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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的说:“我也不知道。还是赶快报告处长吧!”
处长的电话她是知道的,这时就立刻给处长打电话。处长正在和几个手下商量晏克信勾结奸匪,暗杀自己手下的干将的事情。
开始时候大特务们听到这个消息,还都觉得难以置信。让沈擒龙闹了一阵之后,特务们已经开始适应一天让人家宰几个、几十个特务的事情了。
听到有4个特务让人家宰了,他们一时没太明白这其中的意义。
但是,等到那个特务被抢救过来之后,这些大特务们听到下面的小特务们转达上来的口供,他们这才如梦方醒。
那个特务和特务小头目一起到外面去,特务小头目和其他个特务被杀,那个活下来的特务后背挨了一,距离肺叶上端只差几毫米,显然不是故意假装出来的,没有人能这么精确地计算伤口。
所以,这个特务只是侥幸逃生,他的口供是真实可信的。
听了他这么一说,大特务们再回头一想,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们当初眼看就要抓住老沈了,可是晏克信突然从天而降,把特务们阻挡在外。然后参谋处的特务让人家杀了,可是却是用晏克信惯用的加拿大打死的。
特务们马上就要抓住从小楼里边跑出去的老沈了,但是却被别人绊倒,所有人都从楼上摔下去,摔得七荤素,半天爬不起来,让老沈顺利逃脱。
而后来的什么戒严,搜索,只要有晏克信参与的事情,根本就看不到路的影子。现在一看,晏克信的一切行为全都是故意阻挠对案件的侦破,极其可疑。
而且,现在一看,那个戴笠的海军陆战队队员一死,他们这些大特务光剩下坐着瞎猜了,连一个能出去办事,查找线索,和晏克信匹敌的人都没有。
过去他们只是把那个戴笠的海军陆战队队员当成苦力使,根本没把他当成一回事,现在那个特务小头目死了,他们才知道,没有这么个敢拚命逮捕奸匪的家伙,损失多么巨大。
这种惋惜跟对晏克信和特别组的愤恨结合到一起,就成了让人几乎脑溢血的强烈情绪,让这些大特务们又气又急,不知所措。
他们正在商量是到南京去告状,还是直接派人到特别组把晏克信抓出来,给同伙报仇。
但是,这些人都是老特务,老奸巨滑足够,狠辣却不足,考虑到双方的后台都很强大,官司打到蒋介石那儿也无法分出胜负,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做决定。
处长正在烦恼,打来了电话,他还没有来得及发火,已经告诉他,孩子让人家绑走了。
处长几乎当场昏倒。
亲信手下急忙把处长扶着坐下,然后打听是怎么回事,处长大致说了一遍,这些特务们真的怒了。
从绑匪的信上来看,这表面上是奸匪干的,实际上从索要奸匪,到逼迫他们不许查这个案子,这明摆着是特别组要抢这次的功劳的手段嘛!
从温襄国一到东北,就表现出了强烈的争权夺利的意愿,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且为了在上司面前表现,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现在他和晏克信弄来的那些假情报不灵了,他居然发展到和奸匪勾结,情报,甚至是绑架同僚的孩子!
特务们真是怒发冲冠,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了!
特务们纷纷叫骂,要带着人冲到特别组去找温襄国拚命。
但是处长哆嗦着说:“不行!我的孩子!”
大家一愣,处长又说:“温襄国心狠手辣,万一他真的假借奸匪的名义把我的孩子害了怎么办?所有的事情都是咱们猜测,就是到老头子那儿也无法分出胜负,他是吃定咱们了!”
大家一想,对,还是先救出孩子要紧。
几个大特务一商量:“不如这样,咱们先把人送过去,北陵那儿地势复杂,藏个几千人都没关系。他能利用那儿的地形,咱们就不能么?
他特别组才有几个人,咱们有多少人!干脆咱们把四周包围起来,等到他把孩子交出来,咱们就包围上去,干脆咱们也下黑手,把他们所有人都弄死到山里!”
几个特务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一个个目露凶光,说得狠歹歹的。
――――
下午,在约定的人质的北陵里边,沈擒龙拎着那个孩子,看着正对着他瘪着小嘴儿的小孩儿对李骥说:“你说你这是好主意吗?这孩子老看着我。”
李骥说:“你怎么抱孩子呢,你这容易把孩子掳的死!”
沈擒龙生气地说:“你会抱你抱!这孩子认生,老要哭!”
李骥说:“怕什么了,一会就给他妈了,完了爱怎么哭怎么哭去。”
“这孩子将来能不能带着他爸来找我呀?我看他好象挺恨我。”
“废话,你那么抡得人家挺疼的,人家能不恨你吗?这就叫阶级仇,民族恨!”
“滚蛋!还民族恨呢!我看他是吃奶恨!我怎么就听你的了,非要绑这个孩子呢,真不如绑他妈了。那个省心哪!”
李骥也看着这孩子有点怪:“是不是咱给孩子吃的东西不对啊!他大概吃惯了外国奶粉,不爱吃中国豆腐脑。”
“瞎说,他可爱吃了,吃了两碗呢!”
两个人正为这个孩子纠结,忽然看到远处开来一辆汽车,李骥急忙举起望远镜观察,这一看,还真的只有一辆车过来。
那辆车开得很慢,似乎车上的人正在犹豫,观察。李骥又把目光转向其他方向,他不禁冷笑起来。
这时沈擒龙也在观察,他用小孩儿的脚踢踢李骥:“老大,看看人家这个,大场面哪!”
李骥朝这边一看,果然,和他看到的那个方向一样,两辆大卡车绕过最外面的公路,偷偷摸摸地向两边包抄过来。
沈擒龙立刻恢复了冷静理智的一面,他冷笑着说:“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一帮笨蛋特务,敢在咱们侦察兵面前耍把戏!”
李骥冷笑着端起一支莫辛-纳甘m1944,这就是沈擒龙和李骥过去非常想弄到的罗刹马,他们倒不是对罗刹有什么感情了,而是因为摸心拿肝是口径7。62毫米的,一能打人一个跟头,比鬼子的马威力大。
李骥举起,连瞄都不瞄,一过去,200多米外才下车的一个行动队的武装特务就一个跟头摔倒到汽车底下。
李骥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又对着这边的才下车的特务就是一,那个特务还没站稳,已经脑袋开花,歪到车身上了。
这时,沈擒龙感到自己遭遇了最危险的事情,他对李骥说:“大哥呀,闻到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没有。万恶的敌人对我们使用了化学武器。”
李骥一抽鼻子,扭头说:“我说阶级仇民族恨你还不信,这小兔崽子一看到咱们打他爸爸的手下,就对咱们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看来咱们党的政策是对的,这地主资产阶级家的孩子就是跟咱们不是一条心,首先他太能吃!才一两岁的小屁孩儿,一人造两碗豆腐脑儿!将来养活得了了吗?不剥削穷人往哪儿跑?”
李骥不耐烦地说:“你少废话,赶紧把他抱走,收拾收拾,这味儿你受得了吗?”
沈擒龙说:“我才不给他收拾呢!一会他妈就来了。”
沈擒龙就把拉稀的孩子放到一边,孩子坐到屎堆里,“哇”的一声就哭了。
沈擒龙烦躁地对李骥说:“赶紧的,让他们过来,人质!”
可是,让他们两个一打,特务们都不敢过来了。特务们没有太多的武器知识,他们以为两边的武装特务包抄上来,沈擒龙他们不知道,他们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望远镜这种东西。
现在他们又听到了声,也不知道这声是打谁的,又给吓住了,不敢过来。
旁边的小孩儿“哇啦哇啦”直哭,沈擒龙和李骥气得要命,沈擒龙掏出手巾,在空中摇晃,示意对方赶快行动。
可是那些特务们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连起码的休战信号都不懂。沈擒龙和李骥气得没办法,只好扭头威胁年轻的地主资产阶级不许哭。
年轻的地主资产阶级根本不怕这个,越威胁越哭。气得沈擒龙和李骥直撞笼子。
沈擒龙咬牙切齿地说:“以后你再说什么我也不信了,什么抓住对方的儿子人家就主动把人送回来,还送支弹药,这不是胡扯吗?你看谁主动跑来送好东西来了?”
李骥骂道:“我说绑这么点儿的小崽子了吗?少跟我总抖机灵!还侦察英雄,专门搞阴谋诡计!连个小崽子都弄不好!”
沈擒龙一看这样僵持下去不行,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地主资产阶级还要施放什么样的恶毒武器,他只好把正在淌汤的年轻的地主资产阶级举起来,慢慢向前走。
这一下,对面汽车上的人看懂了,那些人赶快又向前开车,朝沈擒龙他们这边开来。
可是,沈擒龙却又站住了,他又退回到树林一样多的石雕当中。
那些特务还是向前猛冲,李骥气得骂道:“虎逼啊!连人质都不懂啊!”
他只好又朝汽车前面的地面上打了一,特务们还是向前冲。
沈擒龙皱着眉头说:“是不是故意的?”
他马上放下孩子,举起望远镜观察,这一看,远处的特务们又下了车,鬼鬼祟祟地向这边靠近。
沈擒龙骂道:“这些蠢货长脑子没有!真是替他们愁死了!给他们一!”
李骥就爱听这个,他立刻从石雕后面伸出口,一打倒一个,把两边的特务们打得转身就跑。
这时对面特务们的汽车已经冲到他们对面不远了,幸好这时汽车还是停下了,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沈擒龙一看,其中有地下党老陈,有参谋处长,还有两个年轻一点的特务。
沈擒龙一看那些人站住了,就从石雕后面把小孩儿伸出来喊道:“放人!人质!”
这下特务们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个过程。
特务处长急忙喊道:“你先放了国蕴!”
李骥不耐烦,骂道:“让你那些人赶紧滚蛋!要不然,我杀了小崽子!”
特务处长急忙对两边的特务们摆手,可惜,他们能力不够,对应变考虑严重不足,那个时代又没有便利的通讯工具,他们没有规定方式,远处的特务们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李骥真是替他们愁死了,李只好又朝天放了一,远处的特务们正害怕,这一下,赶快连滚带爬地向远处跑,连汽车都扔下了。
沈擒龙也顾不得伪装声音了,只好大喊:“赶快放人,我给你儿子,赶紧的!”
特务处长急忙推着老陈往前跑,老陈当然极力要脱离敌人,他赶快跑过来。
沈擒龙和李骥观察了一阵老陈,看到他好象脚步很轻快,身上没什么问题,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这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两个人一个悄悄后退,一个抱着小孩儿出去,飞快地跑到前面的石雕后面,把小孩儿放到地上。
他又对特务们喊道:“过来抱孩子!”
参谋处长一边向前走一边说:“我一把孩子抱走,你们就冲过去,活捉这两个奸匪!”
处长急忙过来,把孩子抱起来,他才后退到人群中,所有的特务们立刻冲过来。
1095、解放军最丢脸的一天()
沈擒龙和李骥见多识广,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