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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志愿军乘胜前进,正在向平壤进军。杜鲁门召开了例行的记者招待会,他预计记者们会集中质问朝鲜战线的情况,所以准备了一份声明。
声明说:“美国针对必要的情况会使用必要的手段,在朝鲜,政府已准备了必要的手段。”
“这些必要手段中,包括使用原吗?”
“我们将使用我们拥有的所有武器。”
处长和李骥说的就是这个广播。
处长对李骥说:“不管敌人使用什么手段,我们都不怕。我们维护中国人民和朝鲜人民的正义事业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
但是,我们也必须小心敌人狗急跳墙。你们这次侦察搞得很好,你们再过去一下,听说你们过去四野经常搞大情报。”
李骥正要得意地吹嘘一番,沈擒龙及时插话说:“我们现在还没那个能力,连情况都没有弄清,只能见机行事。”
李骥一想,对啊,现在咱们还两眼一抹黑,牛别吹大了。
处长说:“对,小心是必要的。这次你们过去,时间要长一些,要弄清敌人上层在想什么。要周密地观察,看看敌人是不是从日本运来了特殊武器,有什么迹象。”
李骥一下子轻松起来,要是这样,没什么约束,这是他和沈擒龙最拿手的。
沈擒龙当然答应。
处长又问:“你们准备带多少人过去?”
沈擒龙说:“处长,这次我们希望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1189、造反的39军侦察队()
处长见多识广,知道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有毛病,要提条件,也不奇怪。ggaawwx
他并不生气,只是问道:“什么条件?”
沈擒龙说:“这次侦察,就是我们两个出去,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
处长这个就不懂了:“为什么?”
“我总觉得那些人民军不地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给敌人报信?听说有他们参加的行动,每次都伤亡很大。”
处长有点哭笑不得地说:“也不是的,他们的作战习惯和我们不同。这个嘛,慢慢会适应的――”
李骥直晃脑袋:“我还没适应,就得让美国兵把脑袋打碎了,那更适应不了了。”
沈擒龙说:“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保密一些,打仗嘛,就是要多个心眼,别什么事情都满世界告诉人。所有人都知道的,还能打胜仗吗?”
处长点头:“行,那么就你们两个出去。可是,你们怎么过封锁线呢?没有朝鲜同志带路,很难找到道路的!”
“没关系,我们有敌人带路。”
“敌人带路?!”
“对,我跟美国兵在一起呆过,这次一看,美国兵比以前还傻,连哨兵都不放,特别好蒙。”
“还是不要大意。不要和敌人接触太多。”
“我们在敌人的败兵后面走,跟着他们就进去了。”
处长点头,这个办法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也经常有人用,他并不陌生。他倒没觉得国内和朝鲜有什么不同,也没有多想,马上同意。
沈擒龙又说:“处长,给套密码吧!有了紧急情报,我们可以直接报告志司。”
“你们会用电台?”
“我们都会。”
处长马上命令人拿来一套密码,沈擒龙和李骥敬礼之后,就回去准备。
等到他们两个来告别的时候,处长一看,这两个人背着两个大背囊,跟小山似的,不禁为他们担心起来。
李骥说:“放心,路上有车。”
“有车?”
“我们两个尽量搭敌人的汽车。”
“还是要小心。”
――――
沈擒龙和李骥出了志司,向南面敌人方向前进。
这时志司的位置在妙香山与球场之间的玉泉站。这里有一条已无火车通行、长约200米的火车隧道,1950年12月上旬和中旬,志司就设在这里。
这时朝鲜北部寒风凛冽,气温在零下20…30度。隧道里的穿堂风吹得人全身僵硬。沈擒龙和李骥从志司出来,反而觉得舒服多了。
沈擒龙和李骥一路疾行,希望能赶在正在向前进军的部队前面接触到敌人。沈擒龙穿着美军的上尉军服,李骥穿着上士军服,这是上次他们从他们抓住的美军e连连长那儿弄到的。
这就有一个问题,他们在志愿军这边遇到了志愿军怎么办。
他们两个也不敢戴着美军的军帽,身上还披着一条白色的伪装布,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幸好他们两个脚程过人,很快离开了志愿军最多的地方,开始追赶上正在逃跑的联军队伍。
沈擒龙和李骥观察了一阵,看到一伙南棒败兵过来,就等着他们过去,然后顺着山坡滑下来,从身后追赶上去。
南棒的当兵的冬季军服惨多了,也是带有民族传统的大裤裆,加上是逃兵,别提多窝囊了。沈擒龙和李骥一看,心中顿时充满了民族上的优越感。
沈擒龙大喝一声:“乱跑什么!你们是哪部分的!”
这些败兵本来就害怕,让沈擒龙在耳边大喝一声,差点没坐到地上。他们回头一看,身后来的居然是美军,更加害怕。
其中一个一等上士问道:“长官,你是――哪部分的?”
沈擒龙说:“我是来报到的顾问,没找到部队。人呢?都到哪儿去了?”
南棒兵一边惊慌地东张西望,一边说:“长官,中国人追来了!部队全都跑光了!”
几个南棒兵一边看着沈擒龙,一边直皱眉头。沈擒龙这个长相,穿着美军军服,说是美军顾问,这让这些人不能不怀疑。
这里,沈擒龙忽然结巴起来,他问道:“你们的――那个――”
他忽然冒出一句日本话,南棒兵都听懂了。
一等上士问道:“长官,你不是美国人吗?”
“我是美国长大的日本二代后裔。这个朝鲜话,说得不是特别好。”
这一下,这些南棒兵倒感到亲切起来了。因为他们中间有很多人是从鬼子的士官学校回来的,也不怎么会说朝鲜话。
于是双方干脆用日本话交流起来了,感情一近,也就没那么多的防范心理了,什么部队番号啊,什么自己的名字啊,全都告诉沈擒龙和李骥了。
沈擒龙和李骥从来不问什么军事情报,只是打听一些部队上的琐事,这些南棒兵更不怀疑,加上觉得沈擒龙和李骥两个美军顾问没有架子,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沈擒龙和李骥风趣幽默,不时逗得南棒兵哈哈大笑,跟他们在一起,南棒兵们也不害怕了。
这样跑了一阵,后面过来一辆坦克,沈擒龙跳到路中间,用力挥手。坦克手一看来的是一个美军军官,不敢开车,在路中间停下。
南棒兵们大喜,“轰隆”一声爬上去。尽管这还是在外面,坦克跑起来显得寒风特别大,但是这毕竟不用用腿跑了,遇到敌军,坦克还能壮胆。
大家都非常感激沈擒龙,如果不是美军面子大,他们还没这个资格坐上坦克。
这里沈擒龙敲开坦克,问道:“你们上哪儿去?”
“接到了命令,去平壤!”
“好,我们也去平壤!”
“不行,长官,只能捎你们一段路!”
“笨蛋,懂得什么叫步坦协同吗?没有我们步兵保护,你们的坦克一会就让人家干掉了!想要回家,还得相互帮忙啊!”
坦克兵一想,于是点头:“好,一起回家!”
南棒兵们兴奋地大叫,这个顺风车坐得,都改长途车了。
就没有人注意到,这时沈擒龙的朝鲜话那是流利得不得了,根本不是什么不会说的水平。
坦克上是有电台的,只从跟坦克兵的对话,就可以知道,联军的集合地点,从而可以推断出他们的新的部署方式。
那个时代的坦克一小时最快能跑40多公里,在朝鲜狭窄破烂的公路上,能跑到30公里已经算是不错。
尽管沈擒龙他们在坦克上让小风吹得快成冰棍儿了,但是,毕竟这比用腿跑快多了。就在沈擒龙也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战场的时候,从两边的山坡上劈头盖脸打过来一排。
沈擒龙和李骥抢了个好位置,是在坦克炮塔后面,靠近发动机的地方。这个地方直冒热气,没那么冷。
其他南棒当然只能在他们四周的位置上或站或坐,无形中把沈擒龙和李骥夹在中间。这样,这一顿排打过来,沈擒龙他们两边的南棒兵倒下了好几个。
沈擒龙和李骥吓得扭头一看,只见一堆雪人从两边的山坡上呐喊着杀出来,飞快地滑下山坡,向公路上冲过来。
沈擒龙和李骥最怕的就是这个,他们这些侦察兵,经常遇到自己人对自己不依不饶地猛打的事情。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怎么快到平壤了,又冒出志愿军来了呢?这些家伙怎么比坦克跑得还快呀!
但是,这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沈擒龙敲打着坦克盖子大声喊道:“快开!敌军来了!”
南棒坦克兵也不知道人家中国人战斗力达到什么程度,尽管他们有坦克,也不敢停下打人家步兵,这时就猛地加速,喷出一股黑烟,向前冲去。
志愿军从山坡上滑到公路上,把屁股上的棉花都划出来了,差点就露屁股,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敌人的坦克跑远了,气得他们对着坦克屁股连连开。
幸好这时坦克上腾出不少座位,乘客都见马克思去了,沈擒龙和李骥抓住机会,转到坦克炮塔前面去了,这才没有被自己人当场毙。
沈擒龙和李骥相互看看,这时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彼此的心情,这可把李骥气得要死。好在坦克跑了一阵,前面又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坦克、炮车、卡车,联军的人数越来越多。
不管是美军还是南棒,还有其他的杂七杂的部队,脸上全都是十分惊慌,都在马不停蹄地向南走。很快那些卡车、吉普车就把坦克之类的车辆甩在后面。
沈擒龙他们的坦克过来之后,有些步兵就朝坦克上面爬。沈擒龙和李骥也需要一些掩护,所以也没有阻止。
等到南棒兵上来,沈擒龙他们又占据最好的位置,然后向上来的南棒兵打听他们的部队番号,人员损失。
这时,从山坡上下来5、6个人,看到沈擒龙他们过来,也朝坦克上面爬。
最外面站着的南棒兵一看又上来了人,生气地骂道:“别挤!哪部分的!”
从山坡上下来的那些中的一个靠近人群的人说了一个番号,其他人都向外面躲闪一下,距离那些南棒兵远一些,也不回答南棒兵的问话。
靠近人群的那个南棒兵倒是爱说话,跟沈擒龙他们身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问这问那。南棒兵都不耐烦,没人再回答。
就在这时李骥用胳膊肘顶了沈擒龙一下,沈擒龙朝他一看,只见李骥正在朝旁边的人努嘴。
沈擒龙扭头一看,只见才上车的几个人,看着他们两个,眼睛冒绿光。
沈擒龙非常生气。
他只好对李骥做出一个戒备的姿势,两个人在人群中挤了一下,距离才上车的人远了一些。
可是,那几个人也跟着挤了过来,而且,那些人分成两部分,一伙人从坦克左边向沈擒龙靠近,一伙人从坦克右边向李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