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军已经全胜,我们不再担心侧翼海上的敌军偷袭了,你可以率领自己的部队,直捣高卢!”
“是!”
正说着话,一架飞机在简易的机场上降落,数名军官走下来,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军团长左宗棠的跟前,但是,执政官的出现,使他们惊喜地立正禀报:“卑职中路陆军副指挥官,陆军一级上将李秀成向执政官报道!”
执政官笑笑,看了看身边的外交官员李鸿章,“老李啊,你们李家人才辈出啊!”
李鸿章笑笑:“是啊是啊,二十年打得头破血流,二十年后携手并肩。”
简单扼要地询问了中路各军的情况,以大汉天朝的本部军队为核心,夹杂大量东方联盟军的中路,情况比较复杂,所以,执政官进行了明确地指示,然后强调:“空军立刻前往增援,请你们的曾国荃总指挥官放心,按照事先约定的战役部署,即时发动!”
下午四时二十分,横亘在数千公里战线上的东方联盟军团,发起了猛烈进攻。飞机呼啸盘旋,轻型装甲车辆横冲直撞,猛烈的火箭炮密集地饱和地轰击着对面的日不落帝国联盟军,随即,潮水一样的步兵蔓延过去,跟随着火力清扫的步伐,将阵地占领。
大汉天朝的执政官用望远镜子观察着战场,乘坐一辆轻型装甲车的他,受到了严密的保护。“没意思啊,就这样结束了?”他有些寂寞地苦笑着。
“执政官大人,我们可以在行军中推进到洛林盆地了。我估计,半个月以后,我们的部队将推进到英吉利海峡!”
“别叫我执政官,叫我罗阳吧!在您的面前,我是晚辈啊!左老将军!”
大汉天朝的名将左宗棠,崇敬地看着这个执政官,固执地说:“不行,执政官!我不能掩饰自己对您的尊敬!”
“哈哈哈!”
战场对面,日不落联盟的陆军统帅希尔琼元帅望着火海一样的防区,一脸沮丧,低声地咕哝:“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东方人,而是东方的拿破仑,一个将火炮装备和技术发展到了极致的家伙!”
“是啊!我没有遗憾,输给这样的对手,那是必然的!”副指挥官,美洲来的元帅,曾经的联邦总统格兰特,习惯性地拔开杜松酒的凭盖子:“这是一位战神,一位炮兵战神。我们那些吃饱了撑的政客们,就不应该幻想从这东方战神的手下,讨任何的便宜。我只希望,能够在被俘之前,多享受下美酒的滋味吧。”说完,他哭了。
一天之内,督导了东方联盟海陆空军联合作战的灵魂人物,就是大汉天朝的执政官罗阳,这位传奇性的人物,即将随着他英勇善战的军团,横扫日不落帝国,也将站到世界的顶端。
望着土崩瓦解的敌军阵营,罗阳呡着厚厚的嘴唇,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一天,我等了太久了!”
硝烟弥漫中,他的目光穿透了林林总总,似乎又回到了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第一章 唐突佳人()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晚清的中国大西南,四川行省宁远地面。
群峰耸立的安宁河畔,悬崖峭壁,丛林茂密,崎岖的小道沿着河谷羊肠般地前行,裸露的尖锐岩岸下,是漆黑深邃的深谷,距谷数百米,就可以听见,谷中的河水沸腾咆哮,澎湃汹涌,在岩石河滩剧烈的撞击回旋之声,犹如千军万马无坚不摧的呐喊,让所有听见的人,忐忑不安,心灵颤栗。
苍山如海,残阳似血。
西元一八六三年五月三日的傍晚,笼罩着格外凛冽的恐怖不安。
昏黄的夕阳辉映下,片片血色的浓云,重铅般堆积遮拦,将绝大部分的天幕都掩饰了,阴森森的青色气息,暗夜的氛围,正从西面聚合,沉重地压抑过来。
夏蝉停止了嘶鸣,山风更加阴冷,向来众多的飞鸟,也不见了任何踪影。
河西重镇外数里的青木箐北望,可见数十里的帐篷连营,一面面彩色的太平天国军队的旌旗,随风舞动,一座座灰白色的帐篷,在昏迷阳光里,愈加有蘑菇群的幻影,而翘首南眺,则在一片起伏转折的山峦谷地之间,呈现出一个巨大的战场。人潮翻卷,喊声如潮;枪声阵阵,炮弹横飞,已经鏖战多时了。
在战场和军营之间的道路和空旷地带,有许多矮壮的灌木丛,稀疏的树林,更支着许多的营帐,每隔一会儿,就会有一些太平军抬着许多担架过来,将死伤的战友抬回来,或者用骡马车拉到,暂时寄存在营帐里,寥寥无几的军医,在各营帐间穿梭。
最东面紧挨着树林的一个灰白色的老旧营帐里,十几张简易行军床上,摆满了各种重伤员,刚放下的时候,有的还在低吟,蠕动,挣扎,甚至痛嚎,一刻钟以后,全部没有了声息。
这时,两名太平军女兵满面悲伤地走了进来,她们穿着淡红色、蓝镶边儿的土布小袄,胸前黄色补服“太平”两字,背后宋字镂版墨刷“翼军圣兵”,头戴裹头风帽,手上端着木托,托里有几碗温着热气的红糖水,在桌子上放了,开始检查伤兵。
“可怜啊,都……”三十来岁的圆脸儿成熟女兵一个个翻看着伤兵的眼皮,有时用手在胸膛上试探,有的,则根本不需要再看。
“麻二姑,清妖的洋枪这么厉害?呀,那是,那是洋炮炸的?”身后紧跟着的年轻小女兵皱着眉头,又想看又不敢多看,因为,好几个士兵的身体已经碎裂得厉害,显然被古怪的弹片炸伤的。
“这股清妖厉害啊,有那么多的洋炮!一炸就是一大片!”少妇型女兵吩咐少女型女兵将红糖水端出去了,因为这儿已经没人需要了。
叹息一声,正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边缘上躺着的一个尸体好象晃动了下。于是,她走过去,认真地检查,因为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情况,只能用手摸。
确实活着,脉搏微弱,体温正常,她惊喜地叫了一声,想找找看他伤在哪里。头上没有,胸膛腹部也没有,腿脚上还没有,那么,哪里伤了呢?
倍感蹊跷的她只有将手伸进每一个地方检查,她是军中医生的助手,必须闹清楚伤员的情况,再去报告。
这伤员很年轻,该有十八岁左右,脸庞长得不喜人,也不难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哪里伤了?”
阅人无数的麻二姑信手伸向那一处,轻盈地滑过裤子进去,温热的身躯有着令人舒适的滋味,手感,摸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伤痕。
昏迷中的伤兵脸上有些擦伤的,那都不算大事儿。于是,麻二姑再摸,三摸,干脆将他的裤子剥了来摸,低着头仔细寻找腿上。
“啊呀!”两个惊呼,异口同声,一个是麻二姑的,一个是伤兵的。
伤兵在一刹那间从床上弹了起来,接着睁开眼睛,“谁?”
麻二姑愣了,尴尬得满脸通红,心如鹿撞,看了看这伤兵,转身跑了出去。
“谁?我?”伤兵迟疑了一会儿,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可是,浑浊的大脑里一片模糊,只能朝着四处张望。
营帐里古怪的布置,一具挨着一具的身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忽然想了起来了什么,急忙朝着最近的几个睡觉的衣服古怪的士兵摸去,一摸,完全没了气息。吓得他跳起来向屋子外面跑去。
满屋子都是死尸?
一走出营帐,就看见外面古怪的地形景象,远处正在走动的衣服古怪的军人,还有一座挨着一座的简易帐篷。地上堆积着担架,担架上肢体残缺的尸体。对这景象异常震惊的他,只有迅速向着一侧树林密集处躲避。
钻进了树林中,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也逐渐地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还将这个世界的支离破碎的印象综合起来,对接自己的生活经验常识,影视历史见闻。“太平军的旗帜?太平军?这儿是哪里?好象在山地啊。”
帐篷密集处那几杆旗帜上的繁体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有的显示太平天国,有的显示翼或者石,难道,他们是翼王石达开的部队?
正在迟疑,正在忐忑不安,忽然有脚步声从帐篷那儿过来,他担心给人发现,赶紧将身体蜷缩起来,钻在灌木丛的浓郁处。
确实来人了,而且是两个人,两人边走路边说话,隐隐约约的其中一个是刚才对自己袭腿的那个成年女兵,另一个年轻些,嗓音甜美可爱。
“潘王娘,您可真是,您这样尊贵的人,也来这儿啊!”
“麻二姑,瞧您说的,别王娘王娘地叫,还是以前,你叫我文淑。”两人亲热地说着,继续往前走,眼看着就要走到他的跟前了。
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他正在担心被人家发现和“逮”回,忽然,这两个女兵一起转身,背对着自己,并排挨着,在腰间忙碌着什么。
难道她们发现了逃兵故意不出声,要拔刀冲过来?
几秒钟以后,事实真相是,两名身材都相当不错的女兵,红袄蓝边儿的太平军,唰的一声放下了长裤……
热血轰的一声,冲上了他的头顶。
第二章 屌丝老兵()
千万不能出声啊!一出声就死定了!
太,太漂亮啦!不,太无耻了!
他一面热忱地窥探着,欣赏着,邪恶着心思,一面也叮嘱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溪水的歌声到了婉转的尾声时,他也赶紧向后面撤退,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再浓郁的灌木蒿草叶子,也难保证不出意外啊。
他甚至能够嗅到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甜气息!
手脚并用,朝着后面倒退,忽然一滞,转身看去,只见又一丛灌木阻挡着。也就在他侧身寻找新的空隙时,一枚细长的树叶儿刺入了他的鼻孔,柔软的树叶没有伤害,但是,却使他的呼吸骤然一痒,“啊嚏!”
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响彻云霄!
唰,灌木丛前面的两名女兵尖叫一声,飞快地跳起来,过于震惊使她们忘记了最基本的生活常识,结果,没有掂起来的长裤在她们弹跳飞奔的时候,彻头彻尾地扯到了脚脖儿根儿!
完了!头脑一片空白的他只有站起来,最后窥探一眼,迅速背转身,无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两名女兵迅速地恢复了常态,整理好了衣服,两把闪亮的短刀出现在他的身后,坚硬锋利地抵着他的脊背:“坏东西!无赖,转身!”
可怜巴巴地转身,他的脸上满是苦笑:“两位大姐,我,我刚来这儿。”
“你?”少妇型女兵麻二姑挺着D杯胸脯,一脸义愤:“你敢偷窥翼王的王娘?也敢偷窥我麻二姑?你这该死的东西!”
在道德审判的寂寞树林里,他看清了这两位的面庞,一个成熟风韵,一个娇媚清纯,各有一番动人的姿色,尤其是后者,俊美得浑然不是真的:“两位大姐,我也是来方便的!你们误会了!”
“哼,你个坏东西,我说呢,你身上没伤,却诈死赖担架上回来,刚才还,还,潘王娘,快跟翼王说说,绝对不能饶恕了他!”
“真的是误会啊!”他赶紧装委屈要流泪。
“误会?我呸,你个坏小子,你如果是看我麻二姑了,我倒不说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你小子嫁给你,但是,你不能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