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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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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曲惠神色古怪地瞅了我一眼,说:“我打算在你这儿长期住下去了。”

    “曲惠,你…你咋能这么做呀?”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顿时冒起了金花。大脑中一个念头蹦了出来:“完了,我死定了!”

    “诗文,你怕了?”曲惠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架式。

    “曲惠,你…你不能这样呀!”我觉得身上的血一下子都涌上了脑袋,四肢变得冰冷冰冷的。

    “我偏要这样,咋啦?我早就对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为了爱,我可以抛弃一切,包括家庭、事业、名誉。”曲惠坚定地说。

    听了曲惠的话,我觉得全身都开始发冷,就象打摆子一样,冷得哆嗦起来。我张口结舌地说:“你…你发…发疯了么?”

    曲惠昂起脑袋,就象一只斗胜的大公鸡,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我。在她的眼神里,我突然看到了一丝戏弄和耍笑。

    “我就是疯了,而且,我决定要疯一辈子。”曲惠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曲惠是在跟我开玩笑。不过,她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假若我有高血压或心脏病,非被她吓死。

    “好吧,那我就和你一起疯,咱俩干脆离家出走,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咱俩的地方去。要不然,就到深山野林里去过隐居生活。”我索性也开起了玩笑。

    “当真?”曲惠问。

    “当然啦。”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得了吧。”曲惠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说:“算了,看把你吓成啥样了,小脸都惨白惨白的。我告诉你:刚才,刘雄来电话,说是上午把你这个车祸案了结后,傍晚时要出差,估计得三天时间。我一想,干脆多在你这儿玩玩,所以,就买了两顿饭。”

    “曲惠,反正吓死人不偿命,你就只管吓唬我吧。”我故作生气地说。

    “诗文,你真生气了?”曲惠瞅着我问。

    “唉!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我捂住胸脯,作痛苦状。

    “我不信。”曲惠说着,跑了过来。她把我的手从胸脯上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掌按在我的胸前。

    “嗯,跳得是有点厉害。哼!你分明是不爱我嘛,要是真爱我,听说我誓死跟你,还不乐坏了。”曲惠不悦地把手从我胸前拿开,嘟起嘴说。

    “曲惠,我不是不爱你,是想爱不能爱呀,想爱不敢爱呀,个中的道理我已经跟你说了一百遍。假若我和刘雄不是铁哥儿们,假若刘雄没救我的命,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跟刘雄离婚,然后,咱俩一起重续前缘。”我痛苦万状地说。

    “铁哥儿们咋啦?救了你又咋啦?你爱我,我爱你,有这两条就足够了。我即使留在刘雄身边,也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对我,对刘雄,无疑都是一个折磨嘛。坦率地说:自从在婚礼那天见到你后,我跟刘雄就同床异梦了。”曲惠诉说道。

    “曲惠,即使你心在曹营心在汉,即使你和刘雄同床异梦,也只能跟他过一辈子。因为,我不能放弃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呀。如果我俩结合了,就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咱俩就会象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唾骂、厌弃。这种折磨远比咱俩分离更难过呀。更主要的是:我会生活在自我谴责之中,这种自我谴责远比他人的唾骂更令人痛苦。”我苦口婆心地劝说曲惠。

第25章 第【0025】章:初恋之火又燃起() 
“诗文,那我就退一步吧。我答应你,不跟刘雄离婚,也不跟你结婚。但是,你得做我的情人。”曲惠咄咄逼人地说:“这是我最后的防线,你听清楚了:最后的防线。”

    “曲惠,你这是要逼我走上绝路嘛。你要是这么逼我,那我干脆死了算了。”说着,我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左手腕上。

    “诗文,你想自杀?”曲惠一脸的惊恐。

    “我不想自杀,但你要逼我走上绝路,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啊。”我悲愤地说。

    “我已经让了一步,咱俩不做夫妻,只做情人,怎么还说我逼你?”曲惠不满地说。

    “曲惠,如果咱俩做了情人,就意味着我欺负了刘雄,给刘雄戴了绿帽子,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做这种缺德的事儿呀。”我突然觉得曲惠变得陌生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温柔的姑娘,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现在,怎么竟然变成了一个不讲道理的母夜叉了?

    “诗文,咱俩做了情人,不会敲锣打鼓满世界张扬,你不说,我不语,谁也不知道。没人知道的事儿,就相当于没做。”曲惠振振有词地说。

    我听了曲惠这一席话,不禁哑然失笑了。做了让人不知道的事儿,就相当于没做,这个逻辑既荒唐又可笑。

    “曲惠,有几句老话你别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打住!这些陈词滥调我听得太多了,我告诉你:已为人不知;纸包火的事儿,可以说举不胜举。就拿我俩初中在小河边干的那些事,请问:谁知道了?世界上的许多事,都成了黑匣子中的秘密。同样,咱俩做了情人,也完全可以成为黑匣子中秘密。”

    “曲惠,万一被人知道了呢?”我质问道。

    “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就是命中的劫数,该的。我认了,你也得认。大了不得被人唾骂一顿,没啥了不起。”曲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说了半天,还是不能保证百分百保密呀。”我抓住了这一点,开始“反攻”了:“曲惠,咱俩都得冷静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葬送了我、你、刘雄的一生啊。我觉得:咱俩就做个好朋友得了,这不挺好的吗。”

    “好朋友?”曲惠笑了笑,问:“那你给好朋友划条红线吧。”

    我听曲惠的口气,有了一些松动,便高兴地说:“这根红线就是咱俩不那个?”

    “你说的不那个,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呗。”曲惠撇撇嘴说。

    我点了点头。

    曲惠见我的刀子还抵在手腕上,就皱着眉头说:“我已经退了两步了,从结婚退到做情人,又从做情人退到只做好朋友了,你还拿刀威胁我干嘛?”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忘了自杀的事儿。”说着,我收起了刀子,心中暗自得意。想不到我演了一出“苦肉计”,就把曲惠吓退缩了。

    曲惠幽幽地问:“诗文,做好朋友的红线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对吧?”

    “对呀。”我肯定地点点头。心想:只要不在一起睡觉,那就无所谓了。

    曲惠嗬嗬一笑,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曲惠,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慌乱地问。

    “诗文,这不算跟你睡觉吧?”曲惠反问道:“既然不是睡觉,那就没踩红线嘛。”说着,她一只胳膊亲热地揽住了我的脖子。

    “这…这虽然不是睡觉,但也…也……”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中了曲惠的计谋。

    “诗文,你是男子大丈夫,说话应该算话嘛。只要我没跟你睡觉,干任何事儿你都不应该拒绝嘛,对不对?”曲惠两眼热辣辣地望着我。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曲惠冷不防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吓得一哆嗦。

    “诗文,你真可怜。”曲惠悠悠地说。

    “我可怜啥?”我心惊胆战地问。

    “你今年都二十五岁了吧。”曲惠问。

    “对呀。”我点点头。

    “唉!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没被女人吻过,难道不可怜吗?”曲惠说着,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被女人吻过?”我长这么大,确实没和女人接过吻,也没吻过女人,当然,更不会有女人吻过我啦。不过,我不想在曲惠面前承认这一点,因为,它让我太掉价了。

    “诗文,别掩饰了。我一吻你,你就哆嗦了一下。这种生理反应就是没被女人吻过的证明。怎么,难道你还不想承认吗?你不承认也行,那你交代:哪个女人吻过你?”曲惠追问道。

    我没被女人吻过,当然,也说不出那女人的姓名,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曲惠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慢慢地把嘴唇凑到我的嘴唇上。

    我不由自主地一扭头,但却没扭动,因为,我的脸被曲惠的双手紧紧箍住了。

    我觉得曲惠的嘴唇就象烙铁一样,滚烫滚烫的;我还觉得曲惠的嘴唇就象沾满了蜂蜜,甜滋滋的味道一直流淌到我的心里。

    我“呜!”地叫唤了一声。

    我突然觉得有个东西蠕动着,就象一条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迎接着这条“小蛇”。

    这条“小蛇”一钻进我的嘴里,就忽悠忽悠地乱窜起来。最后,竟然和我的舌头干起了仗。

    我和曲惠的舌头缠到了一起,“打”得难舍难分。过了好一阵子,这条“小蛇”终于从我嘴巴里钻了出来。

    曲惠深情地望着我,问道:“诗文,这是你的初吻吧?”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把我的初吻献给曲惠,我不觉得冤,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曲惠是我的初恋,初吻就应该献给初恋嘛。

    “唉!”曲惠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你叹啥子气?”我问道。

    “我很遗憾:当初,在小河边,就应该把我的初吻献给你。可惜,你那时只知道摸我的胸部,不懂得接吻。唉!你不懂,我也不懂。还有,我的初夜也应该献给你的。”

第26章 第【0026】章:坚持划一条红线() 
“曲惠,你…你说后悔没把初夜献给我,这是什么意思呀?”我不解地问。

    曲惠又叹了一口气,懊丧地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男人,当然应该把初吻、初夜都献给你啦。”

    “幸亏那时咱俩都懵懵懂懂的,否则,要真干了那种事,你新婚之夜就不好跟刘雄交代了。你要知道,中国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初夜。若是发现你不是处女,你俩的感情就完蛋了。”我庆幸地说。

    “哼!男人在乎女人的初夜,那女人难道就不在乎男人的初夜吗?”曲惠气呼呼地说:“男人看重女人的那层膜,一旦膜破了,就象天坍了一样。那么,男人呢,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初夜?”

    “曲惠,你干嘛一提起初夜就生气呀?”我见曲惠突然情绪激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曲惠垂下头,过了半晌,才缓缓地说:“我们女人有那一层膜限制着,是不是处女一目了然。但你们男人呢,是不是童子男,全凭自己嘴上说了算。”

    “是啊,在这个问题上,似乎老天爷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按说,男人也应该有一个玩艺限制一下,让女人也能清楚地分辨是不是童子男。”我打抱不平道。

    “诗文,你现在还是童子男吗?”曲惠问。

    “当然了,正宗的童子男。”我嘻嘻一笑。

    “诗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刘雄跟我结婚时,他已经不是童子男了。”曲惠沉痛地说。

    “啊!”我吃了一惊。瞅了一眼曲惠,狐疑地问:“你是胡乱猜疑吧?”

    “不是我猜疑,是刘雄酒后吐真言,亲口告诉我的。”曲惠说。

    “刘雄不会是酒后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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