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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人都有证件,全都合格,没有毛病,这让美国兵也说不出什么。
美军上尉说:“不行,我得核实一下。”
他拿着沈擒龙的证件,到了坦克那边,从坦克里边把电台的话筒拿出来,照着上面的名字询问cia那边。
cia那边听到这个名字是托弗特的人,确实是档案上面的,也只好回答确实有这么个人,正在训练。
美军军官实在没有办法刁难,这才回来把证件还给沈擒龙,让他们起来。
沈擒龙起来谢过美军军官,就要上车走。
美军军官忽然问道:“你们不回汉城,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们的训练场在汉城外面,在前面山上训练完了,从这个方向走,不是就能到训练场去了吗?”
美军军官点点头,这边确实有公路通到汉城南面。他最后又欠了一句嘴:“你们怎么还要到北朝鲜去?听说要停战了。”
沈擒龙说:“我们才从北朝鲜回来呀?不是已经跟金日成说好了吗?”
美军军官一愣:“跟金日成说好了什么?”
沈擒龙装作失言的样子说:“啊,没什么,没什么。”
美军军官还在发愣的功夫,沈擒龙他们上了汽车,急急忙忙地向汉城南面的方向开出去。
很快他们到了汉城南面,然后拐过路口,向汉城方向转弯。
这时李骥忽然说道:“咱们不到基地看看吗?新谷三郎那小子现在在不在那儿?”
沈擒龙说:“嗯,有理,大车先进城,咱们开车过去看看。”
于是肖光和刘少山带着卡车进了汉城,沈擒龙他们两个开着吉普车到了基地。
过来一看,这个基地真是大变样了,这哪是特务的基地,简直是军队的要塞,全都是用水泥堆起来的。
李骥笑道:“妈拉个巴子的,这小子这是要在这儿养老哇?怎么修成这样!”
沈擒龙说:“他是让咱们打了这几次打怕了,他以为咱们是从外面强攻进来的,所以把外面修成这样。别说,要是真的强攻的话,这样一般人连大门都进不去了。”
李骥说:“咱们两个能进吗?”
两个人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能借力的地方,只好说:“这玩意儿比保定的城墙半点不次,没个家伙,还真进不去。”
其实两个人这么说,就是想到进去的办法了,因为上次他们两个急着进保定城墙,打石川俊义冒充的路军书记,救下丁美美的时候,就是把路边的小树截断,架在城墙上进去的。
新谷三郎把基地墙边的小树全都砍掉,但是却不能把附近山上的小树都砍光,只要从附近的小山上弄来几棵小树,照样能当成长梯,进到基地里边。
李骥说:“这小子到底是个特务,对咱们的手段不了解,本事再大也是有限。”
沈擒龙说:“嗯,只要用往门上一放,什么大门都sb了。”
两个人品头论足一番,开车回去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时他们的同志正在基地里边的牢房之中痛苦地挣扎。这时他已经被新谷三郎弄出了毒瘾,整个身心都无法形容地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沈擒龙和李骥回到自己的公司,先把情报给志司发出去,又大致报告了半夜到南棒师部折腾的经过,那边处长看着直乐,反正只要知道志愿军调动的情报没泄露,其他处长一律不管。
公事完了,准备撤退,沈擒龙把自己的私人部队召集到一起,对他们说:“你们都当过海军没有?你们那边靠近大海,有没有人会用军舰上面的舰炮、高射炮什么的。”
几个德国、英国的特种部队成员说:“我们都是陆军,都不是海军,不过一般的小军舰上面的武器都会用。原理是一样的。”
沈擒龙说:“我也开过炮艇,还击沉过好几条炮艇,不过现在人家有飞机来打军舰,这个我就没经验了,心里有点没底。”
他的手下全都乐,大家都知道这个老板没脾气,一点也不像大亨。
沈擒龙说:“我在一个小岛上面埋了点东西,现在没人注意咱们了,咱们借条炮艇,偷偷去把东西起出来。”
几个德国党卫军和英国突击队员都有点发愣,英国突击队员问道:“老板,地方多远啊!在日本那边吗?”
“不是,就在朝鲜东海岸一个小岛上,大概距离咱们这边100公里。”
几个德国党卫军看着英国突击队员发呆,英国突击队员试探着问道:“老板,咱们干嘛不坐飞机去呢?”
沈擒龙乐了:“是在海里呀,东西埋到沙滩上了,坐飞机能拿得出来吗?飞机过去,不得掉水里吗?”
“嗯――啊――嗯,老板,咱们不能坐水上飞机吗?”
“水上飞机?!什么东西?!”
人家德国英国都有水上飞机,一般的飞机成水上飞机是很平常的事情。
德国一次最著名的行动就是派了一个间谍拿着两皮箱连英格兰银行都检验不出来的伪钞坐着水上飞机在英国登陆,想要摧毁英国的金融。
特种部队不知道水上飞机像话吗?
几个欧洲特种部队的始祖就知道沈擒龙这意思肯定是不知道,所以这么精明的老板,才想了一个笨法子。
沈擒龙于是跟人家打听半天,终于学会了这一课。
沈擒龙他们跟美国海军交情相当深,海军早就让他们控制得差不多了。弄架水上飞机轻而易举。怀特的手下给美国海军打了几个电话,就弄到了一架水上飞机。
沈擒龙他们开车到了海边,接管了水上飞机,然后开到那个海岛上空。他们先盘旋一圈儿,观察了一下这个海岛。
让他们失望的是,美国兵这就放弃了这个海岛,小岛上已经没人了。美国兵真不顽强。
于是沈擒龙操作飞机,在水面上降落,飞机在水面上滑行很远,然后冲到了小岛上。几个人先小心地踩到浮筒上,然后跳到沙滩上。
沈擒龙和李骥到了埋海洛因的地方,前后看看,找到了当初埋东西时候的标记,就开始动手。肖光这时候是最机灵的,赶快把师傅的工兵锹抢过来,抢着干活。
沈擒龙不停提醒:“慢点儿,别把包装弄破了。”
这时轮到欧洲的特种部队始祖不懂了,这些人干什么呢?
很快沈擒龙他们把海洛因弄出来,一个党卫军问道:“老板,这是什么?”
沈擒龙笑着说:“这是钥匙。”
“钥匙?”
“对,打开魔鬼心灵大门的钥匙。”
一帮外国人耸耸肩,老板专门整这些哲学的玩意儿,他们理解不了。
几个人把东西搬上了飞机,把飞机推过来,调头,把机头对着大海方向,然后发动马达,向大海冲去,很快,飞机就上了天空,回到汉城。
李骥说:“嘿嘿,原来有这玩意儿,以后咱们能建立一个水上基地,谁也别想进来。”
沈擒龙说:“这是个选择,就怕人家帝国主义有兵舰,咱们就傻了。”
自己的事情,公家的事情,全部忙完,沈擒龙他们于是开着飞机回到志司。他们消灭了一个南棒师部,得到了整个南棒战线的防御图,这可是个巨大的成功。
处长非常高兴,马上把这个防御图拿到志司,交给首长们。
大家对小沈和小李能够得到这样的情报都习惯了,根本没什么大的惊喜的感觉。反正这时志愿军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发出进攻命令了,知道这个防御情报也没太大作用。
整个志愿军除了觉得沈擒龙他们消灭了一个南棒师部,有点打乱南棒布置的作用之外,对这次行动没有太大感觉,日子还是照常地过。
在志愿军一片平静的时候,中调部的年轻特工正在经历痛苦的折磨。
鬼子新谷三郎把年轻特工叫出来,笑眯眯地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只要你把你的身份说出来,我就可以让你消除痛苦。
我可以带你到日本去,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可以让你成为百万富翁。没有人会知道你说出过这一切。”
年轻特工此时已经双眼凹陷,骨瘦如柴,连站都站不稳。他这时连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地听着。
新谷三郎长叹了一声说:“唉,年轻人,你真是太年轻了。我当年也像你一样,充满了理想,充满了斗志,为了自己的祖国,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到了后来才知道,这无限的热血,都成了大人物无耻**的垫脚石。为了那些无耻的政客,白白牺牲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实在是可惜。
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会再这么执迷不悟。”
年轻特工被打手带回牢房,蜷缩到墙角。这时他大脑中一片空白,已经不能思考。在僵尸般的状态中又过了一个小时,他的毒瘾又开始发作,他又开始经历那种地狱般的难熬的痛苦。
年轻特工知道自己已经支持不过去,再见到那个鬼子的时候,他是不能再保证自己不说出组织的秘密了。
年轻特工在剧烈的痛苦中,用力在上摔打自己的左臂,因为有毒瘾的痛苦,他并没有感到特别的疼痛。
他不停地摔打,终于看到自己的左臂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他用剧烈颤抖的右手撕开了自己的皮肤,让骨头露出的更多一些。
鲜血狂喷出来,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他不停地撕掉自己的胳膊,直到动脉血管暴露出来。他在粗糙的水泥墙上摩擦着血管,终于,更多的鲜血喷射出来。
年轻特工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下几个大字:“永别了,我的祖国!”
然后,他在上慢慢躺下,用被撕烂的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保证不时来观察他的打手不能发现他的左手在出血。
在毒瘾发作的痛苦中,他慢慢昏睡过去,永远长眠下去了。
一天之后,志司接到了北京的电报,中调部请求沈擒龙和李骥马上到汉城寻找那个年轻的特工的下落。
其实沈擒龙给他们安排的安全措施很好,沈擒龙为他们拉来了一个他控制下的美军将军当餐厅的股东,一有事,他们就马上找那个美军将军帮忙。
那个美军将军当然就尽自己的能力利用各种关系为餐厅解决各种麻烦,上次他就是直接找了cic的特务们把托弗特他们绑架了。
这次那个年轻特工失踪,那个美军将军还是找了cic的特务们帮忙,cic的特务们也是全力以赴,到处寻找失踪的人。
cic的特务们即使不是因为有这个美国将军的面子,也要大力寻找,因为所有人都本能地觉得这又是托弗特他们在搞鬼。
既然是cic和cia、和托弗特之间的争斗,那么cic当然要全力取胜。
可是,他们找遍了汉城,发动了大小特务,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沈擒龙他们平时是不和餐厅有任何关系的,从情报工作的原则上来看,沈擒龙他们是军事情报机关,中调部是――这个就复杂了,算是党的情报机关,还是政府的情报机关,中国根本没这个区分。
总之,沈擒龙他们是不能打通关系的,这是路军时代就有的地下工作的原则。这时的沈擒龙不是当年一心理想,满腔热血的时候了,他任何时候都是小心翼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