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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去捡,总之,为了逃命,联军轻装到了极点。
第三团的步兵在赶上了敌人时,已经从地上缴获到二百杆以上的步枪和数十条步枪子弹带。还有零星的子弹。
栗云龙严密地用望远镜子监视着大路附近的战斗。他的安排是独具匠心的,在敌人可能逃跑的路线上,布置了最少的兵力,只是吓阻作用,适当予以杀伤,真正的杀手戬在后面。
“团长。该出击了吧?”麻脸雷连长和柳大风两个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向他请战:“只要咱人马一上,鬼子兵一个个死定了!保险一只兔子也逃不掉!”
栗云龙不为所动,直到第四道封锁线被敌人正面突破。去看看网 om。om/
他跳上了坦克,大声地呼喊着坦克兵:“起来,起来,醒醒,都起来,出发了,小伙子们,到收割庄稼的时候了!”
原本布置起来的南北长的大防线开始变形,反正敌人只在大道正面及附近的位置突破,其他方向没有敌人,这倒也干净。于是,大道北面数里外的坦克发动起来了,轰隆隆地跃出了隐藏的树林灌木丛,向着联军逃跑的地方围拢。
一千多名步兵发一声呐喊,主力的第二团在团长段大鹏的带领下,跟着十五辆坦克出击了。
栗云龙的首辆坦克向着敌人正通过的道路正中间发了一炮,既是阻拦敌人,也是通知南线行动的号令。
那一炮的效果不佳,偏离了敌人的密集队伍,因为骤然发动的坦克炮长还不适应。不过,还是将道路边缘上的联军炸死了好几个。
数匹战马同时嚎叫着跳跃起来,在步兵群里横冲直撞,联军的队伍被搅拌得乱七八糟。
许多士兵被马踢倒。惨叫声此起彼伏。
赵政委的南线自然也发动了进攻,于是,南北两个隐蔽的点面主力军,汹涌澎湃地跃出了隐藏地,潮水一样向着敌人的密集区域进攻。
联军看到了爆炸点,听到了坦克的怒吼和惊天动地的呼声时,就知道,坏了。
“快走啊,快走,清国人的汽车大炮又来了!”
“跑啊!”
“长官,救救我!啊!”
中间纵队的德**队首先遭殃。去看看网 。7…K…aNKan。。混乱起来。而前面冲锋开道的日本军队则趁机加快了步伐,他们践踏过中**队简易的沟壑阻拦,击溃寥寥无几的中国士兵,大踏步地向前奔去。
山下龙一大佐骑着战马,带领他的排编制的小卫队,勇敢地冲锋到了第一线。他咬牙切齿地回看着混乱四下里乱蹿的联军,清秀的眉毛跳跃着,心里暗暗冷笑。“日本人的鲜血不会白流。”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为突出重围付出了重大代价,理应得到全师而逃的好结果。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他的一相情愿。因为,奔跑出二百多米,再也没有看见可恶的中国士兵的袭击扰乱时,他却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沉闷的声响。难道是耳鸣?他几乎要掏出雪白手套里的指头来清理耳朵。
轰轰隆隆的声音‘从道路两旁响起,接着,慢慢地冒出了几个长长的钢铁管子,再接着,显露出灌木丛后面隐藏得很好的恶魔!
“汽车大炮!”这是联军很快就形成的共识。
大佐惊叫一声,将装饰漂亮,手感极好的指挥刀一扬:“快,冲过汽车大炮的包围!”
日本官兵开始混乱,不过,他们也很理智,一面是指挥官的准确判断,一面是逃生的可贵,他们敏锐地拼搏着,速度极快地冲刺,当五辆坦克出现在道路上堵截住联军的去路时,已经有二百多个日本皇**队越过了险要地段。
荣美尔没有灰心,也没有为数百敌人逃出包围圈儿懊恼,他们甚至连开炮都没有,就将坦克堵截在道路上,迟滞敌人的行动。
联军都被突如其来的坦克堵截吓蒙了,很多士兵哇哇乱叫着四下里乱跑,后续的日本军队除了一部分逃跑的,另外大队也四处乱窜。
法**队和德**队以及随后就赶上来的俄罗斯军队在惊慌失措中失去了最后的建制,象没头苍蝇一样四下里盲动起来。
栗云龙最高兴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敌人乱了,一切就好办了!
果然,敌人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攻击队形,只是乱喊乱叫。
“收网啦!”南北四十辆坦克迅速向中间地段汇聚,携带着庞大的步兵群,民兵群,裹着弥漫的灰尘,完成了包围。
欧阳参谋长也将十辆坦克从后面压上,眼看着,敌人已经被压缩到南北八百米,东西长一千米的狭小区域,失败在所难免。
坦克没有再开一炮,但是,联军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后续的俄罗斯军队,意大利军队都纷纷丢弃了枪枝,举起了双手投降了。光是坦克的发动机声音,就将他们吓毁了,他们根本分不清中国有多少钢铁怪兽。怎么刚刚在城里呆着,眨眼之间就到了这里还讨厌地堵截在前面?
奥匈帝**队完整的八人编制干脆站得整整齐齐,全部投降。
法国各当上校哀叹一声,观察了下四面的坦克车围攻的壮观场面,将战刀狠狠地一扔,对着西面的天空低声念道:“伟大的法兰西啊,请您相信,我们是战斗到最后才停止抵抗的!”
卡尔尼和昂那还很坚强,他们驱赶着马车护送着瓦德西继续向前闯,“冲!冲!利弗尔!你是好样的!”
利弗尔是他们驾驶的马车的主马的名字,是一匹健壮优美的儿马,还没有阉割,力量惊人,鬣毛飘逸,是他的心爱。
上帝都挽救不了的事情,一匹普通的战马怎么能做到?
经过努力,四千多联军,仍然有两千跑出了包围圈儿,向着东面猛逃。
栗云龙一点儿也没有责备大家,他没有停留片刻,只让步兵解决敌人战俘的善后问题,五十五辆坦克排成几个纵队沿着大路和两翼向前追赶。
日本军队跑得非常努力,坦克车追得却非常潇洒。
“跑呀!跑呀!”坚决要求上了坦克炮塔上的麻脸雷第一和鬼子距离这么近,他用一根棍自痛打着精疲力竭还在努力奔跑着的日本士兵,几乎一棍就打倒一个。
坦克疯狂地追逐着敌人,一直追出了二十多里。
联军官兵用生平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奔跑着,直到最后。
最前沿的坦克是一个轻型坦克,车长跳下炮塔,因为前面再也没有敌人的逃兵了,最后两名骑兵被他的坦克撞下战马,在坚硬的田野里翻腾了该一阵子才老老实实地趴了。
“你给老子起来呀!孬种!”车长用拳头敲击着那名全副武装,腰间挎着刀,手里还拿着步枪的家伙。
那家伙被他摇得厉害,睁开眼睛看了下,就无力地将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跑呀!老子追不死你才怪呢!”车长恶狠狠用军靴在他的破脑袋上踩了一脚,印上一个战俘的痕迹,说。
据说,这一次追击战,至少有三十几个联军官兵因为跑得脱力,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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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PK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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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包围歼灭战进行得非常顺利,试图逃跑的五千多联军官兵被连番地拦截和消耗,炎热天气的折磨,坦克战的威力,从体力到精神,都坍塌崩溃了,上至瓦德西元帅,下至列兵和马夫,一个也没有逃脱掉。去看看网 。7…K…aNKan。。
看着满战场的垂头丧气的战俘,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战士,栗云龙当然非常高兴,作为军官,再没有比战场上实现了战略意图和胜利更能体现他的人生价值的事情了。他笑得合不拢嘴。站在坦克地炮塔上,他遭遇了所有官兵的尊敬和崇拜,大家一齐对他鼓掌,呐喊。
赵政委,欧阳参谋长,段大鹏,张德成,曹福田,麻脸雷,柳大风,马鸿溪,所有重要的军官都汇集到了城东战场。大家兴奋地又唱又跳。
战场上有两个团的全部战士和第三团的一部分,总兵力达到五千多,随从作战的群众更有七千多人,整个战场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
战场的善后处理是很艰难的,因为联军被坦克追赶和收容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其实上战场已经拉成到几十里。最后还需要步兵来缴获敌人武器,押解战俘。几乎到下午三点左右,人们才回到了城里。
在城门口上,栗云龙带着团部军官亲自清点战果,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大家才将战果清点完毕,同时,龙飞所在的城市留守部队也将北门战斗,城中战斗的情况总结汇报。
瓦德西元帅躺在马车上,被拉到了城门洞里,栗云龙立即觉察到了不同,因为,瓦德西和他身边的德军军服明显不同,胸前还佩带着金光闪闪的军衔徽章,被俘联军官兵拥挤不堪,可是,在这一段,却鸦雀无声,非常有秩序。
“你们是什么人?”栗云龙决定现场办公,审讯下俘虏。
瓦德西元帅顽强地坐了起来。om/他艰难地用生硬的中国话反问了栗云龙,然后毅然决然地挺立在马车上,他的目光盯着卡尔尼,而后者的手里还隐藏着一把小刀,元帅命令过他,只要敌人敢于侮辱他,他就应该用刀子结束元帅的生命,以维护他的尊严。去看看网 om。
“你们胜利了,但是,这不是战略和战术上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军事上的,与军官的能力大小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敬佩你,骄傲的清国人!”元帅狠狠地挤压着胸膛,模糊不清地说。
栗云龙从他的表情已经看清了他遭受的痛苦,空爆弹造成的气胸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几乎难以拯救,带着怜悯,他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挥挥手,让他们通过,本来一些战士要将这几个顽固不化的德国毛子从破马车上扯下来呢。
瓦德西很意外,卡尔尼和昂那也很意外。因为他们意料中的清国野蛮人居然很宽容,这让他们在心里产生了一些温暖。
“我是瓦德西司令官!阁下,谢谢你!”瓦德西苍白的脸上微笑了下。
“站住,”栗云龙赶上去,仔细地看了看瓦德西,示意他躺好,还吩咐几个战士给他们提供方便。
“谢谢!”卡尔尼和昂那都疑惑地打量着栗云龙和他身边的中国官兵。
山下龙一大佐是被捆绑在一个瘸了腿的战马身上的,他被坦克追得休克了,醒来以后就大喊大叫,和附近的中国战士打起来,结果,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他的脸上被打破了几个口子,眼睛肿得老高,要不是欧阳风的坦克赶到加以制止,恐怕愤怒的战士们早就将他就地正法了。
在所有战俘里,日本人是最顽固凶悍的,他们坚持不投降,拼命抵抗,就是投降了的人也不断地逃跑和反抗,于是,早就有经验和准备的栗云龙在干掉了几十个暴乱的战俘以后,下令将他们全部捆绑起来,还用另外一条大绳子串成一条。彩|。(。网。超_速!。更。。新
北京一战,中国新军大获全胜,战果辉煌。去看看网 om。而此处的八国联军则彻底失败。在和联军军官如瓦德西元帅,卡尔尼,昂那少校,各当上校,山下龙一大佐等人沟通以后,最后确定的战报是这样对外公布的。
一:参战兵力:
中**队:1,坦克团老兵,五百三十三人,(含战斗兵四百三十人,后勤兵一百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