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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后,钱欢发现门口人变多了,围观的人也变多了。带着迷茫的面孔走出酒楼,拍了拍李崇义的肩膀,又弹了一下毒花儿的小耳朵,疑惑道。
“你们俩怎么来了,崔嫣不是说不让你出门嘛,还有花儿,娘娘昨日不说让你入宫么?哎呦,宋国公,许国公,身体出了问题?那应该去城西的药方,花儿是要入宫的。”
被钱欢一提入宫,毒花儿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她很恐惧长孙。高士廉对钱欢冷冷一笑。
“钱候的兄弟姐们当真是年少有为。”
钱欢哈哈一笑,尴尬的挠挠头。
“还凑合吧,哈哈哈,谢谢二老的夸奖,可比这两个死人疙瘩强多了,我还要入宫,拜拜。”
他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也没听出高士廉的话中的意思,哈哈一笑搂着李崇义,长孙冲,对程处默吹了一个口哨,走向皇宫。长孙无忌皱眉看向钱欢,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家傻,与身旁四人热络,但方向也是皇宫。
众人浩浩荡荡的入宫,距离太极宫越近,李承乾与李治就越清醒,当来到太极宫的门前时,两人已经被吓得颤抖了,走进太极宫后,两人带着枷锁被压到大殿之内,李二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前几日钱欢与李泰丢了皇家的颜面。
今日李承乾和李治又在振武酒楼大放厥词。
但李二第一个开刀的不是他们俩,而是钱欢。
“你还敢入宫,朕是会记仇的,今日就割了你的舌头,让朕退位?”
此话一出,殿中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万万没想到钱欢竟然会如此大胆,钱欢连忙看向长孙,然而此时的长孙已经拉着毒花儿进入了殿后。
长孙无忌对钱欢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动作是在长乐的手中学来的。
“不亏是钱候,老夫佩服,佩服。”
“滚蛋。”
一句话把长孙无忌气的跳脚,当真想一巴掌拍死钱欢,但是他忍住了。陛下会惩罚他的。
然而此时的钱欢懵了,他没有理由解释,前几日也不知怎么脑抽蹦出这么一句话来,看着李二的样子是不准备放过他了,此时他必须要拿出一种神奇的东西来吸引李二的注意了。但此时脑袋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出来。李二走下龙椅了。
钱欢在想,李二在近。
当李二扬起右臂的时候,看着李二手中的匕首,钱欢心中出现了一百个想法,跑是不可能的,跪下认错?不是我钱欢的性格,那只能一搏,闭眼高喝。
“绝学:空!手!接!白刃!”
当钱欢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伸手的李崇义一脚揣在钱欢屁股上,躲开了匕首的攻击范围,但是,刀把瞧在了钱欢的头上,一瞬间把钱欢的眼泪给敲出来了,捂着头转头怒视李崇义。
李崇义耸耸肩,钱欢转头看向李二,却见他正舔着嘴唇。
“空手接白刃?来来来,朕今日倒是要见识见识。”
匕首抬起落下,钱欢再次半蹲。然后钱欢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腰,对着李崇义大吼。
“你有病啊?”
李崇义面无表情指着长孙冲。
“不是我。”
李二扔掉了匕首,对着三个一阵拳打脚踢,李承乾和李治也受到了搏击,但程处默站的犹如一杆标枪一动不动。李二看向他,程处默面露正色。
“兄弟是用来出卖的。”
李二反手就是一巴掌,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胆子大了啊,仗着自己的身份竟然不把长辈放在眼中,宋国公与许国公年事已高,你们不懂得什么叫做尊老?”
钱欢就知道,李二在做样子给高士廉与萧瑀看,毕竟这两人为大唐操劳了多年,怎能老来寒了他们的心。其实在钱欢扬言空手接白刃的时候,萧瑀就对钱欢的意见小了很多,都是人精一般的人,钱欢这般顽皮的人怎么会对大唐不利。
众人被赐座,李二看了一眼大殿中的两位皇子,轻声道。
“一人四十大板,你们可以分担。”
众人不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李承乾却在此时开口了。
“父皇,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拉着稚奴去饮酒,愿为他分担四十大板,一切由儿臣承担。”
钱欢咧嘴一笑,长孙无忌紧紧皱眉,李治落了下风,但啄玉学院的学生怎么会有傻子,低头轻声道。
“父皇,是稚奴与大哥许久未见,有些思念,而且大哥年前已经受过刑法,儿臣愿意承担八十大板。”
众人对着哥俩很满意,李二也很满意,轻声道。
“一人八十大板吧,自己去领。”
这自己领可与被人带走有很大的差异,被带走是李二的人亲自动手,他们可不会管什么皇子。但自己去领则是垫着厚厚的垫子按摩,差距颇大。
两人家伙晃晃悠悠的走的,不出意外他们两个会在受刑的时候睡过去,是能醒过来的那种。
第六百六十八章 钱欢与长孙无忌()
“醉酒闹事,满口胡言,这就是你们保举要成为皇储的皇子?”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钱欢与长孙无忌同时哑言,他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为两人开脱,李二对两人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众人不语,皱眉。
“朕还没死呢。”
声音很轻,却很无力,但能感觉出李二对众人急于立太子的举动很不满,大臣举动让李二很慌,他在这个位置还没有做够,可大臣这般急于立太子,无声中宣布皇帝要退位了,李二怎会甘心。
不暴怒,不嘶吼的李二让钱欢很不适应,或许这么多年内李二收拾养成了习惯,在想想如果李二成了太上皇,会不会和李渊一般抑郁而亡,这不是钱欢想看到的场景,如果在李承乾与李二之间选择一人的话,钱欢还是会选择李二。
当年已经选择过了。
此事已经不能再提,如果李二一气之下将放弃他们两个,如果真是这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大殿中异常的安静,众人不言。
钱欢与长孙无忌对视,两人眼中满是怒意,纷纷职责对方。
过了许久,李崇义忍不住这种奇怪的气氛,试探开口。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
“讲。”
说到一半的话被李二打断,李崇义小声道。
“陛下,睦州之事以拖延已久,臣以为,睦州不可一日无官,而且皇子齐聚长安并非喜事。”
话中已经清楚表达了李崇义的意思,派皇子前往长安,李承乾也好,李治也好。李二皱眉,当即下令。
“下旨,晋王前往睦州,横山王前往安东。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回长安。”
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李二当即下了圣旨。钱欢与长孙无忌同时皱眉,刚要开口,李二再次下令。
“睦州官员已经押送长安,是杀是留的事情交给你们几个,若是敢插手睦州和安东,你们就回家去种地吧。”
话落李二起身走过众人离开太极宫,众人躬身恭送。太极宫只剩下八人,相互对视冷哼先后离开。
李二的动作很快,在钱欢等人还没有离开皇宫的时候,李承乾与李治已经被送出皇宫,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交流的时间都不给,至于他们的信能否送到睦州或者安东这要看李二的心情,心情好劫下信,不好连信带人一同劫下。
不得不佩服这两个家伙,一顿酒喝到了天南地北,两两相望。
然而钱欢等人也没有时间去理会离开长安的两位皇子,钱欢要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的审案了,但是他只想一刀砍了这群浪费时间的废柴,一个官都做不好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自己挖个坑趟进去就算了,还能保个全尸。菊花勇士死在睦州,陈硕真也已经死了,那么钱欢的怒火只能落在这些人的头上。
他们是否真的有罪,或是被冤枉的替死鬼,这一切钱欢全然都不在乎,因为他钱家死人了,死在了睦州,一个陪葬的陈硕真怎么能够。
审判当日便开始,位置大理寺,旁听房玄龄杜如晦。众人落座,钱欢与长孙无忌同时抓住惊堂木,两人对视都没有松手的意思,一时间僵持不下,钱欢的另一手已经摸向匕首,他打不过长孙无忌,但是这老狐狸若敢动手,那就同归于尽。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想一巴掌拍死钱欢,这么多年来这个家伙是唯一不给他颜面的人,一旁的戴胄看不下去了,这已经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堂中的大小官员都在等着这一生惊堂木开堂。轻咳一声,提醒二人。两人对视一眼,一同松手,谁也不砰惊堂木。
这一幕气的杜如晦咬牙,大步上前敲响惊堂木。
“升堂。”
他们不明白为何会让这么两个针锋相对的两人来审理这案件,完全就是胡闹。
睦州的大小官员被带到堂中,钱欢抓过惊堂木狠狠砸在桌子上,这一声脆响把所有人惊的一愣,转头目视,钱欢一脸尴尬,他不懂得这升堂的规矩啊,众人无声叹气,这个家伙怎么就长不大。长孙无忌厉声呵斥。
“跪下。”
钱欢大怒。
“你他娘的让谁跪下?”
长孙无忌也怒了,起身指着钱欢大骂。
“你愿意跪着你也滚下去。”
“我不去,你继续?”
钱欢梗着脖子反驳,长孙无忌气的双手颤抖,他当真忍不住要拍死眼前这个家伙,堂中的睦州大小官员先后跪下,刚刚跪下后便有人大呼冤枉,长孙无忌没有理会他们呼喊的冤枉,刚要开口,钱欢拍案而起。
“闭嘴。”
长孙无忌一愣,起身抓过惊堂木砸在桌子上。
“老子闭嘴,你来?”
“我在说犯人。”
“你在说老夫。”
“你这么理解也没有毛病。”
长孙无忌大怒起身,眼看两人就要撕扯在一起,房玄龄与杜如晦上前拉开二人,必须得把二人分开,不然今日这案子是没有办法继续了。气呼呼的二人被安抚坐下,房玄龄与杜如晦的椅子也搬到了二人身旁,大堂中的人全部是一脸无奈。
终于安静了,长孙无忌率先开口。
“你们可知罪?”
睦州刺史停止腰身,面露正色。
“下官不知?造反的是李硕真,我们拼死驻守城池,何罪之有。”
长孙无忌点点头,不在开口,身旁的人记录下两人的对话。钱欢一脸迷茫的看着长孙无忌,这就完事了?
他可没想这么简单结束,靠在椅子上懒散道。
“为何只有睦州百姓造反,却不见其他州县出现叛乱?”
“因为世上只有一个李硕真。”
这睦州刺史就是一个官油子,对大唐刑法以及罪名十分清楚,而且很会狡辩,但是这在钱欢面前没有什么用,老子又不是按照规矩办事的,钱欢在言。
“你的意思是说,你将睦州打理的很好?那本候问你,七年之前为何增加赋税,征粮?”
“当时张柬之的赋税法还有没有传到睦州,而下官也是为了国家战事做准备。”
“那为何囚禁陈硕真?”
“她入城偷粮。”
“那是因为百姓即将被饿死。”
“国与百姓,国为重。”
“奥?说的不错,本候都有些相信你了。来人,拉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