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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张角甚至可以直接打下洛阳,将汉王朝彻底粉碎。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唐周与马元义不和,这是司隶黄教核心人物众所周知的,在司隶黄教分部中,马元义掌控了七成的人手,唐周只有三成,可以说完全被马元义压着,但问题是唐周是张角的入门弟子,而马元义不过是记名弟子,如此一来,矛盾自然难免,至于会不会出卖黄教,这个就要看唐周本人的想法了。”戏志才摇了摇头,虽然有通天之谋,但对人姓把握上还拿不准,毕竟戏志才对唐周了解的不多。
“恩”刘泰点了点头,随后蹙眉思索一番后,说道:“唐周不反也得反,这样吧,私底下派人接触唐周,最好让唐周在来年二月向朝廷高发黄教谋反之心,若是唐周不从,那就逼他从,他不是有几个很喜欢的小妾和一个幼子吗?把这几个小妾和独子都抓起来,只要唐周稍有不从,就砍下一两个手指送他们,本将军就不信,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主公,这是不是有点过于不人道了?”听到刘泰类似绑票的话语,戏志才不瞒的皱了皱眉头问道。
“哼!!”刘泰冷哼一声,看着戏志才,冷冷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任凭黄教做好准备,那大战中被卷入的百姓只会更多,曾经本将军不管是时机未到,如今却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这好吧,属下知道了”听到刘泰的解释,戏志才也明白若是在三月黄教起兵,万事俱备之下,怕是洛阳朝廷根本反应不过来,如今刘泰所作所为乃是为朝廷争取一线生机。
“对了,扬州和荆州有什么密信传来没有?”除了益州来,刘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荆扬二州,这几年来虽然中原灾祸不断,但荆扬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就算有点风波,也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之内。
“自从刘老大人(刘虞)被押解回京后,扬州刺史之位空缺,争权之事不少,但黄教却没有什么大动作,在扬州的张宝最近好像和一个叫于吉的道士接触的很频繁,听说于吉还是张角的师叔呢,至于更详细的消息,暂时还没有传来。”戏志才摇了摇头,表示荆扬二州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刘虞虽然因为赋税被劫而被押解回京,但经过刘泰的一番动作,最后此事被灵帝赦免,但刘虞想要再做官,目前是不可能的了,本来刘泰是想把刘虞接到幽州来,但刘虞死活都不肯,至于刘焉吗,更不用说了,虽然名为太傅,却没有实权,根本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可是为了能帮助刘泰,仍然死守在洛阳,拉起一面大旗,为刘泰在朝廷上和袁氏打的你死我活。
刘焉对刘泰的关爱和守护,刘泰真的非常感激,一次次刘泰都想派人将刘焉劫回来算了,但每次都下不了决心,因为刘泰知道,还有一件大事必须要刘焉去做,那就是州牧制度的重新出台,本来刘泰有想过让其他人去说,但没有几个人能有如此份量,无奈之下,只能在刘焉身旁安排重重护卫,争取保护好刘焉和家人在洛阳的安全。
“哎伯父最近的情况如何?”皱着眉头,叹息一声,刘泰出声问道。
戏志才摇了摇头,一脸伤感的说道:“刘老大人做了一辈子的官,到头来却因水盗而失去官位,如今天天把自己关在府中闭门不出,不过还有一个消息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刘泰看到戏志才犹豫的摸样,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
“听说”戏志才满脸犹豫之色,咬了咬说道:“听说陛下想把刘老大人放到益州去”
“”刘泰瞳孔一缩,如果灵帝现在把刘虞放到益州去,这不是让刘虞去送死吗?刘泰可非常清楚,汉末黄巾起义,可是对刘氏宗族最大的一次清洗,否则后面怎会让刘备雄起?就是因为汉室皇亲之中的人才几乎被杀绝了啊!
“阻止,绝对要阻止,千万不可让伯父前往益州,伯父对泰有大恩,多次相助于泰,若不顾其生死,泰有何资格立于天地之间?”刘泰神色既然严肃,双目盯着戏志才,咬牙切齿的说道。
“主公这有点不妥吧。”戏志才一脸苦笑的看着刘泰,其实戏志才何尝不知道,只要一说出来,刘泰肯定会去救刘虞,但动一发而牵全身,万一被黄教看出了什么端倪,岂不是所有的布局都玩完了?
“什么不妥?”刘泰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身为子侄,若连伯父都救不了,何谈千秋霸业?再言,我们只是阻止伯父前往益州上任,又不是不让伯父为官!”
其实刘泰也是明白灵帝为什么会让刘虞前往益州,这明显是对张角的监视,近半年来虽然张角的行动很隐秘,但总有点风声不是?这次灵帝出巡,也带有点警告的作用,在灵帝看来,张角有动作没关系,只要你不反我就成,而灵帝的这种态度,也逐渐使得张角越做越大,如今在益州可谓是为所欲为,俨然一副无冕之王的态度。
“主公可有想过,如今朝堂上唯一能委以重任的宗亲只有刘老大人和主公的生父,若是刘老大人不去益州,那”戏志才连连苦笑,想说又好说,只能这般半遮半掩了。
刘泰听得戏志才话语,神情一愣,这才想起来,刘焉还真是被派往益州的,刘虞在正史中上任的是幽州牧,黄巾之乱一过,几乎有能力的宗亲都被灵帝派出去牧守州郡,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掌握州郡大权,跳起来造反。
现在的情况是,益州是一个火坑啊,谁去谁死,刘虞和刘焉?难不成真的只能保一个不成?
“或许,陛下真正想外派的人是父亲吧”刘泰嘴角挂起一丝苦笑,想起灵帝有意让袁隗重登太傅宝座,而现在刘焉刚好坐在太傅之位上。
戏志才认同的点了点头,既然刘泰自己看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顾忌了。
“主公,属下之意,还是给老大人送一封密件如何?劝老大人早点称病在家,或者干脆就辞官不做。”戏志才咬了咬牙,对着刘泰拱手说道。
刘泰摇了摇头,苦笑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有那么容易吗?如果父亲一对外称病,怕是第一时间陛下就会让父亲到益州去养病去了,哎”
戏志才张了张嘴巴,还真为难住了,其实以大局来看,不顾二刘死活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谁也不想曰后争霸天下之时,多个太上皇出来,但偏偏刘泰太过看重情义了,但问题是,刘泰麾下的众人,何尝不是看到刘泰这一点,才会死心塌地的效力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属下也是技穷了啊。”戏志才皱着眉头,神情沉重的说道。
刘泰点了点头,赞同戏志才的话语,随后一副无奈的摸样出声说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干脆就让人将父亲和伯父暂时扣押起来,等到黄巾之乱起后,再做打算。”
“这”戏志才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泰,刘泰还真是没有丝毫顾忌啊,连自己的父亲和伯父都敢绑架,这也太过分了吧,起码要注意一下名声啊。
看到戏志才的摸样,刘泰摸了摸鼻子,面色有点尴尬,不过刘泰又能如何,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二刘去送死?刘泰舍不得,心里那关也过不去啊。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血色急件()
“父亲与伯父的事情就暂时这么安排吧,恩,让司隶的龙组去办,下手麻利点,千万不可伤了父亲和伯父,把人最好带到黄河北岸,只要人在泰的地盘,就算陛下问罪,也奈何不了泰。”刘泰咬了咬牙,也不再与戏志才废话,直接下了决定说道。
“主公,那刘府的其他人,如何安排?”发现刘泰并没有安排刘虞和刘焉的子嗣,戏志才皱着眉头出声问道。
“恩”刘泰皱了皱眉头,想起昔曰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刘范对自己态度那般恶劣,就想干脆不管其死活,但刘璋对自己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而自己名义上的生母也还在洛阳城内呢。
“把人都护送到晋阳去,为避嫌,最好不要送来华城,恩,吩咐一下,泰的那个兄长刘范有可能会有点麻烦,如果真的太过刁难,直接丢到黄河里去喂鱼吧。”刘泰挥了挥手,心中烦闷不已,既想不管他们死活,但道义上又说不过去,不过对待刘范,刘泰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死与活就看刘范自己的态度如何。
“诺!”戏志才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对着刘泰一拱手,表示已经明白刘泰的意思了。
“对了,草原有什么动向?最近是不是过分的安静了?”据刘泰所知,最近草原上几乎所有的部落都安静了下来,可以说是过分的平静,如今时间越来越近,刘泰可不希望后方出现什么乱子,二刘的事情,刘泰也不想再去多说废话,如果强行带来不成,那就只能看天命了。
戏志才摇了摇头,带着点不确定的说道:“龙组暂时也没密报传回,有可能是因为临近寒冬的原因,各部落都安份了下来,准备过了这个冬季,来年再战吧。”
东北王的名头,确实激起了各部落的贪婪,在刘泰请下圣旨后,东北一带可谓是大战不断,东部鲜卑被打得喘不过气来,高句丽王伯固在得到刘泰的承诺后,亲自带兵十万,攻打东部鲜卑南部,连战连捷,收获了东部鲜卑数十万匹牛羊和数千部民,一时之间老王雄风响彻东北。
扶余也是丝毫不弱,在东部鲜卑东大门,打的鲜卑骑兵连败数阵,差一点就直捣黄龙,把东部鲜卑的大帐给端了,若不是慕容风来援及时,怕是鲜卑的脸面都丢光了。
“不可能,就算再安静,也会有点小摩擦,但据卢龙塞守卫来报,高句丽的大军退回国内后,扶余还驻守在东部鲜卑一旁,可问题是扶余既不打,也不撤,扶余玩的是什么把戏?”刘泰拧着眉头,神色有点烦躁不安,站起身来,走到书房挂着的一副北疆连着草原的地形图旁,仔细的查看起来。
戏志才看到刘泰起身,自然不能坐着,走到一旁,从西边看到东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毕竟自古以来,冬季都不适宜用兵,这个理由用在草原各部上,应该也是合理的,但既然刘泰有疑心,自己总不可能否定吧。
“北匈奴和羌胡有动静吗?”刘泰摇了摇头,实在看不出什么东西,无奈之下,只能对戏志才发问道。
戏志才蹙着眉头,思索一番后,回道:“羌胡没什么动静,该劫掠还是劫掠,不过北匈奴最近常有部民东迁三角战场一带,听闻是西域不安稳了,其内有多国起兵反抗北匈奴的统治,导致一些部民不敢逗留在西域各国内部。”
“部民东迁?”刘泰眉头一跳,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咬着牙,突然灵机一动,问道:“最近贾诩有什么动作吗?”
“贾诩??”听到刘泰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到贾诩,戏志才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不过还是出声说道:“贾诩最近在张角护卫的保护下,回到凉州省亲,听闻还让不少族人西迁进入西海和敦煌郡。”
“西海,敦煌?”刘泰拳头忍不住紧了一紧说道:“此二郡远离中原,靠近西域一带,如今西域既然发生战火,以贾诩的才智,怎会让族人西迁,万一西域混乱扩大,波及到了二郡该如何?不合理不合理啊!!!”
头疼!非常头疼,但偏偏想不到贾诩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的局势就像一盘棋,稍微落错一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