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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刘裕的却月阵里全是跟他身经百战的精锐北府兵,就是淝水之战里大破前秦百万大军的那支部队,仗打得天昏地暗,北魏骑兵也是横扫天下的劲旅,死战不退,最危急的时候,已经攻入北府兵的战车防线。”
“这时候这些万钧神弩就起了大作用,北府兵们用大锤敲击弩机的扳机,直接发射这些截断了的矛槊,一时间槊如飞蝗,血雨满天。”
“整个战场上,到处是给一枝飞槊串了四五个北魏骑兵,连北魏大将阿薄干也被阵斩,三千步兵大破十万铁骑,打得北方胡骑再也不敢小看南军步兵。从此这些万钧神弩便和刘裕的宋武帝之名一起载入史册。”
杨思恩说着说着,仿佛自己就亲身置身于其中,是宋武帝本人一样如痴如醉,而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惊叹不已。
“这样的大杀器简直太可怕了,人类在这种东西的面前简直薄如一张纸,毫无抵抗能力嘛!”崔文秀抵着自己的胸口,感叹道。
杨思恩骄傲地回道:“那可不是!不过,我们这小型版的只能三连发,还不是最终的大型版本,听说兵部的驾部司快研制成功了,将会安置在大兴和洛阳的城垛上,这新研制的最终版万钧神弩将可以八连发,射距也将达到五百步!”
“杨大哥,为什么城内会有如此多的突厥人,看样子他们都是来交易的?”杨頔指着发型、穿衣风格明显于中原迥异,牵着马、赶着羊,带着大量牲口、腌制肉类前来贩卖的突厥人道。
杨思恩望了这些牧民一眼,道:“哦,他们都是草原人,或是附塞而居的某个部落,或是漠南某个部落里来的,不光有突厥人,还有奚人、室韦人、契丹人。。。当年皇上扶立启民可汗统一大漠后,就解除了禁令,允许牧民们来九边与汉人互市,每个重要城市中都开设了专门的市场,以供交易。”
说到这,杨思恩低声对杨頔道:“恕我直言,草原不比内地,自然资源贫瘠,生活上极为艰苦,常常需要为吃的发愁,甚至因此而引发战争。而且草原极缺食盐和生铁,自皇上开通互市以来,虽然没有了大规模的战争,但草原上,特别是阴山汗庭有了公主每年的嫁妆后,得以号令漠南,实力发展迅猛,而我们因为长久不打仗,许多新兵都缺乏实战经验,此消彼长之下,令我十分忧虑!”
说完,也不待杨頔回答,杨思恩轻捶了杨頔的胸口一下,苦笑道:“我跟你说干嘛!唉,就当哥哥发的牢骚吧!”
杨頔轻笑道:“了解,了解!”
说话间,杨思恩领着杨頔一行人来到了总管府,府院不大,甚至有些简朴,但高高挂在府门上的“朔州总管府”几个大字就足以让人畏惧它的威严。
一进府,杨頔感觉与刘仁恩在湘州和大兴的府邸大同小异,布置以简朴实用为主,府院内随处可见各种兵器和健身器材。
通禀后,杨頔与刘感相继而入,只见一个年约四旬的大将,他的面色古朴而威严,脸上坑坑洼洼的,有着明显岁月的痕迹,高高束起的头发上编着小辫,一身将袍大铠的端坐在文案后的胡床上,两旁笔直的站列着一排年轻武将。
“父帅!”杨思恩进去后先行了一礼,然后恭敬的将书信递给杨义臣后,站在了右首武将的第一个。
杨义臣看完信后,仔细扫视着杨頔和刘感,然后微笑着道:“不错,是刘老弟的书信。我与刘仁恩是战场上多年的好兄弟了,当年抗击突厥时,他还救过我的命呢,薛胄也是我多年的故交,他们把你托付给我,就是希望你们能完成他们未竟的心愿,不知你们二位贤侄考虑清楚了吗?”
杨頔与刘感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道:“回大帅,我等考虑清楚了!”
杨义臣不置可否地又问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军营里军法无情,干了我们这行,就要随时有牺牲的觉悟,不知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杨頔与刘感再次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道:“时刻准备着!”
“嗯!”杨义臣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本帅最后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参军是为了什么?”
“功名但在马上取!”
第90章 杨门虎将()
闻言,杨义臣鼓手赞道:“好!好一个功名但在马上取!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
这时,杨思恩正合时宜的站了出来,道:“父帅,还请将刘感、杨頔二位兄弟招入我的麾下,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骑将,在我的手下,肯定不会埋没他们的!”
杨义臣微微一笑,道:“那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呢!”
杨頔和刘感双双冲着杨思恩抱拳道:“能在杨将军麾下,我等荣幸之至!”
见此,杨义臣下令道:“如此,杨頔你便划归为骑兵侦察团一旅一队队正,刘感你为二队队正,你二人带来的士兵对半分到你们的队伍中去!”
杨頔与刘感同时抱拳躬身道:“诺!”
杨思恩哈哈大笑的站出队列,从后面拉出一个面容俊俏、眉宇中散发着英气的将军,介绍道:“这是我的六弟,也是父帅的义子杨延昭。现任骑兵侦查团一旅旅率,也就是你们的直接上级,我六弟不光人长得帅,而且智勇双全,打起仗来可毫不含糊!”
杨延昭微微一笑,道:“二位叫我六郎就好!”
杨頔与刘感抱拳行礼道:“六将军!”
接着,杨思恩又拉过来一个头戴金箍,面色刚毅,打扮与释守信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武将,介绍道:“这是我的五弟杨延德,杨旅率。原先是和尚出家,练就了一身的好棍法,现统领父帅手下最精锐的部队——甲骑具装,可谓我朔州军王牌中的王牌!”
杨延德冲杨頔和刘感施了一礼,杨頔与刘感也赶忙回了一礼。
然后,杨思恩又拉着一个面容严肃,眉宇间泛着忧愁的背着大弓的武将过来,介绍道:“这是我的四弟杨延辉,杨校尉。现任步兵弓箭团校尉,他的箭法可谓是冠绝我朔州军,如果说我四弟的箭法只能在我朔州军派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
闻言,杨頔与刘感急忙见礼。
最后,杨思恩左手拉着一个面相谦和温善的武将,右手拉着一个腰系两柄短斧的武将过来,介绍道:“左边这个是我的二弟杨延广,善槊,右边这个是我的三弟杨延庆,善斧,大哥我是主管骑兵,他们则二人分掌步兵,排兵布阵可有一套呢!”
杨頔与刘感赶忙再次见礼。
礼毕,杨頔也不见外,问道:“大帅有六个义子!?”
杨思恩笑道:“是的,一共六个!我们本出生贫苦,不得已从军,是义父自军中发现了我们,把我们提拔起来的。”
杨义臣也毫不避讳的回道:“老夫征战已有三十载,一生戎马,南征北战,眨眼间,白驹过隙,倒是耽误了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索性在军中找几个好苗子,收养为义子,也算是老夫后继有人了!”
六郎杨延昭站出来感动道:“你们二人出生富贵也许不知,像我们这种出生于边地的穷苦人家,很多人别说姓名了,连父母都见不到,别人称呼我们都是用外号,直到遇到了父帅,给了我们重新做人的机会,是父帅赐予了我们名字,供我们吃,供我们穿,教我们读书习字、练武强身,对我们嘘寒问暖、视若己出。。。”
说着,杨延昭这个七尺男儿都要掉眼泪了。
杨义臣在此情景也一改往日的严肃,温和着宽慰道:“好啦,六郎,心里明白就好啦!七尺男儿切莫做女儿态,别人今天刚加入的杨頔、刘感笑话!”
此时,杨頔忽然单膝下跪,抱拳道:“大帅,杨頔有个不情之请!”
“起来说话,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的!”杨义臣温和望着杨頔道。
杨頔目光直视杨义臣,坚定地道:“我想成为杨七郎!”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杨义臣更是给惊得站了起来,他没料到初次见面,杨頔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就敢直接开口,而且是人生中如此重要的事情。
须知,在这个礼制森严的时代,两人的关系一旦成立,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那就是父子关系。
可不是后世那样可以叫着玩的,在古代,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承担义务和责任的。
全场给杨頔这一跪,全部都静默了,都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杨义臣,静待杨义臣会做何抉择。
片刻后,杨义臣缓缓开口,道:“杨頔,你可想清楚了,此事事关重大,是不是要去信去请示一下你的父母?”
杨頔摇了摇头,道:“路途遥远,交流不方便,况且我以年满十六,已经成年,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
杨义臣还待再问,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年轻人尚且无畏,自己又何必拘泥于世俗呢!
于是,杨义臣满口答应道:“好,既然如此,老夫就收你杨頔为我的第七个义子,今日便昭告全军!”
见此,杨頔大喜,改为双膝于地,拜道:“孩儿拜见义父!”
“好好好!免礼!免礼!”杨义臣望着朝气蓬勃、无所畏惧的杨頔,心里也是发自内心的欢喜,连连道。
杨頔打蛇随棍上,趁势道:“还请义父赐字!”
“哦?男子不是要弱冠,行了成人礼后,方才由长辈赐字嘛!?”站在左首第一位的中年武将摸着胡须奇道。
杨頔微笑着回道:“既然我能初次见面就认定了义父,当然能在未弱冠时请义父赐字了,这也代表着义父对我的期望嘛!”
“杨頔啊,这位是车骑将军王辩,我的副手,负责协助我掌管全军的老将了!等下,你还得记得去找王将军讨要腰牌和生活用品啊!”杨义臣先介绍了一番朔州军的二号人物王辩,然后道:“延郎,取字延郎如何!?”
“杨延郎!杨延郎!”杨頔喃喃的读着,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帅气而富有情调,读起来也押韵。
“杨延郎!”杨义臣突然喊道。
“在!”杨延郎反映不弱,急忙回答道。
杨义臣忽然严肃地问道:“既然入我朔州军,又为本帅义子,以后当克已复礼、严于律己,凡事亲力亲为、身先士卒,做一名合格的大隋将军!你可能办到?”
闻言,杨延郎扫视了一圈众兄弟们,微微一笑,道:“杨门虎将,岂有犬子乎!”
注:自此杨頔以字行世,曰杨延郎。
本书以后均以“杨延郎”称呼主角。
第91章 来自突厥的比武邀请()
杨门虎将,岂有犬子乎!
这一句马屁,现在也属于自夸,仅这一句,就拉近了与杨义臣及其七兄弟之间的距离,让杨家将们都露出了傲然的表情,使杨家兄弟顿时对杨延郎好感倍增,瞬间就接纳了这个七弟。
正在此时,一个身材精悍,双眼中透露着狡猾地的青年男子带着一个突厥打扮的使者,进来报告道:“禀大帅,在下在外巡视时,截获突厥信使,说是东突厥特勤阿史那咄苾给您来的信。”
说完,示意突厥使者上呈书信。
杨义臣接过信后仔细地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