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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钱欢微笑离开,虬髯客气的在想如何弄死钱欢。
下午,李崇义清点人数,确定一人不少后,才放下心。钱欢也不着急设计船,因为他不是很懂,今日设计一点,命题设计点,完全不着急,也不往心里去。
这一晃就是一个月,李崇义倒是先把八牛弩的做好了,拿给虬髯客的时候可让虬髯客乐开了花。
“这东西藏在高处,标枪的箭头要撞上倒刺,刺在敌方的船只的时候起到固定作用,之后让你人划着绳索落在地方的甲板上,以你的能力应该没什么问题。”李崇义为虬髯客讲解这新版八牛弩的用法,虬髯客很满意。反而更加想要知道新船是什么样子的。
虬髯客越是着急,钱欢也就越慢,钱欢在拖时间,争取一个半月把图纸给虬髯客,趁虬髯客沉迷的图纸的时候慢慢疏散船员登船,趁夜逃离。
战奴们全部集中在钱欢的院子内,吃水都在这里,李崇义不停的把人派出,理由是寻找合适的木材建造模型,至于孤狼已经悄然的进入了波斯军船,守卫军船的海盗也被孤狼刺杀,换成了猛兽战奴。
又过了半个月,虬髯客在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抓着钱欢卷起图纸来到岸边,对着钱欢大吼大叫:“需要什么说!老子等不下去了,等你画完图大唐的张亮也应该到这里了。”
钱欢皱着肩膀瞪了一眼虬髯客:“没有虫孔的木材,铁皮和工匠。”虬髯客挥手就去准备,钱欢看着手中的图纸叹气。第一艘铁皮船竟然给了海盗。不甘心啊。
第四百零九章 戏弄虬髯,轻松离开()
钱欢每日在岸边指导工匠造船,李崇义在院子内研究滑翔翼,战奴们已经遣散光了,只剩下他与恩佐,但此时的虬髯客整颗心走在铁皮船上,没有时间理会房中的二人。
海岸边,虬髯客有些不相信这铁皮船能下海,于钱欢在海岸边争论,两人唾沫横飞,争论不休。随后钱欢拿出一块木板,在木板上钉上一块铁皮扔进海里。
带有铁皮一边的木板下沉却没有沉浸如海,虬髯客一愣,钱欢指着虬髯客的鼻子质问:“还到没有?只要木板的浮力大于铁的重量,就不会下沉,到时候你船造的大一点,铁皮薄一边,预防敌人的箭矢就行了。而且就算遇到大风大浪,你也不用担心你的船会散掉。没文化,吵吵的声音还大。”
虬髯客脸色由红变青,随后转身不在理会钱欢,钱欢看着这货的表情,心里就知道,这货不会轻易的放自己离开。剩下的日子,钱欢继续拉着虬髯客在海边看船,不停为虬髯客讲解船的知识。
“船头一定要做成上翘利刃状,这样能轻松破开海水,减少阻力。”
虬髯客点头,身后的人提笔记下。钱欢继续道:“还海中不比岸上,在海中厮杀不是看人数的多少,而是看船是否结实,就好比现在咱们的铁皮船,出海遇到敌人,直接开船撞过去,就能毁了地方,而且你还有一些火药,绑在八牛弩上在敌船的船体上炸一个窟窿,这样都是战斗经验。”
钱欢在与虬髯客唠唠叨叨说一些有的没的。无非就是想拖住虬髯客,强迫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不去注意李崇义和恩佐。
钱欢拖住虬髯客检查船体,虬髯客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自己不在岸边又担心钱欢在船上捣鬼。钱欢与虬髯客一同检查,检查没一块木板之间的拼接。钱欢检查过的虬髯客还有些不放心,上前在检查一遍。
钱欢一边检查,一边与虬髯客扯家常:“你与李靖是结拜兄弟,你怎么出海做海盗了。不怕你以后与李靖相遇厮杀?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虬髯客抓起木板排在钱欢的背上,怒骂道:“我与李靖乃是结拜兄弟,他愿为李家皇帝卖命,我不阻拦,万贯家产赠送于他,助李家皇帝打天下。”
钱欢抓起木板扔到一旁,无力道:“那你咋还出海做海盗了,按照你的实力,李二封你做个国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虬髯客已经没有心情和钱欢生气,倒是对李二这名字挺感兴趣:“李二?这称呼不错。我倾尽家财是为了我那兄弟和义妹,至于他李二打不打天下和我有何关系,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李二,你以为老子愿意在这做海盗?”
钱欢一不小心说出了李二,这确被虬髯客记住了,张嘴闭嘴李二的,真希望能传到李二的嘴里,然后让李二来灭了他。钱欢没有开口,但过了一会钱欢有些忍不住了:“哎,虬髯客,你说你长的也不算难看,怎么红拂女看上了李靖,却没有看上你,你是不是嫉妒李靖在出海的。”
钱欢这一刀可戳在了虬髯客的内心深处,抓起木板追杀钱欢,钱欢绕着船体转圈,嘴却不停的问虬髯客:“到底是不是这回事,要不我在给你介绍几个女人?各个天资婀娜,尤其那叫如花的,特美。”
虬髯客被气得哇哇大叫:“啊~~钱欢,老子今日定要杀了你,老子与李靖,红拂乃是兄弟之谊,怎会想你脑中那般龌蹉。”眼看着要被追上了,钱欢一边后退一边投降:“是是是,是我想的龌蹉了,但是李静却娶了红拂女。你不能杀我,你还没得到出海不死人的法子呢。”
虬髯客扔下手中的木板,落寞的坐在地上:“我与李靖他们相识时,他们两个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张仲坚怎能那卑鄙小人,怎能对兄嫂有歹心。如今大唐是李二的天下,我不喜他,又不想与我兄弟为敌,只能远遁来此。”
钱欢悄悄坐在虬髯客的身旁,虚心假意的安慰他:“我能理解你。”话落还拍了拍虬髯客的肩膀,虬髯客反手把钱欢按在沙地上:“小子,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虬髯客松开钱欢离开岸边,一嘴沙子的钱欢冷眼看着虬髯客。老子不装的傻一点你怎么会放下戒心,虬髯客,等老子回到长安就去质问李靖,我倒要看看李靖如何给本候一个交代。
几日后,船头出现了大概模样。夜晚间,李崇义与恩佐带着滑翔翼悄悄离开府邸进入后山,一路上遇到的海盗都给李崇义悄然杀掉。两人来到断崖,这是李崇义早已经选好的地方。恩佐看着山下腿有些颤抖:“崇义,听说你们以前用的都是铁的,咱们这木头的能行么。”
李崇义已经把滑翔翼背在了身上,不紧不慢的回道:“我也没用过,整个大唐就一人用过,咱俩掉下去应该摔不死,这玩意应该还算牢固,毕竟都是钱欢在岸边偷来的。走吧。”
李崇义话落带着滑翔翼跳下断崖,恩佐咬着牙,回退俯冲飞侠断崖,过了许久,恩佐感觉自己没有降落。抬起头却睁不开眼。只听李崇义的声音在上空传出:“驾着飞向大海,孤狼他们会看到你的。”恩佐刚开口,一股海风灌进口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着头随风滑翔。此时虬髯客的手下,岛上的海盗已经发现了天空中的二人,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这是什么东西。
海盗回过神赶忙去查看李崇义的院子,只见院子中插满了草人,活人一个没有。随后连忙去回报虬髯客。此时的虬髯客正在海岸边看着站在船头上的钱欢,这家伙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在搞什么鬼。这时钱欢扭头看向天空,虬髯客也顺着钱欢的目光望去,之间一直白色‘巨鸟’出现在天空。
虬髯客疑惑,这是什么鸟,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也不煽动翅膀。‘巨鸟’慢慢飞向虬髯客的方向,虬髯客抓过手中的弓箭,一箭飞出,钉在了滑翔翼的木头上,李崇义见此不在犹豫,用嘴咬开绑在腰间的绳索,绳索落下,钱欢跃起抓住绳索,天空中的李崇义一荡,咬着牙亭子腰板。
这时候虬髯客才反应过来天上的人是李崇义,回手弓箭瞄准钱欢,钱欢转头大喊:“虬髯客,别忘了你还不知道出海不死人的法子呢。”
虬髯客用弓瞄准钱欢,怒吼:“告诉老子。”钱欢哈哈大笑:“在你打我的那块木板上,至于能不能找到就是你的命了。”这时候恩佐的船也出现在海上,估算这李崇义的落点处航行,孤狼扔下绳索,钱欢在腰间拔出一块木板,松开挂着李崇义的绳索落入海中,蹲在木板之上,被军船拖拽前行。
海岸的虬髯客也找到了木板,之间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写字橘子二字,虬髯客差点疯掉:“追,给老子追,不能让其活着。”
李崇义嘀咕了滑翔翼,钱欢也高估了自己的水平,船停下把钱欢拖上船的时候钱欢的双腿已经没有办法走路了,两只手也磨出了鲜血。至于李崇义和恩佐还是没有降落。
第四百一十章 钱家水师,会师岭南()
钱欢等人再跑,虬髯客出船追击,他本就没想放过钱欢,至于天竺一方他已经派人去交涉,让他们交出那艘波斯军船。可却没意料到钱欢竟然以这种方式溜走。
大意了,虬髯客知道自己这几日大意了,整日被钱拖在岸边,忽视了李崇义和那个恩佐。夜晚的海面不在平静,叫喊声震耳欲聋。
钱欢船上的战奴用尽全力在划桨,恩佐和李崇义纷纷被捡上船,开始逃命。钱欢不记得逃了几天,总之就是一路逃离。
天微量时,海面上升起了迷雾,这场雾给了钱欢等人生还的机会,船只冲进雾中,在这场迷雾中可不仅仅只有钱欢和虬髯客。
“何人船只,报上名来。”一道高喊声在迷雾中传出,这个时候打船信号是不可能的,钱欢看了一眼李崇义,李崇义当即下令,像左行驶,此时海面上不可能会出现友军。
军船迅速转换方向,消失在迷雾中,而此时的虬髯客已经看不到钱欢的踪迹,在船上大吼大叫:“包围,把雾给老子包围,不能让他跑了。”虬髯客就不信,在七十三艘船的追捕下钱欢还能跑掉。
船队成网行散开,慢慢使劲迷雾。许久后海面上吹起一阵海风,迷糊渐渐散去,虬髯客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看着被船队包围的一只军船,嘴角露出冷笑。指挥船只上前贴近的时候虬髯客的脸色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这军船不是波斯的军船,而是大唐的船,此时冯智戴正双手背在身后,表情渐冷的看着虬髯客,随后冷声道:“虬髯客,知你与卫国公有些渊源,所纵容你在这海面上横行霸道,但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大唐的海域。”
虬髯客冷眼看着冯智戴,说实话,虬髯客真不敢和冯智戴动手,如今这小子和扬州钱家水师挂上了关系,又有他那老不死的父亲冯盎,而且虬髯客现在不想与大唐发生冲突。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服输,不能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冯智戴,试问三年前你可敢与我这般谈话?就是你老子在这里也要对我虬髯客放客气些,如今与扬州水师挂上关系便感觉翅膀硬了?看来钱欢那小子是被你藏起来了,如今刘仁愿被钱家召回长安,今日就让你与钱欢一同见阎王。”
狠话说了,但却没有下令动手。而此时的冯智戴却愣住了,脸上那淡然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与钱欢一同见阎王?难道钱欢还活着?冯智戴想开口质问虬髯客,却不料被人打断。
“虬髯客,把你刚才的话在说一遍。”刘仁愿身披黑色披风,缓慢在船舱走出,步伐不急不慢,气场十足,尤其是后背披风上那黑色的钱字,无时不刻不彰显着钱家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