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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舵主是大师兄!”绿娘子忽然冒出一句话。
“大师兄?”薛破夜一愣,豁然想到已经死去的二师兄,想想也是,作为最重要而且环境最险峻的京都,舵主自然不是普通人。
绿娘子显然是有心将青莲照更多的信息告诉薛破夜,缓缓道:“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是总舵主的徒弟,总舵主共有八位徒弟,是我青莲照的顶梁柱。”神色一黯,有些伤感地道:“不过如今只剩下三位了,除了大师兄,还有三师兄和六师妹。”
薛破夜并没有问原因,死者已矣,无非是和朝廷之间的你死我活,再去问原因反而有些多余。
“大师兄的武功和能力在我青莲照是佼佼者,深得总舵主喜爱,也正是因为他行事谨慎,思虑周全,总舵主才委派他担任京都分舵的舵主,他也确实为青莲照立下了汗马功劳。”绿娘子显然对大师兄很尊敬,继续道:“若说咱们杭州分舵是势力最大的分舵,那么京都分舵便是最精锐的分舵,京都分舵的每一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能够潜伏在京都,躲避都察院那帮恶鬼而得到消息展会中,实在是不简单。”
薛破夜心中知道,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却能想想京都分舵的艰辛和危险。
京都是京畿重地,皇权中心,恐怕每一片树叶后面每一间屋顶之上都有朝廷的耳目,再加上朝廷内外那些强大的武者,恐怖的间谍网,想在京都做出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又要避开朝廷的耳目,那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以大师兄为的京都分舵,当然没有杭州分舵这样相比之下极为宽松的环境,在那样恶劣的条件之下,实在是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薛破夜不由对素未蒙面的大师兄肃然起敬。
“有大师兄的经验,希望他们能够有所斩获。”薛破夜轻声道。
在不知不觉中,薛破夜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绿娘子的肩头,眼睛瞄着惊心动魄的高耸丰乳,胸口的黑纱衣襟被高高撑起,似乎要被撑裂开来,手尖若无其事而且极其隐蔽地缓缓向下游动。
眼见就要摸上那高耸的丰乳,薛破夜已经开始想像那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手感,猛觉得手背一阵刺疼,就像被蜜蜂突然蛰了一下,“哎哟”叫了一声,好在声音小,怕被下面听见,不过手背那种刺疼实在是深入骨髓。
绿娘子盈盈笑着,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枚银针,腻声道:“小弟弟,怎么了?怎么不往下摸了,你不是最喜好这样吗?”
薛破夜知道自己的手背是被骚狐狸的银针所扎,颇有些气愤,但这毕竟是自己偷腥不成,总不能为此翻脸,苦笑着叹了口气,问道:“有毒没?”
“你说呢?”绿娘子吹着香气娇声道。
看着那双狐狸般的美目满是笑意,薛破夜急忙拉开了些距离,这银针扎上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有些尴尬地道:“恩,信上还有些什么消息?”
说到正事,绿娘子便严肃起来,回道:“大概就是这样了,事情若有进展,他们会飞信传:“不过菊花童却是顺带捎回了一件极为怪异的事情。”
“怪异的事情?”薛破夜感觉那种刺疼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松了口气,知道上面肯定是没毒的,疑惑道:“什么怪事?”
“听说宫里有位郡主要下嫁,可是在大婚当日,新郎官却突然离奇死去,朝廷瞒住了消息,都说是新郎官饮酒过度,心竭而死,不过这话鬼都不信。”绿娘子也颇感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大婚之日饮酒过量而死呢?”
薛破夜皱起眉头,心中也知道,所谓饮酒过度肯定是个虚词,宫里那种权力阴谋之争,搞不好就波及出来,那新郎官说不定也只是个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而已,虽然没有亲见,但薛破夜却觉得,若是以政治性来说的话,显然是有人不愿意那位郡主嫁给死去的新郎官,随口问道:“那新郎官是什么人?能得郡主下嫁。”
绿娘子沉默一下,才低声道:“信上说好像是户部尚书的儿子,还是神武营的将官。这神武营是京都三大卫戍军队之一,是伪朝的精锐之军,能在神武营任职,那新郎官想来也是个了不起的武将,怎能因几杯酒便死去。”
薛破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事毕竟离自己很遥远,而且没有半毛钱关系,犯不上操心,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叹道:“可惜可惜,那郡主日后可不就成了寡妇。”
绿娘子轻笑道:“莫非你又担心起那位寡妇郡主?”
薛破夜急道:“好姐姐可不要胡说,我只担心你就够了,其它人关我何事。”又道:“对了,胜堂和斗堂的堂主人选可议出来了?”
绿娘子忙道:“倒是有了人选,不过还要你见见才能决定。”
“不必,我还信不过你们的眼光吗?更何况只是见见也无法了解,你们看着合适就好。”薛破夜微笑道:“不过我却知道胜堂有位不错的人物,虽然品行恶劣一些,人长的丑一些,脑子有些白痴一些,也算是个人选,你们可以考虑一下,看看适不适合成为堂主。”
绿娘子轻轻一笑,柔声道:“你是说明虚?”
薛破夜嘿嘿笑道:“你把他派给我,不就是让我考察一下,然后让他做堂主吗?”
“可别说这没良心的话。”绿娘子白了薛破夜一眼,媚态横生,勾魂摄魄,啐道:“若不是他,你怎么见着你那日思夜想的才女,如今了了心愿,却给我扣烂盘子,我可不依。“
薛破夜苦笑着道:“好姐姐,你是吃醋么?”
绿娘子“呸”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的语气还真带了几分醋意,便不再说话。
透过窗户,看见外面月光幽幽,薛破夜终于道:“这样,胜堂就交给明虚,毕竟他先前也是副堂主,达缘即去,他上位也是顺理成章。至于斗堂,你说的人选是谁?”
“潘七郎!”绿娘子说出了一个貌似别名的名字,解释道:“潘七郎在斗堂很有威望,桃花童在时对他也很是看中,而且他为人正直,对会里也是忠心耿耿,除此之外,作战也勇敢,悍不畏死,上次在野人岭遇伏,他也是随着莲花童留下的斗堂兄弟之一,好在留了条性命下来。”
“哈哈……!”薛破夜轻声笑道:“姐姐将他说的这样好,不选他做堂主也不成了,不过你这么夸他,我的心怎么酸酸的呢?”
绿娘子白了他一眼,啐道:“说正经话也这么胡闹。”此时薛破夜终究是青莲照杭州分舵的舵主,绿娘子还是请示道:“不知道舵主的意见如何?”
薛破夜想了想,道:“如果斗堂的兄弟拥护,那就是他了,不过这前提是要斗堂的兄弟拥护,如果和手下弟兄处不好,日后也不好带,恐怕会出些岔子,咱们分舵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绿娘子露出一丝赞赏,虽然薛破夜和自己总是调笑暧昧,但是说到正事,还是很有计较,考虑的也很周全,这也是绿娘子最欣赏的地方。
又悄声说了一会子话,调笑一阵,毕竟绿娘子有银针在手,薛破夜不敢动手动脚,不过嘴里的便宜还是要占得,直到挑弄的绿娘子粉脸绯红,全身忸怩,再也受不住,撇下他翻窗爬墙而去,看着绿娘子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月色下,薛破夜才重新睡觉,不过睡觉前却仔细地关严了窗户,他可不想半夜三更又有人爬进来,到时只怕心脏有些受不住。<;dd>;
第一七四章 【巧手张】()
次日一早,薛破夜从很早就起来,西湖边上的两间大楼今日还是要过去安排一下,自己算不上急,但是何儒会肯定是要着急的,毕竟早一天开业,何儒会的荷包便会早一天进银子。
早餐时,竟然满满两桌子,看着那边的女眷慢条斯理,林可儿也很有修养地吃粥,薛破夜觉得自己这一桌真有狗刨食的嫌疑,一个个吃的啧啧有声,游少卿和明虚根本没有不好意思或者客气的感觉,喝着粥,吃着饼,惬意无比,比胡三和萧品石一伙吃饭的度要快上许多,让众人不得不怀疑游少卿和明虚的胃部结构和旁人不同。
吃过早饭,在薛破夜严厉的目光和隐晦的建议下,游少卿终是随着众人一起做事,只有明虚慢条斯理地背着个黄色的袋子,慢悠悠地去医摊等人看病。
一天的活计很快就要开始。
薛破夜教过老宋,只让他跟着自己办事,也不说什么事,弄得老宋颇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等他见到屹立在西湖边上的两座大楼如今已在掌柜名下时,不知会作何感想。
骑着黄金狮,薛破夜先进了一趟府衙,见到了何儒会,虽是口头请安,只字未提院试的事情,但这趟的目的双方都是心知肚明,这次何儒会倒也痛快,直接交出了地契和房契,这虽然让何儒会很肉疼,不过挣钱的门道多的是,这也不过是冰山一角,更加上这是为了做大事,完成谭子清留下来的一些交代,面上倒是笑嘻嘻的,甚至派人领着薛破夜去见两座大楼。
老宋一直莫名其妙,来到西湖边更是疑惑不解,直到看见掌柜的目光来回打量着两座外表极有气势的高楼,才觉得有些门道。他自己也知道,这两座大楼之前还在经营着茶庄和戏院的生意,不过前几天突然撤下,里面的东西也搬的一干二净,如今只剩下了两座空荡荡的高楼,听人私底下说,这两家都是被新任的知府老爷逼走的,就连楼子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霸占了下来。
……
……
隔湖而望,两座高楼巍然耸立,气势上却也不属于卢家在西湖边上的汇源阁,只是显得很是冷清。
一楼高四层,一楼有五层,都是流檐飞角,气势磅礴,香木的檐,红木的边,鎏金大柱,汉白玉的门墙琉璃的瓦,尽显着古雅之貌,更有西湖清澈之水倒影,两下相照,精美绝伦,让人一时分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薛破夜背负双手向高楼行去,老宋牵马跟在后面,他不是愚笨的人,虽然称不上大智大慧,却也是个极为精明的角色,脑中微一思索,脸上便显出震惊之色,莫非就像掌柜前阵子所说,真的在西湖边上弄到了两家楼子?
那两座气势不凡的高楼屹立眼前,老宋直觉得不可思议,莫非昨晚多喝了几盅,自己还没有醒过来?
马立在楼外,人却进了高楼。
在薛破夜进入大门的一瞬间,老宋心中的那个念头已经确定,也许,这座佝偻已经成为了掌柜的资产。
老宋说的没错,楼子的主人早已将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只剩下空空荡荡的楼子和一些残杂之物,西湖边上热闹非凡,但这里却显得很冷清。
“薛掌柜?”屋里却有一个差役,本来一直坐在屋角的椅子上打瞌睡,见到薛破夜进来,立刻迎上来问道。
薛破夜微笑着点头,这个差役显然是府衙专门派来看楼子的。
“你可算来了。”差役松了口气:“大人担心那些杂碎乘没人的时候过来拿些东西,所以派了小的在这里看守,既然薛掌柜的到了,那小的可以回去交差了。”
薛破夜很识趣地塞了些银两,差役连道“客气客气”,欣然收下,施施然而去。
楼里确实很空旷,也很宽敞,也正是由于宽敞空阔,随着西湖暖风一吹,屋子里倒没有干腐味,隐隐带着一丝茶香味,这显然就是之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