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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关索立即站了起来,急切地开口说道,“将军,不能让江东的人插手这件事,刘表他——”
“给我坐下,慌什么!”关索都能看明白的事情,赵云会不明白,可是波才已经走远,现在派人去追肯定是来不及了。
江东不是傻子,白送一个江夏给他,他会不要?届时一定会派出能言善辩之士,前往荆州对刘表威逼利诱,刘表只图安稳,不思进取,为了一个小小的江夏跟江东开战,他肯定是不敢的,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
想到这儿,赵云也有些愤慨,自己等人在前线奋死拼杀,最后这些上位者们嘴皮子一掸,自己就得乖乖撤军,手下这些弟兄岂不是白死了?
关索想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从豫章到荆州最快也要一天时间,在加上面见刘表,最终决定撤军,满打满算咱们还有三天时间,只要咱们在三天之内攻克江夏城,造成这既定的事实,那刘表和江东也不好说什么了。”
三天,谈何容易啊,按照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全线出击攻克江夏起码也得要七天,三天?难!关索也深深明白这一点,用力的搔了搔头,可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却想不出任何好办法。
赵云也很累了,一种对现实无力的掌控感觉让他心神俱疲,“好了,也很晚了,大家都散了吧,有什么想法咱们明天再说。”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关索低着头,愁眉紧锁,星彩见到他这幅样子,以为他还在为江夏的事情伤神,便轻轻地走了过来,安慰道,“好了,你也别多想了,是咱们的跑也跑不掉,不是咱们的,就是抢破了脑袋也挣不来的。”
关索抬起头,微微摇了摇头,“你以为我是在为江夏的事烦恼,你太小看我了,小小的江夏城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只是在想,咱们这些人抛头颅撒热血到底是为了什么!咱们就像那提线木偶,主子略微抬抬手,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但是我不甘心!我不能这一辈子都当个不知所谓的木偶,有一天我关索要自己当那个提线的!”
关索越想越气,他现在才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和这个世界多么格格不入,他们讲因果报应,信鬼神,心里面只相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一类的鬼话,却从来不心疼普通战士们的生命,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要是没有这些可爱的战士为他们冲锋陷阵,他们连狗屁都不是吗?!
关索用力的吐了口唾沫,面容竟是星彩从未见过的狰狞,星彩轻咬着红唇,神色复杂的看着关索的背影,这个男孩终于长大了,父辈的羽翼已经在无法支撑他的成长,他要冲破牢笼,走一条自己的路!
第二十一章江东来使()
皎洁的月光洒在波才身上,一人一马拼了命一样在官道上狂奔,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他总算是在天亮之前赶到了豫章郡,面见了豫章的军事主官祖茂。
祖茂是孙策的亲信,很受孙权的礼遇,孙策死后,孙权统管江东,特命祖茂为赞军校尉驻守在豫章军,伺机占领荆州。
祖茂也在密切关注这江夏的战事,期望能从中分一杯羹,而波才的到来无异于是刚想睡觉就有人给送来枕头哇,祖茂大喜过望,一面好酒好菜的款待波才,一面命人火速将此事汇报江东。
孙权非常重视这件事情,特意派来了谋士诸葛瑾前来和刘表谈判,诸葛瑾是诸葛亮的哥哥,为人胸怀宽广,温厚诚信很受孙权的信赖,孙权派诸葛瑾前来,看样子对江夏是势在必得了。
除此之外,孙权还命令祖茂即刻骑兵,做出一副要大举进攻荆州的样子,一配合诸葛亮在荆州的行动,先礼后兵,谈不拢的话立即就开打。
江东一系列举动并没有逃出有心人的眼睛,当赵云知道张曼成向江东求救的消息后,就立即派出斥候监视豫章的一举一动,见到江东真的介入到这件事情当中了,赵云长叹一声,“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听赵云这意思,就是不准备打要撤军了?关索一下子就急了,本以为赵云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难道他也逃不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怪圈吗。
关索绝对不是那坐以待毙的性格,要就这么灰溜溜回去了,对得起无名谷惨死的兄弟们么,“将军,您您该不会真的不准备打了吧,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何必要管荆州那些官老爷放什么臭屁呢。”
赵云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大笑道:“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关家小子说得好!你这一句话可是道破了咱们这些为将者的心声啊,连你这么个毛头小子都不怕,那我这老不死的还怕个什么,这江夏城老夫要定了!”
“不行,我不同意!赵将军,你不能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江东十万大军压境,您这样做要是引得两方大战,这责任你承担得起吗,我看咱们还是按兵不动,静候主公佳音为好!”
关索斜眼看了看说话的将军,关索认得他他叫蔡春,好像是蔡瑁家的远房亲戚,这家伙手里面统管着荆州那一部分的军马,老喜欢跟自己作对。
赵云低着眼睛,轻轻拨弄着脚底,好像没听到蔡春的话一样,蔡春见到赵云居然敢无视自己,火冒三丈,气呼呼的说道,“既然将军执意如此,那么恕末将不奉陪了,明日我就带我荆州三万兵马离开,将军请自便吧,告辞!”
关索冷哼一声,伸手就拦住了蔡春的去路,简直就是笑话,这次赵云和张飞全部人马加起来还不到一万,没有了荆州的三万兵马,还打什么江夏城。
蔡春是知道关索厉害的,也不敢和他硬碰硬,强自镇定的转过身的喝问道,“赵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还敢威胁我不成?”
赵云抬头看了蔡春一眼,脸上突然显出一抹厉色,大声说道,“混账!你是统军大将还我是统军大将,来人,蔡春目无尊长,以下犯上,现夺去其中路军大将职位,待我班师回城,禀明刘将军再做定夺,关索!命你即刻接掌中路大军,务必要在三日内攻下江夏城,临阵脱逃者,定斩不饶!”
赵云大手一挥,自帐外扑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兵士,把叫嚣不已的蔡春摁倒在地,拖了出去,蔡春用力的想要挣开,嘴里面不干不净的大吼着,“赵云,你这个混蛋,敢这么对我,蔡将军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混蛋!”
见到赵云杀气腾腾的样子,其余众将哪儿还敢在那边唧唧歪歪的,蔡春就是他们的榜样啊,连忙低下头轰然应喏,各自急急忙忙回营准备去了。
关索也很高兴,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迎接等下来的大战了,可是赵云却叫住了他,偌大的帐篷,只剩下赵云他们两个人,赵云盯着关索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三郎,叔叔这次可是顶着杀头的罪过来打这仗啊,要是能在三天内攻下江夏还好,要是攻不下,就是你大伯也保不住我,所以,这次无论如何要成功明白吗。”
关索见到赵云一脸严肃的样子,直到此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赵云身上的压力有多重,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三天后还攻不下江夏城,荆州就会直接面临江东的军事威胁,以刘表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愿意跟江东打这一仗,那么他就只能杀了赵云这个主将,以平息江东的愤怒。
赵叔叔这是在托付后事啊,关索看着赵云慈爱的面庞,他今年不过三十多岁,可是头上却已经能看见点点寒霜,为了这个军队他已经牺牲的太多了,关索庄重的站起来,恭敬的朝着赵云拱了拱手,“将军有命,末将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王海几个已经得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在门外面候着了,见到关索出来了,一窝蜂的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道:“将军,怎么样了,是不是决定打江夏了,什么时候动手?”
看着王海等人兴奋地面庞,这几个老兵油子一听到打仗就跟猫儿闻着腥似的,这么兴奋干嘛,知不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
关索心里面很乱,连跟哥几个吹牛打屁的心情都没有了,没好气的瞪了刚才叫的最大声的王虎一眼,“打打打,一天到晚就知道打仗,不知道打仗要死人的吗,都给老子滚蛋!”
嘻嘻哈哈的声音没有了,众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关索这幅样子,一下子都呆在了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关索也懒得理他们,拨开围堵作一团的众人,回自己营房去了。
烦!关索抓破了脑袋也没想出能在三天内攻下江夏城的办法,索性连晚饭都没去吃,一个人躺在床上瞎想。
迎面吹来一阵微风,关索抬了抬眼,就看到王虎这家伙谄笑着端着一只大碗走了进来,“嘿嘿嘿,将军,你看俺老虎对你多好,这是俺特意给你抢的晚饭,还热乎着呢,你将就着吃点儿吧。”
王海几个也巴巴的看着他,不管了,先吃饱喝足了再说,关索一个跃身从床上坐起来,接过那碗杂粮粥呼呼啦啦的喝了起来。
几个人里面还是王海聪明些,看出关索有心事,便试探性的问道,“将军,您是不是在为江夏的事情担心啊,你要有什么事儿说给哥几个听听,虽然咱脑瓜子笨,但也比你一个人想强得多啊。”
关索一想,也是哦,集思广益嘛,就把自己的担心跟大家伙都说了,你要让王虎冲锋陷阵的还行,要他想什么计谋,那可就问错人了,好在关索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主要是想听听王海的意见,王海是老兵了,经验丰富,他有什么好主意也不一定。
王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小声的说道,“将军,江夏城墙高河深,要想在三天内攻克江夏,光靠蛮力可不行,得要想个法子,如果咱们能派人潜入城中,赚开城门,那就好了。”
王虎听到这话咋咋呼呼的就跳了起来,喊道:“那还等什么,快准备啊,跟上次一样,咱们趁着天黑摸进城去,把城门打开不久行了吗,这次我带队,将军我保证完成任务。”
上次王海他们去烧粮草,没带王虎这厮去,他一直都耿耿于怀抱怨关索不公平,这次有这样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啊。
关索微微摇了摇头,直接把王海的想法判了死刑,“不可能,此事行不通,先不说张曼成现在已经加强了对江夏的守备,你们进不进得去还两说,纵然侥幸混进去了,每个城门楼子里面可驻了三百精兵,你王虎再厉害能敌得过三百人?”
王虎被关索批得一文不值,讷讷的站在原地,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这这样啊,那那俺还是不去了。”
关索没好气的看了王虎一眼,都懒得说他了,其实王海刚才的想法还是给他他一点启示,要想迅速攻克江夏,从内部突入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绝不是向王虎这厮说的那样,简直是去送死。
大家都沉默下来,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关索很奇怪,刚站起身准备出去看看,就有一个兵士走了进来,说是江东的使者来了,赵云请关索过去。
关索和王海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很奇怪,江东的使者不忙着赶去荆州面见刘表,跑到自己这儿干嘛来了。
关索心里微微一动,一瞬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脱口就问道“江东的使者叫什么名字,来见将军有什么事?”
那兵士微微愣了愣,好像有些不明白关索好端端的问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