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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四个人更是大声地笑着。
“知道厉害了?”阿俭组长乐呵呵地问着。
“知道你个头!我说你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勤奋啊,你们两个人去抓三个人,而却安排我们两个人问郑寡妇一个人。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品xing啊!”我说着。
“好了,好了,这是工作嘛,总是要人做的嘛,对不对?我们说正事,我们说正事。”阿俭组长迅速换了话题。
“还正事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的情况,阿彪肯定是和那几个人打牌了。”我说着。
阿俭组长和阿本点着头。
“放人!放人!今天算是白忙了一天!”我说着。
“非要将那狗ri的阿彪关几天!”阿俭组长说着。
他都这么的说了,我们谁还反对呢!
四个人又坐在冯所长办公室里。
“怎么了啊?这是怎么了啊?你们刑事组的活力呢?”冯所长看出不对。
四个人没有一个回答的。
“小李,你说说嘛。”见没有人回答,冯所长点将了。
“阿彪没有作案时间。”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他其他条件都符合啊,怎么就没有作案时间?”冯所长也不相信。
我只好将审查情况和查证情况都说了一遍,当然,我是没有说郑寡妇表现的。
“既然阿俭组长说要将阿彪关几天,那就关几天。你看,你们都辛苦了一天,这种小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嘛,你们休息休息。我马上通知阿国组长,接手你们手头的事。”冯所长安排着工作。
我们都感激地点着头。未完待续。
第08章 刑侦会议定守候,苍龙河边乐开花()
第08节刑侦会议定守候,苍龙河边乐开花
见案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阿俭又召集刑事组几个人,开案件碰头会上。
阿俭组长先开口说: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总比臭皮匠强,我们又是四个人,怎么也得顶个诸葛亮。为什么就不能破案呢?大家认真想想,好好想想,想出好的办法来,早点破案。不然就有得我们忙的。说不定,群众也会象小溪派出所一样,将我们告到局里去,那时候局长批冯所长,冯所长就要批我,我是会批你们的,我可不会象阿松组长那么样的批评自己。”
见阿俭组长难得的严肃,大家马上各抒己见。
阿东:“继续守候,抓现行,说这方法实用。”
“守什么守啊,守了那么长时间,屁都没有放一个,还有守的必要吗?再说,这要牵涉多少精力啊,我们还要结案,还要侦办其他案件。这方法肯定不行。”阿本马上就反对了。
我想主要是太辛苦了,深更半夜的,蚊虫又多,守一夜就是一身的红点鼓包,又要熬夜,大家都不愿意干罢了。关键是,这种辛苦的守候没有效果。
“那你说,怎么办?”阿东见阿本否认了自己的意见,就找阿本要好意见。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案件发了这么多,报县局刑侦大队啊,叫他们来人指导破案。”阿本说了自己的计划。
我也感觉这方法不错。一是发案多,二是影响坏,还真得要刑侦大队介入呢!
阿俭组长叹了口气:“这种事,还要你想啊?!还等你现在才想出来?!那还要我这当组长的干什么呢?!我早就和分管我们这片的谈组长联系了,他说县城发了杀人案件。你看,刑侦大队自己都忙不过来,哪里有人到我们这里指导破案呢?!”
这一方案又被否决了,大家沉默着不做声。
“小李,你说说,你总有办法的。”阿俭组长见我不说话。就直接点名了。
“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认为阿本的想法不错,但是,你刚才又否定了。”我说着,阿本有点小得意。
“你再想想嘛。”阿俭队长继续说着。
“要不你和技术队郑队长联系联系。看看他们能帮我们什么?”我说出了另一个想法。
“我说你有办法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阿俭兴奋地说着。
阿俭组长马上拿起电话。就联系起来。
“老郑啊,你也好。”阿俭组长说着。
“阿俭组长啊,今天怎么有空和我联系啊?”郑队长问着。
“也没有什么事。老哥想你嘛,怎么不见你来我们派出所走走啊。”阿俭组长说着。
“我能来吗?我来了,就证明你们那里发案了,这可不是好事嘛。而且,你也知道技术队只有发大案才下到你们派出所的,你们有大案发吗?你们大案不是都破完了吗?”郑队长解释着。
“别因为是案件才来啊,平时没有事,也过来转转嘛,我们喝几杯啊。”阿俭组长继续虚与委蛇。
“阿俭组长,你有事就直说,行吗?”郑队长有点忍不住了。
“哈哈,那我就说了。我们最近在侦办耕牛被盗案件,我们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有用,这不有困难了,就找你嘛?”阿俭组长总算说主题了。
“这盗窃耕牛案件,一是你们没有将案件报到我这里,再就是,也没有什么现场可勘查的。这个,我还真的帮不上忙。”郑队长解释着。
“没有看现场,没有现场可看,都没有关系的嘛,我还不知道你水平吗?!你这么高的水平,还用得着看现场再破案吗?”阿俭组长拍马屁了。
“那我想想,我想想。你看,你们能不能查查有盗窃耕牛前科的人呢?看看这些人有没有继续犯罪的可能啊?”郑队长说着。
“这个,我们查了,小李早查了,我们这地区还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人呢?”阿俭组长说了目前的状况。
“那我帮你想想,你记得,以后发了耕牛被盗案件,你和我联系,我安排人过来看看,帮你们分析分析,行吗?”郑队长说出了方案。
“好好好,我下次发生案件,一定通知你们来看现场。那就这样了。再见!”
阿俭组长无力地放下了电话。
停了停,阿俭组长又开口了,“大家都记得,下次发案了,通知技术队来看现场。”
随后,我们继续讨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讨论出个好办法出来。
最后,阿俭说,我们不能怕苦怕累,搞刑侦工作,本来就是苦和累的事,所以我们得住到农村去,将工作做扎实点,访问做细点,摸出线索。同时,也可以发动群众帮我们一起守候捕捉现行。
就这样,我们“沉”到农村去了,去的地方是个交通还算不错的地方,机耕路纵横交错,也算是农村的“枢纽”位置了,选择这样的点,主要是为了便于晚上蹲点守候。
那时候天已经很热了,在张谦村张支书家里,用烧的热水洗澡,大家都感觉不舒服,就决定在天黑前到村前的苍龙河里洗澡。
一抹夕阳隐没于大山背后,灼热还是在继续升腾,我们几个大男人,穿着短裤在河里游啊游的,清清的河水荡漾,冰凉凉的,非常清凉舒服。
游的差不多了,都停下来搓澡。
阿俭组长拿起毛巾,打上香皂,两只手各拉毛巾一端,在后背擦起背来。人胖了就是不方便,擦着擦着。毛巾一滑,从他手里掉了下来,落入河水里。
等他转身想抓住毛巾时,那毛巾已经沉入水里去了,哪里还看得见踪迹啊。
阿俭组长往下一沉,整个人全没入河水中,打捞毛巾去了。
一分钟后,阿俭组长冒出了头,随后,人站起来了。用双手抹着脸上的水。直喘气,看他手里空空如也,那毛巾肯定是依然在水里沉睡。
“阿东,你下去摸摸。看看毛巾在哪里?”阿俭组长抹完了水。喘完了气。慢慢地说。
阿东正在往身上打香皂,一听这话,二话没说。扎入水中去了。
一分多钟,他也起来了,手里什么也没有,一看就知道没有摸着毛巾。
阿东说,“阿俭组长,你还是自己下去摸!我摸不着!”
“摸你个头!你摸着牛屎了,还叫我下去摸啊!”阿俭组长嗔怪着。
我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阿俭先下去摸,没有摸着毛巾,倒是摸着牛屎了。他开玩笑,叫阿东下去摸,阿东也没有摸着毛巾,也摸着牛屎了。阿东想,你阿俭组长明明知道摸着牛屎了,还叫我摸,这不是整我吗?那我也得假装不知道,也叫你下去摸,回敬下你。谁知道阿俭组长一语破的,再也不肯中计。
晚上,我们分了四个组,张支书自己亲自参加,又给我们每个组安排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在不同的路口,隐蔽着,等待着,守候着,十一点就出发了。
夏虫在耳边欢叫,微风在轻轻吹拂,我们静静地守候在树丛中。凉爽的感觉慢慢袭来,但是,我却无法静下来,我等待着,等待着作案人的出现,等待着作案人牵着牛出现,争取来个捕捉现行。
“李干部啊,你看,都守到三点了。别说是见着偷牛的,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啊。”张支书忍不住了,终于开口了,小声地说着。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们一般是零点到五点作案,这时候正是我们要坚守的时间,你村里明天还有事,要不,你先回家休息,行吗?”我小声说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的,你别误会了。我只是认为这么做,没有什么希望罢了。”张支书赶紧辩解着。
“张支书,这蹲点守候的事,是非常辛苦的,有时候还要整夜地守,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盛夏酷暑,我们都必须在固定的时间,在固定的地点守候着,这的确是项辛苦的事,麻烦你们了。我们今天还是刚开始,希望大家能坚持。”依然是我小声地说着。
“哦。”张支书轻声应着。
大家又陷了沉默,看着路面,注意着可疑情况。
“啪。”一声响,接着就是火光跳跃。
我被吓了一看,看见红光在忽明忽暗地闪动着。
“谁在抽烟!快灭了!”我小声地命令着。
“李李李干部,我想睡觉了,我抽根烟提神。”一个声音弱弱地回答着。
“不能抽烟,忍着。”我说道。
那人马上灭了烟,继续埋伏着。
“李干部啊,怎么就不能抽烟啊?”张支书小声地问着。
“张支书,晚上抽烟,火光非常明显,在很远的地方都能看见的。我们这是在隐蔽,在埋伏,我们一抽烟,作案人在很远的距离看见了,就不会到我们的伏击地点,那我们就是白守了,所以,我希望大家克服下。”我低声解释着。
“哦。”张支书又轻声应着。
“如果大家的确是想睡了,我这里有从张支书家里带来的辣椒,大家吃上几个。”我说着,将辣椒分给众人。
大家吃着辣椒,马上就有几个人小声地直呼着气,估计是辣得受不了了,我想,但一段时间内,他们肯定是不会再睡觉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又听见有人打哈欠的声音。
“张支书,你们明天还要做事,我们就轮流躺一会。你们先睡,我看着呢。”我安排着。
“李干部,这不好。”张支书推脱着。
“没有关系,你们不习惯,我习惯了。”我解释着。
“那