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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翔也许会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不管他们各自的感受是什么,在别人眼里他们都是幸福美满的一对;如果没有陈亮,自己也不会认识梅雪,不认识梅雪,他也许到现在还走在迷途中,这样看来,他还真的应该感谢陈亮和胡天翔了两个男人了。
一个下午,张明海满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问题,各公司和部门抽调的人员都来报道了,他给大家开了会,对每个人都进行了明确的分工,对下一步如何开展工作也做了详细的安排和部署,责任到人,大家开始分头去工作了。张明海看了看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工作安排完了,他也稍稍缓了口气,觉得现在该是解决自己的事的时候了。
张明海出了公司,先去银行取了十万元钱,又给梅雪精心挑选了一部精美的女款手机,并交够用一年的话费,打上车直奔梅雪落脚的小窝去了。
因为来过这里,所以没花费太多的时间,开门的是梅雪的父亲,张明海惊讶地呆力在门外,看着梅雪的父亲不知说什么才好。梅雪的父亲是个开明和善的老人,看到张明海尴尬的样子,就笑着说:“哦,是你啊,进来吧。”张明海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走进屋里,坐在屋里仅有的一把椅子上,两腿不知因为什么,总是不争气地发着抖,这是张明海从没有过的感觉,心里是既怕又敬,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敬畏之情吧。张明海怀里还死死抱着那包要交给梅雪的东西,眼睛四处漂移,却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合适。
还是梅雪的父亲先打破了这样僵持的局面,对张明海说:“小伙子,你吸烟吗?”张明海这才醒悟,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他赶紧拿出烟,恭敬地递给梅雪的父亲,并点上火。梅雪的父亲一边吸着一边叹气说:“小子,你可是没少给我们这个家添麻烦啊!”
张明海鼓足勇气对他说:“我是觉着,只有我才配做你们家的女婿。我就是小雪喜欢的那种人,是真心地爱她的,这您老是知道的。”老人家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像是在自言自语:“也许当初就是我们错了,我真的搞不明白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了,怎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说离就离了呢!”
“老人家,我能称呼您伯父吗?”张明海就像一个刚刚犯了错误的孩子正在接受父亲的教诲,唏嘘的说。
“随意吧。”梅雪父亲说的不冷不热。
“伯父,我知道您心疼女儿,怕她跟我吃苦,不过您放心,我会让她快乐幸福一辈子的。”
“也许我们都老啦,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了,但不管怎么说,结婚这事都是一个人一生中的大事,可不是小孩过家家,当儿戏啊!就是搭伙的,也不能随便想换就换啊。我再问你一句,你就真不在乎我们家姑娘结过婚?”
“不在乎,本来就应该是我们先结婚,是因为我小雪才委屈自己结的婚。”
老人家又拿了一支烟点燃,思考了一下问道:“你和小雪认识多久了?”
“在她还没有结婚前,我们就已经很好长时间了,大概有三四年了吧。”
“说实话,虽然你给我们家惹了一大堆的乱子,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没把你小子当成坏人,你人长的帅气,也很讲意气,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看得出来,你为了我们家姑娘,是什么都豁得出来的主,我相信你不会欺骗我,更不会欺骗你自己。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啦,以后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吧!哎,都是这个世道给闹的啊。”
听梅雪的父亲唠叨完,张明海顾做镇定地又和老人攀谈了几句就出了屋,来到外面的时候两腿还有点不听话,走了很远才觉得背后有点凉,好像是刚才在屋的时候出了不少的汗,自己竞浑然不觉。想起刚才把东西放在桌上,托老人家转交给梅雪的时候,老人家连问都没问就把东西收下了,想必他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老人家的这道关卡也算是提前打通了,接下来就看梅雪的了。想到这,张明海又打了个冷战,他想给自己点根烟,放松放松,可是一摸口袋才想起来,烟已经留在桌子上讨好未来老丈人了。
张明海深呼吸了一下,转身朝路边的商店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他,都不用看,张明海就知道这是胡天翔的声音。他回过头来,胡天翔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显然憔悴了很多,往日那种盛气凌人,一个外资公司副总的风采已经荡然无存,手里仍旧提着昨天张明海看见他的时候拿着的那包东西,胡天翔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张明海面前,克制住自己,尽量用一种毫无敌意的口气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说谎()
“不不,本来我也是来找她的,正在犹豫的时候,你就到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怎么不上去呢?”
“我知道她的父亲也在,这事闹到今天这个局面,都是我不好,还是有点无法面对,后来想了想,还是等你下来和你说比较好,能耽误你点时间吗?咱们聊聊,我还有事要拜托你帮忙。”
张明海见他也是一番诚意,不好再拒绝,心想,走到今天这一步,胡天翔也够可怜的了,本来他也没有什么错,出了这事放到谁身上也接受不了,毕竟是自己抢了人家的老婆,他还能主动找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胡天翔说的都是他不好,张明海当然不明白指的是什么,他思想着,也很客气地说:“那好,我们去茶馆谈吧。”
他们就近找了个茶馆,胡天翔抢先点了茶,张明海在他的对面坐下,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半天也没说话。张明海心想,反正是你找我有事,看你能憋多久,坐在那边喝茶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胡天翔也好象很为难,一时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就一碗又一碗喝着茶,直到窗外渐渐地暗下来,张明海才意识到,胡天翔会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人啊,会不会要在这里对自己动手呢?张明海不得不这么想,不得不防着点,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咽得下这种夺妻之狠的,再说那天他们一伙人来找自己,没占到便宜,就算他不再嫉恨,他的那些弟兄们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要想先发制人,就必须先掌握对方的真正意图。张明海想着,赶紧掐灭了烟,先开口问道:“说吧,天要黑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拜托我?”张明海故意强调天黑了,就是要看看胡天翔有什么反应,也好早做准备。
胡天翔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已经离了,这事你该是知道的吧?”张明海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说话又这么直截了当,也就放心了很多,觉得现在也就没有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说谎了,便点了点头。胡天翔接着说:“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我以为我是可以感化她的,看来是我错了,不该是我的,再怎么强留也留不住,即使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我下个月就走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张明海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只是看着他,胡天翔看张明海没有接他话的意思,苦笑着摇摇头继续说:“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说句话啊!”
“那倒不是,我还能说什么,说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她吧,咱们又不是朋友,我估计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也许永远都不会是。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力而为的。”张明海无奈地说。
胡天翔往茶壶里又续了些水,给张明海倒上,然后对张明海说:“说句心里话吧,从我结婚那天见到你,我就很不喜欢你,就觉得我们之间好象要发生点什么,看来这种感觉今天真的灵验了。其实你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拯救一个没有爱情的女人,我可以拍着良心告诉你,我对她的爱,一点都不比你少。做出这样的事,是她对不起我,可是为了说明我是真心爱她的,我还是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包括离婚,用她的话说,叫还她自由,让她去寻找她自己的所爱。”
张明海看着他冷笑说:“你爱她?天才知道。可她却从来都没爱过你,你知道吗?”
“这也许正是我的可怜和可悲之处吧,还是那句话,爱她,不是我的错,所以我才成全她,不,是你们。”
“呵呵,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的大人大量啦!”
“那倒是不必,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也不用多想什么,我就是不明白,我这么爱她,可为什么就感动不了她呢,我哪点不如你?”
“你爱她这一点,我历来没有怀疑过,只是你一味地按着自己的意愿去做事,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说句不好听的话,也许你从来就没把她当成是爱人,而是爱物,一直拿她当你的高级宠物养着,你以为有车有房,再给她吃好穿好,让她在你为她创造的优越环境下,充分地享受社会优越感和满足感,甚至是在你一手的操控和包办下去帮助她实现理想,这些就叫爱了吗?”
“那你说说你都是怎么爱她的,让我也学学。”胡天翔极力地掩饰着不安,有些不服气地说。
“如果论挣钱和社会地位,我也许现在还不如你,但也只是现在而已。如果论谈感情上的事,你恐怕还真得拜我为师呢!”张明海也毫不示弱说。
“你现在把她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你以为陪她拍个婚纱照,给她留点幻想,她就会爱上你吗?我也告诉你吧,女人都是很实际的动物,咱们先不说她,就说中国这么多的女人中,以你现在的条件,能满足什么样的女人呢?人啊,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活得现实点,浪漫我也懂,可他毕竟不能当饭吃啊,浪漫够了,总是要吃东西的,不然,浪漫也是会死人的。胡天翔说这番话时显然是激动了,他好象已经忘记了刚才说的有事要拜托张明海的事了,张明海保持沉默,心想,看来胡天翔这小子到现在还不死心,仍旧抱着他的物质论把所有的女人都看成是很实际的高级动物。“哼,我看你才是既不自知又不自明呢,你败就败在这儿啦!”张明海心说。
沉没了一会,胡天翔也似乎觉得刚才自己又有些失态,就把旁边的包推到张明海的面前说:“就当帮我个忙,麻烦你在我走以后把这个替我交给她。”
“这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情,还是你自己交给她的好。”
胡天翔听到这话,脸上立刻挂出一丝悲凉,阴郁了一会,见张明海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就接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都是一些我们以前的照片,也包括我们的婚纱照。”
“这还不贵重啊,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代劳不起,还是你自己交给她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干涉她和你见面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昨天是要交给她的,她叫我烧了,可我还是狠不下这个心。你就告诉她,随她怎么处置这些东西都可以。”说着胡天翔从身旁又拿出一包东西放到张明海的面前说,“这是她给我的钱,说是要还这几年欠我的情,我不缺钱,你也帮我还给她吧,我怕直接还给她她不收。”
张明海看着他递过来的纸包正是昨天梅雪出门时带走的那个,还是原来的样子,胡天翔说完把东西都推到张明海的面前,看着张明海的反应,张明海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