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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从容,缓缓道:“成王败寇,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现在,卫国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如果卫国继续抵抗,那么这些人……都得死。”
“你!”她很愤怒,胸脯上下起伏着,后悔刚刚没有杀了他。
“我现在是杀人不眨眼的盈君,八十万卫军,穆渊,东珠皆死于我手。他们不过是凤毛翎角。”
话音一落,盈国士兵上前,齐齐亮出佩刀。
屠城么?他从未做过这样残忍的事情。
年纪尚轻的萧泽在明晃的刀下有着与年纪不相称的淡定,鸾月则平静地看着她,娇好的面容带着温暖的微笑。
她攥着拳头,咬着牙不甘心地问:“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
“跟我回国,我便不杀他们。”
提出这个要求时,他在心里苦笑。如今想要得到她,竟不得不使出卑劣手段以做要挟。如果她说不,他总不能真的杀了他们。当然,她不会拒绝。
“好,我跟你回去。你要保证放了他们,不为难他们。”
“那是自然。”他答应了,挥手示意那些持刀的盈兵退下。
卫国众臣早已做好赴死殉国的决心,却不想文太后会舍去一己之身换取他们的性命。'纷纷喊着太后不要答应盈君条件,他们甘愿一死的话。
对于文絮而言,没有保全卫国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面对萧绎。
第496章 乾坤历数鸣金关4()
对于文絮而言,没有保全卫国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面对萧绎。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惨死刀下她办不到!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答应。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他淡淡笑了笑,说了句“很好。”下令给他们松绑,暂且扣押在甘泉宫,封锁宫门。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文絮押上囚车,快马回到军营。
关于卫国历史的最后一天,《卫书》是这样记载的:腊月十八,风雪不止,卫国传至卫公萧泽而亡。文太后刺杀盈侯未果,盈侯大怒,扬言屠杀甘泉。为保萧氏命脉、满朝文武和甘泉百姓,文太后舍命相救。文太后辅政虽短却不辱先君之托,位高权重却宅心仁厚,体察民生疾苦,爱民如子。被民间传颂为卫国一代明后。
***
风雪越来越大,模糊了视线,只见得白芒一片。文絮在囚车上冻得蜷缩成一团,身体不住地打颤。他明知道她惧寒,就是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囚车一进大营,他立刻跳下马。打开车门,接下身上的狐裘小心翼翼把她裹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口结了血痂再次裂开把她抱出来。
“小絮,不要怪我。只有这样,才能让卫国文太后名垂青史,不被后人非议。”
他处处为她着想,细致周到。
“只要你放过他们,随便怎么折磨我,我不会怪你。”她断断续续地说,牙齿打着颤。
他的眉紧紧皱了皱,没再言语,抱着她进了自己的营帐。营帐中央放了一个半人高的青铜暖炉,用来御寒。显恪把冻僵的她放在矮榻上。
这时,军医便跑进来给他宽衣包扎。她则躺在他身旁一动不动。不是她想挨着他,只是无奈那只没伤的左手就是死死握住她的不放,她全身僵麻又动弹不得。
军医怕他失血过多伤了身子,对显恪道:“君上稍等,臣去拿宫冶大人留下的聚气凝血的药。”
军医为他包扎好,她已经有了知觉,四肢可以行动自如。以往他的伤病都是逾明诊治的,疑惑,脱口问道:“为什么不见逾明?”
军医一叹,回道:“宫冶大人没有随军,他……”
“好了,你下去吧!”显恪不愿让他多嘴。
文絮有所察觉,不罢休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逾明呢?”
他看着她不语。
她起身道:“你不说我自会去问!”边说边挣脱他的手,正要走就被他用力拽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把她粗鲁地按倒在矮榻上,压制住她,低声怒吼:“你还要去哪儿!要躲我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纵然他有对她强硬霸道的时候,也不会对她发怒大吼。
“苏显恪,你发什么疯!”她扭动着身子反抗着,“我不是……”
他容不得她辩白,两片冰冷的薄唇含住她的。亲吻吸吮,霸道地掠夺着她吞噬着她的呼吸。她的挣扎躲避让他怒意更甚!他用受伤的右手把她乱挥乱舞的手桎梏在头顶。
第497章 情丝缭绕斩不断1()
他容不得她辩白,两片冰冷的薄唇含住她的。亲吻吸吮,霸道地掠夺着她吞噬着她的呼吸。她的挣扎躲避让他怒意更甚!他用受伤的右手把她乱挥乱舞的手桎梏在头顶。宽大的袍袖滑下露出她的玉白手臂,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左手牢牢捏住她的精致下巴,强迫她扬起头迎合他。
他的确疯了!
从她不声不响地离开他那天起便思念成疯!
从她嫁给萧绎的那刻起就嫉妒成疯!
他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未束的发从他的背上滑落到她的颈窝痒痒的麻麻的,与她散落的发相缠相绕。他的舌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尝尽她的芳香,霸道中不乏挑逗。左手从她的下颚一路向下游走,经过细白的颈项,香滑的肩背,不盈一握的纤腰……
修长的手指悄然解开她的束腰,褪去外袍和中衣,玲珑曲线尽显在他身下。他的手剥开里衣的衣带,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掌心贴着她因暴露而变得冰凉的肌肤。凡是他经过的地方,好似燃起一小团火焰,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那久别的熟稔的吻轻而易举地挑起久违的旖逦,不知怎地,恍惚间沉醉在他的抚弄与亲吻之下,忘记了抵抗。
他记得她身体每一寸敏感地带,在她腰迹温柔地揉捏,一声低呼从她口中溢出。冰凉的吻变得炙热起来,从她微微红肿的樱唇离开,到唇角,脖颈,心口,胸前的两处丰盈。或轻轻含住或用力吸吮,雪白的肌肤上盛开点点粉嫩的小花。他褪掉缠在她下身碍事的衬裙,她顿觉一股冰凉之感袭来,她终于意识到他对她做了什么,他将要继续做什么!
“苏显恪,不许你这么对我。”本该是强烈抗议的话,她却说得娇喘不已。更加惹火了他。
他的四肢重新压制住她的,他的额头亲昵地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喑哑:“你说不许我怎么对你?”
只见她光洁的身子扭动着,咬着唇,借助痛感让自己清醒:“苏显恪!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憎恨你!我恨你!”
耐心地听她说完,一手将她的**抬起,一个挺身,撞进她的两腿之间。
“啊!”
贸然的入侵,让久久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强压了三年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口中逃出,还有早已蓄满的泪水呼之欲出。
他被愤怒和**冲昏了头脑。见她秀美紧促,下唇死死咬住渗出血来,意识到她的痛楚。他忍着胀痛,没有动作。而是低头温柔地吻了吻那颗朱红的泪痣:“如果疼就哭出来。”
还记得他们在“半生”的第一晚,他半唬半哄地要了懵懂的她,那时也是这样安抚她的。他说:“别怕,放心地交给我,我会珍重一辈子。”
“我不会哭!”她生生地把将要溢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双眼刺痛极了,“你很想看我哭是不是,这样你就会很得意对不对!”
第499章 情丝缭绕斩不断3()
他望着跑过来的她,回味似的微微露出一抹浅笑。才下过的一场雪还没来得及融化,踩在厚厚的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好不容易跑到他面前,脚下一滑。
还好他及时伸手拦住她的腰身,才没有摔倒。
“你急什么!”
她环顾四周,周围尽是正在训练的盈兵。推了推他,小声道:“我没急,就是不小心罢了。”
“没急?”他狐疑地扫了她两眼,假装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想借此机会投怀送抱!”
她忍不住打了他一拳:“满嘴胡话!”
这一拳正好打在胸口,他忍痛没有吭一声,神色泰然。而她却察觉自己失手,咬了咬唇,暗地心疼却终究不肯表现出来。
他一把握住她的拳头,说:“走,我带你去见她。”
***
大雪虽停,天空还是阴沉沉的,直到午后都没有放晴的意思。显恪拉着文絮上马,两人共乘一匹,他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身,害得她浑身不自在。尽管她反对这种出行方式,但无济于事。
回到甘泉城内,文絮大吃一惊。三天前还在战火中四处逃窜的人们,纷纷到家中或修葺房屋或规整店面重新开张营业。城里的秩序井然,一点都不像刚刚被攻占的城池那样死气沉沉。
他懂得她在惊讶什么,坦白道:“高荀向来最得民心,到了甘泉仍是如此。他们修缮房屋的前和这些天店面的损失,都由国库出资补偿。”
几句话,地把功劳轻轻松松地推给了高荀,可没有他的首肯拨款,也达不到这么平稳的过度。
一路走来,无论店铺还是民宅,门前都挂了一盏白色的灯笼。文絮心里纳罕好一阵,终于按捺不住,问:“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挂了一盏白灯笼,莫不是萧……萧氏出了什么事?”
她很怕萧泽出事,那孩子心思重,发誓要做卫国一代明君。如今被盈国一统天下,万一做出殉国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显恪微微侧头,看了看四周解释道:“文太后用一己之命换来全城百姓的平安,他们自然要悼念她的。想来文太后也是死得其所,他们自发缅怀她,我们也不好干涉。”
“你说我死了!”她转头,惊讶地看着他,又问一遍,“上次你咒我暴毙身亡,这次你又编的什么理由!”
神不知鬼不觉地为她摆脱了这个身份,他的心里正暗自得意。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说你身入敌营不甘受辱,拔刀自刎了。”
“不甘受辱”四个字让她觉得格外刺耳,一连三个晚上被他“辱”她果真早该拔刀自刎了。越想越气,于是回手抽出他腰上的佩剑。
他眼疾手快,把剑按了回去:“你,文絮。现在是我苏显恪的女人,这条命也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就没有权力死。”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足以魅惑众生。惟独她不在“众生”之列,还要反驳他:“凭什么我连选择生死的权力都没有!”
第500章 重拾山河朝天阙1()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足以魅惑众生。惟独她不在“众生”之列,还要反驳他:“凭什么我连选择生死的权力都没有!”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颚,重重落下一吻。这个吻粗重又绵长,有惩罚更有不舍。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才舍得从她微微红肿的双唇上离开,问:“现在,你还想知道答案吗?”
她回过头去,背对着他,低声骂了他一句,不再说话。
***
不久他们到了一座茶楼,茶楼刚刚恢复营业,内部装潢摆设如旧,只是并没有什么人。茶楼掌柜在柜台里埋头理账,见显恪文絮二人走进来,亲自相迎。盈军攻进城之前,掌柜就辞了小二儿,关了茶楼去乡下避难了。如今重新开张,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伙计。
冷清的茶楼里,文絮一眼就看见坐在角落,一身奇装异服的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