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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本和传国玉玺有着不解之缘,孙策如何认不住那人手上的东西和传国玉玺很是相似?
但传国玉玺会有这般神通?如何会落在这人的手上?孙策思绪飞转,却始终不知道吴信这般人物是什么来头。
能和他孙策、吕布鏖战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吴信似猜到孙策在想什么,又道:“巫咸乃在下的恩师。”
吕布、孙策心中齐齐震颤。他们不惧吴信,但对巫咸着实忌惮。在楼兰神庙中,他们亲眼看到,巫咸以一己之力几乎要困死鬼丰、夜星沉和单飞几人。
巫咸的实力,看起来不让女修!
“在下手上的东西叫做翻天印。”吴信又道:“不过又叫做传国玉玺,是秦始皇用和氏璧所制。和氏璧是黄帝遗留的神物,本有惊人之能,因此传国玉玺亦有神通,不过世人多半不晓罢了。说起来……这东西还是从孙将军的家人之手传到了在下的手上。”
孙策冷哼一声。
吴信立即道:“孙将军想必不信在下所言?但在下说的却是千真万确。当初孙钟在洛阳取得传国玉玺前,早就仿制了传国玉玺交给孙坚,孙钟却拿着真正的传国玉玺来西域探秘,不过孙钟不小心启动了楼兰水道,让传国玉玺被冲入蒲昌海内。常人对此已是无可奈何,家师巫咸却有神通寻到了这方玉玺,给予了在下。”
孙策暗自皱眉,对方所言听起来光怪陆离,偏偏和他孙策所知暗自吻合,让他难免将信将疑。
“你说的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吕布冷冷道。
吴信向吕布的方向看来,微笑道:“吕将军倒是一针见血,想必是怀疑在下故以真言取信,却要以谎言诓之?”
吕布冷哼一声,他正是这般想,这才提醒孙策留心。
孙策心中微凛。
眼前这人知音辩意,言语谦恭实则却是极为狡猾之辈,孙策对这人实在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但在下本不需要用言语诓骗的。”吴信笑道:“在下和两位可不想成为什么朋友。在下起名吴信,吴信既无信,那就是说在下不想当什么言而有信之人,吕将军和孙太守以往或许还能和在下这般人物虚与委蛇,但既然和单飞交了朋友,就很难再和在下相交了。”
孙策、吕布暗自皱眉,一时间倒弄不明白此人的用意。
“为什么?”魔王嗄声道。他被孙策一掌击折胸骨,再被那白光射炸小腹,还能不死,本是仗着精绝的内息,但他终究无力回天,自知大限已至。
“魔王想必不是问孙太守、吕将军和我相处折交一事,而是不解在下为何对你出手?”吴信笑眯眯的反问道。
魔王嘴角溢血道:“我知道。你就是个畜生,畜生所为,本是不可理喻。”他对吴信着实痛恨,但自知对其已是无可奈何,只能靠言语泄恨。
吴信居然笑容不减,反倒抚掌笑道:“说的好,说的极好。”
众人一怔,哪怕魔王也是气结,对这种自黑的人物无可奈何。
“其实人和畜生本来没有太大的区别,有时候甚至连畜生都不如的。”吴信淡淡道:“畜生就不会用一堆仁义道德的言语蛊惑你,然后在你背后再捅一刀的。”
魔王怒道:“我没有蛊惑什么……”
“你是没有蛊惑什么。”吴信浮出笑容道:“其实是我蛊惑了你。我奉家师之命引你前来西域,再带着你的一帮手下助阵,你真的以为我在帮你?”
魔王怒眦欲裂。
孙策和吕布倒有些意外,不想此人和魔王早有交往。
“你若真的这么想,就不是身毒的魔王,而是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了。”吴信认真道:“以势交者,势尽则疏;以利合者,利尽则散。大伙既然伊始抱着唯利是图的目的,最后在不得已的时候却谈什么道义情感来挽救局面,不是太过天真就是极度的虚伪。你魔王不是天真的人?”
魔王眼角都要流出鲜血。
“你魔王就因为不是天真的人,因此在出行前对我等也不过是利用的目的,若是遇到天大的好处,一口吞掉我也是说不准的。”
吴信饶有兴趣道:“弱者肉、强者食,我们既然没有选择单飞他们抱团的方式,那就只能凭机心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已然没什么大用,我为了对付吕布,就不会再考虑你的安危。”
魔王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吴信又道:“你的手下天魔一帮人,早在贵霜的时候,就被单飞杀了一批,被我又斩草除根。你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扭转了,眼下的你……除了断气,再没有别的选择。”
魔王死不瞑目。
吴信却不再理会魔王永不瞑目的神情,转望孙策、吕布道:“二位都不是三岁的孩子,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出手抓了我,逼出救曹棺的方法,二就是和我走,我告诉你们救曹棺的方法,至于你们能否救得了曹棺,我不会保证什么。”
神色自信,吴信淡然道:“其实我觉得你们也只有一个选择,你们要救曹棺,就只能跟我走,因为你们联手,自然能够击败吴信,但你们绝击不败手持翻天印的吴信!”
第860节 内蕴乾坤()
吴信自信满满时,单飞却是微有犹豫。
龙宫天塔原来就在消融亚特兰蒂斯文明的深坑之上?他们看似被龙树救走,实则不过是进入另外的一个空间?
黄帝和九天玄女所创的龙宫天塔原来是个异度空间?这个异度空间就如他和阿九出贵霜深陷的那个空间般,不过应比那种空间要高明许多!
若非如此,黄帝和玄女无论将所知的诸多文明藏在哪里,都难免有随地球毁灭的可能,只有将一切放在异度空间才能避免被彻底的毁灭!
在藏边传言中,所谓千万世的劫难中,总有圣贤、佛陀什么的将秘藏隐传在神奇的地方供后人取用,是以留下伏藏的传说,莫非均是因为异度空间的缘故?
单飞想通这点时,再用六甲秘祝的“临”、“虚”字诀尝试去找曹棺等人,却是一无所获,他发现曹棺等人已不在原地。
曹棺他们为何也能至此?在他单飞召唤曹棺的时候,巫咸却似乎有所感应?单飞想到这里时,迟疑中带着凛然。
是女修、巫咸安排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收敛心神,单飞暂放下曹棺那面的事情。他发现六甲秘祝极为神奇,似能和此间相溶相通,但他也仅限于此,难再有另外的发现。
若论禅定感知的修行,龙树绝对还在他单飞之上,龙树既然一无所获……单飞一念及此,再掐“临”字诀集中神气,“虚”字诀再出后,他改变方向,这次却是试图溶于神女灵符中。
他最初从马未来手上得到神女灵符后,曾偶得灵符的帮助,这才渐入武道,但之后始终没有再多的发现。此番再次尝试,他本没有太大的把握,但他神识潜运,才及神女灵符时,就感觉脑海中轰然大震,四周遽然发亮。
单飞惊异四望,倏然发现鬼丰等人全然不见,而他自身已然立在一座琉璃宝塔之内。
鬼丰那些人去了哪里?单飞一时诧异。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发现琉璃宝塔时,鬼丰等人均是神色大振,因为他们四周再非白茫茫的一片,雾气竟然开始凝结成光成线,在他们四周纵横交错隐约勾勒出一座塔形的筋骨。
龙树见状双掌合十,欣喜低声道:“善哉,善哉。单施主果然有缘,竟然让龙宫天塔真身得现!”
大明王惊异世上的神奇莫测,不由道:“单飞,这就是龙宫天塔?”
单飞未应,只是双手掐诀盘坐在那里,他眼帘微垂,竟似坐化般。
鬼丰、夜星沉都是神色紧张,缓缓走到单飞身旁,却在留意周边的动静。
龙树见大明王满是尴尬,轻声道:“大明王施主,单施主并非不想应你,而是因为他此刻的神识已然出窍。”
“什么?”大明王诧异道。看着一动不动的单飞,大明王不由道:“他成仙了?”他倒是听说中原有修仙大成,神识出窍的说法。
“并非如此。”龙树摇头道:“绝非大明王施主的那个意思。”
“你知道我是在说什么?”大明王说话间,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周流离的光线。那些光线看似有条不紊,却又极为迅捷的延展搭接将塔形骨架填充完整,很快形成了一座琉璃宝塔。
大明王几疑做梦,不由揉揉眼睛。
“本僧略知大明王施主的意思。”龙树缓缓道:“在施主口中,成仙本是荒诞不羁的传说。事实上,荒诞只是因为世人之口的改变。本僧亦听过中原的神仙传言,但多是和什么孟婆汤传说之流,不过是世俗之眼,难以取信。”
略有停顿,龙树似想着如何开示,终于又道:“佛本觉悟之意。释迦明言,他亦不过是个觉悟的人。本僧对释迦敬重有加,并非是对权术者的跪拜,而是真正觉得他行事的伟大。”
大明王忙道:“高僧,我们不急于谈论释迦一事,还是说神识就好。”
龙树微微一笑,“人有五蕴六尘,因无明之苦,始终处于十二因缘的轮转之道中。传言中,释迦可以舍却臭皮囊,涅槃解脱于尘世之中。”
大明王冷哼一声,暗想死了就是死了,你们佛教中人为求光彩,偏偏说的这么好听,那不是和那个木匠的儿子仿佛?
龙树见状不再过多解释,“佛教的臭皮囊是说我们世人的肉身,身毒高僧可以舍却,但在中原,听闻一些人却可以对这具臭皮囊控制自如,让神识在其中居留或者离去。”略有停顿,龙树缓缓道:“中原对这种现象曾命名为夺舍。”
大明王眼皮微跳,他自诩在西方明辨无双,自然也知道中原的夺舍之术。
“精通此术之人无不对精神有着极强的控制,甚至可以化虚为实。”龙树略有犹豫,似不知如何开示。
大明王已道:“就和巫咸能用山海经幻化成山川湖海困住我们一般?”
“正是如此。”龙树微笑道,“巫咸施主是将天地无形之质化作有形,单施主眼下却是将自身的神识化作有形,这才能用神识进入神女灵符,得以开启龙宫天塔。”
转望鬼丰,龙树合十道:“鬼丰施主想必已知道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说为单施主护法,更不会和夜施主这般警惕的模样。”
鬼丰笑道:“高僧果然有高见。这些道理我等多是懂得,但能够这般做到的,眼下却只有单飞一个。”
龙树颔首念佛,转望四周的景象,神色中有了丝诧异。
“这些又是什么?”大明王忍不住问道。
在他们说话间,龙宫天塔化虚变实,终成宝塔的模样,而众人赫然就在宝塔之内。他们抬头望上去,就见宝塔竟似无穷无尽向上延展的模样。
他们看不清塔有多高,通向何处,却已发现自身置于一种奇怪之地——他们周围尽是难数的铁甲之人。
众人均见过铁甲武士,但那些铁甲武士最多是头戴铁盔,身着铠甲卫护着周身重要的部位,他们却从未见过世上有一种人几乎是长在铁皮之内。
铁甲人在相互厮杀,释放的光线竟和自鸣琴的光芒有些相像,光线所到之处,均引发猛烈的燃烧。
夜星沉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