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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释守信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脸迷茫地望着杨頔。
“你醒了。”杨頔微笑着道。
“这。。。我在哪?我怎么会在这?我。。。”释守信仿佛也是穿越了一般,还在接受大脑内的消息,喃喃道。
“你叫释守信,台州临海县人,生于开皇元年,现年二十一岁,自七岁起被释智颠收养,经十四年,现为天台宗首席大弟子,心地善良、有正义感、对释智颠忠心耿耿,为人沉稳踏实,待人真诚而一诺千金,善使铁棍,释智颠曾集天台宗举宗之力,打造了一根铁棍,镀以金边条纹,曰‘金箍棒’。。。”杨頔不紧不慢地缓缓报出释守信的信息,道。
听到杨頔报出了他的身份信息,释守信一下子给惊醒了,急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杨頔微笑着缓缓靠近释守信的脸庞,抚摸着释守信的肌肤,有如欣赏人体艺术一般,邪魅道:“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反正只对你感兴趣,我想好好的爱。。。”
见杨頔这个鬼样子,释守信大惊,想起身反抗,却是浑身毫无力气。
此刻,释守信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身上的伤口正隐隐作痛。
望着释守信有些惊恐地眼神,杨頔转而笑道:“爱惜你的才华。”
闻言,释守信轻舒一口气,脑袋飞速转动,将这一阵子的事飞快的过滤一遍,觉得杨頔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一行人的目的,他也肯定是知晓的了。
想到这,释守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曾追杀过杨頔,将对方逼着跳崖求生,现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守信兄弟,你就在我这好生静养吧,我会保护你的。”杨頔意味深长地邪笑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释守信不知道杨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想到师父和众师弟的死,释守信就难以释怀。
想着师父那晚对自己的嘱托,释守信就对眼前的杨頔有股莫名的恨意。
毕竟师父的死跟眼前这个人有直接的关系。
想到这,释守信打算潜伏下来,找机会刺杀杨頔,为师父报仇。
望着杨頔此刻猥琐而邪魅的样子,释守信这直男心里就直犯恶心,索性闭上眼,不理杨頔了。
“守信兄弟,如果你要尿尿或者要吃东西了,就告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杨頔不怀好意地笑道。
闻言,释守信才感觉的自己的尿意,昏迷了这么久,怕是已经过滤好几遍了,肯定是黄的!
但杨頔在这,一个大男人扶着自己去撒尿,释守信是万万不敢想的。
索性就这么装睡,等杨頔自己走了,自己在摸着去撒尿吧。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杨頔哪也不去,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释守信,仿佛永远也看不腻一样。
释守信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感觉到杨頔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别提多尴尬了。
良久,释守信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加上实在是尿胀得厉害,睁眼,兀自强撑着道:“为何老看着我,我。。。”
“因为,看不够啊!”杨頔微笑着回道。
“有什么好看的!?”释守信气鼓鼓地道。
“我喜欢就好。”杨頔深情地回道。
闻言,释守信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现在是真有点怕杨頔了,怕他对自己。。。
“我要上茅厕。”释守信再也忍受不了了,急忙道。
“好啊,我扶你去。”
杨頔一把扶起释守信,往茅厕方向走去。
一路上,杨頔不断跟薛府众人打招呼,而释守信则拉耸着脑袋,尽量低着头,生怕别人认出自己,丢死人了!
待到了茅厕口,释守信想挣开杨頔的怀抱,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得愣愣地望着杨頔。
杨頔仍是邪笑着望着释守信,缓缓道:“你现在全身无力,身上又有多处伤口,我扶着你撒吧。”
“放心,没什么,我不嫌弃的。”
我嫌弃你啊!释守信心里在咆哮、在怒吼,然后,毫无办法,只得被杨頔强夹着,进入了茅厕里。
“不用我帮你抓吧。”杨頔不怀好意地笑道。
闻言,释守信打了个激灵,裤子都不敢去脱了。
“你不会要我帮你脱裤子吧,怪怪的啊!”杨頔见释守信久久不动,邪笑道。
释守信吓得急忙一把将裤子脱下。
“哦!不错,仅此于我了。”杨頔肘了释守信的肋骨一下,笑道
释守信此刻已经是满脸涨红,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心想着要是自己被杀了,那该多好啊!
杨頔见释守信久久不撒,乃劝道:“不用害羞嘛!当初救你回来的时候,你脏兮兮、臭烘烘的,我都不嫌弃你,都是我帮你弄好的,我早就见识过了。”
“来,听话,撒!”
“嘘嘘嘘嘘嘘~~~!”
释守信此刻难受的心情,恐怕也只能想象,理解不了,理解不了。
也不知两人耗了多久,也不知是释守信真的憋不住了,还是释守信终于适应了杨頔。
仿佛疏通了堵塞已久的管道一般,哗哗只冲水。
那水是黄的,抛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砸在坑道里,溅出高高的水花,还带有冉冉升起的热气。
“嗯,真骚。”杨頔不适时宜地来了一句。
闻言,黄色弧度戛然而止。
一阵尴尬地轻风吹过~~!
第60章 劝降释守信()
湘州,刘府。
“铿!”
“锵!”
“铿锵!”
“哈哈,贤弟,马上功夫越来越见长了啊!”
刚刚在马上冲刺交手数十回合的杨頔和刘感分错开来,刘感带住马,哈哈大笑道。
“我可是块璞玉呢!对亏师父和刘大哥雕琢得好啊!”杨頔得意洋洋地谦虚道。
随后,两人擦了擦身上的汗,换衣服准备吃早饭去。
“吃完早饭,你干嘛去?”刘感问道。
“还能干嘛去,去照顾我的爱将啊!”杨頔笑道。
闻言,刘感犹豫了一下,附在杨頔耳边轻声道:“贤弟,这释守信是释智颠的心腹,且跟随老秃驴多年,上次就是他逼得你和郑姑娘跳崖求生,你现在把他养在家里,万一等他伤好了。。。”
“大哥不必担心,他释守信要是不报仇,我还看不起他呢!”杨頔不以为意地道。
刘感瞪大了眼睛,惊道:“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留他在身边?他的武艺,就是为兄也是有所不如,更何况他知道太多的秘密,老秃驴临走前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阴招都难说呢!”
“我们同萧铣合作后,曹蛮已经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这个释守信翻不起多大的浪,虽然他武艺高强,但人与人之间,岂是凭蛮力来决胜负的。放心,我要是连这释守信都降服不了,以后征战沙场怎么能容纳敌将呢!”杨頔微微一笑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感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担忧道。
“释守信为人正直、忠义,对付这种人,就得从忠、信、义三个方面入手,不知你可知道曹操是怎么劝降关羽的?”杨頔意味深长地笑道。
“哦!?贤弟打算得从忠、信、义三个方面入手?骗得释守信不得不追随于你?”刘感问道。
“是的,只要能把他拴在身边,他就离不开我了!”杨頔自信地道。
“可是,关羽最后还是脱离了曹操,千里走单骑,追随刘备而去。”刘感提醒道。
“没关系,关羽走之前,不也斩颜良、诛文丑了嘛!曹丞相是赚了的。”杨頔笑着答道。
“好吧,贤弟还是要小心一些,有事随时叫我帮忙,为兄义不容辞!”刘感叮嘱道。
“放心,释守信的杀心不够坚定的话,他是杀不了我的。”杨頔拍了拍刘感的肩膀,打气道。
湘州,薛府,释守信房。
杨頔推门而入,一眼就见到了坐在床上,满脸纠结状的释守信。
“早上好啊,守信兄弟,气色越来越红润了。”杨頔打趣道。
释守信面目纠结,大声道:“你到底要如何!?”
“我?我不要如何啊!就是照顾你,把你的伤治好啊!”杨頔背对着释守信,抓着草药道。
“然后呢!?”释守信问道。
“然后?没然后了啊!你想干什么呢!?”杨頔回眸一笑,道。
闻言,释守信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床上。
半响,释守信喃喃地问道:“我师父是怎么死的?”
“释智颠?我不知道啊,反正不是我杀死的,我去那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杨頔语气清淡地道。
“那我师傅的遗体在哪?我要去看他。”释守信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也许被我们毁尸灭迹了吧!”杨頔随意道。
“那我师弟们的遗体呢?”释守信颤抖着,再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喂狗了吧。”杨頔语气轻蔑地道。
闻言,释守信脸色一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抓住床头上挂着的佩剑,缓缓拔剑出鞘,以剑尖指着杨頔,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良久,杨頔仍背对着释守信,煎着药,缓缓开口道:“要刺便刺嘛,搞得自己很纠结一样。”
“你准备接招吧,我要堂堂正正的杀了你!”释守信狠狠地道。
“杀我?你想杀我?”
“我救你一命,你还想杀我?”
“堂堂正在?那天偷袭我们的是狗?”
“你这不忠不义不信之人!”
杨頔指着释守信的鼻子骂道。
“你!我堂堂八尺男儿,怎么就成了不忠不义不信之人了!?你给我说清楚!”释守信激动道。
杨頔微微一笑,道:“你身为大隋编内的僧人,享受着普通民众没有的待遇,却滥杀无辜,残杀我大隋子民,对大隋,是为不忠!”
“你先刺杀于我,逼得我险象环生,我不计前嫌救你一命,照顾你、养着你,但你却恩将仇报,听信妖言,以私仇报大恩,是为不义!”
“你们一行人躲藏于矮墙之下,行走于黑暗中,伪装在面具之下,行那龌龊苟且之事,却大言不惭说自己堂堂正正,是佛祖的使者,给苦难的人带来幸福,此为不信!”
“如此,我称你为不忠不义不信之人,可有冤枉!?”
杨頔一席话直击释守信的灵魂,原本释守信就对释智颠虚无的预言感到困惑,但为报释智颠多年的养育之恩,一直违心的在帮释智颠做事。
如今,师父和师弟们都死了,自己也被杨頔变相囚禁起来,还背上了不忠不义不信的骂名。
释守信顿时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般,瘫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怎么,这几句话就打倒你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么萎了,你就只能背着这不忠不义不信的骂名死去,弱者是不配谈条件的!”
“你不是问我到底要如何嘛?很简单,我要的是你的人,要的是你效忠于我!”
“至少,你要还我一条命,报了我的恩,之后,你想如何,那是你的事。”
杨頔见释守信的心灵防线有所松动,趁热打铁道。
“我若降你,岂不真成不忠不义不信之人了!?你还敢用我?”释守信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