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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引狼入室,必然有一个诱引的东西,这诱引的东西自然是陈颙的人头。
“这一招确实简单且实用!可难度不小,不过陈大王一定会去做,因为这才是找出造谣者以及造反者最好的办法。娄兄弟,你不愧是我义军的福星,有你在,这世上的难事将少一半!”
老严军师拱了拱手,对于余文是真心钦佩。
“严军师谬赞了!”
第二六八章引狼入室(中)()
余文只是提供了这一计策,并说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至于实施他便没有参与。这一切的布置老严军师自然会处理妥当。
“陈大王应该有替身吧?有替身的话便简单多了。”
老严军师点了点头,“这替身倒是有一个,骗骗朝廷的人或许可以,但是身边熟悉的人是不可能被蒙过去的,不到万不得已大王不会动用。娄兄弟,谢过了,回头来我请你喝酒,到时候可不准逃,一醉方休!”
“哈哈,一醉方休!”
余文看着对方身影离开,转身回到了房间内,李老九早早坐在了椅子上,一脸悠闲,正在等着余文。
“老严军师来找你解决我师傅的事情吧?”
余文没有隐瞒,点了点头,“你不去帮你师傅,来我这做什么?”
“我能帮师傅做些什么?我刚听到一些事情,怕你被人误会什么,特来保护你的。”
“好感动。”余文面无表情,生硬说出三个字。
“不该说谢谢么?”
“我们这么熟,说谢谢不是太见外了么?来吧,这几天我对于太极拳有了新的理解,再来练练。”
老严军师回到了中央营,向陈颙说出了余文的计策,后者一听抚掌大笑起来,“这娄兄弟年纪虽小,可真是个奇才啊!”
“我老严都活了半辈子了,阅人无数,如此机灵的人可不多见!机灵的年轻人偶尔也能遇见,可有文采且又有不俗武功之人,综合一体者,仅娄兄弟一人!”
老严军师对于余文的评价足够高,几乎要将余文捧成世间第一奇才了。
关于如何引狼入室,这事并不如何难,难的是设计陷阱这一点上,不过陷阱嘛,这可是土匪们的必修课,若是陷阱做不好,出门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做过土匪了。
待到黄昏快要晚上时,鹰潭城便有传开了一则信息,这信息与之要提陈颙人头有着不小的关联。
这信息大概的版本是这样的:
老严军师怒骂着跑出了中央营,指着门内大喊,喊声大且凄凉。
“陈颙,你就是莽夫,义军的摊子就要败在你的头上了!”
“我苦苦劝你,你不听,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刀枪不入的神仙么?你就是刚愎自用的傻宝!”
老严军师的骂声一句比一句难听,声音中不止有指责,还带着哭腔,细心的人会发现,这莫非是严军师被陈颙大王赶出来了?
“滚!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不过你就算杀了我,我也要再说!你以为义军都是一条心么?想要你命的人不要太多!”
“杀了他杀了他!”门里传来怒吼的声音,正是陈颙,期间还夹杂了木块散架的声音。
让一干人心疼不已,起码断了有好几张红木桌椅吧?老贵老贵了!
中央营的弟兄们立刻就好几个跪在了门前,求着情:“大王息怒,息怒,严军师也是为你好!”
“大王,严军师在义军中有着天大的功劳,您不能杀他啊,杀他就是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还另有几个兄弟则是将老严军师给架了起来,并非是押往执法台,而是救其出去,不让其再说话了。
最后的结果便是老严军师回到自己的府邸中,收拾起包裹来一副就要走出鹰潭城的样子,大有一番要与陈颙一拍两散。
多年的组合就这样解散了么?中央区几个兄弟拖着老严军师,不让走。
“严军师,你不能走啊!大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火来得急去得也快!过几日您去跟他老人家道个歉,一切就好了。”
“是啊,严军师,你不能走!你一走,我们中央营就散了,人心散了啊!”
“好,好,我不走!我就坐在这,等着陈颙匹夫被杀的消息,你们听好了,我老严敢说这匹夫绝对活不过今晚!”老严军师坐在凳子上,骂着陈颙口水四溅,桌子被他拍的咚咚作响。
若是余文在,怕是要竖起大拇指再夸赞一番:“严军师是实力派啊!若是生在后世拿个奥斯卡不过分!”
这一出戏演得异常的逼真,看到的人有许多,中央营的人可都在呢,外头的路人也有不少听到看到。
自然有人怀疑这一切,就如王蛟,这老家伙可是看着陈颙长大的人,他了解陈颙的性情。
“世上有莽夫,但是陈颙绝对不是!这人对外心狠手辣,对内软弱,绝不可能将与他共事多年的老严给逼成那样!这必然是个陷阱,至于引诱谁去再明显不过了,他们是想对于造反者一网打尽!我偏偏不上当。”
“教主,我看应该假不了!我在现场呢,那老严军师啊被气得骂爹骂娘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一遍,应该是真的。”一位年轻人跪在了王蛟身前一脸恭敬说道。
“老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清楚!满肚子的主意,我们若是要除去陈颙,第一个就得宰了这人。他想要演一出戏来,岂是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能够看透的?!”
“是,教主,小人看不出。”这年轻人口里说自己小人看不出,心里则骂着王蛟,“你这老不死的自以为是,你看错的事情还少么?就会吹牛皮!”
王蛟虽然不会直接参与到此事当中,可派人去密切观察自然不能少,一个响指后出来三个穿了一身贫民装的年轻人跪在了台前。
“你们不可深入中央营,在外围守着就好,里面若有任何变故,立刻来通知我!”
“是。”三人异口同声应道。
余文所在的院子里,李老九成“大”字型正躺在了地面上,而余文呢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气喘吁吁,看起来两人都累得不轻。
混世营有位年轻的小伙子叫郝志强,他平时与余文接触颇多,一旦有好玩的或是有意义的事他都会来告知余文。
“娄军师,老九大哥,那个严军师和大王吵起来了,吵得很厉害,严军师都在咒大王去死了!而大王也气得要将严军师的头颅给割下来!幸好被兄弟们拉住了,不然怕是再也见不到严军师了”
第二六九章引狼入室(下)()
“真的啊?这么严重,老九你说我们是不是得去看看,别让你师傅做出傻事来了!”余文眨眼笑道。
“走!”李老九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起来了,拉着余文就要走。
余文没想到李老九还有力气,他是彻底没劲了,其实就算有劲他也不会去的,明知道这是一出戏,何必去看呢。
“你不是说去么?你倒是动弹一下啊!”李老九扯着余文就要走,可余文如同秤砣一般,纹丝不动。
“我倒是想去,可都累成这样了,还能去么?”余文赖在地上不动。
“我背你去!”李老九咬了咬牙,突然他灵机一动坐了下来,朝着郝志强勾了勾手,“来,你来背我们两个。”
“你这不是为难小强么?让他背你就好了,我恢复一些体力了自己再赶过来。”
郝志强二话不说便将李老九背了起来,可余文他实在无能为力,李老九也只好摆了摆手表示罢了,“算了,背我一人就好。娄天甲你恢复体力了,别不来!”
“好,好。你快去吧。”
躲过了一劫,余文可不想去趟这趟浑水。至于待会如何混过去,就假装睡着了吧,这事他擅长。
为了使得剧情更加真实一些,李老九去了是应当的,这样才不会让人怀疑嘛。
陈颙在院子里大吼大闹,如同发了羊癫疯一般,逢人就赶,见人就骂,中央营的人一个个都被臭骂了一顿,一个个都气鼓鼓地离开了。
李老九到了那儿也没得到好处,陈颙如同见到了仇家一般,不但骂,竟然还动起手来,拳打脚踢的,将李老九直接给打蒙了。
“你还是我师傅么?”
“滚!我不需要你们这群人假惺惺,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们都想要我的人头,来啊,来拿去啊!”
“师傅,是我,我是李老九啊!你怎么了?”
“滚!你是来劝我的吧,快滚!”
闹着闹着李老九也被骂了出去。
“好,以后你就没有我这弟子了,今日过后我们恩断义绝,你好自为之吧!”李老九也是个急脾气,哪里受过这种打骂啊,便摔门而出。
郝志强这好人做的实在尴尬,也跟着灰溜溜跑了出来,心中疑惑不解,“莫非大王疯了?被人逼疯了吗?”
可这些注定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考虑的,只好跟着李老九一起来到了丽丽的宅子里。
余文假装睡下了,可李老九来了哪能让余文安然睡下。
“娄天甲,起来,起来,陪我喝酒聊天!嘿你起来啊,不起来我动刀子了!”李老九还真拿出了匕首,余文满脸黑线。
“这样打扰别人的睡眠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不知道么?”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心里苦么,来今儿我们不醉不休!”
余文将酒推开,“得得,你又想喝醉是吧?喝醉了,到时候我可不伺候你了!理性一点好不好?”
“还理性个屁啊!来,喝。”
李老九心情苦闷,一时无法释怀,喝酒这是难免的,余文难以逃脱,只能陪着喝起来。
中央营,大王府里一片安宁,偌大的一座宅子如今只剩下陈颙一人在其中了,其他所有人包括佣人全部都被撵了出来。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弟兄不管陈颙的谩骂守在了门外。
夜色黑暗越来越深,陈颙躺在床上,一脸平静,心中则暗潮汹涌。
鱼饵亮了出来,便有鱼儿上钩来,一位蒙面黑人借着夜色没入到大王府中去。
啊!
一声短而促的声音响起后,便又安静了下来。
“这人是谁?”
“不认识啊!”
这群埋伏在围墙后面的人将蒙面人的面罩摘下来后,反正没人认识。
“定是鹰潭城里人,冲着奖赏来的贫民!”
接下来又有好几个像刚才那人一样的陌生人,自然都被逮住了,中央营的人不说客气,一旦抓住了,立刻就是一刀,毫不犹豫。
没多久后,又有一人被抓住了,同样是陌生人,这让埋伏者有些火了。
“这鹰潭城的反逆人很多啊!是不是我们对他们太好了,以为我们也好欺负了?改日我也要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达子时时候,已经有将近二十人中了埋伏,其中单人行动的只有六人,其余十多人都是一队人马有组织共同行动的。
既然有组织的行动,那必然会有望风之人,见进去的人一直没放出信号来,那铁定是出事了。当然,由于望风之人怕自己受到牵连,不会当街大声嚷嚷这是一个阴谋,而是悄悄潜入家中躲藏了起来。
所以外头人也不清楚这是个陷阱,依然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进来“送死”!
终于有大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