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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时候给他分点儿。
这些穷鬼,比当年到上海法租界的巡捕差天上地下去了!这统治状态,能不让越猴打跑吗?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跟法国警官说好,由法国警官在小镇入口等着,然后沈擒龙和李骥带着人进来,法国警官替他们证明,沈擒龙和李骥他们是河内的特别警察,来办案的。
沈擒龙和李骥吃饱喝得,于是出去,把明排长他们带来。法国警官对看守入口的法国人说,这些人都是他的上司派来的,是办理明先生的案子的。
法国人已经知道了明先生的事情,知道最近法国人在和明先生交战,但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定义,当兵的都不清楚,上面并没有明确说明先生是越盟。
那么为什么打仗呢?当兵不知道。当兵的稀里糊涂,只好放行。
沈擒龙和李骥他们跟着河警官,来到了全哥的**门口,这时天没黑,**没正式开业,正是人最少的时候。
沈擒龙他们在远处站住,河警官和法国警官到了门口,河警官对看门的打手说:“吉尔伯特警官找全哥,有大事商量。让他赶快出来。”
打手一看,法国人都来了,赶快跑进去报信。
很快,全哥带着两个打手从里边出来,到了门口,果然是河警官和法国警官在外面站着。尽管全哥有明先生的势力,不把法国人放在眼里,但是平时也不能见面就骂。
毕竟人家法国人还是殖民政府,全哥跟人家还是得非常客气。
全哥马上笑着说:“吉尔伯特警官,有什么事吗?送个信,我不就到府上报到了吗?怎么亲自来了?”
河警官说:“不是听说你最近连大门都不出吗?吉尔伯特为了请你,亲自来了。咱们谈谈吧?”
全哥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装得大发了一点儿,现在明先生让法国人打跑了,没那么大势力了,他在法国人面前也不敢太狂,赶快洗耳恭听,等着法国人说大事。
法国人看看河警官,没背好台词,只好让河警官发挥,河警官一看,只好东拉西扯。他们正说着,旁边过来了几个人,也没什么气势,就是随便走过来,所有人都没注意。
可是,这几个人过来之后,突然把他们几个围在中间,举起,对准了全哥他们。
河警官一看,急忙掏出,对着全哥的脑门儿喊道:“别动!”
全哥一愣,吉尔伯特警官也急忙掏出,给全哥支上。
这时那边又跑来十几个人,全都是一身黑衣,都拿着,看着凶神恶煞的。全哥心里暗暗吃惊,但是还是装出镇静的样子。
他问道:“河警官,这是干什么?”
河警官紧张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全哥身后的一个人冷冷地说:“你的消息可真是不灵通啊!明先生死了,兴先生也死了,你不知道吗?”
全哥大吃一惊。
他急忙转身来看,只见后面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人,他们举着,对着他的脑袋。这两个人不怒自威,看着比河警官和吉尔伯特可可怕多了。
全哥强作镇定地问:“你们说什么,凭什么说明先生死了?明先生是谁杀的?”
对面的人正是沈擒龙,沈擒龙冷冷地说:“明先生勾结越盟,绑架法国士兵,进攻法军,他已经被法军决了。明先生的弟弟兴先生也被法军处决。他们的财产已经全部没收了。”
全哥不禁大吃一惊,这下再也不能装镇定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天塌了。
河警官他们两个也是大吃一惊,但是河警官总体来说还算是了解底细,至少是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事情全都办成了。
这时沈擒龙对全哥说:“你想死想活?”
全哥一惊:“怎么这么说,我从来没有犯过法,你可以问吉尔伯特警官。”
沈擒龙冷笑着说:“犯不犯法,要看你的行动,现在把你的手下都叫出来,咱们去警察局。”
全哥眼珠子乱转地问:“为什么去警察局?”
“当然是办明先生的案子。你如果去,就是跟明先生勾结越盟没关系,你如果不去,就是勾结越盟,现在就毙你。”
全哥一阵惊慌,李骥举起,不耐烦地说:“不用麻烦,一打死,完了把剩下的都打死。你以为没你还不能叫人吗?”
河警官赶快翻译,全哥一看,来的这两个人比法国人看着可怕多了,看着像是真的能开似的。
他急忙对着大门里边喊道:“里边的人,全都出来!阿平!让所有人都出来!”
河警官和吉尔伯特紧张地看着里边,他们知道,全哥的手下,就是明先生的手下,都是有武器的,作战能力不见得比他们警察局的警察差,这也是他们不敢动人家的重要原因。
现在他们要抢人家的**,万一人家真的动手,他们这些人未必能进了人家的大门。
但是,听到全哥的喊叫,里边一阵脚步声,一群人从里边跑出来。
这时沈擒龙带来的那些人也是如临大敌,紧张地用对着大门,对着跑出来的这些打手。
这些打手没想到外面会是这个场面,急忙一看全哥,这才看到,全哥也让人家用支着,不敢动弹。
就在所有人都直转鬼主意的时候,又是一阵脚步声,河警官他们一阵紧张,抬头再看,从大门里边又冲出十几个人。
河警官和吉尔伯特定睛细看,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从**里边冲出来的是阿明他们,是沈擒龙和李骥带来的另外一批人。
沈擒龙和李骥在控制了**前门的时候,就已经让阿明他们到**的后门去堵截了,万一有人从后门逃跑,他们就会开。而且,他们从后门进来,可以看到这些打手是不是全都被叫出来了。
到了这时,所有人都被抓住,阿明他们立刻上前,下了全哥的手下的武器。本来这些人就没有打的准备,现在让人家把仅有的也给下了,在人家这几十人面前,更没有反抗能力了。
沈擒龙大声说:“所有人都听着,明先生勾结越盟,袭击法军,现在已经被法军处决了!”
打手大吃一惊,立刻一阵交头接耳。
河警官翻译完了,沈擒龙又说:“我是河内的警官,以后这个**就由法国政府没收,交给河警官管理!”
全哥大吃一惊,急忙看着河警官。那些打手也是惊慌失措。
但是沈擒龙又喊道:“以后,愿意在河警官手下干活的,可以留下!愿意留下的举手!”
那些打手相互看看,全都低下了头。
全哥也是斜着眼睛看着河警官。
李骥笑着过来说:“河警官,现在看你的了!”
河警官有点哆嗦,头上冒汗,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干什么?”
李骥不耐烦地说:“以后这个**就交给你了,你总得干点儿什么吧?”
河警官还在疑惑,李骥举手一,全哥脑袋开花。
别说是那些打手,这下连河警官和吉尔伯特都大吃一惊,没人想到,沈擒龙和李骥举手就杀人。
李骥看着河警官说:“你应该干什么了?”
1625实际已经流产的奠边府战役()
沈擒龙和李骥抢了明先生的**,但是河警官还是有点不敢。ggaawwx
这是因为,明先生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已经几十年,从鬼子没来时候他就在这儿了,那是当地的土皇上。
河警官尽管已经知道他死了,但是对于他手下的几百人还是心有余悸,不是特别敢对他的手下下手。
这时李骥把他推过去,举着他的手,对准其中一个打手的脑袋。河警官犹豫的功夫,李骥在身后用对准了河警官的脑袋。
河警官明白了,如果他不开,那么李骥就会开。当初沈擒龙和李骥说得明白,如果河警官不干,这个小镇上有的是人肯干,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用。
河警官一咬牙,沈擒龙和李骥说得清楚,人这一辈子就这一次的机会,你不要,活该一辈子当穷鬼。他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河警官扣动扳机,那个打手被打死了。
所有的打手都大吃一惊,刚才跟着全哥跟人家叫板的架势瞬间荡然无存。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对吉尔伯特招手,让吉尔伯特也过去。
吉尔伯特当然明白,刚才整个过程都在他眼前,这是让他也宰一个人,向人家证明自己的态度呗!明先生的**是那么好抢的?人家在这儿有几百年的势力呢!
抢了人家的**,是一件大事,这种危险,人家当然不能自己承担,放过自己。吉尔伯特也明白,自己一开,就是同案犯,那是跟人家有共同利益了。
他是学法律的,当然对这些十分清楚。
但是吉尔伯特是个法国人,在当地统治几年,这些法国人从来不把越猴当人,他杀越猴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他走过去,一打到另外一个打手的脑袋上,那个打手也完了。
这些打手“轰隆”一声跪在沈擒龙和李骥面前,大声哀求饶命。
李骥看了看,让河警官又打死了一个。然后,李骥大声说:“都听着,以后你们就是河警官的手下,河警官让你们干什么就乖乖地干,要不然,就杀光你们!”
打手们急忙大喊,绝对服从河警官领导。到了这时,几个比较死硬的,狡诈的打手,已经全都被干掉,剩下的就是跟明先生、全哥关系不那么深,也不那么刺儿头的打手了。
以河警官的能力,以吉尔伯特的势力,应当能镇住这些越猴了。
河警官和吉尔伯特都松了一口气,这下连统治的人手都有了,平时**也有人看着,也不用怕明先生报复了,以后的日子,就剩下收钱了。
最后,沈擒龙说:“好了,现在进去收帐,今天**的收入是多少啊!全哥这些年攒没攒老婆本儿啊!”
河警官和吉尔伯特这才恍然大悟,今天不白来啊,有收获啊!有打手带路,进去把**的钱先收着。然后,大家到了全哥的家,把人家的家产来个一扫光。
这些钱当然是沈擒龙和李骥带走大部分,那些财产啊,女人啊,大概受了启发的河警官和吉尔伯特就不会放过了。
然后,沈擒龙和李骥就要求河警官和吉尔伯特请客,得请他带来的这些越猴打手吃一顿好的。河警官和吉尔伯特当然是乐得找不着北,赶快包下小镇上的“大酒楼”,请所有的越猴侦察兵吃饭。
这些越猴侦察兵又分了一次钱,不是穷鬼了,十分兴奋,又上了“大酒楼”吃饭,更是兴奋异常。好歹这些家伙没有说露馅,一喝了,就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时沈擒龙对河警官说:“另外分出个地方,多招待一些法军的高级军官,多打听打听行情。看看他们最近打仗不打,多开展点儿生意。”
河警官连连点头。
这个道理他理解,这时整个越南,也就是这些法军还有钱了,连河内那种地方,一个大姑娘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出去,别人哪有钱来玩啊!
酒足饭饱之后,沈擒龙和李骥还得带着越猴们出去,回到树林里边等着消息。沈擒龙对这些越猴侦察兵不抱幻想,万一这些小子再弄出点儿事情来,他们就全露馅了。
回到树林里,所有人都不睡觉。人家越南这儿有这个好处,就算是正常居住的老百姓,平时也不是总回家睡觉,在院子里边就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