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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张仁、刘鹏,都是今天跟过来会谈的人。
“安邑我们先不着急。嗯,具体的事,等先和子丹、文稷会合了再说。”
陈恒头也不回给小舅子说声,便对刘鹏下令,“子翔,汝回去传令。让徐盛分三百兵卒给顾烨,前往箕关接手关防。”
“喏!”刘鹏领命而去。
“姐夫,不攻打安邑,那我们去哪里?”
而夏侯霸又不识趣了,立刻又问了一句。然后他被扔去跑腿了:去箕关,将文稷和曹真迎来铁铃关。
但是这个小子,去哪里都是被嫌弃的。
他到了箕关,直接就单骑出了城门,往文稷扎营的地方而去。
看到曹真文稷惊喜有加的出来迎接,就声音很讨厌的嚷嚷,“哈哈哈,曹司马,文都尉,我们都从河东绕了个圈了,你们连箕关的城门都没有『摸』到过!”
额,的确,这种得瑟的声音,真的很人讨厌。
而且他还不自觉,不顾曹文两人的脸变得很黑,自顾自的炫耀着。
“哈,某虽不才,但一箭『射』中了铁铃关主官的大腿,将其活擒了!铁铃关知道不?就在箕关后面,和箕关一样的险峻!某此次来,就是传督军之命,让你们去铁铃关的。”
好吧,曹真和文稷本来还想问问他,怎么会从箕关里出来的。
听到了他的话以后,直接就当他是空气,回军营让兵卒收拾准备去铁岭关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当小舅子很讨人嫌,当姐夫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数日后,曹真和文稷刚到铁铃关,就发现陈恒站关外,正笑眯眯的等着。慌忙下马,还没有来得急拱手说话,就被打脸了。
“子丹,文稷,为何来迟也?”
文稷一脸苦笑。曹真的脸抽了抽,才拱手请罪,“回陈督军,某与文都尉作战不利,有辱军威,还请治罪。”
“哈,让你们去箕关,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你等要是不顾伤亡攻箕关,那才是有罪了!”
陈恒走了过来,先是亲昵的拍着曹真肩膀,马上就一脸的严肃对文稷下令。
“嗯,军情紧急,某就不多说。文稷汝现在火速引兵去攻占了东恒县,然后加固城防,坚清壁野,务必坚守两个月!少一天都不行!”
“喏!”
文稷不敢怠慢,直接领命而去。
而曹真急忙问了一句,“陈督军,这是河东有变吗?”
“嗯,河东太守王邑死了。袁绍军兵分两路进了河东!子丹,汝随某来军帐中商议。”
第一七二章、五姓家奴刘玄德()
明天和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先来。
陈恒此刻就深深体会了这句话。他想坐观钟繇与王邑斗,再趁机捡便宜的如意算盘,全被打『乱』了。
一方面,是陈恒低估了钟繇的谋略。
话说钟繇被堵在解县一带进退不得,苦思良久后,终于玩了个漂亮的诡计击破了范先。
他和马超率领队伍假装撤退回关中,每天走五十里徐徐而退。而范先一开始并不上当,一直等到钟繇退到蒲坂津,才引兵去收复河东失地。
但没想到,钟繇分马超的部将庞德,引了三百西凉铁骑埋伏在解县边上。等范先出城两日后,便利用骑兵的速度,前后夹击,大败范先。
据说那一战杀得血流漂杵,范先的两千人马十不存一,退回安邑去了。
而钟繇趁着大胜,让卫凯督后军五百人步卒和庞德的三百骑兵,在猗氏监视王邑的另一支兵马,自己和马超带着一千多骑长驱而入,直接杀到了安邑城下。
安邑城内本来就没有多少兵马,更何况卫固对王邑不过是利用心理。所以还没等钟繇兵临城下,卫固和范先直接裹了钱粮往闻喜去了。
嗯,他还作书联系了并州的高干。
本来并州高干就和平阳郡内的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勾勾搭搭的,见信大喜,便许下重利,让呼厨泉和郭援领兵从平阳杀进了河东的皮氏县。
郭援,是钟繇的外甥。也是另外一位河东太守,袁绍任命的。不过他现在变成唯一的了。
因为王邑自刎了。
卫固和范先弃他而去后,他站在城墙上,看着钟繇那张可恶的脸,骂了一声“钟繇匹夫”,就直接就自刎了。
死得很干脆利索,挥挥衣袖,都不带走半片云彩的那种。
也让钟繇想跳着脚骂娘。
王邑此人当河东太守许多年,素有爱民之称。自刎算是被钟繇给『逼』死的,所以整个河东对钟繇都有了怨念。
就算是钟繇跑去王邑棺材前哭了两嗓子,也没缓解多少。
好嘛,其实钟繇是真没有杀死王邑的念头的,只不过是想拿回河东太守的权利罢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钟繇便招降了驻守在猗氏的兵卒,留卫凯领一千人马驻守安邑,自己和马超率军去汾阴县,堵住郭援和呼厨泉的进攻。
当然,如果事情仅仅是如此,陈恒应该是开心的。毕竟敌军都被钟繇给吸引去了,他完全可以一举拿下安邑以东的诸多县城。
但是,他高估了袁绍的战略规划。
得知陈恒在河东郡之后,袁绍竟然让文丑为督,刘备为副将,率领了五千骑兵浩浩『荡』『荡』的从并州上党郡,直接杀入了河东端氏县。
兵锋直指东恒县而来。
好吧,袁绍并不是想为袁术报仇。而是至今还在耿耿于怀:如果不是陈恒杀了袁术,传国玉玺现在应该在他的案几上。
甚至他现在说不定就接过袁术的帝号,当上皇帝了。
所以陈恒也在跳着脚骂娘。
不光骂着关羽为什么还没有杀了颜良,好将文丑也吸引过去。还很奇迹的希望作为敌人的袁绍,能理智一点。
比如知道兵法里有一句话,叫“主不可因怒而兴师”。。。。。。
好嘛,觉得自己好运气用完了的陈恒,不得不拼死一战了。
毕竟文丑和刘备此来,是对人不对事的。袁绍给的唯一命令,就是拿下他陈恒的人头带回去。
因此,他将文稷的一千人派去占了东恒县城,让廖化引本部人马守铁铃关隘,自己则带了徐盛、贾逵等人,扎营在崤水岸边。
三者形成了个倒三角,准备迎接文丑和刘备的来袭。
嗯,陈恒特地将军营选址在崤水岸,是学了韩信的背水一战。反正万一兵败了,文丑也不会允许他投降的,干脆就破釜沉舟的鼓舞士气了。
袍泽嘛,如果没有一起战死的决心,又怎么能称呼与子同袍呢?
对吧!
人间四月天,总是美好的。
北方此刻才开始草长莺飞,鱼跃花开,河畔的景『色』本来美不胜收。但自从陈恒将军营安扎在此后,就是狼藉一片了。
十几天的防御工事,军营前多了好几道深深的壕沟,无数削尖的木桩扎在里面,还引入了河水,让整个军营变成了一个孤岛。
唯一进出军营的大门,是用木板搭成的小道,仅够三骑并行。看那样子,陈恒是打算死守不出了。
对此,徐盛和贾逵都很不理解,特地跑过来问了好几次。
如此扎营,敌人很难攻进来是没错,但是自己也没办法出去了啊!万一碰上对方主将是个死心眼的,直接就在外面扎营困住,自己不就是坐等粮尽被俘了嘛!
尽管陈恒拍着胸口保证,文丑和刘备绝对会往死里攻击,徐盛和贾逵都没有信心。嗯,也不敢有信心。
所以呢,陈恒便拿了用几匹布帛缝制的旗帜后,他们就不再坚持自见了。
贾逵直接一个拱手,说了声“陈督军,某去督促兵卒修缮防御工事”,就转身走了。
而徐盛张着嘴巴看了半天,扔下一句“不愧是陈督军啊,属下佩服”,也转身去盯着兵卒造木筏了。
好嘛,旗帜一共有两张,长条形的,上面就绣了几个大字。
第一张是:“鄙夫文丑敢攻否!”
嗯,这倒没什么。第二张就精彩了。绣着:“五姓家奴刘备死于此!”
夏侯霸是很不能理解的,邀战文丑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但为什么刘备就成了五姓家奴了?人家仁义之名,在大汉朝里响亮着呢。
嗯,陈恒对此是振振有词的。
刘备姓刘对吧?先投了公孙瓒是吧?又投了陶谦,后来分别寄身吕布、曹『操』麾下,现在又变成了袁绍的手下,不是“五姓家奴”是什么?
所以呢,夏侯霸由衷的感慨,“姐夫,你真是太坏了!”
陈恒自然是当成了夸奖。
反正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还不如将对方的怒火撩得更旺一点。听说文丑脾气暴躁,所以袁绍才让刘备一起来的。
如果把刘备也气得失去理智了,战机自然就会出现了。
事实上,他成功了。
文丑到了以后,看到旗帜直接就火冒三丈,咆哮如雷。
而刘备就更惨了,脸全黑了,嘴唇还不住的哆嗦着,差点没背过气从战马上跌下来。
可怜刘备的一世英名啊!从此多了个名号。
呵!
第一七三章、文丑的环形奔射()
文丑和颜良,都是河北名将,也是袁绍的心腹爱将。
所以他们两个人统领的兵卒,都是精锐之师。所以文丑的愤怒,依仗自身实力之下,在刘备没有劝说谨慎之下,一发不可收拾。
才刚立下营寨,不顾太阳都偏西了,就让刘备带着一千人马去周围砍树、挖土,准备填平壕沟。
而自己则带了一千骑兵,在陈恒营寨外约耀武扬威,用各种不太美好的话语,问候陈恒直系女『性』是否安好。嗯,连曹老大家里的都顺便问候了。
陈恒的回答是,向进入『射』程的骑兵,扔出了几记弩箭。
当然,他还是继续去拉仇恨的。直接登上木结构的栅栏上,大声吼了一句,“鄙夫文丑,可认识己吾陈恒否!”
然后呢,文丑气得牙痒痒,直接拉开了三石铁胎弓,朝着陈恒便『射』了过去。
陈恒旁边护卫的张仁,脑子虽然不好,但手脚反映却很快,直接用盾牌往前一档。只见蒙着牛皮的厚木盾牌,竟然被『射』穿了,箭矢冒出三寸有余。
也让陈恒吓了一大跳,急忙下了营寨,回去了。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为了面子,就送了命不是。
营寨外的文丑看陈恒急忙忙的躲了,顿时张狂大笑,各种“胆小鼠辈、竖子”类言辞,不绝于耳。
不过他骂了半天,陈恒的军营里也没人出战,便觉得无趣,也回营了。
好吧,主要是天已经擦黑了。
翌日。
天才刚刚亮,湖畔小草上的『露』珠,还在得意的招摇着朝阳的七彩斑斓,袁绍军的军营中就响起了如雷战鼓。
陈恒站在高高的巢车上,极目远眺。只见文丑的军营大门洞开,先奔出来一队骑兵,然后才是几个方阵。
方阵的兵卒们,并没有直接朝着陈恒军营杀来,而是跑去拖着木墩子、石头,还有用装粮食用的斗搬运沙土。
原来是想要填平壕沟。
陈恒『露』齿一笑,便对着巣车下的徐盛点了点头,示意他去指挥前线的战斗。
壕沟的距离,刚好是在『射』程之内的,文丑军如果想填完三条壕沟,就要顶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