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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安,和伯父说,是谁送你来的,冷不冷。”
“伯父,宝安是一个人来的。”
钱欢鼻子一酸,再不济宝安也是皇家的孩子,竟然一个人来到长安参加学院考核,再次脱下大衣披在宝安的身上,拉着她的小手走出队伍。
“和伯父走,去你钱妍姐姐那里签个字,然后去马车内找你伯母,对于你父亲的事情,是伯父对不起你。”
一瞬间宝安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伯父,宝安家里没有人了,哥哥病死了,母妃自尽了,整个家里只有宝安一个人。”
第一千零五章 初考结束()
“二哥,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怪怜人的,哎?总感觉这孩子看着有些眼熟。”
李祐盯着宝安绕着圈的看,总感觉这孩子身上带着一股亲切感,同时相貌看着也有几分熟识,片刻后,李祐的脸色从轻笑变为严肃,到最后变得不可置信,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钱欢。
钱欢点了点头。
“你猜对了,小愔的孩子,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带她去签个名字,然后送去马车中休息,孩子是一个人来的。”
对于李愔,李祐时自认为对他愧疚最深的一个人,当年不但没有劝阻李愔,更没有前去帮忙或救他的性命,今日见到了李愔的后代,李祐显得有些伤感,对钱欢点了点头后蹲在一旁不言不语。
招生并没有因为宝安而影响进度,男院女院同时招生显得异常热闹,同时也有一些意外发生,的确有一些学子想要滥竽充数,但多出现与男学子那一边,至于女学子,她们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或许字的难看一些,但是这对钱欢来说不重要。
未来取得成就,雇佣几个人写字又能如何?
而且相对于两边的招生,女院这边的考核要简单的多,只要签下名字,写上一句读过诗词便好,但男院那边,钱洛是变着法的收拾这群可怜的孩子。
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出现,有滥竽充数的,有自恃清高的,更有被武媚吓哭的,但被录取的孩子们则可以去长安内的酒楼吃饭,等了一夜,他们也有些饿了。
一直忙碌到了中午,钱欢胡乱吃了两口饭后便将几个丫头赶走。
“你们去吃饭,然后去休息一会,剩下的人不多了,我一个人就好。”
几个丫头也不与钱欢客气,先先后后离开,钱欢一人坐在椅子上,闭眼轻声问道身前的学子。
“哪里的户籍,可否识字,多个私塾还是自学。”
“学生家住岳州,大唐户籍,家中请了先生,以读书五年。”
“写下名字和一句诗词,不要想着糊弄我,进入学院后在被开除是恨丢人的。”
此时已经很多家长将马车停在远处,徒步走回长安门前,看着自家的孩子上前受考时,脸色十分紧张,见孩子通过后一脸的兴奋,没通过的孩子则怂搭着脑袋回到父母前身,准备明年在考一次琢玉学院。
这些事情都在学院教习的预料之中,但是此时对他们怜悯便等于毁了他们,学识不足,进入学院听不懂授课,三年毕业之后一事无成,这对于学子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伤害。
所以,宁愿你明年重考,或是进入慧庄学府学习两年后升入琢玉学院,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报名只是第一步测试。
一直忙碌到了下午,钱欢才疲倦的深了一个懒腰,看着身前几个哭着跑回父母怀抱的孩子,钱欢不由的耸了耸肩,虽然看着揪心,但是没办法,学院有学院的规定。
男院一边也快接近了尾声,钱欢伸着疲惫的身子离开城门,带着宝安与裴念回到钱家。
剩下的事情不归钱欢和钱洛负责,学生住处已经饭食这些杂事由李泰这个院长负责,钱欢要准备明日的第二场考试,同样,钱洛负责男院,钱欢负责女院。
回到钱家后,钱欢派人将明日准备的试卷拿过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知识问答,钱欢一阵眼晕,扯掉试卷,唤过黄野。
“老黄,告诉学院出题教习,这些知识问答不是现在应该考的,穿本候的话,只出一道题,何为女人,今日有多少女学子通过了报名。”
“回侯爷,三百一十人。”
“复印三百五十章,去吧。”
虽然琢玉学院是高级学院,文学知识高于私塾等,但钱欢认为,琢玉学院入学考试无需考核知识,只要会写字,能读书,懂道理就好,如果她们什么都明白还来你学院学什么习?所以钱欢出了一道随心提,让学子们自由去答,只要不说女子是繁衍工具的都可以进入学院学习。
慢慢的钱欢的眼皮开始打架,强打精神带着宝安走上二楼,推开书房门,对李二轻声道。
“陛下,这是您孙女,李愔的闺女,有什么问题你问她吧,我不行了。”
话落钱欢躺在沙发上埋头大睡,剩下李二与宝安一老一幼对视。
宝安跪在里书房中,轻声道。
“民女宝安,拜见太上皇。”
这是钱欢在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孙女不能认爷爷,这是什么操蛋的时代。
不知过了多久,钱欢睁开眼睛时发现书房内多了好多人,应该说在长安的皇子皇女都在这里,然而所有人也都在盯着他,钱欢起身尴尬的挠挠头。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宝安侄女,咱们爷俩该吃饭了。”
钱欢强行拉走了宝安,他怎能猜不出这些皇子皇女来干什么,应该是对于如今宝安的身份在投票,支持其回到皇家,与反对回到皇家的两种建议而已,只不过这些似乎与钱欢的关系不大,当年李愔算是他的学生,虽然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但是毕竟还是钱欢的学生和弟弟。
伯侄俩走下楼时,钱欢发现李恪坐在前厅中静静的发呆,杨妃看到宝安的时候显得有些激动,钱欢见此轻声笑道。
“宝安,杨妃是你亲奶奶哦,还有那边那个英俊一塌糊涂的瞎子,那个是你亲伯父,与你爹是同父同母的,但是不要忘了,要先对太后奶奶行礼,不用自称民女了,自称孙女就好。”
宝安显得有些紧张,抓着钱欢的手全部都是汗水,有些不敢上前。
这让让钱欢有些生气,一个暴吏敲在宝安的额头上,可钱欢这一下敲坏了,杨妃上前将钱欢推开,拉过宝安搂在怀中,狠狠瞪了钱欢一眼,小声呵斥。
“本宫那不孝儿将自己作死了,但宝安是本宫的孙女,以后不许欺负宝安。”
钱欢无奈苦笑道。
“是是是是,是晚辈错了,还请娘娘恕罪。”
杨妃冷声一声,拉着宝安来到长孙面前,李恪盯着宝安看了许久,最终无奈叹了口气,看到这孩子总能想到那将自己作死的弟弟。
第一千零六章 何为女人()
今年的长安比往年都要寒冷,学院大开山门,接学子进入学院,第二场考核也就在此开始,是留在学院还是分入慧庄学府也看在这一场考核中取得的成绩。
女院考场内,钱欢与东阳监考,一道何为女人的问题由学子自由作答,不给任何提示,想写什么便写下什么。
钱欢穿梭在学子中,偶尔驻步看看学子写下的答案,时而摇摇头,时而点点头,有满意,有中肯也有不满,但却没有钱欢设想的那般写下繁衍工具的,仅仅这一点足矣让钱欢欣慰了。
只要她们的世界观开始改变,不在据属于前人所留下的教训,那么剩下的变交由学院来壮大她们的世界观与三观。
如果有太过迂腐的学子,钱欢也会想办法去改变她,但是如果她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么也没错,只不过学院不收留过于迂腐的学子,包括男学子们。
时间到了,东阳收起一张张试卷,整理好离开的考场,但钱欢没有离开,微笑的坐在讲台上,看着几百名学习大声喊道。
“何为女人?我想你们对此有些不解,为何学院入学考试会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既然你们已经答过题目了,我便再此给你们讲解一番,何为旧社会女人,何为学院走出的女人。”
钱欢清了清嗓子,取过茶杯小酌一口,起身离开座椅走向学子,再次道。
“首先,先给你说一下何为旧社会女性,在旧社会女性的传统思想内,她们肩负繁衍下一代的重任,一生都在为夫家繁衍生育,壮大其家族血脉,但尽管如此劳苦一生,可还是不能被称之为‘好女人’,旧社会口中的‘好女人’是贤良,性格温柔,坚韧大方,不能具备野心,好女人什么都应该听男人的,在家听父,出格从夫,男人的观点便应该是她的准则。好女人一生最大的成就便是找了一个好的归宿,能够等待丈夫变心,而且不能拥有自我,足不出我,这便是就旧社会中的好女人,但是今日本院长想说一句,去他奶奶的腿的。”
钱欢最后一句话十分顽皮,但却未能引来学子们的笑声,考场内的女子们有的皱眉,有的呆愣,更有一些哀伤和愤怒。
因为这些话她们从懂事时便开始听人将起,要学会梳妆打扮,找一个好夫家,要学会端庄大方,找一个好夫家,要学会温柔贤惠,讨好夫家,要学会无欲无求,伺候夫家。
她们从小就被灌输这些思想,从出生到死亡都在为夫家而活,不能拥有自我,有的孩子不甘心,吵闹着要来学院就学,不想这一生为了别人而活,也有的孩子是为了在夫家提高地位来学院就学,可以说,这一次来学院求学的女子中,七成是为了未来能寻求一个好夫家而来。
但今日在看到何为女子这四个字的时候,她们怀疑了这一次所来学院的目的,何为女子?难道女子一生便是应该为他人所活?
在学子们思绪万千的时候,钱欢笑了笑,走到宝安的身前将这孩子短头发揉乱,随后将一个个低头爱上的学子点醒,不在让她们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
“孩子们,我在问你们一个问题,为何要去讨好夫家?我想你们应该不是初九初十才来长安的,前不久女财神吵吵要与我这个慧武候,天策上将和离的事情你们应该也有耳闻,可你们知晓为何女财神敢做出如此举动,相比大唐建国百年来她是一个敢与国候和离的女人,她所依仗的是什么?”
学子们瞪大了眼睛看着钱欢,她们都有听家中长辈提起过此事,但没想到慧武候竟然亲口说出口,难道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或许在他人眼里丢人,但钱欢可不这么认为,见学子们不语,钱欢轻笑道。
“女财神敢提出与我和离,是因为她有自信,她有能力,她可以在三年之内重新创建一个倾国倾城,十年之内在组建一个唐钱商盟,她有这个能力,所以她不担心离开夫家后会饿死,在她重新掌控大唐经济命脉之后,谁又敢对她指指点点?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她知晓钱家离不了她,因为是她撑起了钱家的生意,撑起了商盟,如果你们成为了和女财神一般的女子,哪个夫家敢为难你们?敢对你们不尊敬?在告诉你们一件事情,钱家是女财神当家,你们面前这个侯爷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因为什么?因为能力,钱家离不开这个女人。”
一番话点燃了在场学子的热血,虽然是女子,但她们也有梦想,也有憧憬,谁不想成为一个与女财神一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