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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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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世界,除了官场的勾心斗角、相到欺诈,还是有热血和真情,只要良心未全部抿灭,也能够体会到这种感情。

    下了河堤,侯大勇就如英雄一般从人群中走过。当河岸和人群终于远去之时,侯大勇这才平静下来。

    侯大勇暗自道:“河道决堤,澶州地方官员渎职一罪是逃不掉的,自己从大梁而来,带来了救灾粮食,清理了城内尸体,组织百姓修缮了河堤,这三件事。本质上不过是中央政府替地方政府处理后事而已。而老百姓却把自己当成了救苦救命的大青天。”侯大勇想到这,思路突然转回了另一个世界。“别说现在,就算是在科学、民主的二十一世纪,中国仍然有着强烈的清官意识,也有许多官员喜欢扮演着救民于水火地清官。”

    在澶州城,经历了一场大灾,人们都从内心深处盼望着一个清官的出现,结果,侯大勇及时的出现了,而且他做了百姓最盼望的事情,于是,侯大勇顺理成章也就成了一位青天大老爷。

    侯大勇没有想到,他的“青天大老爷”的名声传播速度之快,就如黄河之水一样,很快就遍及了大江南北,传言所到之处,人们提起侯大勇,均不由自主地露出敬仰之情,经过了澶州之事,侯大勇,就如另一个世界的宋江一样,成了人见人拜的“及时雨”。当然,澶州事件对于大周政局发生地影响,也是侯大勇没有预断到的。

    侯大勇用囚车押着王德成和郑有林回到大梁之时,时间已到了九月,中书门下早已收到了此次澶州灾情的详细报告,大梁天牢里,已为王德成和郑有林留下了合适的位置。

    到了大梁城,侯大勇反而变得超然了,澶州渎职案就是一条线,线后必然牵着许多或粗或细的手臂,因此,他告辞了众官,带着帐册和口供,安安静静地带着亲卫们回到了府上。

    刚刚拐到南城区,就看到十几骑从自己府上出来。这十几骑全是精选健马,骑手们是精一色地纸甲,看上去精神抖擞,极为威武。侯大勇对禁军颇为熟悉,看到纸甲,就知道不是禁军,也不是黑雕军,十有**是岳丈——魏王符彦卿。

    果然,老远就听到符彦卿洪亮的声音:“侯郎,你可回来了。”符彦卿是资深将领,受封为魏王,镇守大名府十余年,在大周朝军界素有威名,而且,符彦卿两个女儿嫁给了柴荣,一个小外孙成为了当今陛下,他在大周朝身份之尊贵,极少有人能与之相比。

    侯大勇早就翻身下马,来到了符彦卿的马前。

    符彦卿挽着侯大勇的胳膊,翁婿两人亲密无间地回到了侯府。酒过三巡,符彦卿对站在一旁侍候地下人道:“你们全都下去。”

    符彦卿眉发有些花白,脸上有些酡红,很欣慰地道:“此次侯郎到澶州救灾,事情办得好,大名府的百姓都在传颂着侯青天的事儿。”

    符彦卿是一方节度使,没有得到圣命不能轻易离开驻地,几句话一说,侯大勇心中已是隐隐知道了他的来意。

    侯大勇咬牙切齿道:“此次黄河决堤,三分天灾,七分**,十数万的百姓冤死在澶州城内,就算活剐了王德成和郑有林,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符彦卿见侯大勇提起这两人是如此深恶痛绝,放下酒杯,道:“王德成是澶州刺史,黄河水淹了澶州城,他死罪难逃。至于司马郑有林,大家都明白,他不过是一个养老官,这一次罪不至死,削职为民也就算是惩戒了。”

    “原来是为郑有林做说客。”侯大勇已经明白了岳父的来意,符彦卿还没有交出底牌,他也就要公事公办,笑道:“郑有林这个司马可不是一般的司马,听说澶州不少事情都由他说了算,这一次恐怕脱不了干系。”

    符彦卿经历了数朝,阅人无数,如何不明白女婿的心思,微笑道:“这个郑有林本是一个市井之徒,他能当上澶州司马,凭了两个关系,一是他母亲是范家地奶妈,二是洛阳十老的关系,郑有林在洛阳之时,天天和洛阳十老混在一起,关系非同一般,此次我到大梁来,也是受了洛阳十老所托,留郑有林一条命。”

    “范相是什么态度?”

    符彦卿“嘿、嘿”笑道:“据说范相要依律惩处郑有林。”

    范质是首席宰相,是侯大勇夺权的障碍之一,如何迈过范质,是侯大勇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澶州事件,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机会。

    “澶州决堤的前后情况我已写了一个详细的报告送到了中书门下,各位阁老都应看到了这份报告,郑有林之事我一个人不好说。”

    符彦卿见侯大勇说话仍然滴水不漏,道:“洛阳十老可以说是神通广大,若是范相和侯郎都有心留郑有林一条小命,我相信其他人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侯大勇突然抬起头,盯着符彦卿道:“如此为郑有林说情,魏王能有什么好处?”

    “我能有什么好处,尽故人之情吧。”符彦卿收敛了笑容,道:“杀掉郑有林如捻死一只蚂蚁,只是杀他一人,或许要给你结下无数或明或暗地敌人,这太不值得了。”

    “容我考虑考虑再说。”

    送走了符彦卿,侯大勇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

    “放掉郑有林,毁掉帐册,王德成就成了替死鬼,这是一个权贵们皆大欢喜地结局。”

    “杀掉郑有林,顺藤摸瓜,把祸事引到范质身上去,只是范质与郑有林并没有多少牵连,如何弄倒范质,是一个难题。”

    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时辰,侯大勇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走出了书房,封沙早已有门外等候,见侯大勇出来,迎上去道:“符娘子刚刚从宫中回来,正在主院等着侯相。”

    

第二百六十七章 鹿死谁手(三十)() 
第二百六十七章鹿死谁手(三十)

    阳光明媚,主院更是一片温馨,使女小梅推着小小的婴儿在浓浓的树荫之下,小柳则带着侯宗林规矩地坐在院角,小柳识得几个字,就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给侯宗林读着什么。

    侯大勇跨进院子之时,小柳有些慌乱地站了起来,在这等权贵之家,没有主人的充许,下人们是不能随便做小主人的师傅,侯大勇来到大周朝已有好几年了,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思维方式,他明白小柳为什么会显出慌乱之色。

    “这是娘子让我读的。”小柳抵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侯大勇倒没有怪罪小柳的意思,他随手取过薄薄的小册子,翻了翻,里面全是简单的唐人绝句,就笑道:“我可没有怪你,这些唐人绝句浓缩的都是人生精华,尽管去给宗林读,没有问题的。”侯大勇把小册子递还给小柳,小柳面色微红,接过小册子。仍然看着脚尖。

    侯宗林已经见着父亲,就攀着父亲的大腿,道:“大人(大周时对父亲的尊称,而并非指官场上的大人),我会背诗了。”

    “那你背给我听听。”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侯宗林背此诗时。奶声奶气,摇头晃脑,满脸严肃。

    正在此时,门外有一个小孩子跑了进来,他悄悄地拐进院子,猛然间发现父亲侯大勇在院中,吓了一跳,就极为机灵地钻进了一丛极为茂密的花丛后面。这个小孩子正是满院里淘气,惹得鸡飞狗跳的侯虎。

    侯虎在花丛中偷眼看着父亲,见父亲抱着侯宗林走到树荫下,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常在房中抹泪的母亲。心中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就低头往地下看,寻起一小块石头,就往父亲所在的方向扔去。

    侯大勇刚把侯宗林放在地上。弯腰抱起刚刚醒来的小儿子,突然,从草丛中飞来一块石块,侯大勇看到石块飞来,他手中抱着婴儿,就用脚踢向石块,石块并不太快,侯大勇出脚极为利索。已把飞来石块踢到了一边。

    侯大勇眼尖,已见到花丛中是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刻猜到是让自己头疼又暗中喜欢地儿子侯虎,正准备出声喊破,花丛中飞过来好几块石头。

    一块河中的小卵石不偏不倚地碰在了侯宗林的额头之上,侯虎人小,力量不大,可是小卵石质地坚硬。碰在侯宗林的额头之上。硬普碰硬,侯宗林的额头立刻青了一块。他是符娘子的儿子,府中众人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几乎从来没有被石块碰过,此时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就“哇”地哭了出来。

    符英从宫中回来以后,感觉有些乏,就在屋里坐了一会,让小柳把浓妆卸掉,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等着侯大勇回来,听到侯大勇的声音出现在院子里,她心情有些郁郁,懒懒地就没有到院中去。

    忽然听到院中传来儿子淋漓的哭声,符英从来没有听到儿子哭得如此大声,就赶紧走出了院子。

    俗语说: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符英看见了侯宗林额头上的青肿,饶是她是女中豪杰,眼泪水也迅速灌满了眼眶,她抱着侯宗林,却不敢用手去摸青肿处,只是用嘴去吹。

    闯祸的侯虎已在侯大勇地呵斥之下,来到了院子中间,侯虎一身大梁贵公子的打扮,只是那一身颇为昂贵的行头已是尘土满地。侯大勇小时候,也一向以调皮而闻名,如果加上在另一个世界的女儿,他已有七个子女,目前看来,只有侯虎和他小时候地性格最为相似。

    “你为什么要拿石头打弟弟?”侯大勇板着脸,教训着儿子侯虎。

    侯虎有些惊异地看着父亲,在粟末部落中,凡是出了这种事,肯定会被父亲一阵痛打,他已经做好的挨打的准备,可是威严的父亲却并没有打他,而只是略带责备地询问。

    侯虎回答不了父亲的问题,扔完石头也有些后悔,他又不愿意认错,就梗着脖子不说话。

    符英看着儿子额头上的青肿,虽然心疼万分,可是见儿子只有些皮肉之伤,并无大碍,也就放下心来,她站起身来,走到侯虎身边,平和却不失严历的道:“侯虎,这几天你惹了多少事,前几天把小璐妹妹弄哭了,把前院的厨房地水缸打破了,还有,你人小,开不了弓却要逞强,差点伤了自己,今天看来不教训是不行了。”说完,又顺口加了一句,“也不知你的母亲是如何管教的。”

    侯虎虽小,却也知道这符娘子在府中地位尊贵,自己向来是敬而远之,今天鬼使神差地溜到了主院来闯下了祸事,他原本低着头接受符英的教训,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小小年纪的他突然怒气上涌,就抬起头歪着脖子道:“不许说我阿娘。”

    符英说了最后一句话,也知失言,就闭口不语,扭头看了侯大勇一眼。

    阿济格回到主院以后,符英也是生了两天闷气,两天过后,这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亲自为阿济格张罗小院,她要求管家秦家河不准怠慢阿济格,阿济格要按照秋菊的标准来供给,侯大勇也默许了符英的这种做法。

    阿济格颠簸流离数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在她心里,不管是粟末部的男人还是大周地男人,只要是贵人。总是许多地女人,自从北下之时,她已经猜到了今天的结果。到了大梁之后,从杜刚地只言片语中,她已经知道了符英高贵的身分,因此默默地接受了如此安排,只是,她来到大梁不久。侯大勇就为了救灾匆匆出了大梁,两人真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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