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昏头转向的陆玄明,直到被按倒在地上,大刀架在脖子上时,方才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而此时,石韦就站在正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陆玄明看到石韦那张诡秘的笑容时,霎时间明白了一切,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石韦的计策。
那个险些死在他手里的乡野小郎中,根本就不曾原谅过他,先前的诸般种种,只不过是为了诱骗他落入陷阱之中而已。
“石韦,你个狗——”
幡然醒悟的陆玄明,欲待破口大骂之时,高悬在头顶的大刀已呼啸而下。
石韦不愿看到那血腥的场面,在斩首的一刹那,他转过了身去。
“噗”的一声脆响,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于地。
石韦的心中长吐了一口气,一种复仇的快感袭遍全身,只令他畅快不已。
曹琮将陆玄明斩首之后,便令军士将他的人头拿过,依照曹彬的吩咐去悬挂往金陵城头。
见得曹琮忙完正事,石韦方才走上近前,笑道:“曹兄,多谢你出手相助,赶明回京之后,我一定请你去樊楼好好吃一回酒。”
曹琮摆手道:“你我兄弟之间,还这么客气话做什么。”
他顿了顿,又叹道:“不过这姓陆的明明是个无耻之徒,现下以这种方式处死他,反而让他成了南唐人心中的英雄,真是有些便宜他了。”
“旁人视他做英雄,不过这姓陆的只怕是宁愿做狗熊,也不想做英雄呢。”
石韦一番讽刺,两人哈哈大笑。
…………………………………………一天之后,石韦正自巡视于营中,给那些伤兵们瞧病。
这时,亲兵却来报,言是一位姓陆的女子,此时正跪在营外求见石韦。
一定是陆玉竹。
石韦当即放下手头之事,飞奔向营门而去。
当他纵马赶到时,一眼便瞧见营门之地的草地上,一身孝衣的陆玉竹,正跪在那里。
她神情黯然,形容憔悴,显然是在为其父之事而伤感。
那副楚楚可怜之状,顿时令石韦心生怜惜。
他当即翻身下马,几步冲上前去,边是扶她,边问道:“陆小姐,你这是何苦?”
陆玉竹长跪不起,只默默道:“玉竹恳请石大人答应一件事,若是石大人不允,玉竹宁愿跪死于此。”
石韦叹道:“我答应你,你起来吧。”
陆玉竹一怔,疑道:“玉竹还未曾说所求之事,大人如何就答应了。”
“你所求的,除了想将你父亲的尸首收还埋葬之外,还能有什么呢。”石韦一语道破了陆玉竹的来意。
陆玉竹这才站了起来,默默的行了一礼,幽幽道:“那玉竹就谢过石大人了。”
看着她那副伤怀之状,石韦便宽慰道:“恕我直言,令尊生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为人不齿,但我真没想到,他竟然敢博上姓命去刺杀曹院使,他也算是死得让人尊重了。”
石韦当然知道陆玄明是被他“诱骗”而死的,但他这么做的目的,却不仅仅只为报一己私仇。
陆玄明奴颜婢膝,竟做出卖女求荣之事,作为他的女儿,陆玉竹自是承受了无尽的羞辱。
石韦知道,陆玉竹心中一定很苦,一定为有这样一个无耻的父亲而痛苦不堪。
而石韦的这一出计策,既除掉了陆玄明,又让他以一个“英雄”的身份死去,如此一来,陆玉竹便可洗刷掉笼罩在她身上的耻辱。
杀了她的父亲,却是为了她好,逻辑上听起来似乎有点荒唐,但结果却正如石韦所预料的那样。
此时的陆玉竹,神色间已无先前那些羞耻,显然其父的死,虽然让她感到难过,但她却因此而重新找回了自尊。
现在的她,可以挺起胸膛来,堂堂正正的做人。
石韦此等考虑,陆玉竹自然是万万猜想不到。
她听得石韦赞许其父,便是默默的点头,说道:“家父所作所为,确实令我没有想到,他这一生,总算不至于背负着恶名去了。”
答应过陆玉竹之后,石韦便向曹彬稍微动了动嘴皮,说是那陆玄明也算是条汉子,不如将之厚葬,以抚慰南唐降民之心。
曹彬觉着有理,于是就下令将陆玄明的首级从城头取下,交由其家人厚葬。
几天之后,石韦便陪着那陆玉竹,在金陵城南的一处偏僻之地,将陆玄明葬了。
感叹了一番后,石韦将一直跪伏的陆玉竹扶了起来,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陆姑娘,你节哀顺便吧。”
陆玉竹紧咬红唇,颊边泪珠悄然滚落。
石韦见状,便伸出手来,轻轻的为她拭去眼泪。
他这般温柔的安慰,陆玉竹的脸畔间,顿时泛起几许红晕。
石韦便问道:“陆姑娘,不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爹爹已去,我孤身一人,也不知能有什么打算。”陆玉竹幽幽一叹。
石韦也没思虑,当即道:“若是陆姑娘你不怕苦的话,今后就跟我一道回汴京吧,我石韦虽没什么能耐,但也会尽心尽力,好好照顾你的。”
陆玉竹的身子微微一震,抬起头来,看着石韦那诚挚的眼神,不禁有些感动,但眉色间,却又有些羞怯。
“石大人地位尊贵,而我却是这般身份,我只怕到时会有损石大人的名声。”陆玉竹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这般所指,自然是其父乃刺客,尽管她没被牵连进去,但名义上却背着一个“刺客女儿”的名声。
以她这样的“有罪之身”,若是跟着石韦,自然便怕累及石韦声名。
石韦却哈哈一笑,不以为然道:“什么声名不声名的,那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我石韦喜欢,才赖得理会旁人会怎样议论。”
“石大人……”
陆玉竹听得感动,眸中不禁又是泪光盈盈,而这一次却不是伤心之累,而是欢喜的泪光。
情难自禁下,她忽的便是投入了石韦的怀抱中。
风吹山野,漫天的纸钱在身边飞舞,周遭的环境,倒是有一些诡异。
石韦将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光滑纤巧的身子。
他这般站姿,正好面对着那陆玄明的坟头,坟前的墓碑上还刻着“忠义”二字。
看着坟前那新刻的墓碑,石韦仿佛能看到愤怒的陆玄明,想要从坟中爬出一般,在向他呲牙咧嘴,咆哮着破口大骂。
石韦心中暗道:陆玄明,我能让你成为南唐人心中的英雄,光荣的死去,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你我的恩怨就这么一笔勾销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女儿,你就赶着去投胎吧,记着,下辈子千万别再害人了,尤其是医生……
(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香色满船()
饱受战火之苦的金陵城,渐渐的在恢复生机。
除了个别负隅顽抗之敌外,大部分的南唐诸州县相继归降。
朝廷方面闻知江南平定的消息之后,举国欢庆,天子的嘉奖之旨,一道接一道的发往江南。
与此同时,那些事先早已拟定的官员,则也从京城出发,奔赴新降的江南诸州,全面接管南唐各级官府机构。
入夏之后,天子圣旨抵达,命曹彬率大军班师还朝。
曹彬接到圣旨,便留下数万兵马,继续讨伐那些未平之州,其余大军,则皆随他北归。
石韦在江南逗留许久,终于也踏上了北归之路。
当然,石韦并没有急着赶往汴京,而是先回了一趟历阳。
先期抵达的小周后,一直被安排在他在历阳的宅中,石韦回来之后,只稍作休息,便叫熊青叶护送着小周后,还有表姐桂枝,一同北返汴京。
石韦则以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为由,决定拖后再走。
因为石韦还有几个人要带着,其中之一自然就是陆玉竹,而另外的两人,便是寒镜师徒。
石韦带着这三人,先是去往扬州,然后再坐官船,经由汴水北上。
是曰傍晚,官船停靠在汴京沿岸的一座小县,待天明之后再行赶路。
入夜之时,寒镜弄了些酒菜,将石韦请入自家舱内。
石韦方一进入船舱,便闻知到一股诱人的芳香,却发自开门的静玉身上。
金陵一役,石韦去往江南,一别就是数月,自打再见面以来,石韦也没时间细看这小尼姑。
今曰心情闲时,这般近时相见,石韦却才发现,静玉的身上少了些出家人的迂腐庄重,却多了几分女人的媚人风韵。
“师太,许久未见,你这气色可是好多了。”
石韦笑说之时,不禁低头看去,却发现她今曰所穿的缁衣也与先前不同。
原先的那缁衣,总是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甚至都看不到。
而今晚她所穿的缁衣,却似裁剪过一般,变成了“深v”的款式,那一道v沟直抵心口,两片酥峰各露半边,极是诱人。
石韦一看便知是寒镜的杰作,看来自己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她没少调理她这徒儿。
静玉觉察他目光有异,嘴边的小酒窝间霞色悄生,却只低低道:“大人,快请坐吧。”
石韦轻咳了一声,坦然的坐将下来。
“大人,贫尼还未曾祝你凯旋而归,来,这一杯敬贫尼敬大人。”
寒镜语笑盈盈,端着酒杯,扭着腰枝,一屁股坐在了石韦旁边。
她这一坐不要紧,石韦却惊奇的发现,她的缁衣下摆的侧面,竟是如同旗袍一般剪开了深深的一道口子,直抵腿根之处。
这般坐下来时,半边的玉腿便尽数裸现出来。
“真没想到,这搔尼有这般手艺,若是放在现代,说不定还能当个服装设计师呢……”
石韦心下感慨,将那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时,他的手便顺势的按在了寒镜那白净的大腿上,笑道:“师太,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解风情了。”
她师徒二人已穿成这样,用意已非常的明显,石韦也就无所顾虑,大大方方的“调戏”起了寒镜。
“阿弥陀佛,石大人惯会胡说,贫尼是出家人,哪里懂什么风懂。”
寒镜媚笑着否认,那一句“阿弥陀佛”,反衬着她这娇媚之状,越发的让石韦感到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石韦哈哈大笑,手掌顺着那光滑的肌肤向上移动,指尖已不老实的拨弄起那花丛幽林。
“嗯……”
寒镜低哼了一声,浓浓的羞意如潮水般涌上脸畔。
她却又强抑心神,向静玉使了个眼色,说道:“静玉,你还愣着什么,还不快给石大人斟酒。”
静玉羞答答的挪至近前,纤纤素手端起一杯酒奉于石韦眼前。
瞧着这小尼姑这般媚人之色,石韦心中烈火悄生,忽然间便心生了邪念。
他便是假作去接酒,就在静玉松手的一刹那,他也跟着松手,那满满一杯酒便是脱手而落,溅了他一裤子。
“大人恕罪,都是贫尼不小心。”
静玉惊慌之下,忙取了绢帕,想去给石韦擦拭。
当她的伸手去按时,却才发现那酒水所落之处正是他腹下,自己若是这般去擦,岂非颇为不雅。
石韦故意要戏弄于她,便假作不知,只张开腿,等着她来擦拭。
旁边寒镜见她这徒儿似有犹豫,便催促道:“你怎的这般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