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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了。
随即,杨延郎心生一计,于是喊道:“我们的坐骑已经疲惫,失去了速度,不刺激!不如换马在战!”
闻言,阿史那社尔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凭他的眼里,杨延郎胯下的小黑与自己的坐骑都属于万里挑一的良驹,怎么会才冲十几次就乏力了呢?
想虽这样想,心细如发的阿史那社尔已经发现杨延郎开始喘气了,只道是杨延郎想借机休息,于是回道:“我的不用换,你去换吧,快去快回!我还等着和你大战三百个回合呢!”
闻言,杨延郎嘴角一咧,暗道:不换坐骑?嘿嘿,到时候心疼死你!还大战三百个回合呢!真是蛮牛!
深知杨延郎为人,知道杨延郎不会做无用功的刘感待杨延郎归阵,叮嘱道:“千万别伤他性命,他可是启民可汗的亲孙子,俟利弗设的亲儿子!”
杨延郎会心一笑,道:“放心,知道分寸!”
见杨家将们包括杨义臣都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向这边,崔文秀尴尬地解释道:“我虽然不知道少爷想干嘛,但我却可以肯定,少爷的坐骑要没命了,所以少爷才特地回来更换一匹普通坐骑。而且,少爷从不做赔本买卖,那阿史那社尔怕是要吃大亏了!”
闻言,众人将信将疑,皆重新把目光投回战场上。
待换过了一匹普通坐骑,接下来这一回合,杨延郎特地放低马速,连转槊锋,接连对阿史那社尔发出几波突刺,但都被阿史那社尔轻松格挡,其抽空回的一槊,也被杨延郎轻松躲过。
待两马刚刚交错而过,杨延郎猛地一扭身子猛扯缰绳,战马嘶鸣着转身,冲向阿史那社尔的马屁股。
阿史那社尔见此,大惊。连忙回槊,画着圆圈,想逼退杨延郎,只要挡住这一下,自己的战马因为高速狂奔的速度,可以甩开杨延郎。
但杨延郎岂会如他所愿,径直右手一槊,透过阿史那社尔挥舞的槊风空隙,直刺阿史那社尔腹部。
阿史那社尔见此,心一狠,也是径直一槊刺向杨延郎。
只见杨延郎一拉马缰,战马不自觉的抬起前蹄,用自己的马头挡住了阿史那社尔的槊锋,槊锋直入马头,而槊锋因为其战马的速度快于杨延郎刚转向的战马,所以刺穿马头后,就自动脱离了马头。
而杨延郎在猛扯马缰后,左手瞬间改拍战马背部,双脚一蹬马鞍,借力悬空,身子前倾,飞向跨上了阿史那社尔的战马。
阿史那社尔就没这么好的操作了,只见阿史那社尔堪堪躲过杨延郎右手刺来的长槊,就被杨延郎欺身上马,然后只见杨延郎双手一推,直接把阿史那社尔推下马背,然后驾驭着阿史那社尔的汗血宝贝,拿着阿史那社尔的长槊,回身朝被摔得七零八落、晕头转向的阿史那社尔赶去。
阿史那社尔经过开始的一番较量,知道自己的硬实力在杨延郎之上,只是这杨延郎怪招频出,自己抱着长见识和玩耍的心态在对练。
岂料,给杨延郎突然的这么一顿操作,阿史那社尔给打得晕头转向,从战马上摔落后,还没想明白人类为啥还有这种操作就被杨延郎以槊锋指脸。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杨延郎奇妙的战术构想、出神入化的槊法、精湛的骑术所惊呆,以致忘记了鼓掌。
沉寂了片刻后,大隋军阵响起了通天的震鼓声。
“杨延郎!杨延郎!杨延郎!”
杨延郎!这三个字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哈哈,我就知道少爷一定能赢!哈哈!”崔文秀像小时候一样,坐在战马上也踮着脚,不断为杨延郎鼓着掌,兴奋道。
“七弟这是什么招式?换做是我也不可幸免啊!真是太不可思议啦!”杨思恩吧唧着嘴,喃喃道。
杨延郎微笑着举起长槊,催动着战马来回跳跃,以示胜利者的荣耀。
杨义臣望着杨頔骄傲的身影连连点头,道:“善于把握战机,因地制宜、出奇制胜,此子在武艺和兵法上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面对着大隋军阵的一片狂热欢呼,突厥这边倒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阵的窃窃私语。
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阿史那社尔会输给一个年轻人,而且是败在那么奇异地招式下。
此时,金狼旗下,阿史那咄苾轻笑着叹了口气,冲着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的阿史那社尔道:“社尔,这次算给你上了一课,你的硬实力本在哪杨延郎之上,可就是因为你抱着玩耍的态度,才会被人抓住机会。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阿史那社尔垂头丧气地道:“侄儿知错了!”
一旁年方十五、六岁阿史那咄苾的长子叠罗施虎头虎脑的道:“阿爹,让孩儿出战吧!
阿史那咄苾爱怜的摸摸叠罗施的天灵盖,道:“你还小,将来有你饮马中原的机会。”
第97章 金刀杨无敌()
阿史那咄苾身边一个带头银铛玉箍、身穿紫色劲装,脚踏鹿皮长靴,腰系墨绿饰带,肤色白里透红,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英俊中又带着一丝温柔的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女,正目光闪闪地盯着场中正耀武耀威的杨延郎,她大大的黑眼珠里满是这个的银袍小将身影,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进脑海深处。
“云,怎么,看上这小子了?要不要为兄帮你把他抓过来?哈哈!”一旁的叠罗施见妹妹自打杨延郎出场,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忍不住把头凑到妹妹眼前,打趣道。
阿史那云不理兄长,仍目不转睛地盯着杨延郎,喃喃道:“杨,延,郎!”
阿史那咄苾狡黠着望了望女儿,笑了笑,道:“云儿,可中意此郎?”
草原儿女大多生性坦率尔直爽,闻言,阿史那云娇红着脸,点了点头。
见此,阿史那咄苾微微一笑,对身旁地侍卫吩咐道:“去,把我的那柄黑刀拿过来。”
待阿史那咄苾接过黑刀,先是低头双手轻抚着自己的爱刀,然后抬头望向杨延郎,就准备打马向场中央走去。
阿史那云突地用手拉住了阿爹,从怀中掏出一把纯金打造的弯刀,双手紧握,双目中流露出一丝坚定。
阿史那咄苾见此,会心的点了点头,伸出食指刮了刮阿史那云粉嫩的鼻子,然后催马让杨延郎赶去。
金子,不光在草原上,乃至整个中原都是极其稀有珍贵之物。
这柄金刀是女儿出生时,自己就送给女儿随身佩戴的,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银袍小将几世修来的福气。阿史那咄苾摇了摇头,如是想道。
“今天,两军比武,杨延郎成功击败我部著名勇士阿史那社尔,本设对杨七郎的武艺也是赞叹有加,特赐其长生天所铸的黑刀一柄,预祝杨延郎黑刀所过之处,无坚不摧!”阿史那咄苾运足中气,对全场大喝道。
闻言,杨延郎转头望向杨义臣,见杨义臣没有异议,转而打马到阿史那咄苾面前,行了一礼,双手接过一柄身长八尺,通体黝黑,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黑色长刀。此刀是杨延郎平生见过最长的刀,刀身划着一个微微倾斜的弧度,比弯刀直,但比朴刀弯,刀背较宽,刀柄较长,可单手也可双手持刀。
杨延郎将黑刀双手握住,仿佛感觉刀魂在震动一般,有种刀人合一的奇妙感觉。
“此刀是长生天降下的天外陨铁所铸,锋利无比,坚韧异常,近战可谓是杀人神器,希望你与此刀能互相成就。”阿史那咄苾面带微笑的望着杨延郎的脸庞,解说道。
“谢莫贺咄设大人赐刀!”杨延郎双手握住刀柄,刀尖向下,对着阿史那咄苾抱拳致谢道。
这时,阿史那云策动着一匹通体赤红的凤火踩云马疾驰而来,几乎就要撞到杨延郎的马前才一扬马缰,堪堪停住。
杨延郎一见此女,就感觉一股火热的英气扑面而来,内心不由一阵悸动——此女,极正!
这是一种不同于白冰和郑伊的美,如果说白冰是高冷女神,郑伊是母仪天下的女皇,那此女就是策马扬鞭的巾帼英雄!
若转千红天舞醉,瞬无万物地落空。
杨延郎暗叹一声,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加上这一世,好歹也活了近四十年了,居然对一个小姑娘也有了反应。
但转念一想,不对,这是古代,男女之事成熟较早,我才十六岁,也不老,嘿嘿!
况且,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类本能的反应和追求嘛!
阿史那云一眼不眨地盯着杨延郎,片刻后,递出金刀,道:“这个,送给你!”
杨延郎被阿史那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暗道,草原上的女孩子还真是直接了当!
不过,我喜欢!
杨延郎双手接过金刀,与阿史那云四目相对,道:“敢问姑娘芳名?”
仿佛怕杨延郎记不住一般,阿史那云一字一句地道:“阿,史,那,云!”
“阿,史,那,云!”杨延郎一字一句地重复,然后微笑道:“我记住了!”
“持此金刀可在草原上畅通无阻,我期待你来阴山做客!”阿史那云美目连动道。
“有机会的话,会登门拜访的!”杨延郎微微一笑,道。
见此,阿史那云点点头,退到了阿史那咄苾的身后。
阿史那咄苾耐人寻味地笑道:“这柄金刀是阿史那家族的宝贝,它不光是云儿送给你的礼物,更代表着你与阿史那家族的羁绊,凭此刀,无论什么时候,阿史那家族的大门都将向你敞开。”
闻言,杨延郎大惊,好在阿史那咄苾的声音不大,朔州军没人能听到。
杨延郎赶紧接过金刀,再次行礼,打算就此离去,生怕阿史那咄苾给自己添上麻烦。
这是一柄做工十分精致的金刀,刀鞘和刀柄是纯金锻造,刀身乃白金所铸,与其说用来杀人,倒不如用来当做权力与荣誉的象征。
阿史那咄苾瞧破了杨延郎的心思,也不计较,叮嘱道:“杨延郎,希望你能一往无前、所向无敌,不要辱没了金刀的荣耀!”
闻言,杨延郎重重地点了点头。
话尽于此,阿史那咄苾突然抓住杨延郎的手臂,高举,大呼道:“金刀,杨无敌!”
突厥狼骑见莫贺咄设大人高呼,全部高举兵器,扯开嗓子,跟风喊道。
身在本阵的崔文秀见此,这可是熟悉的剧本,于是,机灵地举刀,转头,向后大呼道:“金刀,杨无敌!”
“金刀,杨无敌!”
“金刀,杨无敌!”
“金刀,杨无敌!”
接着全场沸腾,无论是突厥人,还是汉人;无论是突厥狼骑,还是大隋边军;无论是伯克,还是将军;全部都被带了节奏,每个人有如得了失心疯一般,“金刀杨无敌”的呼声震天动地,一浪高过一浪,大家此刻没有了胡汉之分,没有了仇恨和责任,只是单单抒发自己内心的畅快,有的只是对生活和这片土地的热爱!
第98章 杨谅造反()
待杨延郎与阿史那咄苾各回本阵,大朗杨思恩一把搂住杨延郎的脖子,哈哈大笑道:“七弟,老实说!阿史那咄苾为啥独独送你黑刀、金刀,你俩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密码!”
“哪有!小弟我刚来到朔方,这阿史那咄苾我以前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呢!鬼知道他为啥送我黑刀、金刀,也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