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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欢转过头又对尉迟宝林大吼。
‘你就看上聘婷了?她大大咧咧,你这憨厚的性子不得被他欺负死?’
‘对啊,儿啊,听爹的,刘弘基的闺女不也是挺好,身板壮实,好养活。’
嗯?身板壮实?钱欢一愣,这特么是形容女人的词么。钱欢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尉迟宝林,尉迟宝林咬咬牙在钱欢耳边道、
‘身高个季静差不多,但体重足足是两个你加起来的重量。’
钱欢细想,季静似乎在一米六八,而自己自己应该是一百二十多斤。两个自己就是二百四十斤,钱欢的脑中瞬间出现一个画面,一个圆形的女人站在尉迟宝林的身旁。
那画面太美,钱欢有些想不下去了。
‘我去见长孙无忌,我造了什么孽啊,现在兄弟是个,算上你有一半人成亲都和我有关系了。我下午就去长孙家,明日就离开长安,这长安我是呆不下去了。尉迟伯伯,我饿了。’
‘上菜,’
尉迟恭似乎兴趣不错,尉迟宝林悬起的心也放下了。只有钱欢一个人不停的往嘴里填,他感觉这是最后一次吃大唐的饭菜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替宝林求亲()
季静留在了尉迟家,钱欢不知道这一去是生是死,干脆把水牛也留下,随便拉过一个尉迟家的人带路。
来长安四年了,都不知道长孙冲他们家大门朝哪边开。一路走了很久,终于到了齐国公府,钱欢让带路的小厮回去,站在府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长孙冲,你爹在不在家。’
直呼名号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叫他齐国公,那更不行了,他是国公,我是国公,地位上就低了两分。钱欢单手掐着腰喘着粗气,瘸着腿走了这么远,这在尉迟恭家吃的点东西消化的一干二净。
府门开了一个小缝,长孙家的奴仆看见是钱欢站在门外,碰的一声把门关上,随后大喊。
‘老爷,少爷,钱候来了。’
钱欢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不自然,现在自己已经这么吓人了么,竟然把一个家仆吓得慌乱,不行,还得掐会腰,太特么有气势了。
钱欢右臂在胸前挂着,左手叉着腰等着长孙家的府门打开迎接自己,过了不久,长孙冲打开府门来迎接钱欢。对于钱欢能登门自家,长孙冲有些意外也有些心喜。
钱欢掐着腰看着长孙冲,鼻孔都要冲上天了。
‘冲锅锅,你看我帅不帅。’
长孙冲哈哈一笑,看着钱欢的造型有些无奈,都多大了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顽劣。长孙冲走出府门来到钱欢身旁,左右仔细打量钱欢,随后捏着下巴看着钱欢。
‘如果你这腿不抖的话,会更帅。’
钱欢瞬间蔫了,哭丧着脸看着长孙冲。
‘你快来扶我我一把,我走不了了。能走就不用你来接我了,’
长孙冲再一次大笑,抓起钱欢的左臂架在肩上,搀扶着钱欢走进长孙府,钱欢路过门口那家奴时还不忘怒视,没想到方才慌乱的家奴却笑了。
钱欢一阵怀疑,难道自己现在已经不吓人了?这可不行,一定要达到自己进入长安是,所有女人不敢出门,所有孩子不敢哭泣的地步才行。
钱欢来到前厅就看到一张死人脸的长孙无忌坐在主位上,长孙无忌见钱欢冷哼一声,钱欢同样冷哼,长孙冲无奈的看着二人。这时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
‘欢哥哥来啦?哥,欢哥哥呢。’
钱欢脸上浮出笑意,至于长孙无忌脸色铁青,准备呵斥长孙聘婷时,长孙聘婷已经跑进了前厅,钱欢更是在长孙无忌之前开口。
‘聘婷,来来来,到欢哥哥身前来,看看瘦了没有,家里吃的怎么样,吃的不好就去慧庄去住,现在家里的丫头都嫁人了,家中也没有个人气,长乐也经常去,不用理会你爹,他不懂。’
钱欢吧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几次长孙无忌开口都被钱欢打断,最后一句他不懂,长孙无忌忍不住了,厉声呵斥长孙聘婷。
‘钱候没有规矩,你也没有规矩了?什么时候来客人的时候允许你来前院来,给我滚回去。’
‘你别搭理你爹,就说了他不懂,我算什么客人,你和你哥可是一起流过血的兄弟,你也就是我亲妹妹,来做。’
长孙无忌被钱欢无赖的样子气的不行,胡子都被吹乱,怒视着钱欢,至于钱欢完全无视长孙无忌,拉着聘婷坐在自己身边。
长孙冲叹了口气,钱欢和他爹的冲突不是他能介入的,而且钱欢对自己的好,长孙冲心里都清楚,岳州的生意自己没出一分钱,钱欢送给了自己一成的分成,在与长乐的婚事,还有就是自己现在身上的散官,都与钱欢脱不开关系。
沉默了许久,长孙无忌自认为已经能随意调节自己的脾气,但又发现,这对于钱欢一点都不气作用。长孙无忌瞪了一眼长孙冲,长孙冲选择视而不见。长孙无忌冷哼一声。
‘哼,钱欢,你今日过来就是特意来让老夫不快?那老夫告诉你,你成功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钱欢连忙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拉着长孙聘婷就走。
‘那就不打扰您了。走聘婷,去我家,然后我请长乐也过去,冲锅锅你去不去。’
长孙冲意动,既然长乐想去,他就去,长孙冲连忙起身,却被长孙无忌大骂。
‘孽子,真是白生你了,这才几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目无尊长,无规无矩,给我坐下,聘婷,坐下,至于钱欢,你今日来到底何事?’
既然都坐下,钱欢也跟着坐下,反正自己没有礼数的事,整个长安都知道,娘娘似乎也放弃了调教自己了,那还怕啥,天塌下来有李二撑着呢,
但长孙无忌问今日来所有何事,钱欢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告诉长孙无忌自己是以媒婆的身份来的呢。钱欢试探着开口。
‘内个,我是在鄂国公那来的。’
这一句话彻底让长孙无忌炸了,长孙无忌拍案而起,随后怒吼,钱欢发现长孙无忌的眼睛都红了。连忙转头去看长孙冲,长孙冲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喝茶,钱欢懵了,这关键时候你怎么能中立,
准备再去看长孙聘婷的时候,长孙无忌的怒吼声响起来了,
‘那老匹夫让你来作甚?如果你敢说来提亲,老夫今日就毙了你,然后在去找尉迟恭,老夫告诉你,不嫁,老夫的闺女嫁谁都不能嫁给尉迟恭的儿子。’
钱欢想抬起手扣扣耳朵,但发现胳膊有点沉,之间长孙聘婷紧紧的抓着钱欢的胳膊,眼神有些期盼。钱欢见此叹了口气,两个互相喜爱的可怜人儿啊,突然感觉没有爹娘也挺好的。
钱欢收起了嬉笑的表情,端坐在椅子上,脸色也变得是严肃,一瞬间侯爷的气势遍布前厅的没有个角落,长孙冲也感觉到钱欢的一样,这感觉只有在战场的时候有过,
随后长孙无忌同样面色颜色,齐国公气势弥漫。钱欢眼神灼灼的看着长孙无忌。
‘当真不会嫁给尉迟恭的儿子?’
长孙无忌的声音冷淡,不带有怒气,也不带有其他感情。同样注视着钱欢,
‘当真。’
钱欢点了点头,
‘那让宝林和尉迟恭脱离父子关系吧,让魏征来断一下,他公正,这样不就行了。’
长孙无忌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大怒,什么叫魏征来断一下,自古千年有谁能断了这父子关系,你说的到简单,
‘难道断了关系。他尉迟宝林就不是尉迟恭的儿子?钱欢,你在这洗耍老夫?走,现在你我入宫去找陛下。’
钱欢的气势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本想糊弄这长孙无忌答应,还是小瞧了长孙无忌,这老头反应还挺快,钱欢再次开口。
‘内个,您现在身体如何,可有吃油炸的食品,需不需要孙神医来为您看看身体。’
钱欢转换了画风,开始关心起长孙无忌的身体,长孙冲自认为对钱欢的认识,感觉有些不会,钱欢坐在钱欢与长孙无忌的中间。
听钱欢问候自己的身体,长孙无忌心中怒气了去了半分。
‘一切安好,自从你上次说过后,就很少吃了,酒饮的也少了。’
钱欢绝望的靠在椅子背上。叹了口气。
‘那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啊。’
长孙无忌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眼神不停在前厅游走。长孙冲瞪了钱欢一眼,钱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的确说错了。
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有些狐疑,难道被钱欢气坏了。试探着开口。
‘爹,您找什么呢。’
‘我刀呢,我放在前厅的刀呢,我要砍他,我要杀了钱欢。’
钱欢有些怕了。连忙认错,
‘内个,您消消气,我不和您开玩笑么,您还不知道我嘴碎了,说正事吧,为何不允许聘婷嫁给宝林,我感觉两个孩子挺般配的。’
长孙危机被长孙冲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至于长孙聘婷已经被吓傻了,被钱欢的话吓傻了,这活了这十六年第一次听有人敢这么和她爹说话。
长孙无忌喝光了杯中的茶水,长孙冲帮忙舒气。长孙无忌渐渐平复,钱欢上前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长孙无忌身前。不能在闹了,在闹这老头就让自己气死了。
长孙无忌怒视钱欢。声音有些沙哑。
‘别孩子孩子的,你才十六岁,那尉迟宝林腹中没有半点墨水,如与聘婷成亲,怎会般配,就像你曾说过的有障碍。’
嗯?这都传到长孙无忌的耳朵里了?现在自己的说话这么有名气了。会不会流传千古,钱欢甩了甩脑袋,现在好像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没有墨水还不好?聘婷嫁过去,让宝林搬出鄂国公府,自开府门,没有墨水就让聘婷持家,没墨水好混弄啊。我现在在培养长乐糊弄冲锅锅呢,你问冲锅锅现在怕不怕长乐。’
长孙冲脸色有些尴尬,长孙无忌见长孙冲如此,一巴掌打在长孙冲的后脑勺上。
‘滚一边去,好的一点没学到,缺点学了个精光,你看看李恪和李泰,还有李崇义程处默他们,没人手中都打理这生意,在看看你。’
这话说出长孙冲就不干了,
‘还不是当初你把我锁在家中,哎哎哎。别打了。您锁对了。’
长孙无忌放下手叹了口。表情有些无奈。
‘钱欢,老夫感觉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老夫开出条件,如果他尉迟家不能达到。就不要怪我长孙无忌不讲同朝为官之情,’
钱欢笑了。只能松口就行。
‘请教。’
‘第一,你方才说的,搬出尉迟府,我对尉迟恭那莽夫不放心,哪天犯病伤了我这宝贝闺女,第二,聘婷持家,尉迟家的生意交给聘婷打理。第三。尉迟宝林来迎亲是必须念出诗词,必须是自己创作的,第四,新婚仪仗不能落了你当初新婚,第五,’
‘老头,你是不是没完了。’
‘好,当老夫没说,送客。’
‘别,您继续,’
钱欢是拿长孙无忌没有一点办法,这老头太精明了,软硬不吃。长孙无忌继续。
‘第五,你当初为崔紫苑要了和离,我长孙家也要,如果尉迟宝林不能善待聘婷,那么老夫有权让他们和离。你放心,这和离还是聘婷自己做主。’
钱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