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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若是天天吃面糊糊恐怕也没什么胃口,我娘她。。。。”
“好了,别说了,钱家的女人都不会做饭。”
也不知这是钱家的习俗还是诅咒,钱家的女人对做饭一窍不通,前不久钱矜缠着钱欢求学厨艺,钱欢细心教了三天,厨房被点燃了三次,最终胖娘实在容忍不了他们父女俩,拿着烧火棍将他们撵出厨房,至于其他女人更别提了。
饭后两个侄子向钱欢告辞,虽然不舍但还是要离开,读书习武的时间到了。
看着两个侄子离开的背影,钱欢更多的眼神注意在郑容的身上,这孩子不错,只要没有郑连雨那阴柔的性子就好。侄子走了,钱欢也懒得教育两个妹子,对她们挥挥手示意去忙,不用在这里陪他。
走了一批人又来了一批人,李泰带着憨憨来了,在其身后不远处则是怒气冲冲的李靖,钱欢见此微微皱眉,李靖现在都躲着他走,今日这幅样子来学院定有麻烦事,想到此转身就跑但还是慢了一步,李靖在身后高喝。
“钱欢,你敢跑,老夫便不会来学院授课。”
**裸的威胁,但是对钱欢十分有用,现在学院就是他最大的心病,停下身子对李靖嘿嘿傻笑。
“卫国公,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头发都白了,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李靖上前一把抓着钱欢的肩膀,将一封书信盖在其脸上,大声呵斥。
“你不说在荒漠没有见到张仲坚吗?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钱洛为何要去抓他,为何?”
钱欢听的云里雾里,当年李靖的确问过他虬髯客的踪迹,当时钱欢正是心烦的时候,说不知道,没看见,在看钱洛送来的信,不由的有些尴尬,这货把什么都告诉李靖了,竟然还美言说他去寻找虬髯客了,如果钱欢没算错的话,此时虬髯客应该已经在钱洛的手中了。
不由面容可怜的看着李靖。
“卫国公啊,你这是被威胁了啊,你说你搭理谁不好,偏偏搭理钱洛,我在他身上都没占到什么便宜,现在好了,他拿虬髯客威胁你,让你保护玄四墩五。”
李靖气得胡子飞起,怒视钱欢大吼。
“老夫不瞎,能看明白是什么意思,把玄四墩五给我,我带回府中,等待与钱洛交换。”
“卫国公啊,我是生意人,把人给你我就赔本了。”
“不给?老夫的军书被你搜刮的一干二净,现在要两个人你不给?你不给我老夫就撞死在此,你给不给。”
一旦有关虬髯客的事情,李靖总是很难保持冷静,这一副无赖的样子让钱欢也是为难,而且也没办法找理由不给,因为他的确去李靖家中搜刮了军书,虽然说原件没有拿走,但是也抄写了无数份,,至于李靖撞死在这的事钱欢不信,但是他相信李靖能撞死他。
这钱洛就是属老妈子的,你操心什么事不好,非要操心你的俩兄弟,他们俩可比谁都聪明,玄四抱住了孙思邈的大腿,那倔强老道会把玄四给你李靖?如今墩五也成为了学院的厨子,和李祐李恽混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现在你李靖无端的要人?李祐那混账东西会把你李靖当回事?
钱欢一阵头疼,心中大骂钱洛,同时开口道。
“你自己要人去,玄四在药庐,墩五在李祐李恽那边,但是你别忘了你婆娘的病是孙神医治好的,而且李恽似乎你怎么给你这个国公面子。”
李靖气得胡子乱飞,四处找能撞死自己的东西,寻找了半天后最终选择了钱欢,大脑袋一个劲的撞击钱欢脑门,撞的钱欢那叫一个晕。
“老夫不管,就找你要人。”
脑门已经被李靖撞青了,钱欢闪身跑远,对着李靖大吼。
“又不是老子抓的人,你和我抽什么风?我让人抓到那个逃兵?钱洛抓的。”
癫狂的李靖一阵疑惑,逃兵?皱眉轻声询问此事,钱欢气得牙疼,对着李靖一通怒吼,将虬髯客在荒漠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给李靖,其一虬髯客是大唐人加入大食势力,这在荒漠中是正常的,但是虬髯客还是李靖的兄弟,至李靖与何地?
其后便是逃离战场,弃将士于不顾,公然违抗军令,是你李靖你该如何?
钱欢的话让的确让李靖感觉到了为难,先不论什么加入大食势力,单论逃离战场这件事情,李靖作为大唐将军,恐怕最记恨的就是战场中的逃兵,而他的兄弟恰恰做了当他最痛恨的事情,哪怕就是此时钱洛活着布雷特杀了虬髯客,他李靖能有什么办法?
应该说一点办法都没有,一点求助的理由都没有。
李靖也不是傻子,在听闻钱欢说的这些后,他更加的坚信不能让钱欢脱离这件事情,李靖与钱洛没有交情,此时又拿不到玄四和墩五,唯一能保下虬髯客的便是钱欢,而且李靖也想到了,钱洛定会把虬髯客交给钱欢,而不是交给他。
如果虬髯客到了钱欢的手中,那么。。。。
李靖不敢往下想象,眼神转动但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但是眼下要做的就是与钱欢拉拢关系。
“贤侄,方才是伯伯冲动了,去伯伯的府中饮酒如何?定不会有人告知念儿与怜人。”
听到此话,钱欢一阵尴尬,自从上次与玄奘喝了酒后,裴念和独孤怜人就下定决心不让钱欢喝酒了,但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被李靖当面说了出来,这让他的将颜面放在何处,顿时大怒,指着李靖大吼。
“我会怕媳妇?不让我喝酒我便不喝酒?但是李靖我告诉你,虬髯客我必定是会杀了他的。他光杆司令一个,我拖家带口的,和他玩不起猫捉耗子的游戏,如果想保虬髯客的命,你就想办法让他这一辈子都别来招惹我。”
“送去倭国如何?仲坚他有心称帝,但他没有这个能力,他统治下的领土只能成为山贼流寇。”
钱欢笑了。
李靖也笑了。
第九百七十五章 做人还是做狗()
最终钱欢还是没有与李靖去饮酒,不怕裴念与季静,但是还是尊重她们一下比较好,夫妻生活就是要相互尊重的嘛。但是李靖提出将虬髯客去送倭国的主意让钱欢很是赞同。
倭国一直是钱欢的心病,这个学习华夏文化,自称是先进之国,扫除蛮夷仅略华夏国土的禽兽,但是因为很多原因,钱欢无法对倭国出手,可将虬髯客送去倭国则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办法。
钱欢夺走了虬髯客的一切,虬髯客不会忘记这些带给他的耻辱,他绝对会想尽办法复仇钱欢,但以如今两人之间的差距,想要复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虬髯客也清楚的知晓。
一旦将他送去倭国,那么他绝对不会安分的生活在哪里,而且也不会急着返回大唐,他有过建国的经验,第一时间便是开始在倭国闯出一番名堂,之后便开始招募将士,但是在这期间,倭国的家族与皇室绝对不会任由虬髯客发展,李靖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兄弟受苦?
暗中的钱粮会不断的支援虬髯客,如果虬髯客败了,那么他也别想在活下来,也为钱欢省去了一个麻烦,李靖又怎能放过倭国?一旦虬髯客胜利了,那么他便会兴师动众的找钱欢复仇,结果与十几年前没什么不同,而钱欢也就找到了理由出征倭国,刘仁愿的水军虽然人少了,但是舰队还在。
不论如何,这一个计划都会让倭国经济实力倒退五十年之久,在起步时就倒退了五十年,他们还拿什么发展?说句不好听的,倭国永远都会成为大唐的殖民地,与现在的琉球相同。
李靖只想让虬髯客远离钱欢的活着,而钱欢则是想以虬髯客为跳板,踏上征战倭国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也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八尾优希,虽然她如今心属钱家,但她毕竟是在倭国长大的,钱欢不会因为她去改变计划,能做的只是减少她所受到的伤害。
当然这一切还只是计划,必须要得到活着的虬髯客才可以,钱欢还不知道钱洛那个家伙是如何对待这个家伙的,而且十分好奇,为何不是布雷特拿着虬髯客与他交易。
只是疑惑片刻后钱欢便懂了,钱洛忽悠了布雷特,钱欢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从来不会忽悠人,也不会骗人的正人君子,这种不公平之事,他怎能视而不见,一定要告诉布雷特,钱洛嬉耍了他,当钱欢离开学院准备下山的时候突然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件事怎能不通知承乾,万一虬髯客在入长安的时候被他抓走咋办,那计划可就乱套了。
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去长安,但是钱欢还是要走一趟,在学院挑选了一匹马,钱欢十分倔强的选择了一片性子爆烈的战马,跌跌撞撞的去了长安,一手缰绳,一手马鞭,犹如凯旋将军穿越慧庄。双手抱着马脖子,丢了一只靴子来到长安门前。
前后天壤之差。
守城将士见此连忙拉住战马缰绳,众人围上前才将那匹烈马抓稳,而此时的钱欢已经被颠簸的丢了魂魄,他体验过战马扬蹄而跃,但没见过不断扬起后踢的烈马,有时候很多事情钱欢想不通,为什么与他接触的牲畜总会有点缺心眼。
在众人的询问注视下,钱欢有些脸红,随意指着一名将士道。
“准备马车,送本候去皇宫。”
钱欢可不想在骑马了,长安有多少人想看他出丑,他心中可是一清二楚,当即钻进马车不见任何人,守城将士统领充当了车夫的职责,赶车马车送慧武候入宫,过了许久,钱欢感觉周围热闹的声音便小了后,将头伸出马车,挥手对着眼前的守城将士统领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没出息的东西,老子封侯的时候你就是在看大门,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在看门?”
这守城将士统领钱欢认得,长安城门换了很多人守卫,而这个家伙从十五岁入伍开始就是守城门,可现在还是在守城门,钱欢闯了多次城门,对这家伙也算是十分熟悉,现在年龄大了,也喜欢操心。赶车的守城将领有些汗颜,低着头轻声道。
“侯爷,小人不比您,您腹中有文采,脑中有计谋。但是小人只是贫民户中走出的孩子,身后没有门阀支撑,能得到如今的地位已是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望太多。”
这煽情话听的钱欢一阵恶心,反手又是一巴掌。
“别和老子煽情,你他娘的就是舍不得城门前的油水吧,一会收拾收拾去左武卫直接找牛见虎报道,磨练五年后再去禁军,你的一辈子不应该只有这么点成就,难道你想让你的子孙被一辈子跟着你守城门?还有不是我没事骂你,你与本候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不知去侯府找我?做看门狗很舒服?”
赶车的守城统领低头不语,而钱欢也无心在说教他,钻出马车,目视天空再次道。
“年少怒马鲜衣你不曾有过,中年凯旋归来你不曾有过,不论在什么时代,男人必须要取得地位,让人尊敬,这样你才会成为你儿子眼中的英雄,而不是在长安被其他贵族勋贵的子嗣谩骂而不敢还口,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能保护你所想保护的人。”
钱欢顿了顿,随后再次道。
“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是放弃一定失败,停车,去金缕玉衣取一双鞋子来。”
换上鞋子,钱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