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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康,去将沮授、耿武、闵纯等人带上来!”
此刻许褚正靠在末座的墙上,手中提着一个酒壶,喝得面红耳赤,听到云夜的话,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道:“主公稍等,俺,这。。。这就去!”
说着,已经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外走去。
云夜见状,额头上闪过一抹黑线,望向高顺,无奈的挥了挥手:“罢了,泰安,你去一趟!”
“喏!”高顺面色刚肃的拱了拱手,起身朝门外走去,临走,还不忘吩咐人将许褚扶到桌位上坐好。
其他人看到许褚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倒没有觉得奇怪,毕竟许褚好酒成痴,醉倒是常有的事情。
云夜也没有多去看许褚,而是双手支住膝盖,闭目养神了起来。
汉代宴席大多是设在午时或者戌亥之时,而今日之所以设宴这么早,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沮授等人,对于沮授的才华,云夜还是颇为动心的!
而场中大多数人,也知道此事,见高顺已经出门去,一个个皆正衣冠端坐起来,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表现的肃穆一些的。
一刻钟之后,一众十数人涌入大厅之中。
高顺身后四人,皆着一身囚服,然而每一个都身躯挺拔,双目之中精光流转,宛若是一柄柄利剑一般,锋芒毕露。
便是郭嘉、荀攸、鲁肃几人见到这四人都是目光一亮,下意识的忽略了身后的其他人。
要说起气度来,荀攸出身颍川大族,一人足以盖过四人身上的气度,但是四人那淡然的气度却足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
“主公,人带来了!”高顺躬身一礼,淡淡的禀报道。
“嗯!”
云夜应了一句,等到高顺坐回到桌案后。
才虚眼打量了一番四人,因为未曾亲眼见过四人,却也不知道四人的身份,只是想到荀攸的身份,在看到荀攸瞥见左侧那中年人时的年审,心头便已经有了计较!
“荀谌?!”云夜陡然睁开双目看向左侧那年轻人,宛若一柄利剑,直刺而去,那锐利的目光,让荀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荀谌身为荀氏之人,荀彧之弟,片刻便镇定了过来,垂手行礼道:“荀谌见过侯爷!”
“而今你兄长荀彧尚在代郡,可愿降于本侯?”云夜淡淡的扫了荀谌一眼,单刀直入的问道。
对于荀谌,云夜并不想耗费太多功夫,商人、世家皆逐利,前者追逐的金钱,后者追逐的权利,荀谌身为世家子弟,要想让其真心降服,只是个笑话!
就像是韩馥式微时,荀谌准备投靠袁绍一样,便是荀攸,云夜也不觉得,他是忠心以待。。。
恰如云夜所想,荀谌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意味,瞥了一眼坐在首位右手边第二位的荀攸,艰难的点了点头:
“在下愿降!”
荀谌不是死忠,况且他还年少,也不想死,有这般决定,在云夜预料之中,听到荀谌的话,脸色淡然的挥了挥手吩咐道:
“来人,添桌案!”
云夜这一命令,便是愿意接纳荀谌了!让荀谌脸上稍稍浮现出一抹喜色。
另一边,三人皆是怒眼瞪着荀谌,眼中闪过一抹抹滔天的怒意。
“沮授?!”
云夜此刻神色已经凝重了三分,显然是开始郑重了来。
“沮授参见侯爷!”一个头发凌乱,脸色有些脏乱,双眼略带一丝黯淡的中年人出前一步,朝着云夜拱了拱手。
云夜脸上带着一丝郑重之色打量了沮授一番,略一点头,双眼紧紧的看着沮授,缓缓说道:“本侯素闻少有大志,擅长谋略,而今韩馥已败,韩非身死,可愿于本侯一道,建不世伟业?!”
云夜这一翻话,直接让众人神情一正,云夜对待沮授还有荀谌的态度,显然不可同日而语,这是真正的重视呀!若是武昭侯这般相请,恐怕天下间,没有几人,不肯出仕?
“侯爷的不世伟业,实在太过渺渺!”然而,出乎众人所料,沮授却干脆的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移:“沮授才疏智浅,实在担不起那般重担!”
云夜神色丝毫没有变化,淡笑着问道:“本侯不如韩馥、袁绍?”
“侯爷年少俊杰,纵横天下,无人可挡,韩馥、袁绍远不如矣!”
“那为何公与愿为韩馥效力,却不愿为本侯效力?!”云夜似笑非笑的看着沮授,调侃似的说道:“莫非,公与觉得本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忠臣不事二主,侯爷见谅!”沮授依旧不退分毫,甚至脖子稍稍扬起,双目中流露出深深的死意,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这一下,饶是云夜眉梢也不禁浮现出一抹怒意了!
历史上,沮授也不是什么从一而终的人物,毕竟,韩馥被袁绍夺了冀州之后,沮授还不是投靠了袁绍?!
莫非这沮授,也是个世家主义浓重的谋士?!
一念及此,云夜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失望之色,若当真如此,这沮授,便也与郭嘉等人相差一大截了,成了可要可不要的人物!
“不识好歹!”
正在这时,郭嘉淡淡的吐出四个字,脸上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生性洒脱的他,对于这种所谓的忠臣不事二主的愚忠行为最为反感,不觉已经站起身来,宛若利剑般的目光打量着沮授,淡声问道:
“那你想怎么样?”
沮授闻言,深吸一口浊气,缓缓跪了下去,拜服在地铿锵有声道:“沮授今日不求其他,但求侯爷赐在下一死,以全在下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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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一章将就看。。。修修改改了半天,连自己都还是不满意,囧
第006章 韩馥之败()
“好!很好!”
云夜像是被沮授的动作气恼到了,连续的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收敛起脸上的恼意,猛然一挥袖,指向门外:“门外有刀枪斧钺,自去自尽!”
郭嘉见状,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他了解云夜,自然知道,云夜此刻不是真正要杀沮授,当先也不再说话,退坐到了座位上,口中才又开始叹息连连:
“可惜了呀!一番才华,未付诸于民,未付诸于天下,竟然要付诸东流!更有家中老母,身下幼儿,恐怕也要食不饱、穿不暖咯!”
果然,云夜话音一落,加上郭嘉的叹息连连,沮授神色间反而有些挣扎了来,比之韩馥,他心底其实也更加中意袁绍,原想以死相逼,武昭侯定会派人将他押解下去,来日再寻机会逃走便是,没想到,云夜竟然这般果决!
要一个死志不坚的人,自己去自杀,这不得不说,是一件难事!
“公与之才,本侯甚爱之,若公与愿降,本侯愿高位以待!”云夜看出沮授有所犹豫,叹了一口气,说道。
闻言,沮授脸色难看的犹豫不决,脚步迟迟不敢往后退,也不愿如此便降,半晌之后,才长叹一口浊气,垂手而立,羞愧的埋下头去,道:
“侯爷可否容在下思索一番!”
沮授刚刚之所以那般果决,只是因为心头犹豫云夜的身份,还有忠义的名头而已,但也知道,此刻若是再不服输,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来人,带沮授下去,让他想清楚再带来见孤!”云夜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喜色,表面上却神色烦躁似的挥了挥手。
看到云夜烦躁的动作,沮授羞愧满面的看了一眼辛毗兄弟二人,告退而去。
沮授服软,简直是超出了辛毗、辛评二人的想象,看到沮授离去,两人皆是一阵面面相觑,不过,也只是震惊而已。
两人虽然恼恨荀谌投降,但是两人也不是死忠之辈,尤其是辛毗,而今年纪不过弱冠之龄,更是对韩馥没有死忠之心。
此刻见到沮授已经服软,辛毗直接迈步而出,拱手道:“侯爷才智无双,天下无二,辛毗虽才疏学浅,然仍希望侍奉在侯爷左右,还往侯爷恩准!”
“你是辛毗?”听到辛毗的自我介绍,云夜也不由的稍惊,凝目打量起了辛毗,历史上辛毗兄弟二人都是一时人杰,尤其是辛毗,更是做到了曹魏大将军军师,曹魏卫尉的官职,可谓显赫至极!
而最主要的,辛毗乃是一个谏臣,这一点,才是让云夜最为看重的,毕竟无论是郭嘉乃至荀攸、顾雍,都不是那种能够随时随地提出正确意见的谏臣!
思索着,云夜看着辛毗的目光,也郑重了起来,若说名声,辛毗甚至远远比不得沮授,但是实际上,两者之间,或许后期的辛毗才智还要更胜一筹!
而辛毗,显然也看出了云夜目光的转变,虽然不知道,云夜为何认识他,但是,这态度变的郑重了起来,显然是好事,神色不动的垂手说道:
“在下颍川阳翟,辛家辛毗!”
“素闻辛家二子皆乃人杰,今日一看,果真不俗!”
云夜眼中掠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而今辛毗不过弱冠之龄,便能在这种情况之下,淡然自若,不得不说,乃是一方人杰。
说着,云夜冲着郭嘉打了一个眼神,郭嘉会意的点了点头,垂手起身,看向辛毗,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淡淡的反驳道:
“主公所言,恕嘉不赞同!”
“奉孝何出此言?!”荀攸眉头一挑询问道,眼中充斥着浓浓的疑惑之色,郭嘉虽然一向轻佻,但是也不像是会反驳云夜话的人,今天这情况。。。。
郭嘉闻言,神色淡然的瞥了一眼荀攸,淡声道:“辛毗不过区区一郡之从事,以嘉看来,还不过是仗借家族之势,何能当的主公一句人杰之称?既是无用之人,留之何用?杀了便是!”说着,长袖一挥,端坐了下来。
荀攸见状闻言,心头已经明白过来了三分,遂不再说话,只是抚须看着辛毗,这个被主公称之为谏臣的人物。
辛毗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之荀攸更胜一筹,此刻也已经明白了三分不止,脸上原本因为郭嘉反驳,而浮现出的担忧片刻尽去,笑意和煦的垂手问道:
“不知道,郭军师以为,辛毗要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是有用之人?!”
辛毗没有说如何证明自己是一方人杰,毕竟,场中每一个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若是当真这般说,恐怕才是真正的作死!
而说是证明自己是有用之人,有用之人,不一定是人杰天才,有用之人与人杰俊才,两者一对比,辛毗便是将自己的地位摆低了一位,让场中众人,都不禁对其生出一丝好感。
饶是郭嘉,此刻眼中也不觉掠过一抹欣赏之意,暗道一句俊才,洞悉人心,能够在某些时候,从容放低作为一代俊杰的傲气。
不过,现在显然还不是欣赏的时候,略一思索,郭嘉伸手一指辛毗身后,披头散发,双目黯淡的耿武,沉声问道:
“韩馥为何会败?!”
郭嘉话音一落,耿武、闵纯等人俱是浑身一颤,目光凶光的盯着辛毗,若不是有士卒押解着,恐怕都已经冲上去,冲着辛毗生撕吞咬了!
身后凶光暴怒,然而辛毗却神色不变的蹙眉沉思了起来。
片刻之后,才淡淡说道:“其一,韩馥性格懦弱,不善练兵,士卒不能效死。其二,妄图以公孙瓒与袁绍为屏障阻拦侯爷,却在兵败之后还顾念旧情将两路人马引入信都城内,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