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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那些进来检查的保镖发现了问题,就会开枪报警,那样那个鬼子经理就马上逃走了。就算是进来的保镖被里边埋伏的人收拾了,他们也无法对付正在汽车里边逃走的鬼子经理。
即使是他们能够击毁汽车,可是那样他们就会得到一个死鬼子,那样他们需要的通行证就永远得不到了。
时间在沈擒龙的紧张期待当中飞快地过去,没一会,大门上的门铃已经响了起来。
大门很快开了,两个跟随鬼子经理汽车保卫的保镖从汽车上下来,进入了大门。
鬼子经理的汽车一直发动着,在门外等待他们发出平安的消息。
沈擒龙等待着那个最危险的时刻,因为即使是他这样一个刚入门不久的新手也明白,任何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必然习惯了有自己家的人出来打招呼,可是,那些鬼子经理的仆人、下女,早就在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杀掉了,根本没有人能够出来迎接这些进来检查的鬼子了。
一旦这些鬼子没有发现自己家的人出来迎接,他们会马上发出警报,门外的鬼子经理就会马上逃走了。
果然,两个日本保镖进了大门,看到大门竟然自己开了,旁边没有平时开门的门房,马上觉得奇怪。
他们先来到了门房,和白天在家的警卫打招呼。
不料,他们刚一进门房的门,两支20响已经对准了他们的脑门。
可是,两个日本特务和手枪也同样是20响,也早就拎在了手里,全都大张开机头,随时准备开火。
不管他们是不是能够打中来抓他们的特务,只要让他们开上那么一枪,就已经是向门外的鬼子经理发出警报了,那个鬼子经理可以立刻逃走。
两个日本特务看到了对准他们的枪口,也本能地抬起枪口,准备开枪。
早就准备已久的沈擒龙和几个特务,从四面八方一齐扑上去,练过摔跤的沈擒龙把全身都压上去,紧紧抱住了特务的双臂,锁住了特务的手腕,去抢他的手枪。
另外一个特务去捂他的嘴,同时举起钢刀,对准日本特务的胸口狠狠刺进去。
日本特务极力挣扎,但是毕竟猝不及防,在这么多会武术的中国特务的同时攻击下,连一声都没发出,就被在胸口捅了几个窟窿。
另外那个进来探路的日本特务自然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也连一声也没发出就被杀死了。
沈擒龙松了一口气,虽然惊险,但是毕竟这一步算是完成了。
他心里有些不满,本来这一步不必这么忙乱的,要是那些老特务不喝大酒,弄得醉醺醺的,可能事情还会办得更漂亮一点。
这时,守候在门外的鬼子经理坐在汽车里边,等着进去的保镖出来接他进去。
其实,尽管他还一直维持着这样的规矩,但是,包括他自己在内,在这么长的平静时间内,早已经忘记了受到袭击的事情,那种心慌的感觉已经慢慢淡忘了,早就不觉得可能有人会在自己的家里埋伏着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的树林里边飞快地跑出4个人,他们全都平端着匣子枪,紧张地把枪口对着汽车里边,随时准备开火。
鬼子经理一共有包括司机在内的8个警卫,住宅里边有4个,跟在身边有4个,现在,房子里边的4个警卫已经被干掉了,变成了沈擒龙他们8个人对付4个跟随鬼子经理的身边的保镖。
那个又充当保镖又充当司机的鬼子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随时准备开车,还有一个鬼子坐在鬼子经理的身边,中国特务正从他们后面他们看不见的方位冲过来,“隆隆”的汽车马达声遮盖了特务们跑过来时发出的脚步,军统特务们到了汽车旁边鬼子们都没有发觉。
一个特务一把拉开车门,把枪口顶到坐在鬼子经理身边的那个日本保镖的太阳穴上,他一惊,同时看到又有两个人从汽车的另外一边冲过去,把司机从汽车里边拉了出去。
日本保镖是不会甘心投降的,他正要拚死抵抗,却看见汽车的另外一边的那个人正用枪对准鬼子经理的脑袋,示意他从汽车里边出去。
日本保镖的心一下子凉了,他不敢乱动,否则自己的主子让人家一枪崩了,这个责任他是负担不起的。
三个鬼子被推推搡搡地从外面推进院子,一直来到了沈擒龙上次来过的书房。
沈擒龙一看见这个老鬼子,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这些该死的老鬼子,觉得中国的什么都好,穿中国的衣服,吃中国饭菜,住中国式的房子,看中国的书,甚至平时说中国话,那么喜欢中国的东西,为什么要在中国杀人放火?
上一次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当面把这么个老鬼子放过去!
鬼子经理看到了沈擒龙,心里的火也不小。
他发现,这个小子穿得一次比一次阔。
沈擒龙来到鬼子经理面前,把老北京人的规矩做了个十成,打了个千,问好说:“您老这程子好啊?”
鬼子经理气得把头扭到了一边。
他心想,好小子,上次抢了那么多还不够,怎么又来了!啊,你抢我抢出甜头来了,把你们全家都找来了?
沈擒龙上前把他的那个自己拿着,不肯离身的皮包接过来,打开一看,果不其然,里边仍然有几本通行证。
沈擒龙把皮包交给带队的特务:“下面该干什么了?”
26、有鸡能让鬼推磨()
带队的特务打开皮包,看看那几份通行证,满意地笑了,他看看沈擒龙:“你说,上次你在那儿找到的钱?”
沈擒龙在鬼子经理身上搜了搜,找到了他的钥匙,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保险柜,用那两把大钥匙打开了保险柜。
鬼子经理经历了上次的抢劫事件之后,也觉得不能把那么多的现金放在家里,现在他懂得遵守财务制度的好处了,每天收到的资金都送到了银行,不再拿回家了。
但是,就算这样,他在家里保存的这些钱也相当可观了。
鬼子经理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中国特务们把保险柜里边的钱放在写字台上,“叮当”响的是中国银元,整整齐齐的是中国法币,还有一些是日本的老头儿票。
鬼子经理的痛心劲就不用提了。
沈擒龙虽然不愿意看见特务们把自己降低到抢劫犯的水平,但是现在他最愿意看见的就是这个来中国杀人抢劫的老鬼子脸上的表情,他故意把从保险柜里边取出来的钱全都堆在鬼子经理的面前,
带队的特务也是这个心理,就当着鬼子经理的面把这些钱分成几堆,每个参加行动的特务分了一堆,另外还有一堆,是给派他们来执行这次任务的区长的。
等到把这个鬼子经理耍戏得差不多了,沈擒龙他们这才把这个鬼子经理和几个日本特务拉到了院子里,用刀干掉了。
****
这次行动是典型的军统特务的手法,进行了一次大屠杀,把整个院子里边的人全部斩尽杀绝。
这样一来,就是傻子也不会再相信袭击这所院子的人是为了抢劫来的了。
所以,沈擒龙他们得到了特别通行证之后就再也不能耽搁,必须马上使用这些通行证,以免的那些日军发觉。
负责强攻鬼子经理住宅的这些职业特务们迅速撤退,沈擒龙他们拿着通行证交给了另外准备的抗团团员。
有两个抗团的团员坐着沈擒龙他们到鬼子经理家去的那辆小汽车到了大王。
鬼子自从上次过于狂妄,没有多加防备,被烧毁了所有军用被服,这次也吸取了教训,派了一个中队的日军看守仓库。
虽然站岗的鬼子对于两个不会说日语的中国人来办事有点纳闷,但是,满铁是一个总部位于东北的特务机关,已经在中国经营了多年了,满铁里边有很多中国人一点不奇怪,所以岗哨也没有多问,直接把两个抗团团员放进去了。
两个抗团团员也学着大公司的职员那样都带着一个大皮包,陪伴他们的日军也没有怀疑。
两个抗团团员都非常机灵,两个人互相掩护,两个人忙活一个陪同的日军,找到了空子,偷偷把他们在皮包里边携带进去的燃烧弹塞进了棉花堆。
他们离开半个小时之后,冲天火光再次燃起,再次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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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从鬼子经理家出来之后,把手枪交给带队的特务,马上坐上电车来到了火车站。
和职业特务们一起行动过之后,他更加强烈地感受到特工行业里边的危险,他感到,尽管上面也安排他们进行训练,也制订行动计划,可是,这些计划都是缺少一些重要部分的。
尤其是东北特务告诉他的,需要在行动之后擦掉自己的指纹的技巧,更加提醒他,他已经给鬼子留下了很多可能危害到他自己的线索。
怎么在这些方面抗团就没有想到要采取什么保护他的措施呢?
抗团在撤退之后对于团员的保护措施太差了。
从这些方面来看,抗团到底还是一些爱国青年基于抗日热情形成的组织,很多地方都考虑不周。
要想不让鬼子抓住,还得自己多为自己操些心。
所以沈擒龙一接到解散的命令,马上自己寻机撤退。
他在路上找机会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觉得自己没有留下一点行动的痕迹,这才大大方方地来到车站,乘坐头等车回北平。
经过多次往返平津,沈擒龙已经发现,鬼子也是一样,势利得很,看到穷人就多检查一些,看到是有钱人就少检查一些。
反正现在沈擒龙经过多次行动,已经有了很多外快,也就干脆装起有钱人来,坐头等车厢。
沈擒龙本来就是一个大方潇洒的人,见过大世面,现在又经常和袁汉俊他们这些有钱的少爷小姐们在一起,对于上流社会的人们的行为举止十分熟悉,装起有钱人也一点不困难。
当然,从他现在的财产来看,他也算是个中上等的有钱人了呢!
再怎么做生意的人也没有他们这种经常“行动”的人的钱来得快。
但是,现在沈擒龙还没有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他准备把自己的蒙古匕首带回北平去。
在检查严密的鬼子面前,怎么把这样一把“凶器”带进车站呢?
这时,天已经黑得很厉害,车站上已经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坐二等车的旅客列着队通过栅栏门口,到月台上去。
进月台的门两边都站着鬼子,端着刺刀,直瞪瞪地瞪着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从刺刀尖前经过的中国人。
坐车的旅客都得低着头,从这白森森的刺刀尖缝里通过。一个穿鬼子服装的汉奸,在挨个地搜查着旅客的身上。
这是一道鬼门关,经过这儿的时候,每个旅客心里都战战兢兢的,在这个地方,根本不知道因为什么,就能被抓起来,送进鬼子宪兵队。
这是一个当奴隶而不可得的时代,甚至人家根本就不允许你投降,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已经一刺刀捅进来了。
一个老头,不知被搜查出什么鬼子不喜欢的东西,鬼子上去就打了他两个嘴巴,打得他嘴里的血顺着下巴向下流,接着他就挨了鬼子一皮鞋,踢得半天爬不起来,马上被捆起来了。
旁边看着的旅客们的心里都在七上八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