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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是奢侈品,一般的侦察兵们都觉得这下肖光和刘少山两个人有一个要输掉裤子。
他们正在争论,刘少山一指江面:“快看!”
所有人急忙往江面上一看:“看什么?”
“那个木头!”
侦察兵们找了半天,这才看到江中心有一块大木头,大概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是块朽木,正在顺着江水向大桥中间漂来。
所有人看了半天,没看明白这有什么可看的,肖光说:“破木头有什么可看的,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
刘少山摇头说:“师傅上去半天了,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让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那截烂木头。可是,那块大木头顺着水往下漂,也没见有什么希奇。
眼看着木头漂到了桥墩旁边,最后刮到桥墩,像一般的木头那样,被桥墩挡住。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沈擒龙和李骥从木头下面出来。
赵吉富说:“这不是扯尼么,就是个破木头。赶紧看看,沈参谋和李参谋是不是逃跑啦?”
于是所有人都往江上游看去,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
这时天已经大亮,美国兵也开始活动,又喊又叫,唱歌跳舞。美国兵三个人在一起就要跳舞,一个人的时候就吹口哨和口琴,没个安静时候。
看到敌人这么多,侦察兵们忘了打赌了,都焦急地看着上游沈擒龙和李骥他们消失的方向。
又过了一阵,刘少山又大叫一声:“动弹了!动弹了!”
大家向他指的方向一看,那块木头又让江水冲走,又向下游漂走。
没人理他,这时连人民军的军官也沉不住气,跟着嚷嚷。又过了一会,刘少山喊道:“师傅回来了!”
大家向那边一看,果然看到沈擒龙和李骥从下游回来,两个人身上都只穿着短裤。
沈擒龙和李骥回到侦察兵们中间,刘少山指着沈擒龙和李骥身上的水说:“看见没有,我说师傅下水了吧!”
肖光有点不妙的感觉,赶紧打听:“师傅,你们是在那个木头下面藏着的吗?”
沈擒龙说:“怎么样,还是刘少山看出来了吧!你小子,心思就不在侦察上面。”
其他的侦察兵们都七嘴舌地嚷嚷:“你们怎么的,怎么没听见爆炸呀!”
肖光赶紧说:“要是没把大桥炸断,那可不算,光是侦察不算赢了。”
李骥一听就知道,他们又打赌了,他也好这个,他就问道:“赌什么了?”
“就是请所有人吃一顿上次咱们吃的法国牛排。”
李骥点头说:“我来两份。”
大伙都乐。
人民军的军官问道:“你们地,真的破坏大桥地?”
沈擒龙说:“可不是嘛!没破坏大桥,我们干嘛去了。肖光,罚你去把衣服拿回来!”
肖光正要跑过去,忽然又说:“凭什么呀,我又没输。”
刘少山说:“你他妈不孝,师傅没穿衣服,你就这么看着。”
说着,刘少山已经跑去找沈擒龙和李骥衣服和装备了。
这时肖光来了聪明劲儿,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给沈擒龙和李骥穿上。他们都是沈擒龙和李骥的徒弟,经常化装,身上带着的衣服不少,跟其他侦察兵们不同。
沈擒龙穿了衣服,说道:“都歇差不多了吧,走吧!”
肖光急忙说:“不行!没亲眼看见,不能算数!”
其他人也是大叫,沈擒龙说:“早点到地方早点吃饭,那牛排得哪年能吃上,还不知道呢!真是闲的!”
但是有一半的人坚持要亲眼看到结果,李骥也说:“行,就让猴儿崽子们看看咱们的本事,不给他们点儿厉害的瞧瞧,还当咱们是开善堂的!”
沈擒龙说:“那就只能饿着了。”
这次沈擒龙他们带的是高粱米,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做饭,现在在美国兵的鼻子底下,当然只能饿着。
他们这么说着,刘少山已经跑回来了,正好当事人都在,于是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大桥。
连人民军的军官都要看看,沈擒龙他们用多少炸断大桥。
1348、金日成的抗联陷阱()
志愿军的侦察兵们本来是听美国特务教给他们,说要炸断大桥需要很多。ggaawwx前面沈擒龙和李骥也这么告诉他们,特别强调说他们带来的不够,别打人家大桥主意。
可是,沈擒龙和李骥自己又上去炸美军的大桥了,这还是铁路大桥,这让志愿军的侦察兵们感到非常不好理解。
这时连人民军的侦察兵的军官都不知道沈擒龙和李骥要干什么,所有人都傻乎乎地看着,可是人家那个大桥那是稳如泰山,根本没爆炸。
肖光的瑟地说:“怎么样,我就说吧!师傅,你们用的多长时间的定时引信哪?是6小时的还是14小时的?”
沈擒龙撇着嘴说:“我放的是不定时的,碰了就响!”
李骥给了肖光一脚说:“你小子敢欺师灭祖了是不是?师傅的道行,是你他妈能懂的吗?”
刘少山也说:“你个笨蛋,就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了!”
其他的侦察兵们本来想打听一下,一听沈擒龙和李骥这么说刘少山,也不敢说话了,于是所有人又傻乎乎地看着。
又过了半天,连沈擒龙和李骥都觉得无聊了,两个人要找个地方歇会儿。这时,远处“轰隆隆”一阵响,沈擒龙和李骥不约而同地说:“来了!”
其他的侦察兵莫名其妙,又过了一会,一列火车从大桥那边飞驰而来。
李骥的瑟地说:“小子们,都上眼看好了啊!”
大家更瞪大眼睛了,只见那列火车从铁路那边开来,“轰隆隆”地开上大桥,车头冒出一股浓烟,透过大桥上面的钢梁,飘到空中,把半个大桥都挡得严严实实。
很快那列火车到了大桥正中,还拉响汽笛,长嘶一声,给这边守桥的美国兵们送信。
这边的美国兵们尽管是看守这个大桥,但是因为现在战线已经固定,志愿军也不打过来往36线跑了,所以美国兵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平时根本不害怕,都没事人一样看着火车过桥。
这时就看见那列车猛地一使劲,“轰隆隆――砰!”的一声,一头撞向大桥的钢梁,车头对准江面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后面的车身跟着车头向江面冲下去,直接摔下去两截,剩下的想要下去也没对准角度,横着在大桥上就翻滚出去,然后就像中国小孩儿玩的竹子蛇一样,折成几截,“噼哩啪啦”地在整个大桥上横冲直撞。
整个大桥都给撞得摇摇晃晃,什么钢梁、铁轨的,全都给这股巨大的力量撞得稀巴烂。
肖光他们这才看得目瞪口呆,才相信沈擒龙和李骥在大桥上放了。
而且,这个的劲儿够猛的啊,把整个火车和大桥炸成这样!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大桥左右摇晃,半截桥身都快要从桥墩上甩出去了。
侦察兵们大叫:“再歪一点,再往左边一点!”
可惜,他们这边使劲,一点忙都帮不上,那个大桥晃了半天,还是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
侦察兵们十分痛心,肖光说:“师傅,你们放的要是再多一点儿就好了,就差一点了!”
刘少山说:“什么哇!你听见爆炸了吗?”
肖光他们想了一下,觉得还真没听见爆炸。
肖光说:“师傅用的少,玩的是俏的!师傅什么时候不这么干?”
他扭头对沈擒龙说:“师傅,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吧,特小气,你说你就再放那么一点,这不是把整个大桥都炸塌了?”
沈擒龙一脚把肖光踢飞出去,骂道:“我办事还用你说!我不是说你,你有时候吧,净整没用的,精神头儿完全不在学技术上!我他妈用了吗?”
李骥追上去,又是一脚,肖光给踢得滚出老远。李骥骂道:“你不长脑袋,还敢说师傅,你翅膀硬了是吧!”
肖光从地上爬起来,赶快过来赔笑说:“师傅,我就是顺口那么一说!你们没用?”
“废话,早就告诉过你,得长脑子!才阔气几天哪,有了了,又的瑟起来了。过去路军没时候,就不干活啦?”
这下侦察兵们更愣了,没用,怎么把整个火车给炸**的?
沈擒龙说:“你们这些笨蛋,都跟你们说过,那个火车自己就有很大力量,把它弄**就行了。我们不过是专门挑选了大桥上这个特殊位置,要让它在大桥上翻车而已!
火车那么大的劲头,只要在钢轨上插上一根钉子,它就得翻车!我们的意思是,让火车翻到桥上,这样美国兵不容易把修理工具弄到大桥上,修复工作比较困难而已!
这样才能让他们耽误3个月的时间!”
李骥骂道:“告诉你们多少次了,当侦察兵最重要的是要动脑子!看看过几天美国特务给的器材用光了你们还会吃饭不!”
肖光他们这才明白,原来沈擒龙和李骥是怎么把大桥毁掉的。
尽管挨了骂,可是这些侦察兵们还是由衷地佩服。沈擒龙和李骥的本事他们就是学也学不了,沈擒龙和李骥说得简单,但是实际上,没有人的脑子能来得这么快。
人民军的军官也对沈擒龙和李骥的巧妙办法十分佩服,尽管他们是罗刹教官训练出来的,但是都没学过这么巧妙的打法。
他们一激动,就没觉察出来,李骥已经说突噜嘴了。
有人民军的军官带路,沈擒龙他们又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游击队的驻地。
沈擒龙和李骥行军,都是他们两个在前面,肖光和刘少山在后面断后。他们进山之后不久,沈擒龙就笑着说:“来了。”
李骥也说:“嗯,是比美国兵强,没那么傻乐。”
队伍停下等着,人民军的军官还没发现游击队的人来接头,非常生气。
沈擒龙说:“咱们都穿着李伪军的军服,他们当然不敢过来。”
人民军的军官说:“他们应该认识我呀,我可是经常来跟他们联络的!”
肖光说:“说不定他们以为你已经叛变了。”
刘少山说:“少胡扯!”
这样沈擒龙和李骥就不再带着队伍向前走,大家就原地宿营,等着游击队过来。
等到半夜,大家已经睡了,忽然听到肖光大声喊叫,大家都起来了,人民军的军官出来一看,有一个老太太慢慢走过来。
人民军的军官摆出领导的派头,大声报了字号,那个老太太大概听说过他的官衔,于是过来询问沈擒龙他们是什么人。
人民军的军官觉得自己的手下在志愿军同志面前太给他丢人,喝斥了半天,让老太太赶快把游击队的队长叫来。
老太太也觉得不好意思,赶快跑去找人了。
沈擒龙说:“人家打游击呢,条件艰苦,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你骂人家干什么。好歹也是个老太太,咱们说话都客气点。”
人民军的军官说:“这些人,素质太差,不是真正的军队。”
沈擒龙和李骥天生就对游击队有好感,对人民军那些让罗刹把脑袋训练出毛病的人反而很看不起,也不理他。
又过了半天,游击队长带着几个人跑来,把沈擒龙他们接到了山里,这时沈擒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