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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好上门答谢!”
诗雨彤笑道:“姐姐与相公来自燕京城,此战之后,将军功勋在身,怕是要被调往皇都晋阳城!”
拓拔玉儿分析诗雨彤言语,察觉又没有丁点价值,正欲再次开口,诗雨彤抓住她素手,调笑道:“妹妹家乡饱受兵祸,年纪轻轻颠簸流离,又生的落落出尘,气质绝佳,继续混迹流民之中,随时有可能遭遇****。既然你我两人有缘,又以姐妹相称,将军恰好缺少一房妾侍,若妹妹答应,凭借将军在燕国地位,想来很快可以帮妹妹找到家人。”
这句话,不是林枫传授诗雨彤的,是她为报复拓拔玉儿,故意提出来的,以此来恐吓拓拔玉儿。
果不其然,听闻此言,拓拔玉儿身体不由得微微轻颤,面色苍白,羞涩的望着诗雨彤,道:“姐姐玩笑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找到家人之前,妹妹不敢言谈婚嫁之事。”
诗雨彤留意到拓拔玉儿神情巨变,心中不由得暗喜,继续恐吓道:“妹妹说的没错,婚姻之事,确实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茫茫人海中,妹妹要找到父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今妹妹孤苦伶仃,少有钱粮,要在茫茫人海中找的父母,怕是难如等天,姐姐觉得稳妥起见,妹妹可以相公先定下亲事,待来日找到父母,再行大婚之礼,可好?”
遭遇诗雨彤步步紧逼,何况,对方所言句句在理,处处为她着想,内心生气,却不好拒绝,欲起身告辞,却听到外面传来言语,开始心不在焉与诗雨彤闲聊起来。
外帐,古岳枫阔步走进帐内,向林枫行礼后,林枫默默点点头,目光向内帐撇了撇,古岳枫心领神会。
上前两步,道:“将军,张将军与拓拔将军,已经开始向博尔赤老巢发动进攻了,为保证三面夹击成功,咱们也该行动了。”
林枫点点头,道:“没错,是该行动了!然则,匈奴近期蠢蠢欲动,似有卷土重来之势,不得不防,当前皇上在赵国尚未离开,倘若咱们全军出动,匈奴若暗中袭击,燕军势必损失惨重,你也知道,当前匈奴人为崛起,像疯狗似的,四处咬人。”
林枫与古岳枫开始演戏,还忍不住埋汰拓拔玉儿。
帐内,拓拔玉儿闻声,忍不住嘀咕道:“你才是疯狗呢?”
“玉儿,你说什么?”诗雨彤听到拓拔玉儿的抱怨,心中暗笑,直觉的林枫实在太坏了,不过,为让事情更逼真些,依旧装作迷茫的样子问道。
顿时,拓拔玉儿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急忙端起茶杯喝了口,掩饰道:“没说什么啊,妹妹有点口渴,姐姐可能听错了。”
同时心中忍不住暗骂混蛋,她记得燕军负责进击围攻博尔赤老巢的三名燕国将军,好像分别是白易生,张羽和拓拔羽。
张羽最为狡诈,骁勇,拓拔羽乃戎族降将,唯有白易生,她极少听过,却清楚对方率领犬狼军团。当前,帐外之人,多半为白易生。
还准备暗骂时,只听帐外又传来话语,古岳枫道:“将军,咱们不是已经有计划吗?当前,大营延绵十余里,不就为防备别用人心之人吗?假如匈奴人当真心怀不轨,他们也会被震摄,岂会清楚咱们兵力不足呢?”
“嗯,好,好,好!”林枫大笑道:“马上整顿军马,明晚袭击博尔赤老巢,争取在匈奴人赶来之前,夺下博尔赤老巢,再调转回来解决匈奴人。”
“是,末将。”
“嘘嘘。。”
拓拔玉儿听得清楚,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嘘嘘声,她不清楚对方何意,却也猜出来,或许是白易生突然想起自己还在内帐,为避免消息传开,及时阻止了部下言语。
。。
当拓拔玉儿走出帅帐时,她赫然察觉身边有燕军开始在暗中监视自己,顿时心中变得惊慌,却也越发肯定白易生失言,为确保计划不被破坏,派人监视自己举动,燕军为解决博尔赤老巢之前,她怕是甩不掉身边燕军了。
快步回到营帐内,拓拔玉儿深深推口气,向三名丫鬟,道:“燕军果然有问题,军营延绵数里,实则没有多少军队,他们袭击博尔赤老巢时,就是匈奴出兵时,不过,咱们被燕军监视,必须想方设法逃出去,再不济,也要把消息传给四哥。”
这时,旁边丫鬟掀起帘子,望向营帐外,果不其然,外面比先前多了数倍燕军,放下帘子,快速走到内里,低声道:“公主,咱们逃不出去了,怕是唯有凭借秃鹰,夜里把消息传出去了?”
拓拔玉儿扫了眼营帐内,果然在角落发现装在笼子中的秃鹰,情不自禁兴奋的笑起来,道:“小桃,你什么时候把秃鹰带来的,我怎么不晓得?”
小桃贼兮兮的道:“先前公主假装生病时,奴婢用衣衫裹住笼子,与细软放在一起,背进大营,当时有将军夫人在,燕军也没有探查。”
拓拔玉儿提起笼子,娇声道:“小桃,这次你可立了大功,待消灭燕军后,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小桃嘴角露出笑意,却言不由衷的道:“奴婢,才不嫁呢,奴婢要陪在公主身边。”
帅帐内,诗雨彤从内帐走出来,来不及言语,直接被林枫环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亲吻在她头上,林枫笑呵呵道:“皇后,你在里间的话,相公可全听到了,这次,若成功歼灭匈奴,我会让你父亲诗云林入朝为官!”
“当真?”
“真的!”
诗雨彤清楚,父亲有机会在燕国入朝为官,将意味着林枫不再拿家人生命胁迫自己,她就不必整日为家人安危,故意献媚林枫,顿时,觉得整个人轻松许多。
忍不住趴在林枫怀里,言语有点激动的道:“谢谢皇上,臣妾定然说服父亲,为燕国效力!”
林枫点点头,道:“赵帆不珍惜,当真是他的人生一大失败!”
“那相公会珍惜臣妾吗?”诗雨彤抬起头,仰视着林枫,直直盯着林枫双眼,希望得到确切答案。
“得知所幸!”林枫吐出四个字。
诗雨彤闻言,笑嘻嘻的道:“可臣妾担心留在相公身边,会被相公带坏,今日之事,臣妾从来没有做过,现在想象,依旧心中砰砰直跳。”
没有太多深情言语,诗雨彤内心清楚,相处短短十余日,从当初的拒绝,怨恨,到而今,她一点一点被林枫的言行举止融化了。
这个男人,自信,霸道,强势,她喜欢小鸟依人,被他呵护感觉,能够走进他的生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也会变得丰富多彩。
林枫抱着女子,坐在软塌上,笑道:“绚丽多彩的人生,将你从你变成坏女人开始,我晓得,你喜欢那种生活,只是,赵帆束缚了你的性格。”
诗雨彤笑颜变得平静,眯着眸子,快速亲吻在林枫嘴角,又静静坐在林枫怀里,恢复如初,道:“相公,以后不要在臣妾面前提起赵帆了,他既然苟且偷生,把臣妾送给相公,臣妾就是相公的女人了,从今天,臣妾不会拒绝相公的任何要求了,希望相公你也不要辜负臣妾,不然,臣妾会恨你的!”
说完,诗雨彤深深透口气,直觉的连日来的压抑,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林枫拍了拍诗雨彤手掌,自信满满的笑道:“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手掌,特别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子,我不仅要万里山河,还要妻妾成群,你说,你我之间,我何尝辜负过你,欺负过你!”
诗雨彤闻言,睫毛眨了眨,撇撇嘴,自她落到林枫手里,被欺负的时候还少吗,而今,她却喜欢林枫欺负!
第489章 博尔赤的哀伤()
初秋,草原的夜晚开始变得微凉,繁星点点夜空下,燕军大营仍然防守森严。
不过,对拓拔玉儿等人而言,不论燕军大营防守多严密,她们也有机会释放秃鹰,把消息传给百里之外的拓拔彻。
夜深人静时,趁帐外守卫精神萎靡时,黑暗中,小桃快速打开笼子,从营帐偏窗把秃鹰放出去。
扑哧,扑哧,秃鹰扇动翅膀的声响,惊醒昏昏沉沉的侍卫,抬头揉了揉眼睛,望向四面,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又扶着兵刃开始打盹。
然而,半刻之后,有名侍卫却悄然离去,转身向古岳枫营帐而去。
将军严令密切监视营帐内四名女子,他们岂敢掉以轻心,先前昏睡,也不过演戏而已。
同时,营帐内,小桃释放秃鹰后,悄悄摸到拓拔玉儿身边,低声道:“公主,消息传出去了,咱们没有必要留在燕军大营了,小心夜长梦多。”
拓拔玉儿闻言,嘴角露出轻笑,信心满满的道:“南人,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此时,燕军不曾怀疑你我四人身份,我等留在燕军大营,绝无性命之忧,相反,若企图趁夜逃离,先不说能不能逃走,单单我们的举动,足以引起燕军怀疑。”
回想起诗雨彤有意为她牵红线,拓拔玉儿觉得对方该是不但没有怀疑自己,反而,对她印象极佳。
是故,当前断然不能趁夜逃离,只要大家坚守到明晚,匈奴骑兵杀来,那时,燕军主力部队在外,即使发现四人乃匈奴人,那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一夜无话,翌日,燕军大营,从清晨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似乎不断在调兵遣将,许多巡逻兵撤离,连拓拔玉儿四人帐外守军,也全部消失。
不但没有人监视四人,四人还可在小范围内活动,偶尔询问匆匆忙自身边经过的燕军,对方会着急的说,要打仗了,大家准备上前线。
了解燕军举动后,拓拔玉儿内心狂袭,燕军主力军团前往博尔赤大营,军营空虚,匈奴人,恰好趁此时机夺取燕军粮草与军械,从而壮大自己。
待燕军获悉大营失守,南下时,匈奴人可趁机给对方当头棒喝,趁机重创燕军,化解燕军对匈奴威胁,从而为匈奴崛起争取时间优势。
然而,拓拔玉儿不清楚的是,此刻,燕军非准备上前线,实则,赵鸿儒,赵俊,黄埔玄率领的铁甲步兵,犬狼军团,纷纷从数里之外,返回燕军大营。
多从南大营向北大营渗透,不断忙碌的布置陷阱,同时,悄悄潜伏下来,等待匈奴人到来,准备铲除博尔赤部落的同时,一举歼灭野心勃勃的匈奴人。
同时,拓拔玉儿更不清楚的是,留下四万犬狼军团,带着刀锋战士的白易生,在清晨就开始与张羽,拓拔羽,对博尔赤部落发起全面攻击。
此刻,博尔赤部落方圆十里内,皆是战火燃烧,初秋的清晨,勃勃生机朝阳下,博尔赤部落非但没有迎来生机,相反陷入死亡的囚笼中。
博尔赤老巢西山地区被围。是十余天前开始的事情了、
当林枭与冯石虎,侯铭封,令狐藏,率领近三十万部队,在黑旗关附近困死博尔赤麾下最精锐的十万死囚部队时,张羽,白易生,拓拔羽从三面围堵了博尔赤老巢。
博尔赤麾下有三十万精兵,冉猛率领的十万死囚部队最为精锐,完全是博尔赤手中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剑,而今被燕军围困在黑旗关外,别说回防化解博尔赤部落危机,单单他自身能否逃离,都难以预料。
此刻,博尔赤身边仅有谋士阴厉子,及猛将扎苏合,统领二十万军队,阻挡几乎相同数量的燕军。
作为东胡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