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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战队在征得东乡大将的同意以后,继续前进,龙田号轻巧伶俐的身影犹如一只俊俏的海燕,穿越重重波涛,飞快地向前。日进号和春日号也牢牢地跟进,之后,则是四艘第一战队的其他军舰,再后面,是第三战队的四艘军舰。除了脑袋部位是两艘以外,其余的都是一列长蛇阵,蜿蜒辗转,沿着海岸线,威风凛凛地前进。
日本海军官兵很多人都站到了甲板上,这是司令官允许的,这样做的目的,是鼓励官兵的士气。日本的军旗升得很高,在舰队的中前进里,被不时零乱的海风撩起,出了噗啦啦的震撼人心,振奋精神的呐喊,所有的日本官兵经受了刚才的战火洗礼,一个个精神焕,有的开始唱着海军的战歌,有的对着大海高声地呐喊。就连三须宗战队司令官,也得意洋洋地面对大海,吟诵起汉语古体律诗,想象着春暖花开,玉体横陈的绝妙情景。
当日本舰队最后的一艘军舰已经走远,渐渐在视野里消逝,中**队才从工事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扑打了身上飘扬来的灰尘和烟雾,剧烈地咳嗽着跑到了街道上,于是,东沟镇上兴起了一股军民团结,奋力救灾的活动。
“妈拉巴壳子!”张作霖旅长气冲冲地站在大街上,叉着一点儿也不壮的腰,不停地用手揪扯着那匹不太老实的马,“快,快!快救火!”
中**队虽然是杂牌军,地方部队,但是,生产自救的本领还是有的。于是,纷纷扬扬地窜出来,有的拿钎弄土,有的抄盆桶舀水,还有的以砖石砸压火势,很快就打下了一片清静的田地,在军队的帮助下,小小的镇子人们也疯狂地努力工作,终于,将火势控制住。
有的老百姓在呜呜地大哭,炮火把他们的房地产给破坏了。那个伤心呀,叫人听了心里酸溜溜的。
“妈拉巴壳子,你哭个屁,你先摸摸脖子上有脑袋壳子没有?喂。我说你呢!那么大一个男人家,光知道拧鼻涕甩眼泪,真没出息!”
“长官,我的房子叫毁了呀,不是你的,你当然不心疼!”
“妈拉巴壳子,你懂得个屁,是你的就是我的!”张旅长气呼呼地甩着马鞭子。“你倒霉了,我自然也倒霉了!”
“啊?长官?”
“啊个屁!”
“什么意思呀?我的房子”
“甭哭,龙师团长说了,凡是驻军所在地的民房因为战火焚毁破坏,一律由当地驻军帮助重盖,听到了没有?你的房子没了,就是我们的房子没了,我张某人得帮助你重盖!知道不?”
“啊?张旅长,张大爷,这是真的?”这位还拖着比日本战舰的钢板的厚度还要牛的,雪白中带着些浅黄的传统型鼻涕,那么一兴奋,一吸溜,袖子一划拉,嚓,就没了,不,是被吸进上下两个孔洞中,上边的是鼻子,下面的是嘴,双管齐下,有条不紊。清理得干干净净。
张老疙瘩的胃口一阵痉挛:“真的,”
“大爷,张爷,那您不是亏了?”
“不亏,嘿嘿嘿,只要人民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就是老张老疙瘩亏点儿也没啥,嘿嘿,政委说了,为人民服务嘛。”张旅长兴奋的脸上现出了两个小酒窝儿,其实,他心里挺高兴的,因为,按照规定,只要军队帮助老百姓盖房子,师团部和军团部就会派人来视察,然后进行补偿,不仅仅是百姓,就是当事的军队也会有一笔“养德费”,所以帮助老百姓做了好事,就得保养褒奖表扬!
妈拉巴壳子,现在的军团部实在太有才了,不,是太有财了,各国纷纷进贡,中国新军还不用还贡,只盖几个戳儿,写几个字据就得了,费也不过几张纸。俄罗斯人送钱儿,、八国联军中的七国都送钱儿,屁跟儿虫的朝鲜,不,现在叫韩国也送钱儿,满洲地面的白银堆得谁都能摸得着看得见了!那一车车的大木箱子,里面可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的妈拉巴壳子,栗云龙军团长真牛,能叫奸险狡诈的洋毛子们都附服贴贴地给咱们上货,要钱有钱儿,要美女有美女,这日子过得,叫什么事儿?太滋润了不是?
就在张大旅长正在因为施加了百姓恩惠,得到了好几个免费的很越轨的三叩九拜式的大礼包而为能够领到多少上级补贴而沾沾自喜时,背后,一个声音说:“旅长,该去看看炮兵兄弟们了。”
“哦?啊?是是是,兄弟们,那个惨呀,老实说,我真的不想去,天惨了!走!”
刚拨马走了几步,张旅长想想不对:“你谁呀?”
一名警备军的服装,小小的上尉骑兵连长,居然敢拍我张老疙瘩的肩膀?还敢对我眨巴眼睛?那精神气儿这么横?好象你是,你是,你是龙飞老大?
“你是哪位呀?面相好生呢。”张旅长奇怪,自己的部队哪一军官不认识?就是普通士兵也能闻出个第一独立警备旅的味道。
“我是龙飞师团长派来协助你工作的,我叫席之前。”
“好名字,哦,”
还没说完,就见这个席之前在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几行字,还盖了两个鲜红的大印章,看得张老疙瘩肃然起敬。埋伏在嘴边的个性语言再也没有能够溜出来。
“什么?老弟?”
“这是龙师团长的命令,哦,我刚才说错了,不是我协助你,而是你协助我。我们共同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说着话时,席之前的身后已经跳出来高高大大的一群士兵。都是警备军的装束,武器等什么的却截然不同。
“您是连长?”
“不,我是团长,中校军衔。”
“呵,厉害!”张老疙瘩赶紧跳下马,给中校大人敬礼,因为,警备军是地方军,是杂牌部队,在很多方面都不能跟人家正规军相比,就是军衔,也明显地分成两种系列,要是横向比较的话,他个旅长大人也不过是少校军衔,但是,想想人家都是正规战场上杀出来,用血染红的顶子,警备军也没有话说。
“不用了,张旅长,我告诉您一个事情。”席之前中校将张作霖拉到了一个僻静一些的地方,以躲避还在救火的人群那夸张的,喧嚣的声音:“这么这么回事儿,你听好”
“妈拉巴壳子!”张旅长兴奋地一拍大腿!
“张旅长,就这样了,这是龙师团长给您的一个大机会啊。”
“是啊,回头我可得好好感谢他老人家一番。”席之前给他的消息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只完成一件事情,就能够将一个警备旅修改成正规军的编制,还是同一级别,简直是天上掉下来馅饼啊!也就是说,他一个警备军的旅长,转眼之间能够成为正规新军的旅长,由少校唰地一声,变成了上校!
“嘿嘿嘿!”张老疙瘩毕竟不是寻常人等,马上就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喷香的烧饼好看不好拿呀:“席大人,你说吧,什么事情?”
他很紧张,要是派遣他坐着小船儿去撵日本人的舰队,就是打死他也不干!那不是白送死吗?
席团长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肩膀:“老兄!别紧张,咱是一家人,我们一起承担义务!”
“哦,好!”
“现在,你先去看炮台的兄弟们,顺便把你的军官给我叫来几个,要他们听我的指挥,还有,你叫炮台的那帮小子们滚出来,不要再装死了。都出来给我干活儿,哦,张旅长,我们到海边汇合。”
“炮兵已经完了!”张旅长沮丧得想哭,他心里立刻又有了许多的忐忑,炮兵是在他的部队编制中给打光的。
“完不了,那群小子知道轻重!”席团长神秘地一笑。
于是,张旅长迅喊来了几个团长营长的,给他们吩咐几句,介绍了席团长,然后,叫他们统统地服从命令,一切行动听指挥。之后,他就带了警卫班赶往海边的炮台去了。
“妈拉巴壳子,凭空冒出来一个比咱官儿还大的鳖!”心里忽然有一股子酸味的张旅长在奋力扬鞭的中间,抽冷子回头一看,只见新来的席之前团长,带着全副武装,精神抖擞的正规军人马,潮水一样地蜂拥而来,只是,很奇怪,在他们的队伍里,有许多大马车。
炮兵阵地,大炮果然被击毁了,巨大的石墙和砖塔,都被日本的大炮弹炸得东倒西歪。附近的弹着点更是惨不忍睹,草木被犁开,露出了污浊的泥泞,几棵大树都被削掉了树稍,整一个破烂不堪,乌七八糟,好象刚被一群中国新军士兵安慰了的某国姑娘。
“完了,还是完了!”
“嘿,举起手来!”
一群士兵忽然冒出来,头戴着正规军的钢盔,神气活现的。
“你们他妈拉巴壳子的还没死净啊?”张旅长睁大眼睛。
“没呢,咱打了几炮就猫到工事里了,这么深的底下,倭瓜就是自己钻进来也寻不到俺呢。”炮兵连长笑嘻嘻地说。
“算你们猾,可是,大炮打坏了,就不怕上头修理你们?”张旅长对正规军的许多做法都感到奇怪。
“不要紧,这是上头的命令,日本人不打,我们还不高兴呢。”
“有病!”旅长暗暗道:“走吧,席团长刚来一个,说要你们干活儿。快去!”
“席团长吧?”
“哦,你们脸熟儿啊?”
“就一个团的。”
东面的炮台虽然被毁灭,官兵却只有一个受伤,南面的炮台不久被联络,上面的情况稍彻些,一名士兵被打死。两名受伤。不过,人损失了,炮还好好的保存了两门,也算是补偿。
张旅长刚出炮台,就看见不少士兵驱赶着马车王这里来了,人群蜂拥,车水马龙,奇怪的是,每辆车上,都拉着一个巨大的,黑呼呼的家伙。
张旅长很好奇,更焦急,急忙带着人跑下去迎接,席团长满头大汗地指挥,一见这边的炮兵大部安然无恙,非常高兴,立刻吩咐他们加入工作。
“席团长,这是什么东西?”
“水雷/”
“水雷?干什么用的?”
“往水里丢的。”
“干啥?”
这时候,张老疙瘩旅长,绝对比得上虔诚的优秀的小学生,那个勤奋和全神贯注,让老师很感动。于是,和盘托出。
一百五七章,中国卡秋莎()
“这是用来炸倭瓜军舰的?好呀!好呀!真的管用?这么大,里面全是炸药啊,我的天,这一下去爆炸了,得炸出多少水花花儿?谁能受得了?管用吗?肯定管用?到底能不能炸沉一艘日本兵舰?能?一颗就能?厉害!太厉害了,妈拉巴壳子地!你,你,还有你,全愣着干吗?走呀,帮助席团长干活儿呀!”
中**队一个警备旅,一个正规团,迅地将一大溜儿马车的水雷拖到了海边。
“怎么弄?丢到水里就行了?”
别说水雷,就是地雷,这些警备军官兵也没有见过,席团长自己也很尴尬:“这么些大东西,咱也不懂得,幸好有高级军工技师在,快,按照张技师的话,赶紧做吧。”
龙飞往这里预先埋伏了一支奇兵,那是张作霖旅长根本想不到的。现在,他才逐渐清醒过来了,听席团长的介绍水雷的威力。拍了拍脑袋上的正宗清廷绿营军帽:“好,好!高!”
龙飞师团长也在密切地关注着这里的情况。电报往来几次,电台通讯也开启了,和张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