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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茵转脸看着药堂门口出现的几个人;长长松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药堂门口;云姨站在最中间;旁边是童婉茹和凌威;三个人缓缓走到人群前面。云姨扫视一眼;人群立即静了下来;就连宋义和的人也不再说话;面对一心为患者;仁心宽厚的云姨;任何想闹事的人都有点自惭形秽。
“大家久等;今天开始义诊三天;还是按照老规矩;排队。”云姨的话音刚落;人群一阵骚乱;很快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马路中间;然后回旋过来排成一个s型;足有二百多人。
“还有吗?”云姨看着长长的队伍;微微笑了笑。旁边许多没有排队的人是估计一天也轮不到自己;听到云姨的话虽然不知什么意思;但还是又排起了一个长队。
“云姨;太多了吧。”吴茵担心地说道:“二百多人;每个人望闻问切;加上开方;少说也要十分钟;两千分钟;我们两个人一起义诊也要不停地干上一天一夜。”
“不用你上;就在一旁看着吧。”云姨看着吴茵;微笑着说道:“难得的机会;注意学习。”
“知道。”吴茵语气有点激动;不用她上;自然是凌威;如此学习机会千载难逢。
“可以开始了。”凌威向云姨点头示意。云姨吩咐席方摆下两张桌子;她和凌威分别坐下。排队的就诊的病患对云姨熟悉;另外就是吴茵;见吴茵没有上;竟然换了另外一位年轻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这个人行吗;为什么不是吴茵;小姑娘不如云姨;但手艺还是可以的。”
“是啊;怎么换人了;虽然是义诊;也要有好医生啊。”
议论归议论;诊病还是要进行;云姨仔细把了把病人的脉搏;看了看面色;舌苔;又问了几句;开出医;递给病人;然后按部就班地进行:“下一个。”
对于云姨的诊病;没有人怀疑;也没有人够资格提出什么疑问;大家的焦点主要集中在凌威身上。宋义和等人瞪着眼等待机会抓住点什么做文章。吴茵则是满脸担心;有直接关系的是那些病患;第一个人有点犹豫地在凌威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眼睛瞄了瞄站在凌威身边的吴茵;吴茵点了点头;他才把胳膊放在桌上接受凌威的诊断。
凌威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动;他的诊病方式却很特别;左手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腕脉上;右手拿这笔;面前有一个准备好的十六开白纸本;一边说一边写着:“脉玄;肝阳上亢;细滑;气血亏损、、、、、、左边肋骨断裂过;暗伤久虚;面色潮红;肺部火旺;平肝熄风;去火温补;六味地黄丸加减;外加补心汤、、、、、、”
除了姓名;没有询问病人其他一句话;诊断到开方;不到两分钟;而且在本子上详细记录下病人的情况和治疗方法。这样就算他离开;病人复诊吴茵也可以有根据可查。
“抓药。”凌威把医递给病人;抬头看一眼:“下一位。”
那位病人拿着医并没有动;坐在凌威面前微微发愣;宋义和身边的那位马医师认识那位病患;调侃地叫起来:“李福来;怎么啦;是不是有问题;诊断错误;我看也有问题;连病史都没有问;一两分钟;准确开方;也太神了吧;要真的这么厉害;我倒要拜他为师了。”
马医师是个中年人;是中医师鼎盛时期;经验丰富;在青城山附近小有名气。凌威很年轻;比较起来;马医师的话就是一句玩笑。他身边的几位中医师大声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凌威眉头微皱;瞥了马医师一眼;冷冷说道:“就凭你;想做我的徒弟;还不配。”
马医师的笑声戛然而止;凌威的话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他的老脸红了红;对着凌威对面的那位病患吼道:“李福来;你说;他的诊断是不是有问题。”
“没有问题。”李福来缓过神来;大声回答。
“没问题你愣什么?”马医师有点不相信。
“我是觉得太神奇了;我以前受的暗伤他没有问竟然也知道;诊断和医院检查的一模一样;这医一定管用。”李福来脸上露出高兴的样子;不再搭理马医师;走到一边抓药。
李福来的话让其他病患立即兴奋起来;对凌威的信任倍增;第二位急忙坐下;伸出胳膊。凌威还是左手把脉;右手写字:“脉结代;心经虚弱;心血管有问题;风湿性心脏病;注意保养;用养心丹、、、、、、”
还是一两分钟;没有问病人病史;直接说出病症和医;快捷迅速果断;第二位病人诊完;紧接着是第三位;凌威一口气诊断了二十五位病人;丝毫没有停歇;就像一台机器。马医师倒吸一口凉气;贴近宋义和:“这家伙有两下子。”
“何止两下子。”宋义和铁青着脸:“我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诊断;听他说出的脉相和诊断结果很符合;医也恰到好处;比我们还要高明。”
“这个人如果留在这里;我们岂不是都要失业。”马医师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凌威这样的诊操度;附近乡镇的病人纷涌而来也能应付;太可怕了。
“所以;这个人不能留。”宋义和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意味。
第九百二十五章 宣传 下()
第九百二十五章宣传下
中午阳光格外灿烂;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充满着春天的气息。临溪镇中心街道上一间普通门面房前人越聚越多;有的是来接受诊断的;也有的是来看热闹的。还有几位记者是专门开车过来抓新闻的。云姨虽然不是医学会的会员。甚至没有什么正规资格证;更没有进过任何一家大医院;但是;她在民间是个传奇;她的善举比起任何一位医学名家都被人关注;省城的报纸还为她做过专题;不过有点令人遗憾的是;专题中对于云姨的信息很少;连来历都没有描述。云姨反而变得更加神秘;每年都会有媒体记者专程赶到青城山采访。对于端庄温和医学超群的女人追求者自然很多;不凡城里有钱有势的。不过;云姨在男女方面没有一丝可以报道的新闻;她的生命似乎就是在不断诊病和研究病情中度过。
“云姨;请问、、、、、、”一位斜挂着相机的年轻人挤进人群;直接靠近云姨。刚刚开口;两位戴着红袖章的中年人过来;一边一位抓住年轻人拖到一边;他们是自愿来维持秩序的;对记者毫不客气:“滚一边去;没看云姨忙吗。”
“我就耽误几分钟。”记者舞动胳膊挣扎着:“采访一下马上就走。”
“几分钟就耽误一位病人就诊;不行。”两个人直接拉着记者扔进人群;其中一位大声叫道:“看病的自觉排队;其他人不许靠近。”
“排队;排队。”另外几位戴着红袖章的人也挤进来;一边维持秩序一边把吃的喝的交给凌威等人。他们都是云姨治好的病患;对云姨绝对忠心;毫不夸张地说;这时候谁敢对云姨不敬他们会豁出命去。
凌威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微酸的胳膊:“各位;我们吃点东西;大家休息一下再来也行。”
“凌医师;你们吃吧。”排队的人大声回答;没有一位有离开的意思;饿了由家里人拿来吃的;实在支不住就让家里人帮忙排队。虽然凌威说义诊要连续三天;但是诊病的人太多;离开再排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凌威扫视一眼;没有再劝说;拿起盒饭开始食用。他理解病患们迫切的心情;疾病的痛苦是难以言传的;恨不得一把抓掉。等待比起病痛的折磨简直算不了什么。
病人在等待;凌威和云姨也在赶时间;草草吃完;又开始诊病;速度依旧很快;把脉开方;席方和吴伯带着两个人在一旁抓药;就像流水线;病患一个个离开;药材一点点减少;旁边立即有人背着药材过来补充;在阳光下形成一个灵动的画面。那位被挡在一边的记者举起相机;不断抓拍画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看来可以在主编面前交差了。
“让一下;让一下。”人群外有人叫喊;微微闪开一条缝;一位胖子刚好从缝里挤进来;身边跟着一位身穿制服的人;胖子没有开口;穿制服的抢先一步:“这位是临溪镇的封副镇长;这两天身体不适;听说这里有医术高明的中医师;过来瞧瞧。”
语气像是视察而不是来诊病;趾高气扬;说完话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凌威和云姨站起身笑脸相迎。云姨坐着没有动。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依旧平静地替病人把脉。凌威倒是抬起头看了看;没有任何欢迎的意思;淡淡说道:“不好意思;你们三天后再来吧。”
“什么意思?”身穿制服的人没料到凌威会这样一口拒绝:“你们不是在诊病吗;也没听说义诊要预约的。”
“不预约也要排队啊。”人群中有人嘀咕了一句;明显不服;只是有点惧怕胖子的气势;在一个山区小镇;副镇长就是半个皇帝。
“谁说的?”制服转过脸瞪了一眼人群;没有人敢出声。胖子倒是显得平和一点;慢条斯理地说道:“排队就排队;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说完;胖胖的身体微微挪动一下;站到一旁的队伍中;他随便挤在哪里也没有人敢反对。凌威继续诊病;十几分钟后;他就轮到了凌威的面前;凌威瞄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你过几天再来吧。”
“为什么?”胖子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非常不悦。
“义诊是为了那些没钱或者钱少看不起病的人;你不在这个范畴。”凌威说得很清楚:“三天后这里开业;随时欢迎你们这样身份的人。”
“三天?病情岂不是加重;你负担得起责任吗。”胖子很会说话:“救病如救火;这样违背医生的职业道德吧。”
“你只是感受风寒;激发了十几年前的病根;不要紧。”凌威淡淡微笑着。身穿制服的人在一旁大声吼道:“你倒底看不看;不就是一两分钟吗。”
“不是时间问题;这是规矩。”凌威语气平静:“如果破例;有钱人都蜂拥而来;我们的义诊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我就要破这个规矩;不看病就不行。”穿制服的人开始恼怒;凌威不替胖子把脉就像用巴掌扇他的耳光;态度强横起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凌威针锋相对地看着他:“你们快点让开;不要耽误我们义诊。不然以后来我也不会替你们诊病。”
“以后我们也不稀罕;今天一定要诊脉。”穿制服的人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气疯变得剑拔弩张。吴茵急忙上前打圆场:“不好意思;要不;明天你们来。”
还没有等到穿制服的回答;凌威就一口回绝:“明天也不行。”
“你、、、、、、、”穿制服的有点黔驴技穷;伸手掏出手机;准备招呼人手。胖子忽然按的手:“算了吧;我们走。”
说完;胖子面对凌威;笑了笑:“小伙子;好样的;坚持原则。”
说完场面话;两个人有点狼狈地离开人群;钻进路边的轿车;穿制服的不服气地嚷道:“镇长;就应该给点颜色给那小子看看。”
“我也想啊;可是我们还要来求人家。”镇长苦笑了一下:“那小子没有把脉就看出我的暗疾;还是十几年前留下的;确实了不起;这样的人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凭他的医术在全国横行;还怕结识不上权贵吗。”
穿制服的人不再说话;用力踩了一下油门;轿车沿着街道向前飞驰。
吴家中药堂门前再次恢复平静;诊病在继续着。宋义和等人在一旁一边观看一边听了几个小时;腿脚站得有点麻木;马医师拉了一下宋义和;带着一群人退出人群站到一旁。
“宋师兄;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在这里义诊吗;这样三天以后;吴家开业;我们的生意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