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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田家父子对于你们义军如此重要,也怪不得要逮捕我了!只是啊,你们应该把我真正逮住再送给他们,这才是诚意!”
余文阴阳怪气,话里头的讽刺丽丽自然不会听不出来。
“这事你还耿耿于怀呢?我跟你说正事呢,你来分析一番吧。”
“无论抓不抓我,其实对于田家父子的态度都不会有任何改变,或许会有那么一丝吧,但也不可能影响大局。这是利益上的事,他们既然咬住一成不肯松口,那就证明他们已经不需要你们了,给一成不过是怜悯,你们不领情的话,那最好了,那便什么都得不到了!”
余文也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既然丽丽已经道歉了,他也没必要针对之前的憋屈一直念叨,很大方地将内心对于田家父子的分析倾数说了出来。
“他们不需要我们?”丽丽重复念着,突然她似乎有所明悟,开口再次问起,“难道他们找到新靠山了?”
“有没新靠山我不敢肯定,你们都没注意他们有一百多号人马么?这股力量在江西境内也不小了吧?他们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力量了,有实力就有谈判权,有谈判权选择就多了,可以自由选择利益盟友,甚至选择朝廷也未尝不可!”
“选择其他的盟友我信,但是朝廷绝没有可能!”丽丽挥手打断道,在她脑子里朝廷和下面的商贩以及土匪可是水火不容的两股力量,怎么可能结盟?打死她也不会信,就如同她混世营的寨子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朝廷混在一块。
感受到屏风后面激动的丽丽,余文说了一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若田家父子给出的代价足够高,朝廷为什么不能站在他们这一边?当然了,这不过是我无责任猜测,你也别太当真。”
说到底,余文也只是随便一说,至于他们身后有没有朝廷,余文不关注,他倒是希望对方有朝廷撑腰,如此一来很可能会再次杀回来一举端掉这义军的大本营。
之后不知为何聊到诗上面来了,丽丽一听到诗如同以往的反应一样,烦躁不已,刚想喝退余文,脑子里突然想起存在心中许久的疑问。
“那个你你那晚是因为什么跟田玉才打起来的?”
余文一脸疑惑,什么田玉才,到底是哪个晚上?怎么完全听不明白。
“我听不懂,你能说清楚一些么?”
丽丽咬了咬牙,大声喊了出来,“那天晚上你杀了田玉才的三个保镖,然后还打伤了他,你就忘记了么?我想问你是因为什么跟他们打起来的?”说完的同时她便后悔了。
“肯定是对方找他的岔子,定然不是因为我,若真是我惹上麻烦的话,这厮肯定直接拍屁股走人了!”她心想。
余文猛然间反应过来。
打死三个保镖、田玉才、那天晚上,这三个毫不相干的词连在了一起,余文脑海里立刻出现一个个生动的画面来。
“田玉才就是那田家的少公子?”余文问着,不等丽丽说话他自己先答了起来,“一定就是了,那日我不觉得他能把我怎么样,毫无忌惮就曝出了自己的名字!我说呢,我哪里有机会得罪一个买盐的父子两?”
若自己说是名“余文”到有可能被寻仇,可娄天甲这个名字也只在义军中有人晓得而已!
“你不知道么?”丽丽反问道,她确实不晓得余文连自己的仇家名字都不知道,不过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她继续问道,“那天晚上你们怎么起冲突的?”
丽丽的记忆里有一段空白,就是彻底喝醉之后,而这段空白的时间很可能就是余文与田玉才的保镖交锋的时候。
我若说是因为给你灌酒被对方看到,然后对方看我不顺眼就打起来了,你信不信?余文心中一阵发虚,自然不能这么说,若这样说了,没准丽丽当场就要暴走了。
“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那人是神经病吧,那时我和你喝酒喝得好好的,你当时还兴致很高,一杯接一杯根本停不下来。突然间一阵阴风袭来,我的酒劲倏地就醒了,只见一只黑色飞镖飞来,我双指成剪刀状,轻轻一夹,飞镖稳稳落在我指缝间!”
余文停了下来,如同嗓子干了一般,喝下一大口茶润起嗓子来,那一口茶他也不是一口咽下去,而是慢慢品味着。
“你说书呢?能不能快些?”
咕!余文咽下茶水,舒爽地“啊”了一声,再度开口,“那飞镖有毒,有剧毒,幸好我发现及时,若是我再夹住它再过哪怕三息时间,我也可能直接命陨当场!”
“好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丽丽冷冷打断了余文,她已经知道了结果。至于过程嘛,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打架一事是否与自己有关?如今看来确定与自己无关了,可为什么有一阵莫名的失落呢?
“额”余文撇了撇嘴,心想你这妮子真是喜怒无常啊,让我讲,本想说得精彩一些,你却半途中冷冷打断!
“走啦。”余文拍了拍屁股。
第二九六章做盐商最适合之人()
盐商的事是决定要做了,不过这事得给信得过的人来做,同样必须精明的人去做,思来想去陈顒没有好的目标,难不成要将老严军师派出去?那谁来接替军师的位置呢?再说了他和老严这人配合这么多年了,这老严军师的位置还真没发替换!
丽丽?这是混世营的寨主,不适合,而且她有些小脾气,耍大牌可以,钻进生意道里去不够圆滑,容易误事,这不是个合适人选。
李老九?得了吧,给他做,他不得给做成烂摊子!
一个一个数过来,没有一个合适的。归结起来这里的人没有学问,也没有多少见识,打架还行,真要做学问或是生意他们可都是一头蒙。
“我倒是有个合适且不合适的人选。”老严军师心中早有了个人选。
“什么合适又不合适的?谁啊?”
“娄天甲。”
老严对于娄天甲的评价颇高,一度认为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用去经商可惜了,他倒是想将其培养成义军最强大脑。当然,这最首要的问题是解决其忠诚度的问题。
“这盐商不同于寻常的生意,它更复杂更多变,不但要在商海里八面玲珑,还得有灵敏的嗅觉不时躲着朝廷。这件事或许也只有那娄天甲能做好了!可又如何知道他会不会是下一个田福亮呢?我如何相信他?而经过之前要抓他一档事过后,我想他对于我肯定也是有怨言的。所以他还真的是既合适又不合适的人。”
陈顒也赞同老严军师的话,确实也找不到比其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了。义军人才济济,可这些人才的技能基本上都很单一,英勇善战基本上便能囊括所有。
“我们从内部培养一个?如何培养?还不得经过大量的实践,从吃亏中渐渐明白!我看范宇脑子灵光,接受新事物能力快,派他去也勉强算个不错的选择。”老严军师想了一会再念出一人来。
陈顒想也没想立刻摇了摇手,“范宇这孩子确实不错,他将来的生涯必须在中央营里,怎么能去做私盐生意?这绝对不可以!”
“送去历练一番,以后还是可以回来的!”
“不行!”
你要培养的人又不肯放出去,而有能力的你又怕忠诚度不够,这人是没发选了,老严军师也彻底没辙。
“那个叫做林小蛋的女子对于娄天甲很重要,只要那女子还留在我们这里,这娄天甲也不是不可用!”陈顒摸了摸下巴。
老严军师立刻回道:“不可,这样他会有怨气的,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别明面上去威胁他!越是有才能的人越是要讨好,而不是威胁!威胁他只能是一时,没办法一世,只有让他真正感知到了我们的好和恩情,或是有了亲情了,才能由内而外都忠心耿耿!”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可如何笼络呢?难不成我将自己大王的位置让出去?陈顒也是一脸不爽,为什么不能威胁?
“这个我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你说该如何笼络他?”
“大王,我以前跟你也提过,让丽丽嫁给他!”老严军师一脸认真。
“嫁给他了就万无一失了?他到时候要走还不是走?一个丽丽能拴住他么,他有地位了什么女人找不到?”
陈顒摇头,娄天甲确实有惊艳之处,给了他许多好感,但因为近期的事让陈顒对其的好感降到了几乎为零,这到不是因为娄天甲做错了什么,而是前者因为盐商失利的事将负面情绪都撒到了余文头上来了。所以他并不想丽丽嫁给这样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若是和丽丽结为夫妻,他一定会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这是他和老九有共通之处,这点我不会看错的,他是一个重义的人。”老严军师依旧是推荐余文去做这盐商,只是接下来赐婚这件事得抓紧了。
“此事再议吧,丽丽的婚姻我不管,也不想去管了!这孩子压根就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听完就忘了!你知道田家父子为何突然将分成降到一成么?就是因为田玉才在丽丽那里吃了瘪。”
“这事我也略有耳闻,丽丽的脾气谁不知道啊?不悦的时候偶尔大喊大叫,这是司空见惯的事了,若是田玉才这点挫折都受不了,再接触下去怕是跟丽丽还会惹出许多问题来!卖盐分成这事他们本来就是早已经计划好了,我们反而得谢谢丽丽,让田家父子的计划提前了,不然我们被蒙在鼓里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
老严军师分析问题有其透彻之处,这点深受陈顒夸赞,后者皱眉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这事你去做吧,你做事我放心。”陈顒拍了拍老严军师,将这事便直接推到了老严军师手里。
“是。”老严军师与陈顒共事多年,这一句话隐含的信息他很清楚,就是让他去搞定娄天甲和丽丽的婚事。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过问什么。
余文满头包,老严这些天一直找他,每日至少一次对他疯狂洗脑,大概的内容便是丽丽如何如何好,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云云。
不光找余文,丽丽也找,让老严惊诧的是,丽丽的反响反而更加安静一些,不像余文,从表面上就开始有些排斥。
“莫非丽丽这段时间真对娄天甲有了那么一丝感觉?”老严军师脸上露出笑意来,说来也对,几乎天天见面,每日都要说些话,像娄天甲这种才高八斗之人,丽丽见得少,或许慢慢地就真生出了仰慕之情。
“只要适当引导,这仰慕之情演化成爱情是顺理成章的事!”老严军师胸中充满了信心,他最怕的就是丽丽抵触这回事,若是丽丽默认接受了,那搞定娄天甲还不简单!
“采取威胁是下下策,没有必要,我老严只要说出一个条件,不怕娄天甲你不答应!”
老严坐在自家椅子上,嘿嘿直笑。
看的下人们停驻脚步,不敢走近。
“主子是不是疯了?还是在做白日大梦?”
第二九七章两个条件换自由()
老严军师自然不是疯了或是做白日大梦,只是他平时在家中基本上都是不苟言笑的容貌,今日有些反常了,才让下人们看得心惊胆战的。
心中有了思路,老严军师便动身了。今日事今日毕是老严军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