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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个丫鬟啊!
“哦鄙人余文,在青城里经营一些小生意。”
自打知道这两人是小姐丫鬟的组合后,余文的态度有了鲜明的转变,说话也温柔起来,脸上也有了笑容,双眼一眨也不眨盯着陆天蓝的俏脸,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原来是余兄,久仰久仰!余兄所念的诗可有诗名?不知上阕余兄可曾想好?”
余文心里头是否有上阕呢?陆天蓝也不清楚,但是听到这样一首好诗,言辞绝妙且正是符合了自己的心情,遗憾的是失了上阕,难免让人心中如被猫挠一般。
所以陆天蓝不想放弃,执拗地再次问起余文这诗的上阕来。
女人就是女人啊,好奇害死猫啊!余文在内心评价了陆天蓝一番,“遇到哥哥我,也不知说是你的幸运还是厄运?不管怎么说,定是我余文的幸运!”
陆天蓝见余文不回答,这倒也罢了,偏偏又带着那无法捉摸的笑容看着自己,这笑容似乎有些猥亵!
“公子你?”
“咳咳这个诗名自然是有的,乃叫做自遣,至于上阕我一时想不起来,来日填上了我再告知你。”余文见陆天蓝脸上泛出两朵红霞,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声,暗叹自己是有些孟浪了,看自己媳妇儿也不用这般入神吧,以后机会多得是。
至于说来日填上上阕再告知,是给自己以后接近陆天蓝一个机会,要让陆天蓝心里惦记着。
旁边的小丫鬟抓紧了陆天蓝的手,一脸不善看着余文,她倒是个听话的丫鬟,被小姐喝斥后并没有言语警告余文。
陆天蓝秀眉微戚,这一副态势姑娘味十足,惹人怜爱,余文的目光不自觉又移不开了。心里头又在嘀咕着我见犹怜啊!
“自遣自遣,正是自遣,自我款遣!世间纷扰,难免会有烦恼和挫折,当学习余兄这种豁达的心态!受教了不知余兄是因何而有此感概?能否分享?若是麻烦事,没准我也能帮衬一二。”
面对陆天蓝的热心,余文心头一热,心里头默念还是媳妇儿疼惜自己啊!可关于这首诗的创作背景,自然与他无关,乃是罗隐不满当时社会黑暗所作。于是只能打个哈哈。
“谢过陆公子了,余某人哪有什么烦恼,不过是喝两几口女儿红,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了,念了一句没有头的下阕,倒是让陆公子见笑了。”
陆朝人重儒学,多谦逊,于是便会出现有些大家之人自评都将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如同此刻的余文一样。
明明才华横溢,非要说自己“为赋新词强说愁”,什么为赋新词强说愁,余文随口的一句话再度让陆天蓝陷入沉思中,似乎正在咀嚼着美味精神食物。
“我何尝不是如此?写一首诗填一首词时常绞尽脑汁,硬是要描绘出一幅苦愁的意境!”
陆天蓝虽然轻声呢喃,但是余文却听得清晰,一拍脑门,暗叹一声遭了,这一句“为赋新词强说愁”乃出自于苏轼之手,陆朝人自然没听过了。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引用古人的话了,不然可能会引来多余的麻烦!”
就如“胸有成竹”,这个典故来自于北宋画家文同,此刻余文若是说出来,在陆朝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这是自信满满的意思。
第九章佳人有约()
余文大学里学的是金融管理,平时拽几句古诗文也不过是装装逼,实际上肚子里的墨水有限得很。
而陆天蓝是真正有才学的人,若是谈论现代文学,余文倒是不惧,可这是陆朝啊,文人张口便是之乎者也,余文怕露了马脚,话题一转再转至始至终未在诗词上停留多久。
陆天蓝并不是个健谈的人,兴许是受了儒学影响,脑子里存着女子本就该大家闺秀的概念,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安安静静听余文侃侃而谈。
扮成小厮的丫鬟虽然打心眼里看不起余文,但没想到也被余文成功带入了角色中来,之后对余文的印象大有改观,不时催促着余文:“张生考上状元否?”
急个锤子!余文被打断好几回,心中自然有些得意,随后突然看了看天空:“有些晚了,我得回家了。”
原来余文与陆天蓝聊着聊着竟说到故事上来了,在余文创业初期他最擅长的就是画饼,给员工画饼、给客户画饼,所以讲故事这可是余文的绝活,他特意选了一部经典西厢记这个曲折多难的爱情故事。
余文在以前不太喜欢这个虐心剧情的,工作中已经够累了,回来看书还要跟着主角感同身受被虐得死去活来。
但是女孩子便不同了,剧情越是虐心,她们越是想看下去。余文在西厢记的基础上还加入了一些凌辱张生的桥段,从陆天蓝和小丫鬟的表情上可知效果更佳。
至此不得不说一句,余文为了陆天蓝可是用心良苦!为何如此说?
其一,余文在诗文自遣上故意不说上阕。
其二,这西厢记今天也没法讲出结局了,因为天色已经黄昏了。
现在天晚了,余文要回家了,他也不用腆着脸去问陆天蓝的地址,没有上阕和西厢记的结尾,对方肯定是急的,果不其然,陆天蓝说话了。
“公子明日还来吗?”
余文看着陆天蓝红彤彤的脸蛋,心里夸一句媳妇儿羞怯的样子更好看,红霞一般,但他脸上依旧一本正经。
“明日不来了。”
“明日不来?那今天把故事讲完先!”小丫鬟急眼了,心里头惦记着张生和崔莺莺还没结为夫妇呢。
陆天蓝朝着小丫鬟一瞪眼,随后看着余文抱歉一笑,“下人不懂事,还请公子见谅!明日不来,后日来吗?”
小丫鬟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怯怯说了句:“余公子,对不起了,还请不要介意。”
余文摆了摆手表示不打紧,内心将自己狠狠骂了一顿,到底是你追女孩子还是女孩子追你?人家女孩子都拉下脸皮约你了,你装个毛线清高!
这一顿自骂后,余文微笑说道:“后天来的,还是这个时间!陆兄,告辞。”
陆天蓝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突然猛一跺脚,“快回去,不然爹爹又要发飙了!”
“该死的!”小丫鬟脸色有些急,半蹲了下来,“小姐,我背你跑回去!”
余文手里抱着一坛女儿红,红光满面,嘴里哼着欢快的歌谣。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仁者无敌”
陆家小姐也没有让小丫鬟来背,两人快步疾走前往城中而去,这一次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没赶上晚饭前回家,怕是得要受罚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受罚就受罚吧,大不了就关一天的禁闭,能用一天禁闭换一个好故事也值了!
余文回到了破院里,放下了酒却发现老头不在,他也没多在意,而是躺了下来,脑子里不觉浮现出陆天蓝那清秀若水的脸庞。可没想一刻钟,附近便响起了哭喊吵闹的声音。
“别打了别打了”一个女子声音大喊,听起来应该年纪不大。
“啷个有出息了在家里打老婆,一个大老爷们赚不到钱,只会从家里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少年。
很是吵闹,不时还传来有人叹息的声音。
“这叶老三也太不争气了”
余文虽然看不到这一切场景,但是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对话中也猜出一些大概,若是没错的话,应该是男人打妻子,而孩子则吵闹着护着母亲。邻居呢虽然看不过去,但也只是叹息,偶尔劝上一劝却并不顶用。
街临六七户原本是一个大宅子,余文的破院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只是隔开来租给了余文。传言这座大宅子原本属于一个地主,后来被打倒了就被分给了附近的居民。
所以邻居有什么大的举动余文都能听到。其实早在之前余文就听到过类似吵闹的声音,不过当时的他只知喝酒,哪里会管这些闲事。
但是此刻不同,本来想着陆天蓝那张俏脸心情倍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自然不爽。
“打老婆的人还算是汉子么!”余文一跃而起,对邻居的表现有些失望,他准备亲自动手扼制这场闹剧。“哭哭哭,吵吵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着余文这看来,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不就是新搬来的酒鬼吗?”
“可不是吗,据说还借了高利贷,那天我见大毛子带了三个人来收债!”
“没卸下一只手?”
“我怕被波及,没敢看,兴许是还上了钱吧,不然少说要留下一只手的!”
一个不问世事的酒鬼,突然之间散发出王霸之气,要管别人的家事,当然怪不得邻居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
叶老三是个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双眼深陷眼窝,蜡黄的脸没有生气如同病入膏肓的人,满身酒气,左手拽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右手则被一个约莫十四岁的少年紧紧拉住。
“我打的是我老婆,关你屁事!”叶老三说话时还打着酒嗝。
“我好好睡下了,就被你吵醒了!你说关不关你事?”余文一脸厌恶,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没事打老婆的人。
“你别过来。”叶老三虽然喝了酒,但眼前的形势他还是能看清楚的,见余文一步步走来,他有些慌乱了。
余文身子修长,提着叶老三就像提着小鸡一般,往大院中央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喊:“娘希匹的,最恼火就是你这种欺软怕硬,只会在家里动武的懦夫!”
叶老三被余文拳打脚踢着,也不敢反抗,顿时鬼叫起来,“啊大侠饶命我叶老三再也不敢了!”
余文朝着叶老三屁股上重重踹上一脚:“不敢什么?”
“不敢打妻子了!”叶老三小声回答。
“什么?我听不见!”
叶老三涨红了脸,不过终究是个不要脸皮的人,大声喊起来:“我叶老三再也不敢打妻子了!”
对待叶老三这种人余文很明白需要怎么做,你若是跟他一味讲理,对方会叫得越凶,但若是动真格的,对方必然会乖乖收手不敢动。
“贱骨头!”余文拍了拍手掌见摆平了,正欲离去,这时哭声乍起。
“娘娘你醒醒你醒醒啊”
第十章救人()
既然已经教训了叶老三,那便没有落下叶老三妻子的道理,好事做到底吧,余文走进了叶家厅堂里。
昏迷之人正是叶老三妻子常荷香,不知怎的就晕厥过去了,兴许是被叶老三气得昏死过去了吧?至于余文刚才的武打好戏,也不知她看到没有。
叶老三的女儿画梅刚才看向余文教训人时,由于太过专注,连母亲晕过去了也浑然不知,这边事一结束她便看到母亲直挺挺躺在地上,一摸鼻息却没有呼吸,这可如何是好?极度自责的同时便大声惊叫了起来。
余文大模大样走了进来,示意画梅冷静,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告知所有人安静。
若是放在这之前,估计没人会理会他,但是此刻不同,刚才那一番手脚并用霸气外露,没人敢小觑他。还有那一份以前做老板时久居高位所养成的一份威严,更使得邻居对他高看一分,甘愿听其指挥。
“她以前可有什么惯症?”余文来到常荷香身边问叶画梅道。
“母亲有痛心症,但凡生气的时候就痛的不行!”叶画梅恶狠狠瞪了一眼蹲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