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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产业你不一直在弄么,你的那个什么万金会不就是么,再说,小恪的姑姑,姐姐什么的名下不都有什么青楼,赌场之类的地方么。你想做什么。据说小东阳见咱们赚钱后就弄了一个青楼。这事就我和崔嫣知道。’
想起东阳这个胡搅蛮缠的丫头,钱欢感觉头好痛。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弄青楼,她真是不怕李二揍死她。至于李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皇妹开了一家青楼?他有些难以接受。
两人低头沉思了许久,随后对视一眼,齐声道。
‘回去打死她。’
钱欢的话是对李恪说的,李恪的话是对自己说的。钱欢不回长安,他心里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随后三人再次沉默,很有默契,但脑中的想法却不一样。
钱欢想弄一间类似于酒吧的场所,酒吧当人不能缺少酒,酒可以尝试这勾兑,去创新,但女人实在是一个问题,在这时代如果出现前世的酒吧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但肯定不会是大家闺秀。
想的很见到,但做起来非常难,长安和岳州是两个最好的地方,在长安的确不错,大唐顶尖的富二代官二代都在长安,他们是最好的消费人群。
但是!长安有宵禁,这种场所可不能出现在慧庄,那么淳朴的百姓可不能毁了。如果出现在岳州呢?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岳州已经没有宵禁了,而且还有那群追随潮流的公子哥,他们也是不错的消费人群,还有那外域的商人,长途奔波已经让他们很疲倦了,去酒吧喝上一杯肯定不错,如果有机会还能谈谈手中的生意。
最重要的,可以买胡姬,她们可以穿着暴露去做服务员和舞女,至于其他女人?可以让青楼的女子带着面具充当来消费的女人。
钱欢不仅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天才,这么阴损的办法都能想出来,只要有女人坐在酒吧内,自然而然的有人去搭讪。
因为胡姬卖色不卖身,只有那些青楼女子假扮的小姐才能成为这群人的狩猎对象。最重要的是,酒吧的背后是一个亲王,一个小王爷,还有一个无业游民。
虽然想法很不错,但钱欢还是有担心,如果这消息传进李二和长孙的耳朵里,想都不用想,岳州出现这种场所一定是钱欢所为。
想到此,钱欢有些不淡定了,想想李二长孙两人的巴掌后脑勺就疼,神经兮兮的推了李恪一把,在李恪的耳边小声嘀咕。
‘小恪,你父皇和母后不会轻易离开长安,对吧。’
李恪把钱欢的脑袋推的开,一脸嫌弃。
‘按理说不会离开。’
钱欢笑了。大笑着去房中拟定一份计划书,然后准备交给李恪和李崇义看,李恪盯着钱欢的背影继续小声道。
‘按道理不会离开,但如果你敢造次,也不是没有可能。’
钱欢没有听到,李崇义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为钱欢默哀,但他却不知道,钱欢把他们两个也拉进了计划中。
钱欢在房中,嘴里叼着一支笔,手中转着一支笔开始发呆。想的时候很简单,在实际计算就很麻烦了。最基本那种环境灯光和嘈杂的音乐就很让人头疼。他不自然为他能牛逼哄哄的做出一个灯泡出来,就是累死他钱欢,也一点可能都没有。
‘麻麻的。这种事情就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交给李佑和他徒弟。’
钱欢喃喃自语,在想到音乐,架子鼓应该能做,吉他实验个几百上千次也能做。至于贝斯,钱欢一直不懂它和吉他有什么区别。
钱欢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吉他和架子鼓他都不会。鬼哭狼嗷他会,还很专业。
飘飘洒洒,洋洋奕奕的写了十几页,自己看了一遍发现满意的不得了。起身把计划书拿给李恪和李崇义。李恪接过,随后又丢给钱欢,满脸怒气的对着钱欢大喊大叫。
‘阿欢,你又写了一堆我看不懂的字符,你是想表达你比我李恪绘的多,还是你不会写字。’
李恪已经受不了钱欢的这种字体了,每当钱欢写信送到长安时,李恪总会去慧庄与钱策一同研究钱欢这写的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字。
钱欢看着李恪揉捏着双全,不停的后退,双手伸直不停像李恪摆动。
‘小恪,别激动,我念,我念给你们听。’
李崇义拦住暴揍的李恪,不停安抚李恪不要冲动,和钱欢这种人不值得一般见识,钱欢对李崇义挥了挥拳头,李崇义视而不见。
钱欢开口念道。
‘计划书。计划开一家酒吧。’
刚说一句话,钱欢就被打断,李崇义好奇。
‘什么是酒吧。’
钱欢咬牙。
‘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
李恪在问。
‘为什么叫酒吧。’
钱欢把手中的计划书折叠好放进怀中,老子不讲了,讲了你们也听不懂,也帮不上忙。
‘拜拜。’
第二百八十六 我只想建造学院()
身在长安的李佑正在按照钱欢的图纸忙碌的建造出院,李佑越看图纸越感觉不对劲,这那里是学院,明明就是一座城。一座小型的城池。一座完全不同的城池。
银子如流水一般支出,李佑低估了这学院所需的费用,最重要的是,钱家的琉璃不免费提供,独孤怜人哭天抹泪的说着钱家有多么穷,钱欢已经亲自出海打渔了。
虽然李二不信,但还是决定以成本价购买钱家的琉璃。这也足以让钱家大赚一比,因为李二不知道成本有多么多的的低。
李佑与工人同吃同住,偶尔李承乾会过来瞧瞧,至于李愔李治被李佑下令不住来这里捣乱,想起李愔,李佑便有些头疼,从小一同长大,本以为已经变好了,没想到钱欢和李恪离开长安后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今日李承乾再次来到距离慧庄不远的工地,手里拿着钱欢寄回来计划书。不用人通报,直接去找李佑。李佑一身布衣,头上戴着一个帽子。身上沾满了泥土,手中拿着图纸指挥这工人工作。
李承乾见此轻笑,没有打搅李佑,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做好。看着忙碌的工人和混乱的工地,李承乾有些不懂,为何钱要把学校建造在岳州,父皇宁可不要钱欢做教习也要建造在长安。
这学院的投资可不低,在国库中拨出了大半的银子,看着李承乾都有些心疼,还好现在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李承乾在脑中思索,李佑在远处开始发脾气。
‘水泥没有了?怎么会没有,本王不是下令准备充足么,怎么这个时间不够。钢铁呢,钢铁呢。’
李承乾看着远处怒吼的李佑,不由露出微笑。的确是长大了,亲王的气势已经显露出来了,但也就在这工地能看到他有亲王的脾气。
李佑发火,离撑腰饶有兴致的看着。李佑身前的工人颤颤巍巍的低着头。
‘殿下,是工部的管事下的令,称水泥能免则免,黄泥一样有粘性。而且粘性高于水泥,而且会节省一些银两。’
李佑将眼前顿时一黑,随后怒发冲冠,转头对李承乾大喊,
‘大哥,我受不了了。’
坐在石头上的李承乾脸色有些不自然,原来这小子早就发现我这个大哥坐在这儿了,站起身伸了懒腰,走向李佑。
李佑心里十分委屈,工部的官员他不敢得罪,生怕毁了这几年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见大哥走进,李佑擦了擦眼睛,把图纸扔给李承乾。
‘大哥,我不干了,工人的伙食工部插手,地基的钢铁也要插手,有不少建筑都被他们否决,如今这水泥又不让用了,我不干了,我要去岳州找三哥。’
李佑说完就走,弄的李承乾有点不适应,怎么这么点事就哭了,抓住李佑的肩膀,拽到身前,看着眼前比自己挨了一头的弟弟,低头抹着眼泪。李承乾紧紧皱眉。
‘别娘们唧唧的,多大点事,哭什么哭,你现在走了。这工地怎么办,除了你没有人能看懂钱欢画的那乱七八糟的东西,父皇会发火的。’
听了李承乾的话李佑心里更不舒服了。
‘大哥,父皇下旨让我监造学院,但又派来几个工部的人指手画脚。我怎么造?你看这图纸。三层楼的学堂,他们愣是要建造一层,我不干了,我去岳州找钱欢要个岛,我去种地,亲王我也做了。憋屈。’
噗嗤一声,里程前忍不住笑了,搂过李佑的肩膀,
‘怎么了?多大点事,亲王都不要了,要像你三哥和钱欢一样?’
‘不是,大哥,您让我去管理封地,我不如钱欢,去战场我不如三哥,四哥,建筑是我唯一能做的,但都要受工部的窝囊气,他们就是看我不受宠,不被父皇母后待见,如果是钱欢和大哥您监造。他们敢如此?’
李承乾心里十分赞同李佑的话,不说他这个太子在工地,就是没有身份的钱欢,他们也不敢偷工减料。李承乾松开李佑,随脚提过一根棍子落在李佑的手中。
‘多大点事,去把工部的人赶走,’
李佑接过棍子,怒气冲冲的去找工部的人,叫道理我李佑讲不过你们,但论拳脚,我能打死你们。李承乾闲来无事打开钱欢的计划书。虽然丢撇缺画的字,李承乾一阵头疼,连想带猜的看了个大概内容,随后把计划书揣进怀里,不准备在给李佑。你钱欢在岳州闲的像个蛤蟆一样,干嘛总折腾我这一个傻弟弟。
不到半个时辰,李佑回来了,身后跟着鼻青脸肿,互相搀扶的工部官员,见李佑发泄够了,李承乾站起身。看着几个工部的人笑道。
‘你们以后不用在来这工地了,该干嘛干嘛却,燕王会亲手建造这学院,跟我走吧。’
工部的几名官员有些不甘心,这学院工地时油水最多的地方,他们不想离开,
‘太子殿下,我等乃是陛下亲自派来建造学院的,您这样是否有些不妥。李承乾看都没有看他们,对身旁的侍卫下令。
‘绑起来,带回长安。’
工部官员放声大叫要见陛下,李承乾没有阻止,带着几人去了皇宫,临走时告诉李佑。
‘别耍小孩子脾气,遇到困难就想办法去解决,我去见父皇,你好好看着工地吧。’
皇宫,太极宫,李二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点在的太子和几名工部官员,将手中的袁天罡送来的奏折随意放在一旁,站起身锤了锤后腰。懒洋洋的道。
‘太子,你殴打了工部的官员,现在是来请罪的?绑着他们来请罪?’
跪在地上的工部官员里忙开口。
‘陛下,臣在工地日夜劳苦,只为了能快些建造学院,又能为国库剩下银两,却不料今日燕王殿下手持棍棒殴打我等,请陛下为我等做主。’
听了工部官员的话,李二皱起了眉头,自从李佑在岳州归来后一直乖巧,不出府门,直到接手了监造学院的命令才去的工地。李二有些不信,凝视李承乾。
李承乾昂首停手的看着李二。
‘父皇,李佑乖巧,怎会动手殴打官员,是我逼迫李佑动手的。’
李二沉声。
‘缘由。’
‘偷工减料,黄泥代替水泥,竹竿代替钢筋,三层学楼改为一层,如果这样的学院建造出来,只怕岳州会建造第二座学院。’
李二怒气冲冲,做回龙椅。李承乾说的没错,这做学院就算钱欢不回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