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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灼崖相信只要两人不自乱阵脚,燕军很难查出蛛丝马迹。
不禁轻笑,对贺柄章道:“贺将军,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地方,燕军四处抓捕,岂会猜出我们会藏在距离府衙不远的地方。”
“柳大人,话虽如此,但燕军抓捕,使邯郸城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让人心中惶惶不安。”贺柄章忧心忡忡道,从他面孔中表情,就能够猜出他心中忐忑不安。
闻声,柳灼崖不清楚该说什么,又继续沉默起来。
他亦不曾料到,燕军行动这么迅速,没有先兆,就封锁四面。
不禁令他措手不及,亦让他陷入危机中。
观之,贺柄章微微摇头,双目瞥向柳灼崖,道:“柳大人,末将觉得,不管燕军能否寻找到我们踪迹,我们都该提前转移,即使不能离开邯郸城,亦要更换客栈,免得之前,你我露出马脚,招来燕军。”
狡兔三窟,他们不是兔子,照样必须提前早做准备。
柳灼崖移步,来到窗口,透过窗口缝隙,望向街道,街道中,燕军数量远比百姓更多。
他不禁道:“贺将军,燕军严密盘查,你我走出客栈,会马上与燕军接触,将军觉得,你我能够轻松自燕军手里逃走吗?”
交谈时,柳灼崖,贺柄章留意到街道中,忽然出现数百带甲燕骑,浩浩荡荡自街道远方过来。
一时,他们不禁打起精神,绷住呼吸,死死盯着街道中央燕骑,对方策马前行,不久,队伍抵达客栈前,军队停留,全军下马。
“不好,燕军发现我们踪迹。”柳灼崖惊呼,急忙抓起腰际匕首,向贺柄章道:“贺将军,客栈中,有我们多少人,能否阻挡燕军、”
他们自宋国出发时,身边带有两千宋军,尽管半数留给韩韬,但是,仍带千人,化装成商人,潜伏邯郸。
贺柄章面如土色,急忙道:“柳大人,宋军进入邯郸时,为避免引起燕军怀疑,化整为零,分散邯郸城各处,此刻,燕军已经抓捕不少我们人,而客栈内仅有数十人,何况,假若与燕军剑拔弩张,势必引起燕军怀疑,你我越发难以逃离。”
获悉当前处境,柳灼崖深深吸口气,道:“你我赶紧离开房间,暂时前往其他前厅,客人众多的地方。”
万般无奈,柳灼崖决定混迹人群中,争取能过侥幸逃过燕军搜查。
闻声,贺柄章急忙点头。
彼此不敢久留,急忙移步向客房外走去。
抵达走道时,柳灼崖与贺柄章察觉,因燕军闯进客栈内,客栈中食客受惊。匆匆向外逃离。
彼此对视一笑,混迹人群中,匆匆向前厅眼转移,心中祈祷,抵达前厅时,能够与食客转移出去。
他们快速向前厅转移时,有燕军手持横刀,端起连弩,沿楼梯向二楼上去,与匆匆转移的柳灼崖,贺柄章擦肩而过。
紧张之余,他们心中充满庆幸,万幸燕军没有在楼梯内详细盘查。
然而,他们匆匆抵达前厅时,赫然发现前厅内燕军整齐列队,堵住逃离大门,自二楼冲下来的食客,戒备森严,所有食客,根本不能匆匆离开。
柳灼崖,贺柄章目睹客厅内情形,瞬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欲趁燕军尚未留意到两人,退回二楼上。
奈何楼梯口亦有两名燕军把守,彻底堵死两人退路。
贺柄章不禁向柳灼崖低声询问,道:“柳大人,现在该怎办?”
燕军近在咫尺,他们身份时刻会暴露。
不等柳灼崖回答,前厅内恒邦昌凶神恶煞,拔出环首刀,向四面食客喝道:“全都给老子安静。”
落音,四面燕军,纷纷举起手里连弩,瞄向客厅内所有食客,先前吵吵嚷嚷,急于离开的食客,面对连弩,纷纷安静下来。
这时,恒邦昌冷喝道:“邯郸城内,混迹宋国探子,本将军接到消息,有宋国重量级人物,就在客栈内。
所以,宋国官员,就在你们当中。”
闻声,所有食客,低声嘀咕起来,他们出来吃顿饭,怎么可能与宋国官员相遇,运气简直太糟糕了,
一时,所有人互相扭头观望,似乎要在人群中,寻找出宋国官员。
目睹在场所有人神情,恒邦昌轻笑,手里环首刀,砍在食案上,道:“尽管本将军不清楚你们谁是柳灼崖,谁是贺柄章,但是,本将军自有方法,找出你们,所以,柳灼崖,贺柄章,你们是自主动站出来呢,还是要本将军采取冷酷手段。”
“柳灼崖,贺柄章,还不赶紧站出来,难道要祸害大家吗?”
“将军,小人刘峰,他是小人好友,公孙越,邯郸本地人,店家能够证明我们身份。”
“将军,小人是来自蜀国的商人。”
听到恒邦昌准备采取冷酷手段,在不少人心中惶恐,担心有杀身之祸,纷纷自我证明。
然而,恒邦昌丝毫不接受,横眉冷对,扫了眼在场所有人,冷语道:“柳灼崖,贺柄章在宋国位高权重,乃大燕祸害,今日,本将军宁可错杀一万,亦不放过一人,刻起,假若柳灼崖,贺柄章不主动承认自己身份,每过半柱香时间,本将军斩首两人,直到柳灼崖与贺柄章主动承认,假若自始至终没有人承认,对不起,别怪你们被冤杀。”
第1013章 死亡审判()
恒邦昌想怒语落音,旁边带甲燕军,持刀快速上前半步,缩小包围圈子。
前厅内,气氛瞬时凝结,仿佛连空气停止,所有人东张西望。
一个个神情恐慌,惊骇,似乎要寻找出柳灼崖与贺柄章。
生死攸关时,他们与四面食客不熟悉,担心柳灼崖贺柄章拒绝承认,燕将怒极,乱杀无辜。
这时,柳灼崖微微扭头,察觉四面食客,无人在意他与贺柄章,声若蚊蝇,提醒道:“贺将军,沉住气,燕军纪律严明,他们不会乱杀无辜。
相信我,不管他们怎样咄咄逼人,全在故意使诈。”
燕军纪律森严,在燕国中,有极高威望,极少为难百姓。
作战中,时常连战俘,亦不轻易乱杀,更极少传出乱杀百姓之事,柳灼崖相信,眼前燕将,不管再怎样威胁恐吓,不过在虚张声势。
贺柄章闻声,微微颔首,静静站在人群中,余光留意留恒邦昌一举一动。
无人承认,前厅气氛降至冰点。
这时,惊慌人群中,有食客痛哭流涕站出来,道:“究竟谁是柳灼崖,贺柄章,赶紧出动承认啊,为何要牵连大家呢。”
“是啊,我听说柳灼崖在赵国时,权倾朝野,乃皇上最信任臣子,也算有头有脸大人物,怎么不敢主动承认自己身份呢?”
“将军,赵国旧臣,肯定与柳灼崖相熟,将军何必寻找赵国旧臣指认。”
食客吵吵嚷嚷,有人骂娘,有人出主意,一个个有骂爹冲动。
然而,喧闹前厅内,照样无人主动站出来。
柳灼崖,贺柄章毫无惧怕,除偶尔附和食客言语,似乎发泄心中不满,仿佛置身事外。
吵吵嚷嚷中,半柱香功夫过去,恒邦昌察觉无人主动承认,暴跳如雷:“柳灼崖,贺柄章,果然心狠手辣,选择让大家给你们陪葬,恒某满足你们。”
语落,挥手示意燕军上前,抓起站在人群前方两名食客,在对方惊叫挣扎中,强行拖出去。
观之,食客们纷纷逼退,生怕被燕军盯上,惨遭毒手。
不久,客栈外,传来凄惨叫声,眨眼中,又恢复平静,燕军收拾连弩,自客栈外走进来。
神态冷酷无情,仿佛手段凌厉杀神,静立恒邦昌左右。
此刻,客栈内所有被扣留的食客,心惊胆战,毛骨悚然,这伙燕军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冷酷无情斩杀无辜百姓。
难道不在乎王法,难道不把君令放在眼里吗?
一名食客移步出来,抬手指向恒邦昌,怒语质问:“恒将军,朝堂严令,军人不得伤害百姓,更严谨与百姓械斗,将军怎能滥杀无辜,难道不怕邯郸官员,向皇上上书,参将军一本吗?”
“本将军绝不违抗圣意,然而,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圣上授命本将军抓捕柳灼崖,贺柄章,本将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寻找他们踪迹。”恒邦昌有意无疑瞥了眼柳灼崖,冷语道:“你们责怪,不要怪圣上,也不要怪本将,要怪就怪女帝派遣柳灼崖,贺柄章潜伏邯郸图谋不轨,要怪就怪柳灼崖,贺柄章胆小如鼠,宁愿牵连无辜百姓,也不敢主动承认他们身份。”
此刻,柳灼崖,贺柄章面孔中,惊愕,羞愤,怒火,他们铁心不相信燕将杀害百姓,可是,几个呼吸前,燕军拖出两名无辜百姓,斩杀在客栈外。
现在,又当百姓面前,诋毁,埋汰他们。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他们清楚恒邦昌动用阳谋,奈何无化解方法。
此刻,除非主动承认身份,否则,随时间推移,冷血无情恒邦昌,为抓捕他们,可能铁血无情杀害在场所有百姓。
时间推移,恒邦昌坐在长凳上,翘起二郎腿,闲情逸致品茶,半柱香又过去,又有两位食客被强行抓出去,射杀于客栈外。
一炷香功夫,四名无辜食客丧命,恒邦昌神情平静,似乎能够耐心等待,直至杀光前厅中食客。
前厅内,所有食客,面临死亡,亲眼目睹死亡,思绪崩溃。
柳灼崖,贺柄章再主动承认,每间隔半柱香功夫,就有人被拖出去射杀,长期下去,前厅内,没有人能活着离开。
时间推移,相隔半柱香,就有食客心惊胆战中被拖出去,在客栈外街道被射杀。
连续几柱香功夫,食客中,约莫十余人死亡,剩余食客,受不了死亡审判,
浑身无力,瘫坐地面,人性丑态,淋漓尽致展露。
柳灼崖,贺柄章看到食客,因两人牵连纷纷丧命。
不再担心自己安危,相反,心里充满悔意。
燕将冷血,敢违抗法令,超出预料。因拒绝承认,十余名无辜食客,白白惨死。
尤其柳灼崖,心中满满悔意,他希望发挥自身才华,能够提早结束战争,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中,为天下百姓谋取福利。
岂料,今日十余食客因他而死,接下来,还有食客会因他丧命,这使得柳灼崖心中充满悔恨,自责。
沉默,良久沉默,柳灼崖转身向贺柄章颔首,仿佛决定什么。
分开人群,主动移步,站在前厅中央,向恒邦昌道:“屠夫,无需滥杀无辜,本将就柳灼崖。”
“柳大人,你怎能承认呢?”闻声,贺柄章下意识提醒,然而,他很快察觉前厅内不少燕军,视线转移他身上,自知身份暴露,怒语道:“本将军乃贺柄章。”
贺柄章不满恒邦昌滥杀无辜,却没有挺身而出承认的念头。
承认身份,会带来怎样后果,他岂会不清楚。
“无胆鼠辈。”
“贪生怕死之徒,白白牵连那么多无辜百姓。”
“没错,简直不配为人!”
柳灼崖,贺柄章承认身份,引起四面百姓不满,纷纷咒骂。
留意四面情形,恒邦昌不禁仰头大笑,道:“柳灼崖,贺柄章,也不如此,本将军略施小计,让你们不打自招。”
言罢,恒邦昌拍拍手,留守外面燕军,带着先前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