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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陡然的一声轰然巨响,小船顿时一阵摇晃着倾斜了过去,文丑最先落入水中,蒋义渠搂住袁绍紧随其后,神se惊恐,惨叫着滚落到了滚滚黄河之中,迅速被水流朝着下流冲去。
而甘宁也被船翻给打落到了水中,好在水xing不差,直接一个翻身,宛若鲤鱼打挺朝着最近的一艘艨艟而去。
“快去救袁绍太守起来呀!”
一声惊呼声响起,一艘不属于锦帆贼的艨艟驶入水域之内,迅速放下渔网,朝着袁绍等人被水冲走的方向打捞而去。
“该死!大哥,那是泰山水军!”
几个前几天去泰山打秋风的锦帆贼一眼便认出了来敌的身份,不觉间已经神se大惊。
“应劭?!”云夜一眼便看到了正站楼船甲板上的应劭顿时目光一凝,下令道:“甘宁,准备应战!”
另一头,艨艟上已经将袁绍、文丑、蒋义渠三人捞了上来,就连袁绍都被河水给冻醒了过来,躺在甲板上,浑身直打哆嗦。
“nainai个熊的,兄弟们,给这群泰山废物点教训!”甘宁浑身湿漉漉的爬上了艨艟,脸se难看至极,一指袁绍所在的艨艟,怒吼着下令道:
“艨艟,直接给本将撞过去!”
“拦住它!”应劭的命令,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怒意。
前不久锦帆贼去他泰山郡,可是整整捞走了三四个粮仓的粮食,这也便罢了,关键的是,临走之前,竟然还不忘一把火把他泰山的粮仓给全部焚掉了,弄得整个太守,这段时间都在闹饥荒!
一想到这,应劭就对锦帆贼恨的牙痒痒。
此刻船只已经脱离了铁索的范围,十余艘艨艟齐齐朝着甘宁所在的艨艟冲去,箭矢如雨般打在艨艟之上,甚至将全速前进中的艨艟打得摇摇晃晃!
“大哥,不行呀,敌人太多!”
此时,艨艟上的锦帆贼也慌了神了,连称呼都下意识的改了回来。
“退回去!”
一艘艨艟对付十几艘艨艟,而且还是正面的冲撞,连一向高傲的甘宁,此刻也不敢摆大了!连忙下令下去,船头一调,朝着后方艨艟群而去。
“大人,用不用追击?!”泰山水将张韶望着甘宁退去,也停住了行驶,抱拳看向应劭。
张韶乃是彭城张家的人,而今已经年过四十,因为出生名门,于水战一道,也算得上颇有本事,自然看得出来,甘宁在水战上,比之他,强上不止一筹,况且两方船只数量也相差没有多大,若是真的战起来,胜负还在两可之间!
因此张韶在说完之后,便立刻趋船到了应劭所在的楼船旁边,低声说道:“大人小心一些,那甘宁不好对付,若是真战起来,胜负两可呀!”
应劭闻言,心头便已经通达了,张韶恐怕不是甘宁的对手!
不得已之下,应劭只有忍下心头的怒火,手一招:“暂时不要攻击,列防御阵型!”
说完,脸se难看的看向云夜,咬牙道:“不知道,侯爷前些ri子是什么意思?抢了本官的粮仓不说,还焚了本官的粮草,本官自认未曾得罪于侯爷?!”
应劭一袭青衫,头顶儒士冠,本应该显得颇为秀气,然而此刻却因为脸se挂着恼怒,却显得颇为狰狞。
“此事怎么回事?!”云夜没有先回答应劭的话,而是有些神se难看的看向甘宁。
被云夜目光一扫,甘宁顿时神se羞愧的头一矮,抱拳请罪道:“末将有罪,还请主公责罚!当初虽然打着泰山水贼的名头,却忘记取下铃铛了,恰巧那应劭家中又有亲戚乃是蜀郡中人,因此。。。”
说到这,云夜已经算明白了,脸se无奈的摆了摆手,抬头望向应劭,脸上露出一丝杀意,说道:“粮草之事,本侯会给你一个交代!”
顿了顿,语气变的森寒了起来:“但是,今ri应太守,还是将袁绍交出来的好,否则的话,休怪本侯来ri拔大军,以伐泰山!”
应劭心高气傲,被云夜这般一威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恼怒之se,拂袖怒斥道:“侯爷在北方纵横惯了,但是,今ri恐怕是捞过界了!袁绍,本太守是保定了,要对付本官,侯爷大可出招!”
第129章 先登枪兵()
“这么说来,应太守,是要与本侯作对了?”云夜眉头间的不悦,已经显露无疑,森寒的杀气席卷开来,让周围的人,都不觉打了一个冷颤。
应劭一介书生,更是觉得那杀意宛如凝视一般,让他心惊胆颤,但是想到袁绍四世三公的身份,还是硬着头皮,冷声道:
“侯爷与韩馥有仇,大可杀了韩馥便是,又何必要对袁太守如此步步紧逼?”
应劭昔ri被举孝廉,征辟车骑将军何苗掾槽,与袁绍素来交好,后来得知袁绍在家中极其受重用,便下了决心要投靠袁绍,以在这乱世,谋得青史留名之机。
而今袁绍兵马虽然尽没,然而应劭看中的是袁绍的背景还有才华,此刻正值袁绍落难之时,正是趁机投入袁绍麾下的,必受重用的大好时机,应劭怎肯轻易放过?!
说不得,今ri一战,也要救走袁绍了!
思虑着,应劭颇显儒雅的眼神已经冷厉了下来,十年读书只为官,什么儒雅、以和为贵,那只是一些死读书的人信封的念头,应劭自觉,绝非这等人!
“很好!”云夜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之中,突然一改杀意澎湃的眼神,露出一丝笑意,背手在后,淡淡的转身朝着楼船内走去:
“兴霸,带走袁绍的妻妾子女,然后撤军到高唐渡!”
“侯爷。。。”甘宁神se一变,正待反驳,船阁内却传出了云夜不用质疑的话:“回军,休得多言!”
为将者,审时度势为先,而今若与应劭一战,必将损失惨重,为了一个羽翼已失的袁绍,没有必要损失掉这一批jing锐的水军!
况且,云夜深知袁绍爱子如命的xing格,只要他的妻子儿女在自己手中,纵然如何袁绍势力再大,也可掣肘!
更甚至,有自己坐镇幽并冀三州,会任由袁绍发展起来么?
一时间,黑暗的船阁中,云夜的嘴角,掀起了一抹森然的笑容,应劭?!不过跳梁小丑而已!
。。。。。
信都城内,两天一夜的时间,让整个信都城的风中,都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越往袁绍大营而去,越是浓郁。
此刻,曾经的袁绍大营之外,早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甚至有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显得恶心至极。
失去了公孙瓒、袁绍两大盟友的韩馥军,又因为韩非的失策猛攻,最后在高顺、麴义的联手指挥攻击之下,近乎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如今,数万韩馥军,已经剩下不过千余人,团团包围成一个圆圈,最中心保护着右手提着长枪,左袖空空,显然已经断了一条胳膊的韩非。
“呼!”韩非深深的吸了一口浊气,缓缓吐出,脸上露出年轻人罕见的老成稳重。
曾经韩馥说过,灾难、打击是令人最快成长起来的方式!当初他还笑话韩馥,灾难、打击只会令一个人更快崩溃而已!
事到如今,韩非终于明白了韩馥话中的意思,但是,可笑的是,现在看起来,醒悟的似乎有些迟了!
“韩非,你可服了?”
麴义杵着长枪,目光淡然的望着人群中间,像是褪了毛的孔雀一般的韩非,脸上露出淡淡的嘲讽之se。
他昔ri虽然贵为一州名将,但是却在冀州之内,却屡受韩非明嘲暗讽,甚至使绊子让他出丑,心底对韩非这个少将军,可谓没有一点好感!今ri见到韩非末路惨象,心底不但没有任何愧疚,反倒升起一股异样的爽快!
韩非此刻见到麴义这个降将,心头竟然没有一丝的怒意,反而是生出一股悲哀的神se,苦涩的摇了摇头:“服?!若本将认服,你能饶过本将么?”
“自然不可能!”麴义这一点上,倒没有绕圈子。
韩非也不是傻子,早已经猜到了这一点!
他身为冀州牧长子,在冀州也颇受民心,但是,却不是如同刘虞那等汉室宗亲,一旦公然杀害便会对云夜的名声造成极大的伤害。
他只是一介州牧之子,云夜又怎会饶他xing命?
思虑及此,韩非反倒松了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一丝看透一切的淡然,环顾四周,沉声道:“今ri,我等或许要死于此地,诸位若是不想死,大可降了麴义将军,本将绝不追究!”
“誓死追随少将军!”
剩下的千余人齐声应诺着,将韩非拱卫的愈加严密了起来,几乎每一个人,望向麴义的目光中,都充斥着滔滔的恨意。
这些人,绝不是韩非的死忠,但是,却是韩馥的死忠,更加上对麴义的仇恨,这些人,怎会甘心投降一个叛主之将?!
“好!今ri死战一场!”哪个男儿,没有一腔热血冲动?韩非此刻也被这一群誓死不退的士卒勾起了心头的热血,大刀陡然一扬,怒啸道:
“结攻击阵型,今ri杀个痛快!”
“白痴!”麴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一招,下令道:“换长枪!结枪阵!”
话音一落,提着斩马刀的八百先登营,迅速放下斩马刀,直接从地上的尸体之上,拿住长枪集结了起来,片刻间,已经组成一个枪阵。
先登营最强的方面,非是使刀,而是使枪!
换上长枪的先登营,气势陡然间攀高起来,凶悍之气,不禁意见便要让人为之胆寒。
“先登枪兵,没想到你还是训练出来了!”韩非脸上浮现出一抹惨然之se,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拍马朝着先登营枪兵阵冲杀而去。
身后千余士卒,亦是怒吼着挥舞着武器,杂乱的杀向先登枪阵。
“刺人头!”
喝!!
一声令下,一声咆哮,前排的十数个枪兵齐齐刺出了手中的长枪,整齐的仿若是一道长枪的残影。
“麴义贼厮,死来!”韩非对眼前的一切,恍若未闻,任由十几道长枪噗哧噗哧,不断的刺入身体,迸溅出一道道血花,纵着战马疯狂的朝着位于中间的麴义杀去。
“截杀!”麴义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话音一落,两个手持长枪的枪兵陡然扑出,长枪交错而过,韩非神se一变,嘶嚎道:“麴义贼厮,你不得好死!”
长枪架着韩非的脖子,直接将韩非惨叫着生生拉下战马。
刚刚坠落马下,十几柄长枪瞬息而至,血光迸溅。。。。。
第128章 若有所指()
长枪穿刺,韩非瞬间便被刺成了一具马蜂窝,尸体碎成了一堆烂肉。
另一头,枪阵凶悍不可阻挡,区区千余残兵败将,未能坚持半个时辰,便被麴义谈笑之间全部湮灭。
战局了解之后,麴义才负手来到韩非尸体面前,望着残缺的尸体,默叹了一口气:“此子醒悟的,太晚了呀,若是当初,他能醒悟,说不定,也是这枪阵中领头的一员了!”
韩非最后之所以会那般莽撞的一人一骑便要闯枪阵,便是因为曾经是这其中的一员,更加清楚先登枪阵的厉害,所以,也知道,凭那千余人绝无可能战胜先登枪阵,与其如此,不如早早身死的好!
另一旁,高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神se淡然的多了,走到麴义面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