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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呼尔哪去了!”胖子很干脆很直接地追问那女人,“我们几个饿得慌,赶快整点吃的,先填填肚子要紧,楼上雅座老地方,四个人的量,别让我们等久了嚎。”
那个妇人翻着白眼回道:“都什么时候了,才想着要吃饭啊?哼!”
胖子也不理会,这时,两个汉子架着晏紫从车厢里出来了,狐疑地望着胖子,以咨询的口吻问胖子:“胖哥,就这里?你跟那个老板熟识吗?”
“当然啦,我们曾经在一个敢死队里拼杀过,相互帮扶过,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他是个蒙族人,还是我介绍参加我们的队伍的!”胖子很认真地答道,“若不是因为太忙的话,我早就想过来看看咱那哥们了。上次见面还是在地方运动组织精干人员碰头会上,嗯,这时间过得也真快,没想到,一晃竟也三年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看这店面,应该很滋润的才对!”
“哦,这样啊?”两个汉子架着晏紫就往店里走。
那个胖女人听到了胖子的介绍,也是一惊,她连忙从柜台后面走过来,上上下下、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对胖子打量了一番,咋咋呼呼地道:“原来你就是盘子兄弟啊?我们家呼尔时常提起你,哎呀我的妈呀,比他跟我提起的模样俊多了啊!快快进来,楼上黑虎头雅间专门为你们空着的,你上次来过以后,这雅间就从没有人坐过的,哎呀,原来竟是自家人呐,待会儿咱那呼尔回来,不定要喜成咋样了?!……”
“大姐,您是……?”胖子疑惑地问那胖女人。
“我就是,呵呵,老板娘啊!呼尔的媳妇,去年刚结婚的!”胖女子大大咧咧地自我介绍道,“咱家呼尔常常提起你们在一起的经历,那一次跟鞑子拼杀,若不是你眼尖手快,我们家呼尔怕是早就进了阎王府了!”
胖女人一下子激动起来,却忘了招呼厨子火头赶紧做饭。
“哦,您就是嫂子?”胖子喜道,“呵呵,咱那呼尔哥哥还真是个有福之人啊!他人呢?”
“哦,呼尔在驿站呢,刚刚那边来人,让你哥哥送点饭菜过去,马上就该回来了,别急,好好在这呆几天!”
“胖哥!”那边,架着晏紫的那个汉子急着喊胖子。
“嗯?”胖子瞪着眼看那汉子。
“唐铧哥!”那人见胖子这般神情,有点怵,赶紧改口叫了胖子的大号,连声问道,“这妞急着要尿尿,你让人想想办法哇?”
晏紫作痛苦状,就等着趁机溜走呢,便听见汉子的叫唤。
“哦,先松开她的手,这里没有外人,就让呼尔嫂子帮忙,带她解决一下吧。”唐铧征询地望着胖女人,说道,“我们来的还真是时候,若是早上人多的时候,还真的蛮麻烦的呢。”
“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西芹,人人都说我是西施的妹子呢!”胖女人笑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好了,咱们毕竟都是一家人呃。”
众人都很友善地笑了笑,就让西芹搀着晏紫去茅房了。
正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一个须髯大汉,他挎着一只柳条编成的篮子,进门就嚷道:“再来两盘九转大肠,待会儿我还要送去驿站,奶奶的熊,竟碰上老熟人了,没办法,奉送一份他最爱吃的九转大肠……!”
“查呼尔?”唐铧听那人声音很熟悉,不由得细看一眼,却原来就是这个店老板查呼尔,便问道,“查呼尔大哥,你又碰到什么熟人了?竟劳驾你亲自过去送饭送菜的,让他来这店里用餐不就行了?”
“不行,其实也不是太熟,那是官方的人,跟我们不是一个路子的人!”查呼尔见是唐铧,也不敢相信,随后便冲过来,和唐铧相拥一起,轻声吼道,“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过来一趟?你不知道哥哥我这边势单力薄的,也不肯过来帮一把?”
“我们黑衫军遍地开花,何来势单力薄了,只不过是你这边才刚开头而已。”唐铧劝慰着查呼尔,随后又将话锋一转,说道,“我这次也是路过,是要将定西侯的千金送去他的那个王府,然后,向他索取应得的报酬。”
“你这样无异于虎口拔牙啊,兄弟!”查呼尔坚决地摇摇头,他惊呼道,“这一路之上都是官府驿站,实在太过危险,你知道我要送菜过去给谁的吗?告诉你别惊着了,他就是定西侯身旁的红人东方晓!你知道他干嘛了吗?人家现在是西域节度使了,驻守西凉的大将啊!有句话叫朝中有人好做官,你看,他一个小小的定西侯的贴身护卫,竟然摇身一变,也成了驻守一方的大将军?他奶奶的,这叫什么世道?!噢,忘了告诉你,和东方晓一起成行的还有他的新婚妻子,从京都来的郎中的女儿。我就奇了怪了,他怎么就娶了京都的郎中的女儿了呢,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啊!狼中家的女儿,那可是平民!而你现在押送的这个千金大小姐,就是定西侯的女儿,跟那个东方晓也是情同手足,你竟然绑着她?在东方晓的身后要挟定西侯?这不是虎口拔牙是什么?”
唐铧笑笑,不以为意地道:“你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呼尔大哥,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也把你磨成了乖乖娃了?是的,我知道,这次行动有点冒险,甚至是不可理喻,但是,不这样做,我们黑衫军的活动经费就成了问题了,俗话说,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就是要冒这个险,不禁是虎口拔牙,我还要虎口夺食呢!你不知道我现在很饿吗?”
查呼尔愣愣地望着唐铧,他苦思冥想了许久,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驿站,说道:“那个,掌控千军万马的节度使可不是好对付的!兄弟,我们不宜跨大步子,更不要树敌太多。就我刚才与东方晓的简短地对话来分析,我认为,他与前任那个陈凯琪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首先,他年轻,功夫够好,并且,据说有一支特殊的队伍在帮着他,其次,他还是个……”
“你不要涨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在要挟定西侯,而不是他节度使,更何况,他也还有个新娘子跟着,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坏了自己刚刚踏入的仕途吧?好了,不要争论了,我只是和你说说自己的事情而已,不是探讨!”
“还来脾气了?你还是那个驴脾气,你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可理喻!虽然你是错的,但是,我,我服了你了!,”查呼尔赌气地道,“好了,别争论了,你还缺一个好的计划……”
“这才是重点!”唐铧笑道,然后,他等着,在查呼尔滚动喉结的同时,他耐心地准备着侧耳倾听。
“不——好——!快、快、来、人——”突然,一阵急迫却又受挫的呼喊搅扰了这个安静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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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这样招呼来客()
第188章 这样招呼来客
“怎么回事?”唐铧警觉起来,然后,忽然恍然大悟,急不可耐跑了出去,紧张地大叫道,“快,不好,是那个晏紫,她有事?——”
守在外面的两个汉子听了,赶紧朝茅房跑去,就见西芹被反绑着手,瘫倒在地,她哼哧哼哧地叫唤着,而前面离她不远的地上,是那条被揉成一团的白色的毛巾,那就是刚才还堵着晏紫嘴巴的白色毛巾。
“完了!我还是忽略了她的能量!”看到这个情况,唐铧长叹了一口气,自责地大声怒吼,然后朝那两个汉子喊道:“追,快追啊!!”
跟着赶过来的查呼尔也是大惊失色,他对唐铧道:“麻烦事来了,那个定西侯的贴身护卫、现在的节度使就在前面的角马驿站,晏紫跑过去,还能有我们的好?”
“我害了你查呼尔,这事就由我来收场吧。”唐铧很尴尬地拍拍查呼尔,然后,就带着两个汉子迅速朝晏紫逃跑的方向追去。
西芹很痛苦地扭扭脖子,显示出自己的无可奈何,此刻,她感觉浑身疼痛,她望着查呼尔,委屈地道:“我太没用了。所以相公,我有罪啊!”
晏紫暗自庆幸,在家的时候,没少跟东方公子学习武术、散打之类的功夫,关键时刻总算派上了用场!
她是在去往茅房的路上用鼻子哼哼着,又是瞪眼憋气又是摇头地示意,恳求西芹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又慢慢说服西芹为自己松绑的,接着,就很违心地反过头来将西芹绑了起来。
晏紫一路飞奔,彻底没了小姐的矜持与柔弱,她知道,这个时候,唐铧他们几个一定会竭尽全力追过来,再被他们捉住,可就没戏了。
然而,毕竟是受过伤,腿脚还不是十分麻利,加之角马小街不大,更无藏身之处,不一会儿,就被急急忙忙跑着追过来的唐铧和他的两个助手逮住了。
重新押回到“呼尔饭店”,就见西芹拿着擀面杖,对着被反手捆住了的晏紫指手画脚地迎头痛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老娘好歹帮你拿掉了毛巾,使你能够好好喘气,你竟然得寸进尺,反过来绑了老娘?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别闹了!”查呼尔大喝一声,“和厨子一起忙着做饭去,几位兄弟还没吃饭呢,赶时间要紧。估计那个东方节度使是直接去往西域的受命的,所以,我们得打个时间差,赶在前头先到定西侯的府上,还能有个指望,否则,都得歇菜!”
受了查呼尔的一顿吆喝,西芹顿时哑然,赶忙提着擀面杖回厨房间去了。
唐铧朝查呼尔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补充道:“趁现在没什么客人,把该准备的家伙准备好,呼尔,看来,把这儿设定成一个通往西域的补给点,一点没错啊!”
“所以,我把地下掏空了,搞了一个储藏室,地方不大,但是很实用,关键时刻,还能派个用场的。”查呼尔道,“我的这个储藏室里,一般的刀具都有哦。这里的户家不多,但都够魄力,也很齐心,有一次,小街上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群悍匪,都是亡命之徒啊,他们见牛羊就抢,见了姑娘就追。”
“他奶奶的,怎么这么没人性?”唐铧骂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两个助手中的一个也气呼呼地骂道。
“拼死也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另一个也跟着吼道。
“那些家伙足足有二十人,个个都有砍刀铁尺什么的,凶悍得很!”查呼尔现在回忆起来,还是眼中带火,“在我的带领下,老子照样把这帮蠢货打得落花流水,靠的是什么,是一股勇气和团结的心。后来才知道,那帮家伙是西奴鞑子,一家矿场的采石工,好像是几辈子没闻过肉腥味、没沾过女人的边了,一个个都想饿狼似的!他们把那个矿主的女儿奸淫后,硬生生地活剥了,后来,好像被一个道长追着,为了逃命,才奔到这边来的,好家伙,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煞是吓人,看人都是一股子虎狼般发出碧绿的目光。”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那帮畜生!”唐铧急切地追问。
“被我们角马小街上的老少爷们赶跑了,再没来过!”查呼尔自豪地说,“和那帮野人斗时,用的都是从我这里拿出去的刀剑,所以,你将我这里当做补给站是有眼光的。当然,这次任务特殊,我想,你还是多带几个人吧,就从我们这里的户家中挑几个壮汉,没事的,我早做过吩咐,要想加人咱黑衫军,就要拿出点诚意来,所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