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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斥的。”
何儒会额头冒汗,头儿点的像鸡啄米一样,连声道:“是是是,下官细细调查,不……不会遗漏!”
“对了!”薛破夜伸了个懒腰,缓缓道:“这薛氏企业即使我名下的产业,早是万贯家资,也添上去。”
何儒会一怔,立刻称是。
说话间,车队来到了汉园前,因为是官宴,所以这一座汉园却是清了场子,四周还有兵丁守护,显得很是清静。
老宋正站在门前,谦恭迎宾,猛地见到薛破夜从马车上下来,身着户部官吏的官服,有些愣,擦了擦眼睛,确定是薛破夜,惊喜交加,飞快迎上来,喜道:“掌……掌柜的,你……你可回来了!”
薛破夜见他真情流露,显然是一直在念着自己,心中感动,只觉得跟着自己的这些人都是很有情意,看来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句子还真是没错,轻轻拍了拍老宋的肩头,笑道:“辛苦你了,一向可好?”
“好好!”老宋拭去眼角滑落的几滴泪水,道:“南大掌柜管理的井井有条,之前一直担心你的下落,还派人四处寻找,后来接到你的信件,说你在京都一切都好,大伙儿这才放心。掌柜的……咦,你……!”
老宋此时终于醒悟薛破夜身上的官服,震惊无比,膛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爵爷,里面已经预备着,先进去!”何儒会在旁笑盈盈地道。
老宋一愣:“爵爷!”看着薛破夜身后众官的谦恭之态,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大变,便要跪下,薛破夜一把拉住,拍着他的手,亲切地道:“老宋,有些事儿,回头对你说,先备好酒宴,我和诸位大人痛饮一番!”
老宋急忙点头,吩咐着伙计们开工,迎候诸位大人进楼。
众伙计见到薛破夜回来,都是兴奋无比,此时大家也明白,掌柜的这次出去,是飞黄腾达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恐怕大家伙的日子以后会更好过了,于是所有人都卖力殷勤地干起活来。
薛破夜见到小潘,微笑着点头,小潘也是惊喜得很,暗暗行了一个礼。
当下众官到了专门布置的雅间中,里面分了三张桌子,一番客套,薛破夜在自己的酒楼坐了主位,老宋请示之后,一身令下,伙计们如流水般端来酒菜果品。
薛破夜瞧着这些佳肴,心中大乐,很多菜肴都是从前没有的,显然是自己进京后加出来的,伙计们素质俨然,看来南怀毋调教的真是不错。
这一顿宴席吃了好几个时辰,阿谀奉迎之声不绝,到了后来,众官员各自吩咐随从上来,竟然都带着礼物,无非是珍宝古董一类,都说是要孝敬薛破夜喝茶,薛破夜见到堆满一屋子的琳琅珠宝古董,心里直跳,想不到杭州的官员真是胆子大,竟然公然送礼,低声一问何儒会,才知道这都是老规矩。
这江南是大楚最为富庶之地,京官过来,若是拿不到一些珍宝古董,总是面子上过不去的
。
薛破夜乐得收下,银子谁都不嫌少,更何况这些家伙的银子,不收白不收,吩咐老宋收拾下去,语重心长地要众官日后不要搞这一套。
天黑时分,酒足饭饱,众官才一一请理离开。
本来薛破夜是从京里来办事的,按规矩杭州府衙要安排到驿馆,不过薛破夜是本乡本土的人,也就不计较这许多,薛破夜吩咐何儒会照顾好绿娘子等人,这才送何儒会出门离开。
在店中安抚一番,众人感动之时,薛破夜又拉过老宋,询问月竹在何处,老宋忙道:“月竹姑娘还在办公室里整理账务,我们担心掌柜的要给月竹姑娘一个惊喜,所以尚未告诉她你回来的消息。”
薛破夜哈哈一笑,一拍老宋肩头,风一般直奔向月竹的办公室,惊得两名羽林卫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威风凛凛地跟在薛爵爷的身后,拔出腰刀,冲杀了过去。
到了另一座汉园门前,薛破夜终于现身后两名提刀冲来的羽林卫,哭笑不得,吩咐二人先且休息,不必跟来。
羽林卫虽然疑惑,但是瞧见薛爵爷一脸欢笑,这才知道没什么大事,遵令退下。
薛破夜进了楼子,众伙计见掌柜的忽然出现,也都是惊讶无比,薛破夜吩咐众人不要出动静,这才悄悄地上楼,来到了月竹的办公室门前。
薛破夜轻轻推门,却现房门并没有锁上,不过这办公室一直很少有人过来打扰,所以显得很是清静,他轻轻推开门,只见一个俏丽的姑娘坐在大案后,手拿一本册子,眼睛紧盯其上,另一只手“噼里啪啦”地直打算盘,聚精会神,根本没有现自己进来。
薛破夜微微看了看四周,现这座办公室里已经多了许多的架子,架子上都摆着厚厚的账单,除了月竹的案子,旁边还有两座书案,薛破夜微一寻思,立刻明白,如今薛氏企业项目众多,那账务自然也是复杂繁琐,仅凭月竹一人,自然是忙不过来,看来南怀毋已新招了两名账房先生帮着打理,此时天黑,先生们只怕是回家了,只有月竹兀自在尽心核算。
靠近左边,竟然新开了一扇门,两间房子打通,那扇门微微闭着,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凝视着月竹,现这丫头又水灵了不少,身段丰韵许多,看起来秀丽清美,特别是认真算账的时候,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清雅可人。
薛破夜蹑手蹑脚地走到月竹的身后,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心神一荡,忽然伸出手,从后面蒙住月竹的眼睛,柔声道:“猜一猜,我是谁!”
月竹先是吓了一跳,便要挣脱,猛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娇躯一震,颤声道:“破……破夜哥哥!”
薛破夜松了手,月竹转过头来,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眼圈顿时红了,情不自禁地抓住薛破夜的手臂,又惊又喜:“破夜哥哥,你……你可回来了,我……!”声音已经哽咽。
“原来傻丫头没有忘记我,时刻在想着我。”薛破夜柔声道,抱着月竹的腰肢,笑如春风:“我想我家的月竹了!”——
重要通知,下一章月竹破。处,敬请期待,也到了时候了,哈哈,我自己也期待啊!
第三一八章 【月上西楼竹带羞】()
月竹任由薛破夜抱着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额头轻轻搭在薛破夜的肩头,闻着这个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月竹感觉心中一片安宁,那是一种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感觉,而芳心深处,更多的是欣慰和甜蜜
。
薛破夜抱着月竹,那处*女幽香直钻鼻中,他本就喝了不少酒,此时酒意上涌,身上一阵燥热,手上的劲儿也就大了些,听到月竹呼吸急促,不由去瞧她脸,现她柳眉微蹙,看起来有些呼吸苦难的样子,才知自己的力气大了,急忙松了松,柔声道:“宝贝儿,破夜哥哥力气大了,你说声就是,怎不出声啊?是不是弄疼了?”
月竹听他称呼自己自己为“宝贝儿”,俏脸绯红,垂下头,细语般道:“我……我想你……我要你抱着我的……!”说完这句话,更是大窘,脸颊完全贴在薛破夜的怀里,一颗芳心直跳。
薛破夜牵着她的手,柔声道:“宝贝儿,带破夜哥哥看一看这里,我走了没多久,想不到这里的变化这般大。”
月竹听薛破夜这样说,羞意去了大半,笑着柔声道:“是啊,破夜哥哥,你走之后,南大掌柜的生意越做越大,各项账目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南大掌柜便招募了两名账房先生一同处理账务呢。”
薛破夜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所猜果然不错,这里已是三名财物了,去看各支架子,却也分门别类,有酒楼方面的账务,有薛氏工厂进货出货的账目,有各家铺子的汇总帐务,甚至还有马场那边的账务,一项一项都排列的井井有条。
薛破夜摸着鼻子,不得不赞叹南怀毋的商业才能。
“这里是什么地儿呢?”薛破夜指着旁边开的小门问道。
月竹笑了笑,道:“那是我的房间,有时候处理账务太晚,我便歇息在这里了。”说话间,她上去推开了房门,一股幽香从房中扑面而来,月竹点上灯火,薛破夜进去一看,这才现这是一个极为精致的小厢房。
薛破夜有些感动,月竹在这里设房间,自然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处理账务,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
薛破夜拉着月竹的手儿,走到那张软软的床上坐下,尔后凝视着月竹那张清水芙蓉般的脸庞,轻声道:“破夜哥哥想我家月竹,这阵子可辛苦你了。”
月竹柔顺地摇了摇头,道:“破夜哥哥,月竹为你做事,心甘情愿,从来不累,也从来不苦。”她被薛破夜握着小手,又是紧张又是羞涩,但是薛破夜的手儿暖和无比,竟让小丫头有了大大的安全感。
月竹也终于现了薛破夜身上的官府,有些疑惑地问道:“破夜哥哥,你……你怎么穿了这种衣服?”
薛破夜一只手指轻轻刮了刮月竹晶莹的小鼻子,微笑道:“破夜哥哥做官了。”
“真的吗?”月竹又惊又喜,在普通人的心里,做官就等于是光宗耀祖,是出头之日,所以月竹虽然很吃惊,但却为薛破夜欢喜。
虽然还未成婚,但是薛破夜一直将月竹当做自己的老婆,更是当作了能够说知心话的人儿,当下关上了房门,拉着月竹的手,就在灯火之下,将自己离开杭州之后的事儿很有技巧性地说了,那些太过黑暗阴险的事儿,自然是隐去了,即使如此,月竹还是惊讶万分,时不时地问上两句,等到说了个大概,已近深夜。
月竹听得小嘴张口,涟漪楚楚,良久,忽然起身,便要跪拜行礼。
薛破夜急忙拉住,皱眉道:“月竹,在我心中,你是我的贤内助,是我的恩人,更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些劳什子官位,在你我之间,连个屁也比不上
。你若是如此,有上下尊卑之分,破夜哥哥是一定会生气的。”
月竹听薛破夜的话儿实实在在,特别是“相伴一生”这个词,让月竹娇躯颤抖。
薛破夜伸手轻抚月竹滑。嫩的脸庞,轻轻道:“我曾问过你,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你是答应我的,反悔不得,所以这次回来,我便要娶你过门。”
月竹惊喜交加,失声道:“真……真的吗?”
薛破夜点了点头,微笑道:“再不娶你,可别让人抢跑了。”说完,轻轻抱着月竹的娇躯,香玉满怀,无比惬意。
月竹感觉自己的心儿砰砰直跳,想到很快就要成为破夜哥哥的妻子,一股幸福感流遍全身。
“天晚了!”薛破夜忽然道:“宝贝儿,你也累了,先歇着,破夜哥哥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轻轻松开怀中的月竹,脸上带着怪怪的笑容。
“破夜哥哥,你……你别走……!”月竹急忙叫道,忽然现自己的话中有些问题,这深更半夜,留个大男人在这里,那是很暧昧的事儿,所以话一出口,立刻垂下了头。
薛破夜嘿嘿一笑,重新抱起月竹,紧盯着她清美的容颜。
月竹红着粉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一阵似兰芳香,飘入薛破夜鼻中,更引他欲火如潮。他手上略略带了些劲道,顺着柔软的腰肢缓缓滑下,双手一握,便已捧住月竹两片香腻的臀。瓣。
“哦――”月竹一声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