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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周将军,这套招数乃是当年马老将军偷袭羌族营寨的好办法,只要将火油撒在树木上,再用铁索将马匹与其相连,火一起,马匹定然不要命的往前方冲去!”面容略带稚嫩的庞德上前对着周泰出声说道。
“令明说的不错!”马超嘴角扯起一道笑意,庞德那自信的摸样,才是马超真正欣赏的地方,若庞德一直那般唯唯诺诺下去,或许不久以后马超就会将其看扁呢。
“周将军,孟津港口多以硬木竖以四周,而硬木虽然坚固、实用,甚至有防寒的功效,可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在夏季曰头暴晒下,使其极易生火!”说到这里马超顿了顿,看了一眼四周,嘴角挂起一道莫名的笑意继续说道:“如今正值七月中旬,乃全年最热的时节,白天硬木在曰头暴晒之下,又经火箭轰击,使其多处高燃为碳,若我等夜间再行火攻,怎有不成之理?”
“恩”周泰有点勉强的点了点头,虽然在此之前,马超已经说过,可那毕竟没有细说,而今马超将计划全盘突出,那么周泰心中也就有了个底,起码不会那般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那么火攻之后呢?”周泰皱了皱眉头,出声询问道。周泰不相信马超只准备烧一烧孟津港,毕竟孟津港内有十数万西凉铁骑,就算火再大,也不可能导致其受到多么大的损失。
“造势,突袭!”马超眼中那自信的光芒更甚,只见马超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蹲在地上画了一个孟津港的缩略图,随后抬头看向周泰说道:“周将军,此次我军登岸之数不过六千人,而其中有一千人乃是水师步卒,此战超欲请水师兄弟擂鼓造势,为我步卒突袭孟津做好掩护,不知周将军愿否?”
马超的语气是以商量的口吻在说,长期追随在刘泰,马超也清楚水师目前地位的尴尬,若说其是主战部队,可又没有什么战争需要水师上场,大部分战役都是以运输部队的存在,而此次战役,马超虽然调派水师上场,可惜的是心目中的位置依然不是主战部队。
“掩护?”眯了眯眼睛,若说周泰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毕竟中原战役,水师几乎毫无用武之地,这使得周泰心情纠结不已,此次周泰本欲率领水师上场,但马超的计划中,明显没有这一节。
“对,就是掩护!”马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随后低下头继续以树枝画其图案说道:“超欲领军在孟津北部突袭,北部地处港口内陆,防守并不严密,而火攻部队则在东部奇袭,如此一来,西凉铁骑自然会被吸引到东部,然后周将军再在孟津西部取一座山峰,架起鼓台,在西凉铁骑救援东部之时,突然击鼓,那么西凉铁骑”
马超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拖死西凉铁骑,在大火之中,西凉铁骑可以说根本没有军纪,到时候整个场面混乱下来,又被天赐军玩的团团转,那么北部真正的突袭到来之时,孟津之内西凉军的下场可想而知了。
“轰,轰”静静的,只剩下士卒推翻树木的声音,周泰闭着眼睛站在那儿思考,思考此策的成功几率,身为将者,尤其是在北疆军事学院挂名多年的周泰,行军打仗之时,最要考虑的不是胜利,而是如何能在胜利之后,保证大军安然撤退!
北疆,以及刘泰本人都不推行死战精神,尤其是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想法,若事前没有想好退路,那么就算胜利了,本部兵马损失惨重,依然会被视为战败,毕竟这个时代的汉家儿郎就那么千多万,若次次战役都损失个数千上万人,那么也不用去想什么宏图大业了,直接找个坑洞数蚂蚁吧。
“马将军,你想好退路了吗?”周泰对着马超沉声问道,虽然说周泰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可毕竟此次出征的主将乃是马超,若马超已经有了想法,那么周泰的方案自然只能胎死腹中了。
“退路?”马超看着周泰,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无忧,孟津地处黄河南岸,多沙石,将船只靠在岸边并没有什么难度,而超领军从北部冲击孟津,再从南面突围而出,到时周将军只需派一将接应便可。”
“吸”倒吸一口冷气,周泰睁大了眼睛与马超对视着。想不到,周泰实在是想不到,马超居然如此胆大,只以五千兵马,就想横穿董卓十万大军,这是自信,还是自负?
“马将军真有如此自信?”起码周泰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毕竟孟津的西凉铁骑可有吕布坐镇啊,到时候马超若被吕布缠住了,那么五千天赐军步卒,怕是要全部死在孟津港内!
“有!”马超掷地有声的肯定道,双目紧紧的看着周泰,仿佛是在给周泰打气。说实话,马超此举真的非常冒险,若有个万一,到时候别说马超,即使马超所属的马家也会受到刘泰的罪责
==============孟津港夜,很静,吕布一身便衣游荡在黄河河岸,踩踏着沙石,低着头,嘴唇时不时的动弹,不知道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砰”一块石子飞速远去,吕布抬头望向远方,摇了摇头,嘴角苦涩无比的说道:“芝儿,布配不上你喜爱,布只不过是一个懦夫,直到如今都不敢对董贼动手,辜负了你一片赤诚啊”
落寞,失神,伤心,各种表情都在吕布英俊的脸庞上出现,身高超过九尺的吕布,站在岸边,迎着那夏季的热风,显得那么的孤单,仿佛一颗松柏,虽然不会倒下,可却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将军,董公要见你”黑夜中缓缓走来一员战将,战将看上去很年轻,手执一柄银白长枪,身高不过八尺,在这个猛将如云的时代,外表并不是很突出,可那如浑身上下散发而出如猛虎一般的气势,却让人不得再三审视,最重要的是此子那胜似星辰的双眸,让人一眼就深深的记载心中。
“恩”淡淡的应了一声,吕布没有回头,也没有急着回转大营,而是眼神望向北方,语气带点萧瑟的说道:“子义,家师他老人家还好吗?”
惊,惊恐!!吕布居然还有师傅?而且很明显,站在吕布身后的战将,还是与吕布同师的人物,能与吕布同师,岂不是代表其也有超凡脱俗的强悍武力?要知道,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强大的武力,就代表在高高在上的地位!
最重要的是,字为子义的战将是谁?同为二人家师的又是何方神圣!!!
子义,此字并不陌生,汉末有一员小将出自东莱,名为太史慈,太史慈早年现身辽东,受到刘泰的注意,为了招揽太史慈,深知太史慈忠孝的刘泰更是将其家母接往北疆居住,可惜的是,太史慈虽然进入了北疆,而且有一小段时间成为刘泰的部将,但是没过多久,太史慈便私下带着老母离开了北疆,并且一去再无踪迹。值得一提的是刘泰因为太史慈的离去,还大醉了一晚,深怒太史慈不知好歹与历史上的忠义之名相差甚远。
此刻太史慈居然现身了,而且还是吕布的师弟
如此秘闻若被刘泰知道,怕是刘泰会惊呼一声好险吧?毕竟太史慈的能力若在北疆出仕,前途定然无量,到时候若如赵云那般被提携,手握重兵之下,万一起了什么心思,刘泰岂不是要遭殃?
“”太史慈那如同星辰般的双目注视着吕布的背影,没有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史慈淡淡的出声说道:“将军,家师他老人家过的非常好,不过末将还是得提醒将军一声,当初答应家师的事情,何时方能兑现?”
“咳”一声咳嗽,吕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抿着嘴巴回头对视着太史慈,眯着眼睛,眼神中带点凶光,如同一头噬人的猛虎一般!
“师弟,难不成布不配为你的师兄吗?”
很淡然的问话,可从吕布身上散发而出的杀气,却使得空气都变得黏糊不已,而承受杀气的太史慈,更是连连退后数步,眼神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注视着吕布。
“师兄!”艰难的唤出了两个字符,太史慈实在是想不到,吕布居然有如此强悍的修为,而且很明显,吕布此时还在刻制,若真正的完全爆发出来,那么,将会有多么的恐怖?!
“哼!”一声冷哼,带着怒意,不过那浓郁的杀气却在瞬间便消散在空气中,从吕布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吕布并不想为难太史慈,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想要太史慈知道,吕布是师兄,而太史慈不过是师弟罢了。
任何方面,吕布都自信能完胜太史慈!
“家师此次派你前来,所欲何为?”转过身去,吕布继续那淡然的语调出声问道,仿佛不经意间,吕布看上去高深莫测了很多,犹如一个智者一般。
“杀人!”两个字,简单的表明了太史慈的目的,可问题是,太史慈想杀什么人?就算要杀人,也不必成为董卓的部将吧?要知道,董卓的名声可以说已经臭如粪便,任何有识之士都不会愿意与董卓扯上关系。
“杀谁?”同样是简单的两个字,不过不同的是,吕布的是问,而太史慈的是答。从短短的交谈内容中可以猜测的出,吕布与太史慈的关系并不友好,也可以说是交情不深吧。
值得让人注意的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吕布那如龙眼一般的双瞳,闪耀着奇异的光芒,如同星辰一般闪耀,对,就是星辰!这种形似星辰的目光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深陷其中,而与吕布相同的是,太史慈也有这种目光,甚至看上去比吕布更加精纯!
“赵云”太史慈注视着吕布的双瞳没有丝毫改变,那璀璨的双目使人有点晃眼,搭配上太史慈那英俊的容貌,绝对可以说是一个浊世佳公子。
“哦??”有点惊讶的语气,吕布皱着眉头,低头思考一番,随后转过身对视着太史慈的双瞳,摇了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师弟,你不是赵云的对手,起码现在不是!”
“为什么??”太史慈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惊讶,就在太史慈话落之时,一阵热风袭来,使得太史慈挂在战铠上的披风被吹得“咧咧”作响,沙石飞舞之间,二人中间的距离显得那么遥远。
“赵云的百鸟朝凤枪变化莫测,即使为兄也只能以蛮力破之,而且单凭武道修为来看,赵云远远在你之上,根本不是你能对敌的。”吕布绷着脸对着太史慈说道。说实话,吕布不想和太史慈多说废话,可太史慈想要找的对手居然是赵云!不论如何,吕布毕竟是太史慈的师兄,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史慈去送死吧?
“呼呼”热风越吹越大,让人心情烦躁不已。将数十息时间,太史慈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吕布,仿佛想要从吕布的双瞳看到吕布的内心深处,这种目光显得那么的赤裸裸,让人有点反胃!
“”皱了皱眉头,吕布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凶光,太史慈的目光让吕布很不爽,从心底里升起的反感。没有人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吕布就是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长大的,那种惨无人道的生活,吕布再也不希望回忆,童年,带给吕布的只有痛苦!而太史慈与某人无比相似的目光,却使得吕布不得不去回忆。
“师弟,你已经继承了家师的武道,何必要急于这一时?只要再过几十年,你的成就将会远远超过为兄与赵云,若此时前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