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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赎出来,可要想到后果的,自己也没有到好的时候,身边要那么多丫环侍候干嘛?况且他虽然很会享受生活,可不代表着他喜欢奢侈的生活。毕竟纵然他两世为人,也没有改变散淡的性格。
而且小丫头这话里还有话呢。当初她兴冲冲地到了他身边,什么绿珠红珠忘记得一干二净。现在怎么好好地想到绿珠了?
王画没有接她的话,他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不要什么奴婢奴才的,称奴或者妾吧。”
这一称呼的改变,等于让李红与他站在平等的地位。
“还有,我现在都将你的契约烧了,你如果真想绿珠,就回去一趟吧。”
这话说得很含蓄,但也好懂。如果你现在感觉到当初是听信了别人的传言,一头之热,跟随了我。现在你也是一个自由之身,还继续返回洛阳,重新过以前的生活吧。
对于这一点,王画很冷漠。有人喜欢过灯红酒绿,是人家的权利。只要不伤害别人的家庭就行。不但在这时候,就是在他前世,多少女子步入红尘,或者说年轻貌美也是一种本钱吧。只不过这些女子直接出售罢了。
“你,你,”小红红听出来他的话意了。可气得脸儿都白了。
她站了起来,在河风的吹摆下,一身纱衣飘袂不定,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王画只是确认一下,到现在他再不明白小丫头什么意思,那他就是白活了。于是王画看着她,不过看的地方不对。他看的是小姑娘的脸胸部。纱裙儿本来就很薄,风一吹,纱衣掀得鼓起来,借着月光,就象这一层纱衣没有穿一样。
咳,咳,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小红红羞涩道:“你是一个无赖。”
这时候还没有流氓这一词语,说流氓就用无赖这个词。
PS:纱衣,很薄,但在没有捅破它之前,还是一件衣服。
听从大家的意见,将耶耶省去不用,改为父亲大人。但申明一下,对父亲的称呼,在唐朝俚称是耶耶,敬畏的称呼是大人,亲近的称呼是哥哥。如果三凤称她父亲为大哥,王画为二哥。虽然有些汗,但这才是最正确的称呼。但什么草民、少爷、老爷、公子、小姐(这是称呼妓女的)的,唐朝真没有,实在不敢用。顺便解释一下,佃户与部曲见到主人还是要行叩头礼的,一般人弯腰拱手。
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有可能三更。
第88章 吃豆腐()
王画还在发愣。
对于小红红的前途,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毕竟自己岁数还小嘛。
现在知道李红有些急了,也慎重考虑起来了。
他是看着小姑娘的身体,小姑娘长得娇小玲珑,让人容易产生一种怜惜的感觉。可透过她穿的纱裙,里面一个湖绿色亵衣,可以看到她胸前一对小鸽蛋。估计也没有发育两年,身体还没有长齐整。为什么洛阳人将她视为红粉头呢?难道现在人结婚早,于是洛阳百姓都喜欢小萝莉?
不要说他们,其实王画看着自己的身体,更糟糕,男孩子发育更晚,如果算起来,他也不过才进入发育期没有半年时间。可他在奇怪洛阳百姓,但透过小姑娘的纱裙,看到她一对小鸽蛋翘立着,还有隐隐约约的肌肤,同样也有一种“感觉”。
这可才是最糟糕的局面。一朵小花苞儿强烈地想要反上一朵小雄花地花芽,可这小花芽儿似乎对此也很欢迎。
真是一个万恶的,让人又喜又忧的社会啊!
王画脑海里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
直到小红更加娇傲地将胸脯挺了挺,王画才回过神来。
挺什么挺,再挺,你也只有那么一点大。至于我无赖,恐怕正因为我没有耍无赖,所以你才幽怨吧。
他定住心神说道:“你也读过我的《琵琶行》,虽然我所说的商妇是虚无子有,可类似的情况有没有?”
小姑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岁数还小,心智上不健完,于是想了想,点头。这样的情况太多了,她们的前途,只能寄托在长大以后被某一个俏郎君看中。可这种机率很小很小,大多数被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带走了。在年青时,固然会得到恩宠,可颜色一衰,再想得到这种恩宠就很难了。
这还是很好的结果。有的人还会被主人转卖或者送人。甚至有的倌人,连被人赎出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一辈子呆要教坊或者妓院青楼里继续过着卖笑的生涯,到了年老时改行为老鸨。
王画又说道:“为什么造成这一结果,正因为他们的结合,是钱与你所说的无赖的结合。两方没有那种相依为命,恩爱体帖与同甘共苦的感情。而这种感情需要慢慢培养的。你再想想,如果那个商人没有钱了,那个妇人没有姿色了,那种钱与姿色的结合,又会出现什么结果?”
实际上王画心中也为自己这句话感到无耻,还慢慢培养,幸好现在没有别人在听,否则还以为他这是实施萝莉养成计划呢。
但他说得也有道理。
没有感情的结合,是不可能牢固的。
而且王画也在看,小姑娘也没有要求要做正妻,现在这种制度,如果王画还坚持一夫一妻制,那么他也是傻了。可至少这种结合,有一定感情基础,这也是他的原则。
还有一点,小姑娘出身于外教坊,看惯了许多荣华富贵的大场面,跟着自己后面,未必会适应。还有再长几年,小姑娘心性发生什么变化,都不好说。
现在就是不考虑身体因素,王画同样也不会对这个小姑娘发生什么直接的关系。
可这话听在小姑娘的耳朵里,很顺耳。
小郎君这是讲良心,想白头偕老。因此要与自己培养感情,那么我以后对他更好一点。她暗自攥了一下拳头,心里想道。
所以说,这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一个相对的,有的时候耳朵也好,眼睛也好,都会骗人,连自己也欺骗。
小姑娘开心地一笑。这回不用担心了,至于什么绿珠,早忘记到了爪哇国。但她还是骄傲地一挺胸脯,说道:“别看不起我,我可是一个清倌人。”
毕竟出身于教坊,虽然身体清白,可也担心王画再乎这个。这与贞节没有关系,现在也说贞节,可没有几个人将它当作一回事。但作为一个妓子,毕竟是取乐于众人。这比贞节更严重。所以小姑娘有些心虚,她将自己的长处突出出来。
说完了,她抱着琴,要进船艘休息。
王画呵呵一乐,他在后面说了一声:“正好,今晚月亮明媚,我弹《霓裳》给你听吧。”
“好啊,”王画在《琵琶行》中说的《六幺》小姑娘知道,可《霓裳》却从来没有听过。李红高兴地拍了一下手,立即兴奋地跑进船艘拿来脸盆毛巾,给他洗手洗脸,还拿来香放在船头焚起。
〈霓裳羽衣曲》即《霓裳羽衣舞》,是唐朝大曲中的法曲精品,唐歌舞的集大成之作。直到现在,它仍无愧于音乐舞蹈史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唐玄宗作曲,安史之乱后失传。在南唐时期,李煜和大周后将其大部分补齐,但是金陵城破时,被李煜下令烧毁了。到了南宋年间,姜夔发现商调霓裳曲的乐谱十八段。这些片断还保存在他的《白石道人歌曲》里。
王画会的曲谱,就是从姜夔这些残谱的基础上改编,已经没有当年的魅力了。
李红看着王画全神贯注地弹琴的样子,都看得入了神。至于这曲《霓裳》弹得什么样子,她恐怕都没有听进去。
听到最后,她忽然心血来潮,从后面搂着王画的腰,一对小鸽蛋紧紧地抵着了王画的后背。
感觉到了李红肌肤的滑腻与体香,王画都弹错了好几个音节。他心里想道:“到底做人有时候不能太柔软了,看,给了一点颜色,开颜坊了。居然乘机吃我的豆腐了。”
但这种情况下,到底是小花吃小红的豆腐,还是小红吃小花的豆腐,嗯,不好说。
随着悠扬的琴声,船儿来到了洛水与黄河的交汇处。
在船夫的操作下,这艘船只象一只大白鱼一样,在河口灵活地打了一个弯,驶进了洛水。
到了第二天早上,船只再次拐进黄治河,离王画的家乡也不远了。
香鸢还要好一点,知道自己与王画岁数相差太大,没有可能了。现在只想过一个平安的生活。但李红感觉很紧张,因为马上就要见到王画的父母。她躲在船艘里,对着铜镜左一次右一次,细细地打扮自己。然后又感觉不满意,重新用水将妆洗去,再补妆。
看着她来来回回的梳洗打扮,王画都冒了一身冷汗。
他心中也在郁闷,自己带了这么多人回去怎么好解释,特别两个女子,一大一小的,真向父母亲说,这是皇上赐予他的?
就是撒慌也要有一个很好的借口呀,不然对父母亲说,这是我看中的,在洛阳买下来的。自己才十三岁,就知道买妓了?更不能开这个口啊。难道再说,自己在大街上捡来的?
因为逆流而上,船只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但在一声声摇橹声,远处天陵山秀丽的身影,渐渐出现在王画的眼前。
第89章 怀疑()
王画还小视了村民的好奇。
当王画带着一大群人还没有到青山沟的村口,村子里就涌出来许多的村民,一起看着他。
他们不知道王画身后的这些人,应当来说都是王画的“手下”。有的猜测难道王画在外面闯下了什么祸,人家找上家门来了。可也不象,这些人跟在王画的身后,好奇地看着青山沟,但对王画态度绝对是一逼尊重的模样。那么王画发迹了?也不象,才多点大的孩子。还有,香鸢倒没有人怀疑,李红岁数太小了,并且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十分地鲜艳,就象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娘子的衣服。
王画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难道他真发迹了?
也有人好奇地询问,王画只是打了声招呼,笑而不答。
但一会儿让更多的村民坚定了王画在外面发迹可能性的想法。
听到王画回来了,他的母亲带着几个孩子也迎了出来。儿行千里母担扰,况且这时候通信不发达,王画这几个月都没有一封信回来。看着似乎又长高的王画,她一个劲地掉泪水。
不过她的视线很快转移到紧紧跟在王画身手的小姑娘身上,低声问道:“这个小娘子是什么人?”
不解啊。
小姑娘长得多少水嫩啊,整个脸蛋就象滴出水来似的,白洁中微带着一丝绯红,比画中的仙女还要漂亮。就是杜家那个小娘子的长相,也不如这个小姑娘啊。那当然了,杜蕤虽然美丽,可也只是在天陵山这一带算得上有点名气,并且这也因为她的家世增加了她的名声,还有一个原因,家中有钱,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再次增加了她的靓丽程度。
可李红的艳名都是传遍了整个洛阳。虽然比起李裹儿还有所不及,但杜蕤怎能与她相比。
王画就怕他家人询问此事。他含糊地说道:“这件事我回去再说吧。”
但李红说话了:“见过母亲大人,奴婢是二郎的妾婢。”
母亲大人这一称呼是可以的,用王画的称呼,也增加了亲切感。可她后面冒出来一个妾婢,王画回过头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收你为妾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