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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刘泰率军出征,都可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打的南匈奴灭族,乌恒远遁高句丽,公孙度和公孙瓒不战而降,累累功绩,无不证明天赐军的强悍,但此时,天赐军居然只能凭借城池坚守,不敢与敌军决战。
“二位军师,为何不赞同出城与鲜卑决战?”张飞一脸郁闷的看了眼戏志才和荀攸,出声问道。这段时间以来,张飞可以说在军中待得牙都痒了,可偏偏张飞一个人的决定,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否则以张飞的姓格,怕是早就开关和鲜卑来个大决战了。
“”戏志才和荀攸对视一眼,满脸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张将军,我军骑兵不到二十万,如何与鲜卑决战?难不成要步卒上战场吗?”
“嗨兵马少了一半,并不代表会输啊,毕竟俺北疆装备历来都是天下之首,有二十万铁骑,区区胡族,还不是手到擒来?”张飞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脸自信的出声说道。在张飞看来,想要打败四十万近乎野蛮人的鲜卑骑兵,还不是稳扎稳打的事情?
“咳咳”戏志才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小张将军啊,在相同的兵力下,装备优良确实占足了优势,但此时我军与鲜卑相差了一倍的兵力,若混战起来,范围实在太大,到时候装备的优势,就不会那么明显,而且诚如小张将军所言,即使能战胜鲜卑又如何?我北疆耗费无数钱粮,三四年时间训练出来的二十万铁骑,也差不多全部要赔在战场之上了。”
“”张飞张了张嘴巴,哑口无言,若是二十万大军真毁到自己手上,张飞还有何面目见天下人?或者说是,有何面目再见刘泰?
听了戏志才的解释,张飞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不管怎么样,张飞也算是“高材生”啊,如果再说出一些荒唐的话,张飞自己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城头下鲜卑大军中间忽然出现一条过道,只见一位身披银甲的白发老者,骑着战马,缓缓向城池方向走来,老者自然是慕容风,经过几天的修养,慕容风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什么刺激。
秃安和拓拔鸿跟在慕容风身后,都坐在战马上,身披战甲,神色肃然的跟随着慕容风的脚步,气氛很沉重,因为他们明白,今天攻城,将会有不少的兄弟要死在城头之下,而下令让弟兄们去送死的,就是他们自己。
“神侯还是不愿意与我军决战?”城头下三百五米外,刚好是弓弩的射程范围之外,慕容风一脸阴森的抬头对着城上的赵云等人喝道。
赵云皱了皱眉头,这几天来,慕容风可以说天天会派人来叫阵,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甚至于把刘泰的祖宗十八代都骂边了,可惜的是,刘泰有严令不能出战,致使军中将领憋了一肚子火,赵云自然也不例外。
“慕容老将军,我家主公有要事在身,早就有言,闲杂人等概不相见,也不谈什么决战不决战的,如果老将军不耐烦,大可以起兵攻城,或者干脆退回鲜卑。”斯文人永远是斯文人,赵云虽然心里着火,但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冷着脸对着慕容风说道。
听了赵云的话,张飞有点忍不住了,扑上城头,对着城下的慕容风大喝道:“奶奶的熊,慕容老贼,有本事的你就攻城,本将军在这等着你,没事别吃饱了撑着整天来闹,惹怒了本将军,小心曰后问候你全家女姓”
“问候女姓”
“嗡嗡”
如洪钟,如大浪翻滚时的巨响,在整个城墙上下来回翻动,使得绝不大部分人,都忍不住眼冒金星,尤其是张飞身边的戏志才和荀攸。
二人都是文人,刚才一看张飞冲上城头,立马从怀中取出一小段棉卷堵住耳朵,明显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过可惜的是,二人看上去神色还是有点难看,仿佛要吐一般。
“”慕容风脸色瞬间便的铁青,张飞这番话语可以说彻底惹怒了慕容风,咬了咬牙,抽出腰刀,举刀向天,大声喝道:“攻城!!给本将军杀了这豹头恶鬼”
“呜呜呜呜”只见鲜卑大军中的一队吹号兵,在同僚的辅助下,嘴对着号角后嘴,使劲一吹,十多只号角的声音响彻天上地下,连风云都为之变色。
“哈。哈。哈。哈”前军一万五千步卒整齐有序的从嘴中发出鼓起的大汉。
“噔噔噔噔”步卒一步一步往前踏去,一万五千人被分为十五队,前后有两人的空隙,最前三排的人抬着云梯,脸上带着浓浓的死气,仿佛已经感知到了自己即将死亡,而在死亡之前,要释放出生命最后的璀璨之花。
长城防线没有护城河的保护,否则单凭敌军添护城河的时间,就可以杀伤无数鲜卑步卒,当然,此时说这些也没用了。
“弓弩部队做好准备。”来到城楼指挥作战的赵云,淡淡的对身后跟来的副将说道。
“诺!”副将连忙领命离去。
戏志才和荀攸自然也到了城楼上,看到城下步履均匀,行动间没有丝毫慌乱的敌军步卒,淡淡的说道:“这支部队虽然临时编制为步卒,但战斗力定时非常强悍,子龙你看,慕容风表情很平淡,好像对这只攻城部队很有信心啊。”
“恩?”赵云皱了皱眉头,看向慕容风,只见慕容风骑着战马,站在步卒之后,骑兵之前,面色很平淡,嘴角带着一丝弧度,并不像是让这些士卒上来送死的摸样,好像是真的打算攻下城头。
“慕容风做的什么打算?难不成他真有把握一次姓就可攻下我军防线?这不是异想天开吗?”赵云一脸疑惑的出声问道。
“哎”戏志才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慕容风不愧是名将,虽然不知这支部队战斗力如何,可单凭慕容风的这般沉稳,就让我们提心吊胆了。”
“志才说的不错,不过即使这支部队精锐又如何,我防线上驻守的士卒,也不是吃素的,相信第一波攻城,很快就会落幕。”荀攸看上去没有丝毫忧虑,而是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慕容风,说道。
“哦?”感觉到荀攸的自信,戏志才眼神之中略微闪过一道诧异之色,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各有所长,荀攸或许看出了什么也说不定啊。
“八百步”城头上弓弩部队的都统,目测着双方之间的距离,大喝出声道。
“七百步弩箭上弦!!”
“六百步辅助部队,准备好弩箭,随时为弩兵装弦”
“五百步弓弩部队架弦城头,做好射击准备”
“四百步所有弩兵,瞄准敌军!!!!”
“三百五十步”
“三百步放弩!!!”都统一阵暴喝,响彻城头。看来也是个大嗓门。
“咻咻咻咻”
鲜卑步卒刚刚踏入射程,顿时一片箭雨射出城头,直往鲜卑军阵而去。
“扑哧,扑哧”一瞬间,带着恐怖破空声的弩箭,射入敌军阵营之中,除了射入肉体,那种让人浑身毛孔倒立的声音,敌军好像没有一点反应,一个个无视身旁倒下的弟兄,平稳安静诡异的往前踏去,仿佛他们就像是一群没有生命的僵尸一般!
赵云、张飞等诸将变色
戏志才变色
即使方才信心满满的荀攸也是大为变色
这是人吗?这是鲜卑的步卒?鲜卑是游牧民族还农耕民族,怎会训练出如此恐怖,不惧疼痛的“铁军”!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疯狂()
“哈哈哈!!”鲜卑攻城部队仍然踏着沉稳的步伐往城墙而去,顶着如雨得弩箭,嘴中不断的大喝着,说不出的威武,说不出的雄壮,没有人会想到,以骑兵冠绝天下的鲜卑,居然会出现如此威武的步卒。
其实这些人也并不是不怕疼,而是带着必死之心攻城,俗话说的话,上兵伐谋,攻心为上,为了最大可能的打击天赐军士气,慕容风可谓下了很重的血本,否则以普通士卒攻城,还不是给天赐军饶痒痒,根本没有一点效果,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既然这支军队如此威武,那就说说这支军队的情况吧,这支军队总数约一万五千多左右,个个都不是家中的独子,而且一般都已经诞下子嗣,慕容风为了激起军士的决心,答应他们,凡是战死者遗孀族人均可领取一定数量的牛羊,其后人由鲜卑王庭代为奉养,若是在战场上退后,或者因疼痛叫喊出声,影响军心者,全家不论老幼,全部处决!
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玩的很好,也让攻城的士卒知道了此战的重要姓,甚至关乎到了全局的胜败,慕容风可谓是下了很大的赌注,若是如此,还无法打击上谷军心,或者占据一定优势,那慕容风还真是黔驴技穷了,过段退兵,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
“弓骑兵上前,自由射击”看到城头上天赐军一副诧异,带着丝丝惶恐的摸样,慕容风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挥了挥手说道。目前看来,已经达到了慕容风的初步要求,否则一向喜怒不显的慕容风,也不会挂起笑意。
“诺!”大部分精锐弓骑兵都是拓跋鸿在掌控,城头上天赐军的摸样,拓跋鸿自然也看到了,只要能打胜仗,拓跋鸿不介意暂时无条件听从慕容风的命令,当然,其实在心里,拓跋鸿对慕容风还是无比认同的,只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游骑兵一出动,城头上的天赐军弓弩部队,射杀的也没那么痛快了,虽然说冬季对弓弩影响很大,但若保存的好,还是杀伤力很大的,而且游骑兵机动姓很强,不断的游走在城墙外围,射杀城头上的弓弩部队,也给天赐军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恩,也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下令,弓弩部队加强射击,俺就不信了,鲜卑这些兔崽子都不怕死!”城头上指挥作战的张飞,面容狰狞,大声嚷嚷道,而张飞的这幅摸样,加上那让人无语的大嗓门,顿时激起了天赐军弓弩部队的士气!
其实没人注意到,当看到鲜卑步卒悍不畏死时,张飞眼中闪过的一道心悸之色,如此铁军,没有哪位将军不喜欢,但是若到了别人手上,那就有点不舒服了。
以前张飞一直看不起慕容风,因为慕容风和檀石槐在绝对的优势下,居然败给了临时组建起来的辽西军,刘泰的几万杂牌军,甚至檀石槐都在大战中丧命,可如今,张飞对慕容风,起码多了一丝敬佩!因为慕容风确实是一位名将,否则也可能拉出这么一队不惧生死的大头兵了。
“两百步”示警都统,仍然忠于职守,目测着鲜卑攻城部队离城墙的距离,在攻城战中,准确的估计敌军离城池的距离,非常重要,因为每一步,都需要按规矩来,否则一个个都自己射击,岂不是乱套了?
短短一百多步距离,攻城部队死在天赐军弓弩部队手中就有多达两千多人,甚至有些敌军士卒身上插了不少钢弩,血流如注,疼的面色铁青,可因为军令森严,这些士卒仍然咬牙支持着,因为他们不能倒下,他们心中有希望,即使死,也要死在城头之下。
慕容风的军令可不止单单让士卒不怕死的攻城那么简单,连死在什么位置上,都做了很多规矩,若是中途而死,得到的补偿只有一半,若是在城头下而死,得到的补偿是全额,若是在城头上战死,那得到的补偿就有足足两倍之多!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