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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门道。”薛破夜暗自称赞,即使自己如今将《**心法》练得得心应手劲气大增,可是这一手在肚子里逼虫的手段却是不会
。
跟着英俊的年轻道士穿过一条昏暗的长廊,进了一间点着灯火的小屋子,薛破夜却现里面根本没有军师的踪迹。
那年轻道士转过头来,露出淡淡的笑意:“果然是英雄年少,薛舵主,我可是久仰大名啊!”
薛破夜听这人如此称呼自己,那说明也是青莲照的人,呵呵一笑,抱拳道:“惭愧惭愧,对了,军师老人家现在何处?”
年轻道士微笑道:“难道我很老吗?”
薛破夜一怔,迅即惊道:“难道……难道……!”
年轻道士微笑点头道:“我就是华闲,在这里说话你尽管放心,我敢保证天底下不会有三个人听到。”在椅子上坐下,又道:“请坐!”
薛破夜真是惊讶的无以复加,实在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就是军师,原来他叫华闲!
“薛舵主,莫非荷花童没有对你提起过我?”年轻道士也就是青莲照的军师华闲悠闲地道:“我一直以为我的名声还不错呢,但是看薛舵主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我的事情。”
薛破夜上前两步,行了一礼,恭敬道:“属下参见军师!”
华闲摆手笑道:“罢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也就不需客套了,坐下。”
薛破夜恭声称是,虽然惊讶于华闲的年轻,但既然如此年纪就成为青莲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那自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本事,所以薛破夜很快就生起了尊敬之心。
对于有本事的人,薛破夜向来不吝啬自己的尊敬和仰慕!
“你在杭州的成绩我听过,也见过。”华闲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你救了小灵仙,除掉了王氏兄弟,在野人岭救了杭州分舵的兄弟,除此之外,你还收服了摩云寨的朋友入了我们青莲照,我们青莲照在杭州的铺子借着你的绸布,也都生意兴隆,挣了不少银子,这每一桩都是大功,我自会向舵主禀明。”
薛破夜心中暗道:“他见过?难道他也去过杭州?”口中却谦虚道:“应该的,应该的,属下还觉得做得不够,有负众兄弟的信赖。”
华闲摆手道:“功就是功,抹杀不得。”顿了顿,温言道:“如今你凭借能力成为羽林副总卫,打入了朝廷的内部,日后自然能为青莲照立下更多的功劳。”
“属下尽力!”薛破夜拱手道。
不过他心里却有些异样,这华闲虽然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年纪,但是说话老气横秋,就连声音也是苍老的很,若是不见面庞只听声音,那一定会以为过了五十岁。
“难道他易容了?”薛破夜心中一凛,猛然想起明虚有化装的本事,那么军师是不是有易容的本事呢?
华闲微一沉吟,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扔给薛破夜,缓缓道:“这是大元丹,虽不能增加功力,但是一旦内气殆尽,它可迅恢复你的内气,日后你会用的上。”
薛破夜急忙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却有十来颗红色的小丸,原来是恢复内气之用,这可是好东西,急忙收了起来,知道这是华闲用来奖励自己的东西。
第二九五章 【愤怒的控制】()
屋里的灯火很暗,薛破夜此时才现,这屋里的光芒竟然有一丝暗绿色,和平常的微红光大是不同,不由好奇地向油灯望去,果见那油灯的火蕊呈绿色的光芒,轻轻跳动,甚至连灯芯都是怪异的绿色。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连点的油灯都与众不同。”薛破夜心中暗暗称奇,这怪异的油灯,自己还是一次见到。
“薛舵主,京都的形势比较复杂,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华闲轻轻地道:“在必要的时候,京都分舵会在暗中帮你,这一点你尽可放心。”
薛破夜微微点头,问道:“军师这次可是为了桃花童的事儿来到京都?”
“这是一个原因。”华闲皱眉道:“桃花童的事儿倒还真是棘手,不过事情总有解决的法子。”顿了顿,又道:“菊花童的事情,那就需要你去解决了,毕竟他已身在刘子殷麾下,你如今也是朝廷的人,办起来应该更为顺利。”
薛破夜苦笑道:“我恐怕很难有机会和他接触,军师也该看见,我身边时刻跟着八名明处的探子,而且我觉得菊花童也是被刘子殷的人监视着,若是想找机会单独相处,恐怕很难。”
华闲微微一笑,悠然道:“可是你和我现在也照样见了面,所以我觉得你一定会想到法子的。”
薛破夜只能点头。
华闲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话声中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京都有太多的诱惑,很多人都沉陷其中而不能自拨。”华闲缓缓道:“你如今身在泥潭,与浊泥污水混在一起,千万别弄脏了自己。”
薛破夜听到这话,立刻想起绿娘子之前的提醒,明白这些人的心思,那是万不能因为荣华富贵而背弃青莲照。
自己身在其位,也怪不得他们会有此担忧。
薛破夜忽然想到那封短信,那是当初从王阴的身上搜出来,署名“十三”。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将这封信交给华闲,毕竟此事事关重大,涉及到青莲照最高权力的内部斗争,作为薛破夜来说,实在不知道该将自己摆在何种立场。
加入青莲照,实属无奈,算是黑社会的威胁和绿娘子的劝服,对于薛破夜来说,不过是管好杭州分舵的一亩三分地,根本没有兴趣去理会总舵究竟有怎样的斗争,不过受到会中兄弟断断续续的叙述的感染,他对战堂的人却是没有任何好感,如果有机会整治他们,薛破夜觉得自己一定会很愿意。
薛破夜也清楚,如今总舵的争斗,无非是以冷堂主为的战堂向总舵主的权威起挑战,属于真正的内讧。从自己心里来说,那当然是支持总舵主的,而王阴王阳出自战堂,换句话说,自己怀里的那封信札,可是战堂的罪证,对于打击展堂有着巨大的作用
。
可是薛破夜现在却无法判断,这位军师华闲究竟是不是总舵主的人,若是暗地里和展堂有瓜葛,那这封信交给他可就是大大的失算了。
见薛破夜皱眉沉思,华闲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薛破夜回过神来,立刻道:“军师放心,属下对总舵主,对军事都是忠心耿耿,一定不负重望。”
华闲这才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那就好。在这里不要待太久,免得让人起疑,你早些回去,一切保重,若是有什么事情,我自会找人知会你。”
薛破夜起身道:“属下遵命,菊花童的事情,我也会加快去查。”
华闲微笑点头,忽然道:“对了,大元丹是难得的宝物,你一定要收好,切莫丢失,否则……!”顿了顿,颇有深意地笑道:“否则可是很难寻回来的。”
薛破夜觉得这句话中似乎话里有话,可是实在听不出中间有什么蹊跷,点头称是,也不多留,径自出了门。(77nt。cbsp; 扶着墙壁,沿着灰暗的长廊回到厅中,只见绿娘子正焦急地等待,见到薛破夜出来,似乎松了口气,柔声道:“你……你没事?”
薛破夜有些奇怪,低声道:“和军师在一起,能有什么事?你别担心。”
绿娘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扶着薛破夜径自出了门,上了马车往回返。
薛破夜在车中见绿娘子一直垂着头,精神很不好,低声问道:“还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看看?”他显得很是关心,真情流露。
绿娘子抬头看了薛破夜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柔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薛破夜觉得绿娘子心中肯定有什么心事,只是车边都是羽林卫,也不好多问,只得伸出手去,抓住绿娘子的小手,柔声道:“好姐姐,开心的事多想想,不开心的事情去***丢到脑后,我就是这么活着。天下事太多,总会有烦恼的事情,有我在你身边,没什么好担心的。”
绿娘子轻轻点了点头,但是俏脸上隐隐显露的愁容却是消散不去。
刚回到薛园,薛破夜和绿娘子回到房中,就立刻关紧门窗,拉着绿娘子的手低声问道:“好姐姐,军师看起来那样的年轻,是不是易容了?”
绿娘子一开始见薛破夜鬼鬼祟祟急匆匆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他这样问,不由“噗嗤”一笑,低声道:“你猜他多大年纪了?”
薛破夜知道绿娘子既然这样问,那么实际年龄和外表肯定是不同的,脱口道:“五十……不对不对,四十多!”
绿娘子“噗嗤”一笑,低声道:“平日见你胆子大得很,怎么别人的年龄却不敢猜了呢。”
薛破夜一愣,迅即道:“好姐姐,你总不会和我说他已经过了六十岁。”
“那倒没有。”绿娘子嘴角带着笑,柔柔地道:“不过到了明年,他也就是六十岁了。”
薛破夜错愕无比,张大了嘴,良久之后,才苦笑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
。”一想到华闲年轻英俊的样子,薛破夜只觉得此事真是匪夷所思。
“那他是易容了?”薛破夜低声询问。
“没有。”绿娘子解释道:“就算易容,快六十岁的老人哪里能易容成这个样子。”
“你不会说他就是长成这样?”
“练功。”绿娘子道:“军师练得是长春功,除了劲气深厚,而且还能报容养颜,不过他的身体内脏依旧在衰老,只是面庞看不出来而已。”
薛破夜惊道:“**,这么吊!”
绿娘子一愣,薛破夜立刻知道自己激动之下说了粗话,忙道:“厉害,厉害,真是厉害。”心中也实在震惊,想不到这天地间还真有这种驻颜的神功,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练。
绿娘子瞧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掩嘴笑道:“你这种风流成性的大色鬼,可是没有法子练这长春功了。”
薛破夜奇道:“那是为何?”
绿娘子抿嘴一笑,笑得花枝招展,酥胸乱颤,凑近过来,低声笑道:“练长春功的人,必须是…嘻嘻……必须是童子身,一旦近了女色,就破了神功。”
薛破夜立刻拙舌,摸了摸鼻子,打消了习练这种神功的念头,心中却想:“原来军师是一个活太监!”
忽然间,薛破夜感觉心口一阵疼痛,似乎是岔了起,胸口一阵痉挛,不由皱起眉头,不过这种疼痛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薛破夜也自然不会在意,微一顺气,心道:“莫非是这阵子习练《**心法》练得太勤,伤了内脏?”他也知道欲则不达的道理,不过《**心法》习练起来,一向平和的很,并非霸道劲气,想来还是不会对内脏有什么伤害,很快就释然,继续问道:“军师怎么在万仙观旁边有屋子?难道他和万仙观里的道士还有什么瓜葛不成?”
绿娘子神情严肃起来,低声道:“实际上军师就是万仙观里的道士!”
这真是语惊四座,薛破夜呆了呆,半日才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其实他自己早就该想到,万仙观的道士嚣张跋扈,华闲能够在道观的地界拥有屋子,自然是万仙观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