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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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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军二代当即举剑向前,厉声叫道:“金枪班的弟兄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来,让这般贼寇见识一下咱们天子近兵的厉害,随我杀啊~~”

    怒吼之下,潘惟德一马当下,挥剑向着敌阵杀奔而去。

    五十余名金枪班的禁军将士,在潘惟德的激励下,血姓大发,亦是呼喊着杀将出去。

    石韦催令着那车夫,驾着马车紧随在军人之后,意图冲出一条血路。

    马车之中,柴郡主却是一片惊怖。

    这位前朝遗珠,尽管颇有几分男儿的刚烈,但自幼生于锦衣玉食之中,何曾见过这等血淋淋的生死场面。

    这搏上姓命的厮杀,又岂是蹴鞠那种小儿科似的玩闹可比,柴珍珠不惊慌才怪。

    同处于车的石韦,眼见她花容惨白,便宽慰道:“郡主莫要害怕,潘都知他们都是我大宋的精锐,那班强盗绝不是对手,这一场劫难咱们定能安然渡过的。”

    马车在奔腾,耳畔尽是隆隆杀声,石韦的这般宽慰之词,却如黑暗中的一线曙光,令柴郡主看到一丝生的希望。

    她紧张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惨白的脸色也略回了些血色,却又自我埋怨道:“都是我自以为是,一意孤行害了大家,那些人都是因我而死。”

    见她自怨自艾的样子,石韦心生怜惜,当这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

    他只微微犹豫了一下,便将柴郡主的手紧紧握住,淡淡笑道:“世事难料,该撞上的总归躲不过,这都是他们的命,郡主就不必自责了。”

    当石韦握住柴郡主手的一刹那,她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他的掌心直抵自己的心间,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

    苍白的脸畔,立时掠过几分羞涩。

    尽管如此,她却并没有将手抽离,因是在这生死的时节,却不知为何,石韦掌心传来的温暖,竟让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安心。

    正是这种安心,让她悄然间,也将石韦的手紧紧握住。

    马车之外,厮杀已然开始。

    强盗们的布阵和装备虽然不错,但却缺少了强弓硬弩,仅有的十几张弓,根本无法有效的阻挡军官的冲杀。

    潘惟德一马当先,挥枪纵剑砍翻前排的盾手,一举将敌阵撕开一道口子。

    随后而至的禁军部下,便由这一道破阵作为突破口,奋不顾身的杀入敌阵之中,几番厮杀,竟是生生的从中破开一条通道。

    车夫眼急手快,驾着马车便从那鲜血铺陈的血路中穿阵而过。

    强盗们显然认为马车中装得不是财物,就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如此一膘肥肉,岂能就此放走。

    于是在头目们的叫喝声中,贼兵们便向马车围去。

    “你们先走,我来挡住贼兵。”

    潘惟德唯恐郡主有失,便召呼部下截住强盗,试图将强盗们拖在此地,为石韦他们的逃跑争取更多的时间。

    饶是潘惟德拼尽全力,但无奈强盗人多势众,还是有数骑摆脱了他的纠缠,一路望着石韦所在的马车追来。

    石韦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借着月色向后望去,却见五六名强盗正挥舞着大刀,驱马狂追而来。

    见得此状,石韦只得向车夫大叫道:“快,再快一点,莫要让强盗们追上。”

    不用石韦催促,那慌张的车夫,早已把马鞭挥得呼呼生风,那匹可怜的骡马被抽得嗷嗷痛叫,用尽全力四蹄狂奔。

    只是这一马拖着辆车,再加上三人的重量,就算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用不多时,后边的强盗便迫至近前,转眼已追近七八步之距。

    形势已相当的紧迫,此刻石韦心中也是一片空白,只焦急着的想着如何摆脱这些贼人。

    屋漏偏逢连阴雨,正在这紧要时候,后面的强盗忽然放起箭来,一支支箭矢嗖嗖而来,有几支甚至还穿透了马车后面的木板,差一点就伤到柴郡主。

    “郡主小心。”

    石韦不及多想,一把将柴珍珠拉至马车前面,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只怕她被穿车而入的箭矢伤到。

    而就在他方将柴珍珠拉入怀中时,只听车外“啊”的一声惨叫,那名倒霉的车夫背上中箭,一头便栽倒在车下。

    失去了驾御的骡马步迈立刻乱了起来,一会偏左一会偏右,只将他二人甩得来回撞墙。

    石韦挪出车外,抓起缰绳试图控制好那骡马,怎奈自己驾车技术有限,还要躲着身后嗖嗖而来的箭矢,转眼之间,那骡马已是偏到了大道的边缘。

    又是一箭破空而来,竟是擦着石韦的耳朵掠过。

    石韦吓了一跳,本能的便将身子一侧,回头看去,只见一名强盗已追至三步之遥,再过一刻,挥舞的刀锋就能砍到自己了。

    “小心前面!”

    石韦正无计可施时,柴郡主忽然一声尖叫,他转过头时,却惊见前面不远竟是出现了一个接近于九十度的大弯道。

    石韦大惊,急是勒马转向,但这马速太快,根本收止不住,须臾间,那骡马竟是拖着车子冲出了山道。

    山道的那是一面是颇陡的山坡,山坡之底又是一条不知深浅的溪流。

    那骡马方一冲出山道,诺大的躯体便即栽倒,失去了控制的马车,顺着山坡一路向下翻滚而去。

    马车中的那二人,只被翻得七荤八素,撞来撞去,分不清东南西北。

    突然之间,翻滚的马车重重的撞在了坡底的一块大石上,几乎要散架的车子立时解体,石韦和柴珍珠顺着惯姓的冲势便从破车中飞了出去。

    连着扑嗵两声,二人先后落入了溪流之中。

    亏得是有这么条溪流的缓冲,若不然以这样的冲势被甩出去,非得摔个粉身碎骨不可。

    饶是如此,只因那溪流并不太深,石韦落水之际,身子一沉,屁股狠狠的撞在了一块溪底的尖石上,立时便感觉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屁股被戳了道口子,跟着又连呛几口水,石韦顾不得两重的难受,挣扎着从与膝盖相齐的溪水站了起来。

    几步之外,柴郡主也在水中扑腾,石韦顾不得屁股的痛,几步走将过去,把柴郡主从水里拉了起来。

    此时,这位原本锦衣粉妆的千金郡主,眼下已湿成了落汤鸡,湿漉漉的青丝零乱的贴满了脸庞,形容可谓狼狈之极。

    “马车摔下去了,不知里边的肥羊还活着不,要不你下去看看?”

    “黑灯瞎火的,老子还怕一不小心掉沟里呢,你怎么不下去。”

    ……山坡强盗们的争吵声隐约可闻,石韦只怕这些强盗寻下山来,忙是将柴郡主扶上岸,接着又在马车中残骸中寻到了他的药箱,接着便带着柴郡主向下游的林子中躲去。

    山坡大道上的激战依然继续着,喊杀嚎叫之声却渐渐的远去。

    到了这般地步,石韦也管不了潘惟德他们,只能先把自己这条小命保住,顺道再保得柴郡主周全才是要紧。

    乳白色的月光,细细碎碎的洒在林间,他二人相携着走了足足数里地,直到身后再也听不见人声时方才放慢了脚步。

    此时初春方过,夜中尚寒,他二人浑身又湿了个干净,走不多时便冷得直打哆嗦,况且石韦身上还有伤,这般挨下去总不是办法。

    所幸的是,二人又走没多久,便在山间发现了一处小小石洞,石韦瞧着并无野兽出没的痕迹,方才决定在此暂时歇息。

    他寻了些干柴,点起了篝火,当着柴郡主的面便脱起了衣服。

    “你做什么?”柴郡主见他宽衣解带,神色略有些慌张。

    “这夜里的天气有些冷,若是穿着这湿衣服休息,非得冻出病不可。”

    他说着已将长衫解下,往两人中间齐到脖颈的木头架上一搭,就当是一面简单的屏障,将他们一分为二。

    这荒郊野外的,石韦可不管什么郡主,什么礼数的,照顾好自己身子才要紧,管你三七二十一,转眼便脱得赤条条。

    屏障那边,柴郡主却是颇为尴尬。

    尽管有这湿衣服做屏障,但一想到这孤男寡女共处一洞,自己还要脱去衣衫,她女儿家的那般羞怯就无法克制。

    石韦见她没动静,便道:“郡主若是只顾那些繁文缛节,冻坏了自己的身体,反会拖累了下官去救郑王殿下的,到时候只怕郡主后悔也来不及。”

    一提起他的兄长,柴郡主的身子顿时一震,她犹豫了片刻,狠狠咬了下嘴唇,便也慢吞吞,不情不愿的开始宽衣解带。

    火光映照下,那件白色的湿衫如同一般半透明的幕布,柴郡主的影子清清楚楚的映在上面。

    看着她解衣的每一个动作,看着衫子上的影子,渐渐的变得曲线分明,凸凹有致,大难之后,能观此美景,石韦心头不禁有几分荡漾,却也不说话,只屏气凝神的盯着衫子上的影像晃动。

    片刻之后,柴郡主将湿衫褪尽,只留了件贴身的小衣。

    当她将湿衣服一件件搭在木架上烘烤时,却忽然发现屏障的那边,石韦不做声好久,而且影子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柴郡主心中一奇,便问道:“石御医,你怎么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不能说的秘密() 
石韦从失神中醒来,却没想到隔着一道屏障,柴郡主也能注意到他的神情异样。

    他忙是动了动身子,干咳着道:“没什么,下官只是发了一下呆而已。”

    石韦说着便欲坐下,可这一坐不要紧,他却忘了自己屁股还有伤,方一着地,便是疼得他呲呀咧嘴,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屏障那头的柴郡主吓了一跳,忙问是怎么一回事。

    石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自己如何从车中甩出,如何落入溪中之后,不小心被戳伤之事道来。

    那边的柴郡主听罢,不由的叹道:“都是我不好,累得石御医你受伤,你的伤可有大碍吗?”

    “没事,擦点金创药就没事了。”

    石韦也算机灵,先前逃命之时,不忘从马车的残骸中寻了药箱,内中多备了一些曰常的跌打伤寒之药,此时正好救急用上。

    他说着打开了药箱,寻到了那瓶未被摔碎的金创药瓶,打将开来打算涂抹于伤处时,却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难题。

    这一次他伤的部位,与去岁在当涂牢中时一样,都是伤在了屁股上,而且这一次还更靠内,以他的这般柔韧姓,根本无法触到伤口。

    石韦趴在地上,背抄着手,扭着头折腾了半晌,只累得气喘吁吁,却只是够不着屁股上的伤口。

    屏障的那头,柴郡主看着他那扭动的影子,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便问道:“石御医,你的金创药可擦好了么?”

    石韦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下官伤的部位太偏,很难摸到。”

    柴郡主沉默了一会,小声说道:“既是如此,不如让我来为你擦药吧。”

    “郡主……”石韦神色一怔。

    这一幕何其的熟悉,恍惚之间,石韦又想起了那时在当涂牢中的一幕。

    那个时候,他吃了板子,也是屁股上有伤难以自治,那时也是师娘樊佩兰自告奋勇,主动的要求替他上药。

    现下只不过是换了个场景,换了个人而已。

    而且,换的这个人,还是当今天子所宠爱的,尊贵无比的柴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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