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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告诉你是一个朋友打听的。”黄思羽很无奈,老人家的固执她是知道的。
“哪位朋友,告诉我他是谁?”黄老的语气很严厉,。
“凌威。”黄思羽噘了噘嘴,这样的被动一点不情愿。
“原来是那小子。”黄老的声音松缓一点,带着点笑意:“让他来见我。”
“好叻。”黄思羽欢快地叫了一声,挂了手机,方向盘旋转,拐进一条街道,向前行驶了一会,好像到了郊区,越来越僻静,路边的树也越来越密,浓荫处,一个高大的院门耸立着,黄思羽直接把车行驶进去,站岗的两位小武警看了看车窗里的黄思羽,抬手敬礼。大院里的几栋楼房很陈旧,墙壁斑驳,还有几处爬满爬山虎,翠绿一片。
车停稳,黄思羽带着凌威走进一栋楼房的二楼客厅。黄老坐在一张沙发上,呵呵笑着,很和蔼:“凌威,我们又见面了,坐吧,请用茶。”
“谢谢黄老。”凌威客气地在一旁落座。黄思羽在一旁倒不客气,直接面对黄老:“爷爷,可以说了吧,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这不是凌威吗,活生生的。”
“我还没有老眼昏花,认得出凌威。”黄老摆了摆手:“思羽,你就老实坐着吧,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见凌威是因为这件事和他有点关系,不然,我绝对不会说。”
“有那么严重吗。”黄思羽夸张地叫了一声,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在黄老面前她就是个孩子,习惯不顾形象,在凌威面前她也用不着淑女。
“凌威,你回来有多少人知道?”黄老没有理会黄思羽,盯着凌威,声音很认真。
“没有几个人,我只是回来看看。”凌威轻声回答:“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你回医学院那栋小楼了?”黄老继续询问
“是的,。”
“怪不得最近有许多人关注那里。”黄老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有人关注吗,我怎么没注意。”凌威故意一脸疑惑,有些事还是不说出来好点。
“这件事我们暂时不提。”黄老摆了摆手:“凌威,说说你怎么知道明浩的。”
“那个人叫明浩吗?我不知道。”凌威摇了摇头:“我只是听说当年他和兰教授很熟,我想打听一下兰教授的事。”
“明浩的事我也不太清楚。”黄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和所有老人一样,回忆往事就放缓语速:“当年在医学界有四大才子,兰教授,医学院的院长,明浩,还有一个叫夏春风原来很活跃,不知为什么有一年忽然沉寂,慢慢从人们视野中消失,几年前他们又昙花一现,引起小小的震动,兰教授出国以后忽然失踪,老院长疾病发作身亡,明浩和夏春风准备出国在海关被拦下,夏春风失踪,上面下了命令把明浩监禁起来,好几年了,这件事又有人提起,可惜,听说明浩中风一年多了,恐怕得不到答案。”
“现在在哪?”凌威直接问重点,他隐隐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既然是很机密的事,又有人在虎视眈眈,说不定早就找到明浩了。
“在军区大院七号楼。”黄老抬头望了望,窗外不远处一栋楼孤单地立在那里:“就是那里,一般人进不去。”
“您可不是一般人,对不对。”黄思羽晃了晃黄老的胳膊:“您说可以进就可以进。”
“死丫头,就你鬼主意多。”黄老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通行证:“去吧。”
“谢谢。”凌威伸手接过通行证,黄思羽一脸好奇:“我也去。”
“你就不要参合了,。”黄老摆了摆手,拦住黄思羽,等到凌威离开,他忽然转脸看着孙女:“你带警卫排过去,在外面守着,我感觉要出事。”
凌威走到那栋楼前的一个大门边,放慢脚步,向两位站岗的出示一下通行证,一位武警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另一位嘀咕了一句:“今天怎么啦,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看老爷子。”
凌威微微愣了一下,立即加快了脚步。这栋楼外围是一个小院,花树都很高,在楼房四周形成浓浓的树荫。小楼门口没有人,显得静悄悄的。凌威思索了一下,并没有走正门,绕过右边的船户,来到后面。仰脸望了望,有一棵很老的树,枝桠伸展,高大的树干直到三楼。他一纵身,沿着树干像猿猴一样敏捷地爬了上去,到了顶部,顺着树枝攀上三楼的窗台,凝神听了一会,没有声音,探头看了看,里面是一些杂物,手指慢慢推开窗户,翻身而入。刚刚落地,就听见下面一层传来人声:“刚才我好像看到一个人进来了。”
“你眼花了吧,我一直盯着,哪有人。”另一个人轻声反驳。
“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还是快点。”
“药刚刚注射完,在等几分钟。”有个中年人的声音,汉语比较生硬,有点像外国人:“这里没有特别通行证进不来,我好不容易才搞到,还是用医院的名头。”
凌威蹑手蹑脚靠近楼梯,缓缓向下移动,在一定高度向下看,下面是一个大房间,一张床边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床上是一位老人,入眼的就是一脸络腮胡,应该是凌威要找的人,没错。
“琼斯先生,你看,这家伙动了。”一位年轻人指了指床上的老人语气没有一丝恭敬,凌威立即知道不是善类,仔细观察起来,说话的年轻人竟然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其他几个也把手伸向腰间。目光紧张地盯着床上的老人。一位也有着络腮胡的中年人摆了摆手:“紧张什么,一个老人还能有什么攻击力不成。”
“还是小心点为好,。”一位年轻人拿着手枪四处转了转,又从窗口探头向下看了看。一脸谨慎,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凌威会在上面。
床上的你老人哼了一声,悠悠醒来,眼睛睁开又闭上。络腮胡中年人抬手拍了拍老人:“别装啦,你以为假装中风就没有人找到你了。”
“你们找我干什么?”老人再次睁开眼,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我们要当年试验的结构图,应该在你这里。”络腮胡中年人盯着老人,沉声说道:“兰教授手里没有,老院长死了,只有你可能有。”
“我不懂你们的意思,什么结构图实验的,我完全不懂。”明浩老人摇头否决。
“你要是知道谁让我们来的就知道了,夏春风知道吧。”络腮胡中年人得意地笑了笑。
“夏师弟。”明浩惊讶地叫了起来:“既然你们有夏师弟在还要图干什么?”
“我们已经有了同样的实验室,但是结构图还是有点不明白。”络腮胡说得很干脆。
“既然可以构建,怎么会没有图。”明浩讥讽地笑了笑:“不会是吹的吧。能构建的只有兰教授,他脑子里现成的图。”
“别废话,有图我们还来找你吗。”络腮胡中年人低声吼道:“快说,图在哪。”
“我不知道,你问夏春风,当年离开他大陆,就是用我做挡箭牌,我有没有图他不会不知道。”
“你的嘴还挺硬。”络腮胡中年人哼了一声:‘看来要用点方法。“
“就凭你们,我都是要死的人,还怕什么。“明浩又讥讽地笑了笑:”看来夏春风也没有成功,狗急跳墙,干嘛不把医学院的小楼整个抬回去。“
第八百二十七章小楼的秘密 五()
琼斯先生,别和着老东西废话,我不相信一个搞研究的骨头能硬过特种兵,。”旁边一位年轻人抽出一把匕首,用力晃了晃,
“不行,别小看了这帮老家伙,骨头比谁都硬,认死理。”叫做琼斯的络腮胡中年人一边说一边摇头,然后笑了一下,脸颊凑近明浩:“你知道当年的实验吧。”
“我当然知道,夏春风一定告诉你们了,也用不着隐瞒。”明浩声音有点嘶哑,似乎很不甘心:“那是天人合一的研究通过建筑结构的特异来改变来吸取天地灵气,可惜,效果不太明显,也没有大用途。”
“不是这个,你别避重就轻。”琼斯大声打断明浩的话:“还有一种试验怎么没有说。”
“我忘记了不行吗。”明浩大声吼起来:“你们问夏春风不就得了,干嘛来问我,兴师动众,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是吗?如果我告诉你那试验很成功呢,。”琼斯笑得有点得意。
“不可能。”明浩失声叫起来:“那种试验必须有特定的环境,你们连结构图都没有,怎么会建造出来。”
“怎么不可能,我告诉你,不仅很可能,而且很成功。”琼斯撇了撇嘴:“是有关人体基因的,对不对。”
“怎么可能,除非、、、、、、”明浩一下子瞪大眼:“除非兰教授也在你们手里。”
“你的话太多了,告诉你吧。试验已经取得实质性进展,可以制造改变人体基因的病毒,最近又有新发现,可以让人具有其他动物的特性。”
“真是伤天害理啊。”明浩叫起来,带着愤怒:“那是用来治病救人,从基因上改变疾病,多么伟大的计划,被你们糟蹋了。”
“谁糟蹋了,你们当初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还是做了,这世上杀人和救人的东西往往是一样的。就像手术刀,可以救人,但稍微偏差一点就是杀人,还有就像砒霜,可以杀掉人体最厉害的寄生虫,救人性命,但也可以致人于死地。”琼斯恶狠狠说道:“还有,明浩教授,我受你的夏师弟所托,刚才在你身体里注入你们共同的研究成果,基因转变的药物,剂量最大,可以立竿见影。”
“什么东西?”明浩眼神由惊讶变为恐惧。
“你会具有狼的特性,你是第二个被试验的人,应该感到荣幸。”琼斯笑得肌肉颤抖:“说出那张图在哪,我们解了你身上的药,否则你马上就会发疯,生不如死。”
“我告诉过你们,我不知道。”明浩大声笑起来:“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你们不会有解药,基因改变的药物研究出来就难如登天,解药你们哪里来。”
琼斯微微愣了一下:“好,既然你都明白,我也不和你转弯抹角,你告诉我图在哪,我就让你死得舒服点,毫无痛苦,。”
“是吗,那我也谢谢你了。”明浩讥讽地笑起来:“有本事就使出来,告诉你我是当兵出身,宁愿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
“妈的,我们现在就用刀剐了你。”一位年轻人低声吼起来,向床边靠近一点。
“急什么。”琼斯摆了一下手,眼睛盯着明浩:“不用我们动手。”
房间里沉寂下来,半分钟左右,明浩的老脸上露出一股痛苦的神色,肌肉渐渐扭曲,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额头汗珠滚滚而下,嘴唇哆嗦起来,牙关碰得咯咯脆响。这是人体痛苦到极度的现象,凌威是医生,可以断定老人现在腹中如同焚烧。一定是药在起作用。
“怎么样,说吧,我马上解除你的痛苦。”琼斯怪笑了两声:“马上你就会忘记自己,变成一只没有尊严的狼。”
“混蛋。”明浩低声骂了一句,眼中布满愤怒,张开嘴想咬断舌头,牙齿却不听指挥。
“快说。”琼斯没想到明浩如此坚决,一把抓住老人的衣领,吼起来。
“没用了,宰了他。”旁边的人低声提醒,老人的神志开始模糊,要想知道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