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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cia来说,慢慢感觉事情的发展开始不受控制,凤凰行动的目的没有达到,还牺牲了很多一流的特务部队。
负责行动的罗伯特和局长、站长,3个人商量起来,希望发现伤亡增加的原因。但是,从收集到的数据来看,始终找不出什么规律。
罗伯特说:“非常奇怪,过去我们的行动非常顺利,几乎是百发百中的,但是现在居然经常有20%被全歼,这是怎么回事?其他行动顺利的村子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出事的村子咱们的人一个不剩。”
站长说:“情况表明,袭击进行得干脆利落,所有的行动都是在几分钟之内完成的,对方的战斗力极其惊人。”
罗伯特摇头说:“这个也不是特别不可能,对方的兵力占绝对优势也是可能的。不一定是战斗力的原因。”
站长点点头,这个原因他忽视了。
但是,自己这边从零伤亡变成伤亡惨重,这是让他们不能接受的。他们不是美军,他们不能跟对方硬碰硬,到了这个时期,连美国特务带南越特务,都不能接受很大的伤亡,再让手下玩儿命,人家也不干。
3个人反复商量,终于莫衷一是,只好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下。站长派人把档案送到美国国内,让国内的分析专家对事件进行分析,希望从其他角度发现他们忽视的问题。
但是,几天之后,罗伯特突然收到叛变的女越共阮氏兰的报告,发现了一个她认识的女越共潜入了西贡。
罗伯特对这个案子不是特别重视,但是没鱼虾也好,能抓住越共总是好事。他就派快枪手汤姆负责这个案子,让阮氏兰带着快枪手汤姆监视那个女越共,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快枪手汤姆对抓这样低级的女越共没什么兴趣,一般这种女越共都不承担重要任务,再说快枪手汤姆现在对女越共也是本能地反感,所以只是抱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态度过去。
快枪手汤姆一面带着人朝那个女越共那边赶,一面询问阮氏兰,怎么发现的那个女越共。
阮氏兰说:“其实不是我发现的,是我妈妈发现的她。我被政府召回之后,我家里有了钱,我妈妈开了一家冷饮店。
昨天那个女越共到我家的店里,东张西望了半天,像是在看环境。我妈妈认识她,她是过去和我一起上学的同学,原来是我领导的积极分子。
她后来到北方去了,我妈妈也知道的。我妈妈怕她是来炸我们家的店的,所以等到她走了,就在后面跟着,看到她上了一辆红色的摩托车,朝那边走了。”
快枪手汤姆点点头,然后笑着说:“还是投降有好处吧,现在你家里都有商店了。”
阮氏兰有点儿不好意思,过了片刻,她说:“我知道她家在哪儿,咱们上她家去吧?”
于是快枪手汤姆带着人直接到女越共的家去,有当地的警察带路,很顺利地找到了那个女越共的家,同时把左邻右舍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
快枪手汤姆更加感到案子实在太轻松,把特务们在附近布置好,等着抓住那个女越共的上级,万一能有点儿能看上眼儿的收获总不算白来。
到了下午,那个女越共骑着那辆红色的摩托车,出门走了。快枪手汤姆当然带着人在后面开车跟踪,过了一阵,发现那个女越共到了一个地方,在门口叫了一声,从里边又出来一个女越共。
两个女越共拿着一个背包,上了红色的摩托车,然后向阮氏兰家的冷饮店飞驰,阮氏兰一看就急了。
这时所有的南越特务、cia、美军,都是久病成医,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这些女越共又是扔*去了。大家纷纷笑话阮氏兰,说她家这下热闹了。
但是大家是同伙,说笑是说笑,总不能看着越共炸自己的同伙,于是所有人飞车在后面紧紧追赶,很快用几辆车把女越共她们的摩托车夹在中间。
两个女越共怪可怜的,根本没看出这个阵势是怎么回事,还试图从车流里边挤过去,去炸阮氏兰家的冷饮店。
结果快枪手汤姆从车窗里边伸出手,对着女越共的摩托车轮胎就是一枪,两个女越共摔得人仰马翻,放*的背包也扔出老远。
cia特务们迅速跳下车,把两个女越共抓住。两个女越共怎么是一群大汉的对手,让人家像拎小鸡子似的拎着,扔上汽车,绑架到cia总部。
快枪手汤姆回去审讯,搜查女越共家的事情就交给阮氏兰,因为阮氏兰自己原来是越共,对越共隐藏机密的方法比较了解,她搜查越共轻松加愉快。
很快阮氏兰就回来了,她没过去见审讯的快枪手汤姆,而是直接来找罗伯特,把搜查到的文件交给他。罗伯特漫不经心地拿过文件一看,立刻就蹦了起来:“她是阮富强的手下!”
这么一说,这两个女越共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小人物,这是大鱼啊!
不为了两个女越共自己,是为了能从她们嘴里知道阮富强的重要情报啊!
正在那边拉足姿势准备打人的快枪手汤姆被叫过来,把最新情报交给他看。快枪手汤姆当然对越语不懂,得阮氏兰翻译给他们听。
阮氏兰说,第一份文件是阮富强的特工队的训练教材,上面还有俄语,这个阮氏兰不认识,但是越语她都认识,这个说明这个女越共受过爆破、驾驶的训练,还学过射击。
然后是一份越共特工队袭击南越军队的计划,上面写着时间表,整个计划是为了建立农村根据地。其中特工队主要的工作就是消灭来暗杀的cia凤凰行动的特务武装,前面写着,几次伏击已经取得了成功。
阮氏兰挨个读了一遍,罗伯特他们边听边觉得恍然大悟,这下他们遇到袭击全都有了解释。
但是,最重要的是,计划下面还有很多,下面要袭击的南越目标有好几个,全都清清楚楚地写着。罗伯特他们觉得,要是这份文件是真的,那不是就能等着对方按照顺序不断来钻自己的埋伏了!
快枪手汤姆那是肯定要被罗伯特派去负责这个行动了,所以他比别人更加有激情研究文件的真假。
阮氏兰说:“从文件的形式上来看,肯定是越共的文件。但是阿贞怎么有这么重要的文件就不知道了。一般女越共不会有这么重要的文件。阿贞这样的越共,负责这么大的行动的可能性不大。”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但是这个毕竟是重大的线索,不管真假都得先研究了再说。
快枪手汤姆说:“好,现在我就去打得这两个小妞乖乖招供!”
罗伯特说:“还是让阮小姐先去看看,万一能劝一下两个女越共投降就更好。钱宁夫人,你过去看看,这是两个什么类型的女越共,然后决定审讯方向。”
这时所有人都对这两个女越共的看法空前提高,就不能用快枪手汤姆那种简单粗暴的拷打了,这个要分出审讯的方式和顺序,实在不行再揍。
快枪手汤姆并不反对,3个人一起到了审讯室。
这时两个女越共站在审讯室里边,四周都是美国大汉,比她们高一倍,两个小越猴小丫头越发显得身材单薄。两个女越共不时看看凶神恶煞一般的美国黑人,再看看墙上的刑具。
钱宁夫人是审讯专家,像连cia内部都叫她女巫,审讯方面的道行比快枪手汤姆高多了。她过来看了一阵,就冷笑了一下,让快枪手汤姆把两个女越共分开,把那个十几岁的带走。
这时叫阿贞的女越共看到阮氏兰过来,疯狂地冲过来,要掐死阮氏兰。她才冲过来一步,就让旁边的美国大汉抓住小细胳膊,一把揪了回去。
阮氏兰过来要劝说几句,阿贞又叫又骂,根本不听阮氏兰说话。快枪手汤姆冲过去,狠狠一个嘴巴抽到阿贞脸上,阿贞大叫一声,不出声了。
这时阮氏兰问道:“阿贞呀,你怎么当特工队了?你不是在宣传部吗?”
阿贞不说话,只是仇恨地盯着阮氏兰。阮氏兰叹了一口气,拿出那份文件说:“看看,这不是你受训的文件吗?”
阿贞大吃一惊,但是很快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当特工队。”
阮氏兰翻开文件,指着上面的的字说:“阿贞呀,我认得你写的字啊,这不是你的笔迹吗?这还有你的名字。”
阿贞又是大吃一惊,这次没否认,她死死地盯着看了半天,一副见鬼了的神情。
阮氏兰、钱宁夫人,所有人都等着阿贞说话,她这个表情,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根本没法接话茬儿。
又过了半天,阿贞才问道:“这个你是从哪儿弄到的。”
“从你家啊!”
阿贞狂叫:“不可能!这个是我在河内写的,我根本没带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阮氏兰回头看看钱宁夫人,钱宁夫人看看快枪手汤姆,所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完全没明白。
接着再问什么阿贞都不说了,气得快枪手汤姆要打死她。钱宁夫人一招手,一个南越特务跑出去,很快几个特务把那个女越共押了进来。
那个女越共只穿着裤子,前胸后背上都是竹板子的红印,她一脸羞惭地对阿贞说:“阿贞姐,我全都说了。”
快枪手汤姆哈哈大笑,阿贞气得直喘粗气。
这时阮氏兰拿出后面的计划对阿贞说:“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行动的总指挥是阮富强,你们要对付cia的部队是不是。”
第1561章 叛变的延安十三太保()
其实对于被捕的情报人员来说,没有让人家掌握证据是不可能的。不管是现在叫间谍也好,叫特工也好,还是中国影视当中经常演的解放战争时期的地下党也好,都是让人家人赃并获的。
一般被捕的人,都是被人家长期侦察或者是在现场抓住的,说人家根本没有证据是不可能的。这个不是你自己咬着牙抵赖、死不承认就行的。
当然,没投降是另外一回事,说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是一回事。
这时女越共阿贞就是让人家拿出了一切证据,说和不说全都一样了。这种情况下,当然就是自己跟人家说话也没底气了。
好在这边有已经投降了的阮氏兰,在人家cia这边地位很高,阮氏兰来审问,也就没有太为难阿贞,阿贞也就没有因为跟人家犯倔受苦。
阮氏兰还是和气地问道:“阿贞呀,现在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了,你不说的那些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何必要保护那些我们知道的东西,要受刑呢?”
阿贞不说话,可是也不大喊大叫了。
于是阮氏兰开始从阿贞到河内的经过问起,一件事一件事地盘问。尽管阿贞不情愿,但是还是把经过说了。这个事情的性质对于双方都是难说的。
对于审讯的人来说,这些其实没什么意义,最多是欺骗一下受审的外行,用这个作为要挟。这个其实就是询问阿贞的履历,只是丰富档案用,对真正破案没什么大用。
但是,对于爱搞运动的狂热分子来说,不能对敌人说任何事情,只要一说话,就被认为是叛徒。
比如徐特立他们训练出的延安的十三太保中的任远的经历就是这样。
国民党特务有戴笠等十三太保,当时任远等十三名特工也被称为十三太保。25岁的时候,任远已经是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