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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决不走!我就不相信几个破炮车能让我柳瑟耶夫望风溃逃!”上将将雪亮的军靴在地板上跺了一脚,以示强调。去看看网 om。彩*虹^*文_学%超#速~。更。。新
“所有官兵,跟随我出击!”一个军官终于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指挥刀,向楼下笨拙地跑去。
被这个军官感染了情绪,几乎所有的俄军官兵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于是,步枪,手枪,机枪,编织成密集的弹雨,向着围墙外的清国坦克军群进行打击。
安德烈惨叫一声,被两颗子弹同时射中,一颗在肩膀,一颗在左臂,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向着后面倒栽过去,空中翻转三百六十度以后,远远地抛起,砸到了一片酥软的流沙上,昏死过去。角楼了望塔的机枪火力很疯狂,象两只刚下了蛋惟恐主人不知道的超级八卦老母鸡。一边扇着翅膀弄骚,一边张大嘴巴咯咯咯叫个不停。而正面砖楼上的好几个窗户,也一齐发出了枪弹的叫嚣。
“火力压制!”白强勃然大怒,“让不识抬举的俄国老毛子尝尝中国铁拳的厉害,这么完整的围墙和砖楼,怎么说也算文物古迹吧?要不是上头有命令,老子早就捏住你们的蛋子啦!”
坦克的高射机枪没有来得及反击,指挥员惟恐士兵受到损失,所以,就在车子里操纵并列机枪进行扫射。
双方激战了好几分钟,两个了望塔上的俄军机枪先后哑掉了,正面几个砖楼上的枪弹也逐渐微弱。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不均衡的搏弈,俄军的掩护体虽然也很坚固,却还是漏洞百出,中国官兵在坦克里比和平年代的美利坚大街上还要安全得多。
除了冷枪,俄军停止了抵抗。
柳瑟耶夫终于理智了许多,带着五名警卫和两个参谋军官向着搂下冲去,他们准备从秘密的通道上向院落的后面移动。这座豪华的满族大富豪的府第,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
辗转而下,气喘嘘嘘的上将骑上了矫健的战马,催促着随从迅速跟上,后面门口,沙袋堵塞的大门一推开,两名警卫骑兵就纵马而出。
上将的军人警惕性确实高人一筹,他等待了片刻,就在这一刹那间,两名俄国骑兵从马上倒栽下来。
一名参谋军官怪叫一声转身就拉住了上将的战马,迫使之转身。
在后门的街道上,虽然道路很狭窄,却在两头各埋伏着一辆恐怖的汽车大炮,巨大的炮管旁边的并列机枪倾吐出密集的弹雨。
上将被迫穿回来时,已经气急败坏,他重新跳上指挥的砖楼,摇动电话给城内外的几座兵营,要求各军官立即带领部队来这里解围。“**夫,克里扬牟,伏洛希米夫,科尔洛提斯基,还有罗姆德维扬,你们立刻带领你们最精锐的部队来保卫司令部!违令者严惩不怠!”
俄军退缩回堡垒里,既不抗拒也不逃跑,完全成了瓮中之鳖,可是,对于龙飞来说,要捉住这只大老鳖,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
“局长,开炮吧!弄死他们!”几个官兵请求道。他们已经打红了眼。很想用炮弹将敌人送上西天极乐世界。
这时,在坦克车队的后面,已经响起了俄国步兵杂乱的呐喊声,还有骑兵惊天动地的奔驰,更令人发指的是,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打来了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尖锐凄凉的长鸣着,飞到了人们的头顶。
龙飞听出,那似乎是俄国中型加农炮弹。难道敌人不顾自己部队的伤亡,随便乱开炮?
栗云龙的声音在通讯器里的显示显得分外焦躁:“龙飞,怎么样?拿下来了吗?”
“没有,”
“给我狠狠地揍!”
“可是,军长!我。。。。。。”
“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呀?你没见老毛子的炮艇打中国商船的横劲儿?老子想了,如果时机不对,就不要活的了,死的,随便你怎么弄!”
“好,军长!我保证完成任务!”龙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得到了新命令的两个坦克小组六辆坦克一齐检查炮弹,调整射击角度。
白强熟练地戴着钢盔闪出了炮塔,双手操纵着高射机枪,监视着围墙砖楼上的敌人。
各坦克都调整成了穿甲弹。并且依次射击。
第一发炮弹穿透了围墙厚实的墙壁,将门口附近的沙袋堆和砖石障碍物钻了大洞,然后在中间爆炸,打开了一条通道,而其他的炮弹则瞄准了一个个的具体目标。
一轮炮弹下来,四座砖楼的里面,全部冒出了剧烈的浓烟,还有三座的楼顶被掀起。
六名中国士兵在白强的带领下端着微冲闪进了堡垒里。
浓烟和焚烧的烈火,狰狞的尸体,挣扎着的伤兵,残墙断垣,使昔日固若金汤的俄军司令部,变成了人间地狱。
在瓦砾之中,白强找到了柳瑟耶夫上将的半截儿躯体,两颗金质奖章。还有一个又哭又喊精神崩溃了的参谋军官。
快乐;(om/)
三十三章,参谋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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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为参谋长先生会精神崩溃,其实任何一个军官,即使他曾经漏*点满怀,视死如归,也绝对没有面对这样悲惨和壮烈的心理准备。去看看网 om。参谋长,严格地说是司令部的参谋次官基里米奇先生,当时正在砖楼的第四层上督战,试图用步枪的狙击赢得局部的胜利,但是,他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好象一只巨手拍到了小孩子过家家时在沙滩上堆积起来的泥土玩具上,那种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般的酣畅淋漓感,砖楼几乎被震得向上弹飞起来,这还不算,接着,一股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力量在搂下一层爆发,巨大的冲击波使他和两名士兵脱离了地板面,向上飞起,撞到了顶板,然后才重重地砸下来。要不是他那时恰好戴了顶可笑的满洲清国佬在冬天时最常见的狗皮帽子以减少中弹的危险的话,他的脑袋早就象他身边的其他两名俄国士兵一样,被顶板的反击拍成了碎了壳的新鲜鸡蛋。
等参谋次官好不容易从昏迷和震撼中试探着爬动了身体,到下面查看的时候,他最敬爱的上将先生已经被什么力量撕成了两段,所有的亲随也都血肉模糊,破碎的人体器官扔得哪里都是,几乎每一块还完成的墙壁和砖石上都浸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参谋次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厚的砖楼墙壁啊!
要不是墙壁被打出一个巨洞,他还真的没有那么直观。清国人建筑使用的青砖足有两尺长,一尺宽,半尺厚,洞窟的残骸里可以看得分外清晰,墙壁的厚度居然有一米!
能把一米墙壁打穿并且在里面发生了爆炸的炮弹,还是炮弹吗?它和魔鬼有什么区别?就算见多识广的远征军司令部参谋次官,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神经感知。更兼上将的惨死,希望和前途的渺茫,让他的PU无法工作,当即当机。彩*虹^*文_学%超#速~。更。。新
院落里总共有近十座砖楼,与其说是异常坚固地防范外来危险,还不如说是富豪们地显摆和勾心斗角,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东北地区相对安定,没有什么大绺土匪敢于逼近辽宁的首府胡作非为,但是,给千万里之外的白种侵略军作为老窝儿盘据,并且成为埋葬他们最高司令长官的坟墓,却不是脑肥肠满的大财主们所能想象的。去看看网 。7…K…aNKan。。
坦克只打了六发穿甲弹,白强已经率领战士冲了进来,在院落里,他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使后面督战的龙飞局长心里稍微安慰了些,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坦克官兵都是精锐,是骨干,是不可或缺的,绝对是他的,也是中国新军的心肝宝贝。
除了四辆坦克转移方向去应付可能发生的敌军援助和围困事件,剩余的两辆坦克继续虎视眈眈地盯着剩余的砖楼,穿甲炮弹时刻准备着击发,炮塔上的高射机枪和车里就可以操纵的并列机枪都不断地调整着角度,为突击队保驾护航。
白强押解着基里米奇先生往外面走,继续往下一轮的砖楼上搜索。俘虏被强行推着才能移动步伐,其他突击手也抓获了三个俄国幸运儿充当人肉盾牌。他们的微冲不停地调整着方向和角度,准备应付一切可能在瞬间出现的意外。
事实后来证明,突击小组是过虑了。没有俄国官兵抵抗,当他们冲上了一座座砖楼搜索时,看见的全是目瞪口呆,手脚僵硬,还竭力想保持出安定甜蜜微笑的俄罗斯绅士,有的人把双手举得高高,有的那步枪扔得老远,总之一句话,尽量显示出他们对和平的热爱,对战争的厌恶。
五分钟以后,战场打扫彻底完毕。俘虏了四十六名完好无损的家伙,十一名奄奄一息的伤兵,三个精神病人。俄军司令部的战斗到此结束。去看看网 om。
开始对外作战的四辆坦克理所当然地遭到了俄国增援部队的围攻,枪炮声声激烈,血肉横飞,却没有再引起龙飞局长的兴趣,他跳下坦克,去敌军司令部里检查。
“局长,都弄完了,不会残余一个!”白强汇报道。
“我知道。”
“那你?”
“那你的军官战俘给我用一用。”
“哪个?”
“你难道没有看俘虏的军衔吗?”
“可是,我不懂啊。”
难怪白强吃瘪,所有的俄军战俘都衣衫不整,好象刚从红灯区的床上抓出来,一个个狼狈不堪,哪有那么规矩的军衔肩章什么的给你看?
幸好,龙飞的俄语还算可以,更幸好,外面流沙上躺了半天,又被坦克发射穿甲弹时巨大的声响震撼了的俄国小兵安德烈终于苏醒了,他一见清国官兵奋勇地跳下车,向墙围里突击,就赶紧努力地爬起来,他形成了一个条件反射,只要跟着清国人,就一定安全。
龙飞的语言天赋和安德烈的热情洋溢,使俘虏的审讯非常及时,那个大喊大叫的参谋次官终于被安慰得冷静下来,“我可以帮助你们!只要你们不要杀我,不,不要杀我的士兵!”
龙飞不得不佩服这鸟,嘴巴硬得很,要是中国人都这么坦然和狡诈地面对几十年前的日本皇军的兵锋,起码中国不会羞愧地雪藏六百万伪军的事实。
“可以,我答应的政党要求,但是,你得帮助我们一个小忙!”
“我愿意这样为您效劳。”
龙飞哭笑不得,很为自己刚才对他的期盼过高而自责,看来,不管哪国人,不管什么人种,所谓的优秀都是因为他们占据了上风,掌握着强横的武力和话语霸权,而不是基因真的上乘。
“请连接沈阳地区所有驻扎的俄**队的主官,告诉他们两件事情,第一,他们的司令部已经被我们攻占,其二,你以中国新军的名义,以俄国司令部最高长官的身份发布命令,要求他们整顿士兵,返回军营,接受处理。”
“长官,处理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求他们,准备接受被俘虏的命运!也就是要求他们投降!”
“是的,可是,长官,我没有这个权限,他们未必听我的,”参谋次官的思维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那你告诉他们,你们的司令官阁下已经粉身碎骨了!这样,你就临时取代他的位置。”
“这样不好吧?”参谋次官更没有担负起整个集团军群命运决定权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