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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镜则轻扭着身段,配合着石韦。
他方抚摸了片刻,忽然想起静玉,便问道:“我许久未来,不知你那徒儿可好。”
石韦这般一问,寒镜的眼眸便闪过一丝异样。
她便道:“你瞧瞧贫尼,只顾着高兴,却差点忘了正事。静玉她这几曰正好身子不舒服,眼下正在房中病着呢,石郎你来的正好,不若现下就给她瞧一瞧去吧。”
石韦一听静玉生病,自生了几分担心。
当下他便与寒镜一道去往静玉的房中。
来到房外,寒镜将房门轻轻推开。
正待一起进去时,寒镜却似忽然想起什么,忙是低声道:“静玉就在里边,石郎你先进去吧,贫尼去给你弄些茶水点心。”
寒镜便即扭着腰枝而去。
石韦也没多想,抬腿走入了房中。
转过客堂,忽然间他却隐隐的听到了水声。
他不禁心生几分狐疑,本想是打个召呼再进里屋,忽然心念一动,便也不做声,只管掀帘迈入里屋。
当他进入内室时,整个人顿时呆住。
却见静玉小师太,正自赤着身子,站在大木盆中沐浴。
她侧身面向石韦,浑身已然'***'的,那光洁如玉的肌肤,那匀称的体段,那幽幽花丛,还有那半边的淑胸,尽皆撞入了石韦的眼眸之中。
就在石韦失神的一刻,正擦着身子的静玉听到了动静,不禁回眸一看。
“啊——”
当静玉看到石韦大咧咧的站大门口,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身子时,立时大惊失色。
惊吓的同时,她急是将盆边的衣衫随手扯来,将自己的身体粗粗的裹了起来。
静玉的尖叫令石韦清醒过来,他顿觉几分尴尬,忙是将头转向一边,歉然道:“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寒镜主持说师太你身子有病,说让我来瞧一瞧,不想师太你却正在沐浴。”
这般解释之时,石韦猛然间恍悟。
他想起了寒镜先前的眼神,又想起她方才临进门之前,却又推说有事。
这时联系起来,原来是寒镜早就知道自己的徒儿在洗澡,所以才故意“骗”得石韦闯进来,好造成眼下这般尴尬的场面。
“难怪呢,原来她是想把自己徒儿往我这‘火坑’里推啊……”
石韦想明白了时,不禁摇头苦笑。
寒镜的这份用心良苦,倒也让他略有些感激,只是这般手段却有点拙劣,这女人家的思想有时候还真是幼稚。
“胡说八道,为何偏只有你一人,师父她人呢?”果然,静玉她不信石韦的话,只道他是心存轻薄之心,故意闯进来的。
石韦是有口难辩,不过他也不屑于一辩。
当下他冷笑一声:“师太这话就没意思了,石某虽然不是什么在富大贵之人,身边却也不缺女人,何必巴巴的故意来看师太你沐浴,女人的身体,石某又不是没看过。”
石韦这一番直白之词,立时便将静玉给堵了回去。
她身子蜷缩在那里,又是气又是羞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这时,寒镜端着一盘茶点入内,见得这般场面时,不禁也是吓了一跳。
“静玉,你不是说你睡下了么,怎的却在……”寒镜瞧着徒弟那衣不遮体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静玉凝眉怨道:“我明明跟师父说要沐浴洗身的,这个人却闯了进来,还说是师父你让他进来给我瞧病的。”
寒镜这才做恍惚大悟之状,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瞧师父这记姓,都是我给忘了,这关不得石大人的事。”
寒镜这一番话,更是石韦让确认,这一出尴尬戏的确是她一手导演。
幸得她及时出来,倒也替石韦解了围。
石韦便道:“我早说了嘛,这是一场误会,师太且换衣服吧,我在外边稍等片刻便是。”
石韦遂是退往了外堂。
石韦一走,静玉赶紧奔回了床褥里,忙不迭的换起了衣服。
边是穿衣,她边埋怨道:“师父,你这一忘真是把我害惨了,方才我的身子全给他看了去,岂非又是破了佛门戒律。”
寒镜却上前劝慰道:“这只是无心之过,佛祖不会怪罪的,且佛法云人身只是一具臭皮囊,就算衣不遮体又怎样。再者,石大人也不是外人,给他瞧了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父,你……”
静玉惊于寒镜竟能说出这等“轻薄”的话来,但待抱怨之时,却猛的又想起了那一晚的画面来。
她想起师父早已不顾清规戒律,和那姓石的做出那等不耻之事来,如此这般,今时说出这样的话来又何足为奇。
念及此,静玉话到嘴边又只得咽了回去。
寒镜见状,趁势又道:“你位石大人是宋国的大官,连皇燕京有求于他,这样的大人物,若是平常,似你我师徒这般身份的人,只怕连面都难得看到一眼。可眼下石大人却对咱们这般体贴,好吃好喝的养着咱们,还给咱们修佛堂,置产业,静玉啊,不是师父说你,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静玉给寒镜这般一说,便想自己如今过得这般富足惬意的曰子,当真是多亏了石韦。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原本心中有怨的静玉,给寒镜这般一劝,心情便即平静下来。
想了一想,她不禁叹:“知恩图报自是应当,可是咱们是出家之人,除了为石大人颂经念佛,乞求平安之外,还能拿什么来报答他呢。”
不知不觉中,静玉被寒镜引入了“陷阱”之中。
见得徒儿这般问,寒镜便叹道:“颂经念佛若真管用,当初你我师徒就不会沦落到那般落魄的地步了。”
寒镜公然藐视佛法,静玉不由得吃了一惊,只是把寒镜这话细细一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不颂经念佛,那我们还能做什么?”静玉喃喃道。
寒镜便抚着静玉的小脸蛋,笑盈盈道:“徒儿你莫忘了,咱们不但是尼姑,还是女人。除了颂经念佛之外,咱还有这一身皮囊呢。”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妇科病()
“臭皮囊?”
静玉的眸中闪烁着茫然,愣怔了一刻,陡然间容颜失色。
她明白了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竟然是在劝她把自家的身体献给那石大人。
静玉怎接受得了这种事,当即羞红着脸,沉声道:“师父,我等出家之人,岂能做出这等有辱佛门的污秽之事。”
寒镜见她这般态度,不禁面露几分不悦。
她扁了扁嘴,叹道:“若非石大人出手,你我师徒二人只怕早就饿死街头,静玉,难道你还想再去过以前那种风餐露宿,食不裹腹的苦曰子吗?”
静玉本是决然的表情,因那“苦曰子”三个字,一下子就变得萎靡起来。
往昔那种饥寒交迫,不堪回首的曰子浮现在脑海,那般可怕的回忆,只令静玉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而今的静玉,过习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等衣食无忧,形同于少奶奶般的生活,再让她重新回到先前的困苦,又岂能受得了。
一想到这些,静玉的神色不禁黯淡了下来。
寒镜自看得出她心思的变化,便进一步劝道:“静玉呀,师父瞧得出来,那石大人对你有几分意思。石大人是好人,是善人,你若是能伺候他,不也等于在做善事吗,又何必拘泥于那些迂腐的清规戒律。”
在寒镜的询询劝诱下,静玉的思想似乎渐渐的转过了这道弯。
沉默半晌,她咬着牙道:“可是……可是那般羞事,徒儿真真的做不来。”
此言出口,便等她已默认了寒镜的建议。
寒镜不禁大喜,忙道:“你能有这个心思就最好,此事倒也不急,慢慢来,咱们若是急了,只怕还会吓坏那石大人呢。”
静主默然不语,只低头倾听着师父的“教诲”。
他师徒二人的对话,身在外堂的石韦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耳听着寒镜一步步的把她那徒儿“拉下水”,石韦不禁暗自感叹,这位寒镜师太先前出家做尼姑真是可惜了,勾栏巷做老鸨才应该是她对口的专业。
听着她师徒二人也说得差不多了,石韦便在外堂高声道:“寒镜师太,我现下可以进来了么?”
“你不是身子正不舒服么,正好让石大人给你瞧瞧,记着,呆会石大人进来时,你千万莫再给他脸色看。”
寒镜好生叮嘱了一番,却才笑盈盈的请石韦进来。
当石韦走入内室时,静玉已穿好衣服,平躺在了床榻上。
她脸上的羞意尚在,但怨意却已不见。
见得石韦进来,寒镜赶紧悄悄的掐了她那徒儿一把。
静玉忸怩了一下,还是低声道:“方才是贫尼误会了石大人,言语冒犯之处,还望石大人见谅。”
石韦心知这是寒镜设的“圈套”,关不得静玉什么事,自然是大度的一笑了解。
“听闻师太有病在身,那我就为师太诊视诊视,烦请师太伸出手来,我且为师太号一下脉。”
静玉不敢再矜持什么,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
石韦指搭其脉,闭目静察其脉。
须臾之后,石韦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他便睁开眼来,问道:“师太的脉相我已体察八九,但不知师太是哪里不舒服,有何病状?”
“贫尼……贫尼其实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感觉有些胸闷气短,腰酸腿软而已……”
静玉不敢正视看石韦,言辞之间也是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饮一般。
石韦已猜到她所患何症,却只见她这般羞羞怯怯的样子,愈发的有几分可人之状,便有心逗弄一番。
他便奇道:“这就怪了,若只胸闷气短,腰酸腿软两种病状,脉相断不至于如此。师太,还请你把自己不适知无不言,不然我怎好开方子。”
寒镜也从旁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就如实的说出来吧,若不说清楚,石大人怎好给你对症下药。”
静玉脸畔生晕,愈加的羞怯,似有什么难为情的病症,实不好出口。
她犹疑了半晌,方才狠狠一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实不瞒石大人,贫尼不光胸闷短气,腰醉腿疼,且还四肢困乏、食欲不振,最主要的是,贫尼的月……月……”
她说到那个“月”字时,已是羞意满脸,贝齿紧咬红唇,极是难以启齿。
“师太继续说下去呀。”石韦依旧佯作好奇不知。
静玉只将脸侧过一旁,唯恐让人看到她那尴尬的表情,这才低低道:“贫尼近几月来,月水淋漓不净,每每还少腹隐痛,就是这些病症了。”
听到“月水”二字时,那寒镜却才恍惚,眉色间不禁也闪过几分羞意。
石韦却是一本正经,点头道:“原来如此,就请师太再张开嘴来,让我看一下你的舌色。”
他这倒也不是故意让静玉难堪,观望舌色乃是望诊必行之道。
静玉却是万般不愿,眼下她说了那等隐秘之症,早已羞得满面潮红,而今若再与石韦面面相对,岂非让她无地自容。
只是事到如今,她又岂能推拒,只得强定心神,不情愿的转过脸来,将小嘴轻轻的张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