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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喊道:“都不许动,我们进来了!”
沈擒龙和李骥双手举过头顶,等着外面的民主联军巡逻队进来。从外面射进来几道手电光柱,几个民主联军的战士端走了进来。
沈擒龙喊道:“别照我们,照粮食麻袋后面!”
巡逻人员朝粮食麻袋后面一看,只见好几个人横七竖地倒在麻袋后面,全都成了血葫芦。尽管这些战士都是上过战场的,但是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觉得有些作呕。
沈擒龙看到那边没有动静,就跳过来抢过手电一看,只见院子里大概有10具尸体,但是中间还是没有张玉堂。
原来,张玉堂也是久病成医,一听到沈擒龙发出英语暗号,知道沈擒龙和李骥他们两个又要配合进攻。他们一还手,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根本不管沈擒龙和李骥要干什么,也不管手下死活,立刻向大门外面就跑。
果然,他没跑出多远,身后的声就停顿下来,而巡逻的民主联军的脚步声也到了大街尽头。
沈擒龙对李骥说:“大哥,你照顾大嫂,我追他去!”
李骥也不废话,跳起来跟着沈擒龙就从后面狂追。但是,他们冲到街道上的时候,已经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张玉堂已经骑着事先准备好的马逃走了。
――――
一场混战,井笑梅肩膀上挨了一,井笑梅的手下死了3个。张玉堂他们都是悍匪,法相当好,在这样的深夜里,听到一点声音,一过去,就有人挂彩。
井笑梅的手下没有得到沈擒龙和李骥的提醒,所以仓促反击,被隔着房门打伤,没坚持下来。而井笑梅自己也是趴得高了一些,肩膀受伤。
但是,张玉堂带来的10个心腹被全部消灭,又是他自己勉强脱身。他计划好的偷袭计划也没有成功。任何一件事,受到完全想象不到的意外的影响而失败,比顺利成功的机率还高。
但是,第二天民主联军全城搜捕的时候,张玉堂仍然踪迹不见,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经过了这次袭击,张玉堂是不敢在哈尔滨呆了,井笑梅安全了。
随后,社会部长陈龙就抽出时间,过来给李骥和井笑梅主持了婚礼,井笑梅的妈妈看到女儿终身有靠,激动得直哭,李骥的后半生幸福也算是有了保证了。
但是,以沈擒龙对组织的理解,井笑梅有这个土匪的身份,毕竟还是个麻烦。于是他和李骥找了一个被土匪杀光了的屯子,说井笑梅的家是那个屯子的,为她伪装了良家妇女的身份。这样井笑梅就当了部队家属,解放后她也就能参作了。
沈擒龙和李骥又在哈尔滨住了几天,就得回部队了。已经没有了打土匪当借口,也不能再磨蹭了。
李骥给自己的战士买了秋林酒糖当喜糖,一人一斤。这可不是个小数,苏联控制下的秋林公司,商品价格比鬼子在的时候高了几倍,不是沈擒龙和李骥这样的明路,暗资产阶级,别人还真消费不起。
可是,等到他们回到部队,却发现他们的喜糖多出来了很多,因为他们连队的战士已经少了好几十。沈擒龙和李骥觉得真是奇怪。
一打听才知道,这一阵部队整训,清除土匪特务。沈擒龙和李骥不在家,工作都是副连长和副指导员干的。结果杨六顺带着人到处检查,说这个不符合标准,那个不符合标准,把很多战士都赶走了。
李骥大骂:“他算那根葱啊?跑咱们连来折腾!咱们连的整训不是搞完了吗?轮到他来说三道四?”
副指导员委屈地说:“人家是老革命啊!你们不在,我们也说不过他呀?”
沈擒龙说:“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他算个屁老革命?再说,他是不是老革命,跟咱们连有屁关系?他手伸这么长,营长和教导员就不管?”
副连长说:“营长也不是人家的个,人家从团里找来了人,都拿着小本,说话一套一套的,营长也不敢跟人家顶。再说了,谁愿意为了几个土匪跟上级闹僵啊?”
沈擒龙和李骥一想也对,营长也是从机关下来的,人家当然是会当官了。而且,那些土匪特务的,尽管在他们面前都又是服气又是感激的,真的到了战场,什么样还不知道。少了这些隐患也不错。
两个人也就不再说什么。可是,团长的警卫员跑来通知沈擒龙和李骥到团部报到,团长让他们交出20响。
983、不当司令,去当连长()
这时的20响,对于各级官员来说,就是个身份的标志。ggaawwx从路军时代开始,驳壳这种东西就层层上交,下面的战士就是需要用,也没资格碰的。
这时团长听说沈擒龙和李骥有两支比匣子还高级的20响,当然要弄到手里。可是,对于沈擒龙和李骥来说,他们对20响他们的意义已经不是团长他们这些官员那种喜爱的感情,这是他们的命。
就说张玉堂偷袭的那个晚上,如果他们没有20响,他们两个早就让人家占人数优势的土匪打死了。
人家团长是躲在后面,有上千人侍候着,人家一辈子没带都屁事没有。可是沈擒龙和李骥可是在敌人的子里边钻的,没好家伙怎么活。
李骥大怒:“团长又怎么知道我有20响的?”
警卫员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这算是什么态度?你们有资格问这个吗?”
沈擒龙看看这个警卫员,心里十分厌恶。宰相的家奴七品官,过去司令员的警卫员也有架子,可是也没到这么讨厌的程度。才进东北几天,才小小团长的警卫员,已经狂妄到如此地步了。
沈擒龙想了一下说:“你们那些有资格的人,没看过我们的档案吗?告诉你们我们有20响的人,没告诉你们我们这个是延安奖励我们的吗?
你回去跟团长说,那个告诉你们我们有20响的人,是在陷害你们。你们好好想想,要是延安知道延安奖励我们的20响让团长拿走了,延安方面会怎么想。
现在正在整训,就是整风,正在清理干部腐化的问题,让你们这个时候要我们的,这种陷害够恶毒的啊!”
警卫员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他再跋扈,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屁孩儿,除了团长没见过大世面,听到延安的大号,他当时就蒙了。
沈擒龙抓住他的肩膀问道:“让你转达的话记住没有?”
警卫员连连点头。
沈擒龙又说:“告诉团长,我们有有关团里发展的大事要向他建议,我们从民主联军总部回来,听到好多重要消息。李骥才结婚,他的婚礼是东北局社会部部长主持的,我们的关系很好,我们也听到了一些内部消息,想转告团长。”
警卫员脸上冒汗,连连点头。警卫员的职责就是侍候首长,在首长当中传个话什么的是他们的专长,沈擒龙的话他都记住了。
他赶快转身回团部,把这个惊天大事报告给团长。
看到他出去了,李骥骂道:“真他妈狗仗人势!一个小警卫员,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当年司令员都没这么跟老子装!”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说:“唉,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古之亦然。咱们就是个小连长,当然没面子。咱们也应该打点正经主意了。要不要想办法脱离战斗部队啊?进了机关,升官快,生活也自在。要是能在哈尔滨住,你也能跟大嫂团聚。”
李骥冷笑:“进机关?我进机关能干什么?还是在战斗部队痛快。咱们还是回去当侦察员吧!”
沈擒龙点点头:“也好,现在咱们部队的侦察搞得太差了,一点情报没有,当战斗部队就是送死。现在没机会,慢慢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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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擒龙和李骥拎着一个大包来到团部,一说找团长,团部的人都非常热情,马上带着沈擒龙和李骥到了团长的办公室。
沈擒龙和李骥恭恭敬敬地敬礼,团长比手下还热情,连忙让座。李骥也会演戏,赶快把那个大包放到桌子上,对团长说:“这是我结婚的喜糖,请团长尝尝。这是秋林的酒糖,外国货。”
沈擒龙又拿出一支金笔放到桌子上:“团长,这是我们弄到鬼子情报的时候司令员奖励给我们的,这个我们也用不着,就送给团长办公用。”
沈擒龙和李骥知道以前路军的干部连钢笔都没有,现在也不宽裕,所以他们专门收集了很多金笔和金表送给首长,这次到东北也带来了很多,这次又用上了。
团长一看,急忙拒绝,同时相当严肃地批评他们。沈擒龙再三表示,延安的奖励不能动,但是晋察冀军区的首长就不会管东北的事情,所以金笔送人还是可以的,团长这才收下。
团长是个非常好的领导,和蔼可亲,语重心长,两边相谈甚欢,一见如故。私人问题谈过,然后,沈擒龙说道:“我们这次到了哈尔滨,发现人家各个部队在哈尔滨都有办事处,生意都做得特别大。
人家部队的东西都自己解决,像咱们这样到现在还没穿上军服的事情,很多部队都没有了。而且,人家领导的生活那叫一个滋润!咱们团离哈尔滨有点远,下手太晚了!”
团长已经听说沈擒龙和李骥让成立办事处的事情了,这一阵沈擒龙和李骥了一些粮食,团里觉得一下子宽绰了不少,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团长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他们师是老部队,毕竟有个习惯问题,纪律很严,不像其他部队,领导的脑子根本不在部队上,早就在其他地方上下手了。
这时在晋察冀,一个部队有一半人在做生意,团长就是大商人,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整天考虑很多事情。沈擒龙他们团长这时虽然也因为进了东北,添了很多毛病,但是毕竟比其他人还是好的。
沈擒龙又说:“这次吧,我们还听说,咱们民主联军是跟苏联做了买,这才弄到了很多大炮,要是咱们也能弄到苏联武器,那多好啊!
我们两个才进东北的时候,苏联同志就支援了我们两支,一支71发的,比美国货好多了!可惜后来战斗的时候打光了,只能扔了。”
团长连连跺脚,大骂沈擒龙和李骥败家。沈擒龙和李骥自己也是痛心得了不得,可是从四平撤退,当时连命都差点没了,怎么带着两支几十斤的废铁跑路,不扔就扔脑袋了。
但是大家都是军人,对好武器的感情是没法形容的,心疼了很久,这才又说其他问题。沈擒龙和李骥都专门给军区弄过物资,对后勤并不陌生,两个人跟团长商量了很长时间,把到哈尔滨做生意的事情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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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沈擒龙和李骥在团部又出了名,代表团部到哈尔滨扩大办事处,进行多种经营。当然办事处的负责人肯定不是他们,他们还不够资格,肥缺也轮不到他们。
但是他们两个又有经验又有路子,很快给团部的领导和工作人员打开了局面,和团部的同志合作得非常愉快。
李骥不用问又经常回家,井笑梅和两个手下以那个没影的屯子的农会名义开了一个饭店,沈擒龙和李骥把自己的钱投进去,生意越做越大,用现在的话说,这其实算是洗钱。
沈擒龙自己则又到了大学,到鬼子家产的日本市儿,买了一些教材,学习一些物理化学知识,把大学知识拣回来。他顺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