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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大全集-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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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了么?李治扬手去摸,却毫无感觉,不禁揉了揉眼睛。那些光芒仍在……不!不是雪,是神光!是天神降临赐予他福祉!李治激动地张开双臂,想要迎接祥瑞,然而那些流萤般的光点却越来越多、越来越亮,甚至变得有些刺目!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瑞兽、将士、百姓都扭曲地晃动着,苍天与大地竟交汇重叠在一起……

    城楼之下摩肩接踵,千万双眼睛注视着则天门,大家不仅在赞颂国家的强盛,同时也在争睹皇后的美丽。忽然看到皇帝张开双臂不住摇晃,百姓愈加兴奋:“快看!皇上在向咱致意呢!”顿时城楼下人声鼎沸,“万岁、万万岁”的呼声响彻天地。如是者再三,站在一旁的皇后突然握住了皇帝的手,皇帝进而揽住皇后的肩膀,两人交头接耳亲切地说着什么。百姓哪里想到会看到这等情景?这真是乾坤和谐、帝后恩爱的一刻,大家愈加欢腾;尤其人群中还有许多贵妇,见到这一幕都不禁掀开幂篱,无比羡慕地望着那个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城楼上下的文武百官却有些哭笑不得——纵然你们夫妻关系好,当着全天下人做此亲密举动,也实在有些不雅吧?立于阁楼阶梯旁的范云仙也正窃笑,却忽见媚娘转身朝自己招手,神色甚是焦急,范云仙赶忙迎了上去。

    欢呼声实在太闹,媚娘即便贴在他耳边,也需努力喊出来才听得见:“圣上有旨,仪式立即结束;宽赦扶余义慈等人,命有司在洛阳给他们安排住宅。”

    范云仙甚是诧异,这么重要的旨意怎么由娘娘代传?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又听媚娘几近嘶哑地喊出句令人胆寒的话:“速速回宫,圣上眼睛看不见啦……”

    盛大的献俘礼戛然而止,百姓被驱散之时还意犹未尽,就连俘虏也觉得莫名其妙。当跪在地上的义慈王君臣被割开绑绳,庆幸劫后余生垂泪稽颡之际,再抬起头来,却见城楼上已空空如也。许多臣民亲眼看到皇帝由宦官搀扶着走下城楼,可大家都以为这是尊贵的体现,谁也没意识到有问题;更不会想到皇帝下了城楼当即被搀上腰舆,宦官们几乎是跑着将他抬进了宫。

    媚娘的手一直被李治紧紧拉着,没办法上轿,也跟着一溜小跑,急匆匆奔过宫门,连簪钗都跑掉了。这会儿来不及去合璧宫,到了宣政殿便落轿,王伏胜、李君信等六七人连媚娘一起将皇帝搀起。此时不再有臣民,李治无须再矜持了,他浑身瘫软踉踉跄跄,被众人抬到了龙床上。

    尚药奉御蒋孝璋、上官琮早被范云仙找来,也顾不得施礼请安,马上开始急救。蒋孝璋又是诊脉、又是询问、又是扒眼皮观看;上官琮以针灸成名,当即解衣下针。李治自幼有些胆小,这会儿天旋地转方寸已乱,心里又急又怕,一针下去不禁痛叫起来,反把上官琮吓得不轻。冬日下针当在俞窍,本来扎得就比较深,皇帝又怵怵忐忐颤抖不止,倘有一丝闪失,哪里担待得起?

    “陛下别动……千万别动啊……”

    亏得媚娘在旁连哄带劝,死死架住李治双臂,上官琮才渐渐稳住心神,在风池、百会、内关、太冲、行间等穴依次下针,轻轻捻着:“陛下请放松。”

    “嗯。”李治虽嘴上答应,但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额上早已布满了一层冷汗。媚娘心里也急如油烹,但瞧他这副模样,竟觉得有一丝好笑——雉奴生于深宫之中、养于妇人之手,还是太过娇气啊!

    蒋孝璋摸了左脉又摸右脉,面色渐渐阴沉,松开皇帝手腕,退到一旁半晌不语。上官琮却丝毫没有停歇,不住捻着天柱、风池两处的针,约摸一炷香的工夫才起针,继而满脸关切低声询问:“陛下,睁开眼瞧瞧,如何啊?”

    李治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始终死死闭着双眼,眼窝处早已浸着泪水、汗水,闻听此言才颤抖着缓缓睁开,朦胧渐渐散去:“朕看见了,媚……”但他还未及松口气,脖子微微一动又觉头重脚轻,感到一阵猛烈的眩晕,继而浑身无力、手足麻木,随即一歪。

    “怎么了?”媚娘赶忙抱住他肩膀。

    上官琮与蒋孝璋同时一阵蹙眉——果不其然!怕什么来什么!

    李治歪在那里,连声催问:“怎么回事?朕究竟怎么了?”

    蒋孝璋犹豫片刻才开口:“陛下,这恐怕不是眼睛的毛病,是、是……风疾。”

    “风疾?!”李治猛地坐了起来,原本茫然的双目竟露出了恐惧之色——风疾,当年父皇患的病。众太医束手无策,仅仅三四年就把纵横天下、骁勇无敌的父皇折磨得卧床不起、一命呜呼!怎么可能?我才三十三岁啊!

    “不!绝不!”李治惊恐地叫着,“你们骗朕!你们是庸医……”

    “哎哟……”媚娘发出一声惨叫。

    李治这才发觉自己仍然攥着媚娘的手腕,一时紧张把她捏疼了;但李治却没有就此松开,反而就势扑进她怀里,不知所措地呼唤着:“怎么办?媚娘,朕可怎么办啊……”方才他在城楼之上的骄傲自负荡然无存,泪水簌簌而下,活像个担惊受怕的孩子。

    “没事,别怕。”媚娘只得强自镇定,一边抚着李治的背,一边叱责太医,“万岁年纪尚轻怎会是风疾?不可信口雌黄!”

    俩人早吓得跪地不起,蒋孝璋战战兢兢道:“臣实言以对,哪敢有半分虚妄?诚如娘娘所言,陛下年方而立,但风疾并非只有年迈之人才会患。此疾病状甚多,各不相同。诊其脉,虚弱者,乃风也;缓大者,亦风也;浮虚者,亦风也;滑散者,亦风也。”

    上官琮也道:“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无血不存,血无气不行;气行血则行,血行风自灭。风头眩者,由血气虚,风邪入脑,而引目系故也。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血气与脉并于上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逢身之虚,则为风邪所伤,入脑则脑转而目系急,目系急故成眩也。察今日受俘之事,圣上登临则天门,面南而背北,厉风乃自脑后而来,加之原有……”

    “够了!谁要听你们背医书?”媚娘不耐烦道,“究竟能不能医好此病?”

    上官琮瞥了蒋孝璋一眼——我虽擅针,赶不上皇甫谧、孙思邈;你纵能药,也不是李珰之、巢元方。风疾最是顽固,多少妙手先贤都束手无策,咱俩救急倒也使得,哪敢说定能医好?

    蒋孝璋心里也没底——高祖、太宗皆罹患风疾而崩,八成老李家血脉传承此病,但这话没法挑明,说出来岂不是诅咒皇家?再者今上自小体弱,本就是个不好医的身子,风疾又多因肝阳上亢所致,水不涵木,肝木失荣,这跟房事也有关系,当着娘娘的面怎么说?不过蒋孝璋也知道,天子动不动怒且放一边,单这位娘娘就不好惹!但凡有一丝退缩,她哪里肯饶?想至此把牙一咬:“可以!臣等勉力为之。”

    媚娘杏眼一瞪:“不是勉力,是一定要医好!”

    “是。”两人赶忙起身,取纸提笔,冥思苦想筹思药方。

    李治兀自扑在媚娘怀里,泪水早已浸湿她的衣裙,口中喃喃道:“朕不信……不会是风疾……绝不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使然,此刻他即便一动不动也觉头晕耳鸣。

    媚娘抚着他脸颊,柔声劝慰:“没事的,你是洪福齐天的皇帝,有全天下的名医良药奉养,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胡思乱想。”她嘴上说得好,心里却隐隐发愁——且不论皇帝身系社稷安危,这也关乎她的命运,若李治有个一差二错,孤儿寡母可怎么办?

    愁什么来什么,媚娘方想及此便听外面一通吵嚷——太子来了。李弘年已九岁,秉性善良读书勤奋,身体却甚羸弱,近来又感染了风寒,咳嗽不止也在养病。不知哪个宦官嘴快,把皇帝病倒的消息传了过去,李弘哪还稳得住?不顾保傅劝阻,慌里慌张跑来见父皇。

    李治的性格本就不强,或许子随其父,李弘更是性格软弱,一见父亲惨兮兮倚在床上,竟忍不住抹起眼泪。媚娘佯怒道:“吾儿怎不晓事?耶耶(唐时口语,爸爸的意思)本无大疾,只需静养。你一哭反倒扰了清静,快回去吧!”李弘这才算止住悲声,却不肯走,一定要亲自侍奉父亲服药。

    幸而不多时蒋孝璋便亲自煎好药捧了来。李弘身形尚小,需爬到床上才能把药匙送到父亲口边;媚娘怕弄洒了,手把手帮忙。李治虽头晕目眩,还强挺着扮演好父亲,挤出一缕微笑道:“弘儿孝顺,朕这病一定能好……”

    如此喂了几匙,王伏胜轻轻踱过来,禀道:“许令公、许侍中、李尚书在殿外,问陛下是否安好,另外还有军情汇报。”

    媚娘充耳不闻,捏着李弘小手喂了半碗药,才回头斥道:“什么时候了?还来添乱,叫他们酌情处置……”

    “不!”李治却道,“让他们进……”话说一半却顿住了,他不愿臣下瞧见自己这副不堪之相,又转而说,“问问何事,转奏进来。”

    “是。”王伏胜随即折去。

    媚娘摸摸李弘的头:“药喂过了,吾儿回去吧。有为娘在,侍奉之事不劳你,你回去好好读书,耶耶才安心。”王君德等内侍也纷纷跟着解劝,李弘又给父皇磕了个头,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眼见儿子出去,媚娘帮李治擦去胡须上的药,才道:“你就安心养病吧,何必强撑?”

    李治艰难苦笑:“身为天子,岂能置国事不顾?”话虽如此,他心中却寒了大半——他是从侍奉父皇那会儿过来的,知道风疾的厉害,这病岂是容易医的?即便能治好要多长时间?韬光养晦十二载,又大费脑筋尽诛异己,刚得意几天就摊上场大病,老天待雉奴何等不公!

    王伏胜很快转回,还拿着份文书,三位宰相见不到皇帝,索性把军情写了下来。李治初时还让媚娘捧给自己看,哪知字到眼前模模糊糊,越看越觉头晕,只好让媚娘读来听。原来高丽见百济已亡,情知下一个便是自己,遂抢先下手,重贿铁勒的思结、拔也固、同罗等部,唆使他们在东北边庭作乱,意欲拖延大唐攻势。

    媚娘也给李治提过不少建议,但这却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具体的军报,虽不晓得拔也固、同罗是些什么人,但以她直爽刚强的脾气岂容有人作乱?读罢不待李治说什么,抢先道:“普天之下皆帝王家,哪轮得到边庭小丑嚣张?出兵灭了他们便是!”

    一场战争关乎多少人命,耗费多少钱粮,又对整个战局有什么样的影响,媚娘其实是不清楚的。但此时这番不知轻重的话倒还真合了李治的心思——斗克虽乱,庄王犹战;刘邦戴箭,不让荥阳。越是内部出问题,对外就越不能软。若因皇帝生了场病对外的战事都停了,还不知惹出什么传言呢。若有碍军心,岂不令外敌愈加猖狂?

    李治强自点头:“嗯。既要平灭高丽,也少不得与那帮助纣为虐之辈交手,这仗早晚要打……”他想把三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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